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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爱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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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在意!”此时,李承晔的头向后仰,脖子和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温热的种子猛然喷迸了出来。“啊……”

浦采玉抽回自己的手,呆滞地瞪着手上那沱乳白色的粘液。“恶!怎么粘粘的?”

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李承晔粗喘地白了她一眼,他的声音因高潮余韵而变得沙哑。

“现在怎么办?”浦采玉哀呜着把那只雪白的小手高举到他面前,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李承晔粗鲁地拉好两人凌乱的衣着。“去溪边洗掉不就好了。”天杀的!她那是什么口气嘛!

不过是沾到了他的体液而已,她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浦采玉将手摆得远远的,打算眼不见为净。“呃……你确定这团粘液洗得掉?”她那淡雅的五官上透出一丝担心的神色。

“废话!”李承晔没哈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捡起掉在地上的干粮,往小溪的方向走去。“还不快走。”

“噢!”浦采玉缓缓地走在他身后。

☆☆☆

坐在清澈的流水边,浦采玉安静地啃着手中的干粮,并以一双黑灵的眼眸不时偷偷瞄向身边的李承晔。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经过一段时间的冷却,李承晔的火气已经消退大半了。

浦采玉放下啃了一半的干粮,将双手撑在后面的石面上,仰望天空。“你还会很难受吗?”她以漫不经心的语调企图掩饰地心中其实充满了浓郁的兴趣。

“不会。”李承晔懒洋洋地平躺在大石块上,那坦直的口气听起来有些粗野刺耳。

“你已经用手帮我解决了,你不记得了吗?”

啧!这男人八成还没消气,否则,他不会说话含枪带棍的。

“你用不着这么冲,承晔,这并不是我的错。”浦采玉将柔美的水眸睇回他身上,对他莫名的怒气感到不解。

“不是你的错,那是谁的错?”李承晔用一道凌厉的眼刀杀了过去。

浦采玉认真地反省过后,一脸无辜地反问他。“我哪里做错了?”

“谁教你整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害我又痛又硬的,整个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把你拖进树林内强占你,如果再不尝一下你的滋味,我一定会被你逼疯掉的。”李承晔愈讲愈气,最后,索性恶狠狠地瞪着她。

不会吧!这男人竟然把错堆到她的身上,他怎么一点男人的风度也没有啊?

浦采玉不禁为自己抱屈。“这怎么能怪我呢?保护你们是我的职责,我当然得到处走动啊!”

他要是还认为自己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的话,就应该勇敢地把过错承担下来才对,毕竟,克制不了欲望的人可不是她。

“你不用狡辩了,浦采玉,是你点燃的火,你就得负责熄灭它。”李承晔从石头上坐起来,朝她凶恶地皱着眉头,一副不许她讨价还价的样子。

浦采玉愣了一下,随即被他那强词夺理的模样给逗笑了出来。“我没有说不想熄灭你的火气,只是觉得用刚才那种方式好像有点怪怪的。”

“哪里奇怪了?”即使事实才刚发生过,李承晔也不打算承认那种方式有任何怪异之处。

一股发噱的笑意在浦采玉的心中翻腾。“我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很奇怪。”她赶紧撇开小脸,以免被他瞧见她嘴边的笑容。

这男人居然威胁她耶!好可爱喔!

“说不上来就别说了。”李承晔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走到溪边洗掉手上的碎屑。

浦采玉故意忽略他那警告的目光,不怕死地走到他身旁,半好奇、半揶揄地问道:“那像我们刚刚那样做,你会不会有后遗症啊?”

“你指的是什么后遗症?”李承晔严厉地绷紧下颚,摆出“你有胆就继续问”的脸色。

浦采玉试着以男人的立场思考这件事。“例如精神不济,或是某、某个部位会……

坏死啊?“

恶!想到她就觉得可怕!

李承晔险些抓狂,他气得在她的脑袋瓜子上敲了一记爆栗。“浦采玉,你再不闭上你的嘴,小心你没有命活着走出去。”

他真恨自己干嘛替这笨女人设想那么多?都怪他父亲将他教得太好了。

“问问也不行吗?”浦采玉揉了揉被敲的头,开始怀念起他以前对她的那种尊敬态度了。

他不只是言听计从,而且对她非常崇拜,现在仔细回想起来,那种被尊崇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唉!

第八章由于文儿依旧活蹦乱跳,一点也没有因为赶路而露出疲态,所以,李承晔决定加快速度,连赶了好几天的路。

随着路程愈来愈辛苦,李承晔与浦采玉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跟着改善,反而愈来愈紧绷,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李承晔只要一逮到时间,就会忍不住把浦采玉拖到隐密的地方温存,在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的情况下,他的火气大得足以喷火,把所有人吓得全躲在一旁发抖,能离他多远就离多远。

浦采玉当然也不例外。

老实说,她对李承晔的情形是感到既同情又无奈,不是她不想帮他,而是他的脑袋固执得像只驴子一样,她不知道已经暗示多少次了,他就是宁愿自我折磨也不肯顺从自己的欲望。

她真搞不懂他怎么会认为在摸遍她全身以后,以为他并不算占她便宜呢?!

唉!男人的标准真是奇怪!

不过,有时候她会因此感到受宠若惊,她再怎么发挥想像力,都无法将自己归类为性感的女人,但是,在他那灼热饥渴的注视下,她突然觉得自己变得魅力十足,似乎一举一动都足以左右他的视线,她甚至什么也不需要做,他也会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害她的无力感非常沉重。

为了让李承晔的日子好过一些,她特地穿回以前浦婆婆的暗色衣衫,努力地把自己变丑一点,帮助他度过这段难熬的时刻。

可借却遭来他的嫌弃!

“天啊!你穿的是什么鬼衣服啊?”李承晔瞪大黑眸,赶紧将她拉到路旁。“还不快去换回你那些漂亮的黄色衣衫。”

这女人除了黄色的衣服外,其余什么颜色都不穿,就连扮浦婆婆的时候,也都是一身褐色的布衫。

浦采玉严肃地摇摇螓首。“不行,没有时间了。”整队人马在客栈前已经准备好要出发了,她不能拖延大家的时间。

“你放心,我们会等你的。”无法占有她已经很可怜了,她不能剥夺他满足眼睛的权利。

只要能看到她那赏心悦目的俏模样,他受再多苦也是值得的。

“还是不要好了。”浦采玉婉拒他的好意。

“为什么?”李承晔根本不顾路边苦等的人马,气愤地拧起眉来。“我都说不在意了,你尽管去换衣服好了。”

浦采玉小心翼翼地环顾一下四周,见到没有人特别注意他们的交谈,谨慎地附在他耳边低语。“承晔,我是为了不刺激你,才故意这么穿的。”

这下子,他总该明了她的体贴了吧!

“不用麻烦了。”李承晔翻了翻白眼。“求你快去换衣服,好不好?”他不想眼睛被她荼毒一整天。

“不!不会麻烦,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浦采玉那澄亮的明瞳闪动着善良的光辉。

虽然她的出发点是为他着想,但是,李承晔却不肯接受她的好意。

“笨蛋!你以为随便穿个丑陋的衣服就能阻挡我的欲火吗?”这女人实在太不了解男人了。

浦采玉偏着螓首,虚心求教地问:“不行吗?”

“当然不行!”李承晔怒气沸腾地挑起她那细巧的下巴,嗓音粗嘎地恐吓她。“除非真正进入你的体内,否则,我的欲火永远无法平息。”

一大清早,这女人就勾起他的火气,就算她被刚才所说的话吓得半死,也是她罪有应得。

“噢!你真可怜!”浦采玉那雅净的芙颊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不如……你今晚到我的房里,我们一起解决你的……需要。”

李承晔一听,不但没有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反而气得眉头打结,一张俊脸黑得跟木炭一样。“笨女人!叫你不要诱惑我,你没听懂是吗?!”

浦采玉的美目流盼,粉色的嫣霞在脸上渲染开来。“但是,我不忍心……看见你那么痛苦的模样。”

“你别那么呆,好不好?是我不舒服,又不是你,你不忍心个屁啊!”李承晔见她善良到那么好欺负的地步,满肚子的气根本没地方发,只好愤然走开。

浦采玉莫可奈何地摇摇头。他的脾气真坏啊!

☆☆☆

中午过后,天色突然暗了下来,满布的乌云层层叠叠地堆垒着,将天空压得低低的,几乎令人喘不过气来。

漫天呼啸的狂风向大地肆无忌惮地横扫而来,一遍又一遍。

天,变脸!

望着天色,李承晔阴郁地皱起剑眉,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变天了?看来不用多久就会有一场雷雨了。

“小伍,带人去前面找避雨的地方。”小伍是他的贴身随从。

“是。”

不久,小伍匆匆地策马回来,快速回报。“小王爷,前方有一处破庙,属下已经留下几人在整理破庙了。”

“做得好。”李承晔称赞他的办事俐落。

骑在一旁的浦采玉突然开口。“来不及了,前面有埋伏。”只见她警觉地盯着前方两侧的树木。

李承晔戒慎地眯起黑眸。“好,就依照我们之前的计划,我和你负责击退敌人,其他人则保护文儿。”

“嗯!”

此时,几道惨白扭曲的电蛇撕碎阴沉的天幕,倾盆大雨就这样毫不留情地迸落下来,顷刻之间,远方近处全隐入蒙蒙的水幕之中,天地变得一片茫然。

李承晔与浦采玉不约而同地放慢速度,以便能够更接近后头的马车。

就在他们一行人经过树旁的时候——“放箭!”

登时一阵漫天箭雨自两侧的树上激射出来,朝他们的身上咻咻射去,凌厉的箭矢虽然被大雨拖累,但是,仍然不灭威力。

“当!当!”浦采玉以剑背连挡数箭,然后飞快地翻身下马,帮助其他武功较弱的随从击下飞箭。

箭雨停息后,十数条人影从树上纵掠下来,为首的是一名粗黑高壮、满脸横肉的中年大汉。

浦采玉一点都不意外的认出来者的面容。“‘血刀’秦三,你们‘快刀楼’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下三滥的偷袭手法了?”她慢条斯理地讽刺他。

“快刀楼”是江湖中著名的组织,性质与“玲珑阁”类似,不过,他们接的大多以杀人的买卖居多,所以,名声相当差。

“哼!老子就不信你们‘玲珑阁’又光明正大到哪里去了?为了银两,你们还不是什么都干得出来。”“血刀”秦三鄙夷地冷哼了一声。

他早就想会一会‘玲珑阁’这些臭娘们了。

大雨滂沱,浦采玉眨掉眼中的雨水,老神在在地问:“秦三,你怎么知道我是‘玲珑阁’的人?是不是对方跟你们说的?”

不妙!非常不妙!幕后指使者一定是王府内的人,否则,她的身分不可能泄漏出去。

除了李家的人之外,其余的人根本不晓得她来自“玲珑阁”,而她也曾经要求李震叫知情的人对此事保密,“快刀楼”是不可能知道她来自何处——除非有人告诉“快刀楼”。

秦三懊恼地发觉自己失言。“少废话!纳命来!”

他怒咆一声,率先扑身而出,而他的手下也纷纷围住了浦采玉和李承晔,试图以多击寡。

浦采玉不给他们围攻的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丢了几枚她二姊“药玲珑”的梅花镖,先麻痹一半的对手再说。

至于剩下的十一位高手则左六右五,分别攻向她与李承晔,刀势之快,刀法之犀利,是纯为杀人而练的,所以,他们的刀法没有守招,只求杀人不求自保,做的是以命易命的买卖。

李承晔不客气地拔出长刀,欺身迎上前去,以一人独战五名“快刀楼”的黑衣杀手,招招精奥狠辣,俊脸上没有露出任何惧色。

于是,一场恶斗在大雨中展开了。

浦采玉以灵巧的身法穿梭在刀阵中,同时偷觑了李承晔一眼,见他游刃有余,才放心地开始还击。

只见她右掌猝翻,夺走其中一柄锋利的长刀,左掌顺势劈向那名失去刀子的人,顿时惨叫声大起,一具庞大的躯体伴随着一阵血雨飞了出去,然后惨兮兮地撞在一棵树上,昏厥过去。

浦采玉不想伤害人命,如法炮制地撞昏了不少杀手的脑袋,把秦三气得火冒三丈,偏偏他又近不了她的身,只能在旁边又叫又骂。

“还不统统给我出来!”“血刀”秦三双目尽赤、暴跳如雷地把躲在树林中的弓箭手全部叫了出来。

这群弓箭手的武功不弱,拿起刀来有模有样,且人数众多,因此,李承晔和浦采玉立即陷入危机之中。

毕竟,蚁多咬死象,加上对方全是不要命的杀手,浦采玉光是点穴就点到手麻了。

不过,李承晔倒是毫不留情地刀起刀落,挥舞的全是大开大合的狠命攻势,颇有大开杀戒的味道。

因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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