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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出嫁了,出家了-第7章

小说: 出嫁了,出家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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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顿时变得尴尬,不知怎样摆放,只好互相搭肩,各用一只脚站着,其时的姿势在这尴尬的气氛中,怪异莫名。

    我们告罪着,互相摇摆着进了教室,老师一现气量的说:“今天第一次上课,也就不追究了,下次别再迟到了,赶快找个位置坐好。”

    声音在我们背后响起,更使我们被注意,难堪到极点。我们找了个最不起眼的位置,老罚小声骂咧的抬臀坐下后,开始在班上的女生中搜索着之前的缘分。

    不想,我们位置靠后,除了老师,都是拿背对着我们,阻碍剧增,难度加大,让老罚的希望更是膨胀得快爆炸,我见他急得直躲脚,生怕他把另一只脚也跺伤,放学时就得我背他回去,连忙安慰他说,“别急,别急,既然是缘分就一定会让你再碰到的,呆会儿下课的时候,不就看到了。”

    老罚对我的话,没什么感觉,反问我说,万一不是缘分呢?

    “不是缘分就等啊,等着哪天再给撞一次,最好是汽车,弄残了,让她养你一辈子。”

    “靠,你残了,谁还会管你?只会后悔怎么没把你撞死。”

    我一偏头,小声嘀咕说,我的李荔丹就不会。说完不理他,摸了摸还在隐隐生痛的脚,问着自己,她会照顾我么?脑中开始编织起一副副美妙的画面来:我瘫痪在床,李荔丹在旁细心照料,脸上挂着笑容,一双巧手,在我周围布置着,为我盖被,给我喝水,喂我吃饭,为我拾起我拿捏不住掉下的烟……脸上的笑容变得温心起来,似乎为我劳累成了她最开心的事,于是我也笑了,闭上眼睛享受着,感受着。

    我幻想着,幸福爬上了脸,撑展开来,露出笑意,浑然不觉周围的人,惊异的目光,傻小子,听课也会听得笑?

    老师在堂上反复强调学校的规矩,废话连篇,让人困睡绵绵,前排的人一个个倒下大睡,把躲在后排的我露了出来,由于之前迟到的原因,害得我不得不挺直腰板,装出仔细聆听的样子,很是痛苦。偏是废话总也讲不完,后来一打听,原来此老师为法律系主任,

    学校领导的功能就是讲废话,一上台能讲几个小时,从过去讲到现在,从现在讲到未来,从个人讲到集体,在从集体讲到更大的集体,反复循环,相继传递,竟然不重复,一个意思能变相说出,很是厉害,很是佩服。

    而且越是官大,越是能说,从教师开始训练,如果能到达连续3个小时,不用稿子,不知疲倦,声调渐高,到后来变得亢奋,当然听众萎寐不振,长此以往,几年过后,提干,升为领导。

    让人怀疑此法成为提干的标准。是以每次召会,一通知带上凳子就知道,是大级领导说话,并且心中大叫,完了。

    学校领导平时见不着人,消失几个月后才出现在会上,总结那几个月我们的表现,说话内容中点出了几个大学生一个平常而又禁止的问题——留宿异性在异性寝室的问题。领导声称亲自在清晨7点的时候在女生宿舍把人捉奸在床,其行为是大大不对的,为学校所汗颜。我们当时都在想,那领导是如何在那么早的时候闯入女生学生寝室的,这个问题让我们不得不怀疑其几个月的失踪去向和动机。

    废话讲完,老师宣布下课,并告之下午是开学典礼,这意味着下午有我们这么多人不得不来听很多人讲废话。

    我扶着老罚,身子和眼光在人群中穿梭,搜寻着那女生,果然不负“有伤人”被我们找到,她正在前排的位置上收拾着刚发的新书,由于新书太多,正苦于不知怎么搬动。

    我一拍老罚道:“机会,机会。”

    老罚说:“嘿嘿,我知道。”甩开我的手,竟然伤好,正常的大步走了过去。

    “这位同学,你好,我们又见面了。”老罚微笑着说。

    “你……你是?”那女生显然对老罚没记忆,被老罚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被你坐的三轮车撞的那一个。”老罚为自己解释道。

    “哦”她恍然大悟,口气生硬得让老罚的心,跌落在地上又被撞了一次。

    “早上真是对不起,耽误了你,没有迟到吧,迟到了的话,可让我内疚了。”老罚浑然不觉我在一旁的感受,把我们的委屈硬塞给她,让我委屈得更紧。

    “迟到了。”

    “啊?”满以为那女生会客气一下,就是迟到也会说“没事”不想坦白得直接,让老罚后面的话不知怎么说起,只好尴尬的说着对不起。

    还好老罚生经百战,笑着说,这样吧,我帮你搬书,就当是补偿。不等她同意,就去搬那堆书。那女生见壮,也拒绝不得,说了声谢谢,跟着老罚出了门。

    我则搬着我和老罚的书喘着粗气跟在那女的后面出了门。

    回去的路上,那女生数次好心,要老罚把书般上车,自己坐车回去就行了。老罚却坚持不坐三轮车,理由是这是自己该做的,是补偿。我当时的想法只有一个,把所有的书扔给老罚,然后自己坐车离开。让他好好的补偿。

    然而,这个想法在我刚要实施的时候,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或者是一开始就没想过的事情发生了——那女生到寝室了。

    原来女生寝室也在校外,并且不远。

    老罚见机会走到了头,挣扎着要送人送到头,可这次被守门大娘给拦了下来,指了指门外醒目的大牌,示意我们不便进去。老罚只好把书交还给那女生,叮嘱再见了几句才望着那女生的背影,叹气道:“多好的女孩啊。”

    我们离开的时候,见一老头大摇大摆的进了女生宿舍大门,那守门大婶,笑嘻嘻的迎上了他,“吴主任,下班了啊!”迅速开门放行。

    原来领导居所也在里面。
(十)
    回程的路上我和老罚在路边漫步,正道上车子激起的灰尘在我们周围弥漫,眼前也微显灰蒙。老罚在我身旁负手走着,回味着今日和那女生的奇遇,准确点说是遭遇。对着我直傻笑,说,那女孩,还行吧?

    我望着老罚那张布满了希望的脸,猛的点头,肯定的回答,表示此女绝对不俗,不是一般货色。老罚很满意我的回答,内心的肯定,被我肯定后,坚定要得到此女,狠了狠心,发傻的以一周的伙食作条件,要我帮忙。

    我眉头上翘,一挥手道:“一世人,两兄弟,别这么阶级势力,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顿了顿,又说:“随便请我吃一顿,就算了。”

    老罚一拍我的背,说:“好兄弟,走,上好馆子去,哥请你好好的搓一顿。”

    我们勾肩搭背的朝上次被“点杀”的饭馆走去。吃饭间,两杯酒一下肚,我趁着酒性,一摆情圣样子给老罚出馊主意,浑然不觉自己红得跟醉仙一样的脸,有多么的暴露,稍有点智慧的人也知道此时我的话是不可信的。

    然而,老罚此时被爱情占据了大脑,没地方存放智慧。爱情和智慧自然是不能并存的,这是不用质疑的。否则雅典娜就不用一直单身,丘比特就不会笨得时常射错目标,老把没关系的两个人扯在一起,美其名曰:“缘分”。

    老罚没了分析能力,对我的话深信不已,恨不得找笔记下来,不断催促着我继续。

    “这女人啊,是很感性的,不象我们男人,一般都很性感……”说着,打了个嗝,忍了忍,继续说,“第一影象是很重要的,做得不好,就是日后再怎么补救也是没用的。”

    老罚点了点头,问道:“那你觉得,我的第一印象怎样?”

    “还行,我觉得你啊,文才出众,深得民心,嘴上功夫是不用再磨的了……”

    没等我说完,老罚打断我说:“我没问你的感觉,我是说她的感觉。”

    “那你问我个屁啊?去问她啊!别问我……”说完,又灌一杯。

    “那到也是……那你说怎么下手啊?”老罚说。

    “问得好。”我大力砸桌,提声喊道。把老罚和周围的人吓一跳,唯一没吓到的是那对此屡见不鲜的老板。

    “感动,对付女人的有效武器,感动……知道吗?”

    老罚似懂非懂的点头,我却很肯定的摇头说:“你……不知道。我举个例子,比如天气稍冷的时候,就找个时间,去挑一件合适的外套之类的,给她送去,最好是在晚上,因为晚上是女人防线最弱的时候,这点,你是一定知道的,我就不用多说了。”事实上是我自己不清楚,因为我听来的时候,别人也没有详细解释。

    “把衣服交给她后,就告诉她,天气变冷了,别冻着,小心感冒。说完这一句,就告别,而且要强调自己有急事缠身,是特地抽出时间来找她的,最后留她在那里感动,你就洒脱的离开,一定不要回头,这样比较酷。”我说完后,很酷的仰头又灌一杯酒,倒是留老罚在那里出神回味我的一番话。

    我被老罚扶出得饭馆时,老板在后面不住小心叮嘱,这位小兄弟喝高了,要小心车子。老罚频频点头称是。而我已经是醉话连绵,双眼迷醉,头脑昏沉,对周遭一切不知情况,被抬回寝室,扔上了床。

    下午的时候,我被老罚叫醒去参加开学典礼,我酒意未醒,在水龙头前狠洗了一通,才勉强能识路,撑着老罚的肩出了门。

    由于我的缘故。没有去冒险穿街,而是把任务交给了三轮车,骑车师傅厉害无比,过街时,神色不变,动作也不慌乱,在飞奔的车群中横穿,轻松得嘴中唱着歌,“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痛得我呀,不呀不敢叫……”听得出,此师傅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并且顺便带上了我和老罚,吓得我酒醒了一大半,车子在我们身边擦过的劲风,刮得我发凉,紧搂着老罚,不敢乱动。

    还好今天天气还算不错,不是出事的隐晦天气,自认为命大的我们,没理由在这大好天中意外归位回天。经历生死,不待车停稳,我和老罚赶忙付钱,滚人。

    一路滚到学校,见到正来回找班级集合的同学,才算定下心来。老师领导们在台上呼喝指挥,搞得场面十分紧张,如同火车到站时的站台,我和老罚赶忙的在慌乱中找寻我们所属的临时班级。

    集好合后,我和老罚站在一起,我整了整还在猛跳的心,小声问老罚:“你说,我们在这里能活着毕业吗?”

    老罚估计也是被吓怕,支吾说:“不……太清……楚,若是身手矫健点,反应快点,估计不至于把命丢了。”说完,愣了一下,我俩同时呀道:“怪不得要军训啊。”

    正当我们感慨军训好处时,学院院长长显身在国旗下,手拿话筒,开始发表神圣的讲话,头顶上的国旗被话声感染,在上空迎合飘扬,威严得让我们重拾军训的感觉,把身子挺得笔直,静神聆听。

    这次没带凳子,典礼简单快捷得如二战中的闪电战,很让人高兴,在我们枪炮般的连绵掌声中结束。

    事后,该是各班辅导员召集自班学生的时候了,各班辅导员高举所属班级的大牌,并且不断吆喝,指示着我们的方向。

    很幸运,我和老罚在同一个班级,我俩很是兴奋在班上观察各女生的外表情况。情况还算乐观,不负众望,大多女生相貌出众,五官端正。个别少数女生也属于相貌出众的,只是有点惨不忍睹,也算是走极端的了,后来也是吸引了不少有着极端嗜好的帅男生追求。这是我和老罚一直没想通的问题,并且暗自庆幸众多帅哥中,我俩还算是正常的。

    辅导员见人召集完毕了,少不了废话一番,再三的为我们解释学校的构造,生怕我们会像上一届的学长一样深夜误闯女生寝室被察觉后,拿不熟悉学校的理由敷衍。老罚听时神情专注,估计在深思要是自己碰上这种情况时,该用什么借口躲灾。

    分好了班,自然得再分寝室,把同一个班级的人分住在一起,理由是“收拾”起来方便,找人办事的时候,不用满楼跑,一进寝室就能逮住同班的一帮人。我们也觉得有这个必要,主要是时常逃课的话,能回寝室问明当日有什么大事发生,也免去了我们满楼找人的尴尬。

    我和老罚不理辅导员的安排,搬住在一起,他睡上,我睡下。后来的三人很听话,都顺着老师的意思,互不认识的搬住进来,一见我和老罚要好,下意识的把我们当作此寝室主人,竟纷纷来搭讪。对此,我和老罚很是热情,像主人家一样欢迎他们。

    通过一阵畅聊吹嘘,最后大家一致同意,推荐老罚为室长,我为学习小组长,就这么定下,从此生活在了一起。
(十一)
    现在在寝室人员到齐,我们很是欢喜,都起哄着要出去庆祝。大学中伙着人出去吃喝绝对是一大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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