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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出嫁了,出家了-第16章

小说: 出嫁了,出家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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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点,却引得观众喝彩连绵。

    我和老罚很是高兴,觉得比较沾光,听的时候,都故意说道:“嘿,阿九真厉害。”旁边的女生便转头讶道:“那帅哥,你认识?”

    两人在台上,接连唱了三首歌,全场兴奋到了极点,觉得两人的确是不错,在下面吼道:“继续,继续,再来一个。”

    两人平时抽烟太多,都没那个肺活量,说话的时候都是大气不断,很有摇滚手的味道。

    “谢谢……各位……同学……们的……支持……”换人,继续说,“以后我们会更加油的……谢谢。”阿酒一口气说完,差点把命给吐完,嘿哈着和张于挤下了台,收花的时候自然不忘说“THANKYOU”

    高潮过后,观众都没了兴致,若不是各大班的辅导员在里面巡视,门口有学生会干部把守,早溜了。我和老罚,都在下面数落后面的节目,并且拿他们和张于阿九作比较。到了再后面一点的时候,都是一撇嘴道:“还没我俩唱得好。”

    晚会结束,少不了庆祝一番,最好的奖励就是喝酒,尽管那东西是在划拳输了的时候才喝,却一样能给我们尽兴的感觉。

    席间,阿九再次大发神威,欲以一人之酒量挑战我们的肚量。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反被我们灌翻在桌上。老罚此次学了乖,和我一起喝“假酒”都把酒换成茶和人干了,总共十来杯,真正到肚的只有三四杯而已。

    我的理由是,大家都醉了,就没人把醉了的,扔回去了。

    人都说老天公平,果然不假,扶着猪一样沉的三人时,我真有种想和他们换换的感觉,我喝醉,他们来扶我。

    这次,我们回去的早,大爷也睡得晚,少了一顿教训,很快的回到寝室,把醉倒的三人扔上了床,由于几人都醉了,上铺的都睡在了下铺,我只好睡上了上铺。

    灯光在我和老罚的倒数下熄灭了,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在这黑暗的忽然来临,受到了惊吓,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我睁着眼,没有睡意,本该一片空白的大脑,却因着黑暗中的安静,闪过一阵灵光,很是显眼。

    “糟了”我心中暗骂着。一摸电话,拨着李荔丹的电话,口中不觉的念道:“乖乖,千万别睡啊。”

    几秒后,在我的祈祷下传来了一阵熟悉的悦耳声,很是意外,“对不起,您的电话余额不足,请及时缴费……”

    “操,妈的***”我不由破口大骂起来,难听之极,惊觉了老罚,侧过头来,问道:“干嘛,谁惹着你了?”

    “没,电话没钱了。”我苦笑道。觉得这真是个意外,明明说好了每到周五就打电话给她的,结果每次不是晚点,就是干脆忘记了。

    我不由的想起李荔丹的话来,她说,“如果你很在乎我,会忘记给我打电话吗?”

    我的解释是,“想记住一件事的最好办法就是,忘记。”

    很显然,我这解释很不和理,经过实验证明,我直到现在还是不曾记起,至少时常忘记。

    她用她那天生的幽怨的眼神望着我,让我再次感到心虚,并且内疚,听得她道:“随便你吧,反正我记得在家等你便是了。”

    每次一想到这里,这心就抖动得厉害,就狠心发誓,一定要把她挂在心上。于是,每天我便念道:“李荔丹……李荔丹……”长此以往,形成了习惯,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或者尴尬的时候,心中总能默念着她。

    思绪到了这里,我实在不能原谅自己的作为,狠狠的拍着自己的头,暗骂自己可恶到了极点,难道就忍心她独自在家寂寞的等待自己的电话,结果等到却仍是寂寞,那只唯一能抓住我的关怀和安慰的电话,仍是安静的躺在那里……

    心也开始痛起来了,实在不堪忍受的时候,我对老罚喊道:“拿回来的酒在哪里?”

    “就在你下铺的床下面。”老罚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喝酒,又问了一句“怎么想喝酒了。”

    “心烦”我一边下着床,一边回了一句。

    老罚听得出我由心中喷出“烦”也就不多说了,见我把酒拖出来的时候,喊道:“也给我来一瓶。”

    我当时果然气得很,也不去找开瓶器,就在窗台处,把瓶口对外,在石边上狠力一拉,就喷吐着白泡打开了,直接就往嘴里猛灌。

    老罚借着月光,看到了我狠劲,奇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

    我咳嗽着,不等老罚说完,就呛着酒,道:“心烦。”又朝嘴里灌。

    老罚轻念道:“果然心烦。”暗叹一口,道:“给我也来一口。”我打着嗝,把酒瓶递了上去。

    顿时,老罚的喝酒的咕噜声和我的打嗝声混作一起,再次配合出了烦恼交响曲。

    老罚几口罢后,跟我一起嗝着酒气,道:“有什么心烦的事,说来听听,是不是感情问题?虽然,哥儿不定帮得了,可说出来好受点儿。”

    我觉得这话有理,借着头昏,向老罚诉说起来。

    老罚听完后,直摇头,在衣领处,发出沙沙的声响。“说句老实话,你们可能没戏。她和你在两个世界,又存在时间的问题,真想在一起,难上加难。”

    这话只说得我心痛,可也觉得确是那样的,这个时候,各个器官严重分裂开来了,各抒己见。

    大脑比较理智,很同意老罚的话,表现在我的头嗡嗡直响,显然是打击过度的表现。

    眼睛很是逃避,紧闭了起来,不愿去直面,虽然这些都看不见,可见眼睛是最不诚实的。

    耳朵很是被动,由于大脑里面作响,一切声音都被阻挡,除了那句话,什么话都只能由心来说了。

    心最过分,听取各器官的的意见后,不但变大变沉,使得我难受之际,还要一分为二,一半说,“没什么,只要你们努力,时间不是问题,距离也不是问题,她是没问题的,意思就是看你怎么办。”这一点,我很同意,电视小说上都有我这样的尴尬际遇,或者更夸张点,不都过来了么,再参照现实生活中,周围朋友中不也有这样的类型吗?

    我不由的点了点头。

    另一半说,“放它的狗屁,别听它的,时间不是问题?这才是大问题,你能一辈子都守着一个女人?不觉得惨了点儿,你虽然不是一表人才,也算得上半表人才。擦亮你的眼睛吧,身在鲜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早后悔死了,没死的都在庙里忏悔,忏悔当初怎么都不摘他妈的几朵。距离和时间是一回事,距离拉开了,时间也就拉开了,你能在大学这几年保证不动心?

    我已经被那一半心说急了,暗道:“能”

    它仿佛在笑,“小伙子,打开你的电话里的电话薄……看到‘百合’没?不动心,除非你不是男人。”

    “早点分了,别把人家拖着,一直拖到你毕业了,突然说不要人家了,你叫她怎么办?那时候都二十好几了,又没工作,又没文化,等着你去实现承诺,负担她的一切。你到是崭新人氏了,人家就是陈年老醋了,愿意承担么?现在就承担?还是……”

    最后的一句话,激怒了我,我双手在胸口挤搓着,横心道:“我能,我能承担。”

    这一句承诺,从那天起成了我的支柱,在很大一段时间,我再次感觉到了男人的尊严,成为了动力,在很长一段时间中,洗心革面,对所拥有的一切,有着莫名的珍惜,和爱护。

    自然,对李荔丹也有所改变,变得积极听话了,脑中除了学习和她,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很是努力。

    为了时刻提醒自己,我打开了QQ,在资料上写道,“丹,我为我们在努力,你一定要等我,你相信我吗?问问你自己,相信我吗?”

    她看过了后,在电话那边,哭着道:“逸,我信,我相信你。”
(二十二)
    主意敲定的第四天起,(第二天计划了一整天,第三天调整心态顺便休息)我终于开始了我的计划——努力。

    努力的项目很少,却是范围颇大,比如努力学习,就要从头做起,首先是英语,还一直在初中水平徘徊,收集中学的课本就成了第一个大问题,解决办法是打电话找以前的同学借,我自己的书早变成从废品站换来的钱,钱在我手上展转后,不知所踪。

    无奈,中学那个时期,伙伴虽多,却都是和我同一战线(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是以都和我英雄所见大同,毕业前就早早的做好了联系废品站的准备。刚一散伙,就叫来了废品站的人来,直接收取,免取了花钱叫车,把书运回家,再花钱叫车,把出运到废品站的麻烦。

    找了十来个人都在电话那头嚷嚷,“我的早没了,我正打算找你借呢,你到找我了,去废品站或者旧书摊瞧瞧吧。”

    “什么?借书?小说还是漫画?英语书?H的吧,你小子就还知道娱乐学习两不误啊……”(直接挂电话)

    我一挂电话,心中窝气,万事开头难就这么来了,不由的骂道,“妈的,怎么焚书坑儒的时候就没想到把洋玩意儿也给灭了,把所有的书都烧了,就什么都不用学了,怪不得这么多人恨老嬴同志。”

    根据各位朋友同学的话,我来到了旧书摊,果然在里面找到了好些中学教材,很是高兴。一待到手后,就迫不及待的翻开看。不料,却是熟悉得陌生,翻了几页,看不出什么来,夹在怀里,回去再研究。

    这个“头”算是开好了,剩下的就是新东西了。法律的教材不算多,却很厚,堆起来足足有半米高。每一本的分量十足,很沉手。可见法官上庭的时候,捧着的诺大一本书,也不是没理由的——必要的时候,砸人很是应手。

    万事具备,用不着东风,就可以开始了。我买了个斜挎书包和自行车,每天用包载着书,自行车载着我,在学校与寝室之间的危险地段来回拼命。

    学校的教室在课后,可以随便进出。人少,可供自习用;人多,则聚会所用;没人,可供情侣使用,在这个以经济建设为主的时代,很节省房费。

    事实上,教学楼中的学生分布情况,一般都是,每个教室人数很少,却是每个教室都有人。无奈之下,情侣们只好试着在灯光下,身影纠缠在一起,当着人面亲热。

    对于这点,我很是不自在。在我看来,情侣和鬼没什么区别,都是见不得光的,特别爱在昏暗吓人的地方出没。是以我有种在白天撞见了一对对毫无时间观念的鬼一样,奇怪莫名。

    情侣们野鬼般的分散在各大教室内外,闷着声的抱着,或者干脆躺着,蹲着抱着。从旁经过的时候,总是让人惊吓不断,很有“人鬼情未了”的味道。可见说他们是鬼也不是没道理的。

    有人曾将此类情况反映到学校,学校召集了各个系的骨干代表,围桌研究。

    法律系代表的看法是,“在公共场合亲热,显然是违反了公共道德的,是不被大家所认同的。但是并未构成犯罪,也不是违法,是以不能处罚,只能口头上的教育。”

    英语系的代表看法是,“根据西方国家的习俗,这种男女表达爱意的方法是被认同的,都是成年人了,没什么好奇怪的。奇怪的人不是妒忌,就是思想守旧。”言下之意就是现在的年代,当众做爱也是没问题的。

    电子系认为有必要设计一个监视器,观察每个教室的动态,用以分析,哪种情况能够接受,哪种情况过分了,该灭掉的灭掉,该制止的制止,该发扬的还是要发扬的。

    各说各的,各个有理又好象没理,讨论良久,也得不出答案,只好仍其发展,反正,只要不是强奸,一切好说。

    我就在这种情况下,自习得无比痛苦,念英语单词的时候最为明显,“eon(快点,过来);touch(摸);ouch(啊,哦);sun(太阳)”仿佛许多单词都能与之连系在一起,不由得浮想联翩。所幸的是教材里并无“FUCK”。

    否则,真是容易想象,却难以忍受。

    一想到这里,自然就能想到李荔丹了,一切决心涌了上来,支持着我的努力,忍受着痛苦,坚持下去。

    在我坚持努力的时段里,隔离了所有的朋友,包括了寝室里朝夕像处的室友们,每天在他们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第一个起床看书,待他们起来时,我已经在教室里坐在了第一排抬脸迎着粉笔灰和老师的唾液,认真学习。

    他们来上课的时候,课程已经去了大半,当然是没什么可听的了,继续睡觉。

    晚上,我回去的时候,都没睡觉,在床上磕着闲话,我那时候身心俱惫,口中应付着他们的问话,渐渐的睡意涌来,在他们唠叨般的谈话中,进入了梦乡。

    就在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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