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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亨的礼物-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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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职了,也就是说——你害她被革职。”

    樊帷冈顿了一顿,凛眸闪过一丝心疼。

    他忆起那夜和她交谈的内容,终于拼凑出事情的原貌。

    莫怪乎言谈间,她表现得那么自然;逗弄她时,她的睑红得像番茄似的。

    “别担心,我已经请经理帮我找她了。”邵彦成拍拍他的肩,保证还他一个讨他欢心的礼物。

    樊帷冈的眼光停在窗前,湘云今早送来的那束郁金香上,突地,他收束脱序的心绪,冷沉以对,“不用了!”

    “为什么?”兴头正炽的邵彦成,似被泼了一桶冷水。“她不是帮你疗伤止痛,为什么……”

    “我说不用就不用!”拉下睑,樊帷冈的声音如火箭般,轰了过来。

    邵彦成摸了摸鼻子,没好气的说:“算我好管闲事!”

    樊帷冈沉著气,不吭半声。

    邵彦成偷觎他一眼,顺著樊帷冈幽黯的目光望去,发现他的眼神专注在郁金香上,随即,他猜出了樊帷冈情绪转变的原因。

    他今天会搬新家,完全是因为湘云和他大哥。

    樊帷冈担心自己横在中间,会坏了湘云和大哥新婚的亲昵,于是,他决定搬出老家。

    童湘云知道他搬入新家,特地用他大哥的名义,吩咐花店一早送上一盆郁金香到他的新居。她的目的,无非是想让他感受家人的存在和花意的温暖。

    然郁金香的存在,也提醒了他对湘云的眷恋。

    “叮咚,叮咚!”一阵门钤声,蓦地打断了两人的僵持。

    “是不是有人来应征女佣?”邵彦成问他,樊帷冈僵硬的点头回应。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邵彦成先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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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老妈每每都能顺利找到工作,而高不成低不就的她,却老在面试后不再被通知……

    更惨的是奶奶突然中风,老妈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不敢背负不孝媳妇之罪名,坚持留在北部,因此不消她多劝,老妈的“新肥缺”做不到三天,已经收拾包袱,回乡去也。

    而老妈挑上的“新肥缺”,自然还是得由她补蹲。

    唉!龚安曦双手托著下巴,面向窗外发愣著。

    三月的凉风迎面袭来,她捞起丢在一旁的牛仔外套,套上它。陡地,想起了那夜,那个迷人又狂霸的家伙,夺去她初吻的一幕。

    她用指腹按了按唇瓣,依稀能感觉狂肆的薄唇,贴在她唇上的温度。

    旋即,那张如钢凿斧的俊脸,又蹦现在她的脑海。

    见鬼了!这几天一空闲,他的影像就会莫名的窜入她脑海。

    一定是她太闲了,得快点找事做才行!

    不一会儿,她翻出了老妈留给她“新肥缺”的主人电话,她拨了过去,“喂!呃……请问是樊公馆吗?”

    对方顿了下,低沉的嗓音再次传来,“是的。”

    乍听之下,声音有那么点熟悉,瞬间,那张俊脸又阴魂不散地在她脑袋瓜内缠绕。

    一甩头,她试著把那张俊脸摆脱,“对不起,我是龚嫂的女儿,我今天方便搬过去吗?”

    “龚嫂的女儿?”对方的口气带著怀疑。

    老妈不会没告诉他吧?[噢,樊先生,我妈妈她应该有告诉你,她这阵子回老家照顾我奶奶,所以她的工作暂时由我……”

    他明快打断她,“什么时候过来?”

    “呃……请问你什么时候在家?”

    “现在在家,十五分钟后出门。”

    这主人讲话简短又有效率,她怎能输给他,“好,那我十五分钟内过去。”

    收拾好东西,背起她的包包,她大步迈向“新肥缺”——蹲去!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搭了一部“救火计程车”,龚安曦循著老妈留给她的住址,来到高级住宅区。

    快步进入颇具艺术气自心的新大楼内,抬眼,她核对住址,“没错,就是这间了。”她喘了一口气,伸手压了门钤。

    喀的一声,门被打开。

    不忘老妈保住新肥缺的叮咛,龚安曦即刻鞠躬弯腰,“你好,我是龚嫂的女儿,我叫龚安曦,请多指教。”

    对方冷沉的打量她一眼,再看了看手表——十四分钟抵达,还礼貌的朝他打躬作揖,完全达到他要求的效率和亲切。

    “进来吧。”

    龚安曦一抬眼,便见到那张阴魂不散的脸,她睁大水眸,愕然大喊:“小——偷!”

    樊帷冈对上她一脸的受惊样,俊脸难得浮上笑意。

    果真是她!

    从电话声内,他依稀可辨识出她的嗓音,急于证实自己的答案和感觉是否相符,他刻意要求她在十五分钟内抵达。

    但这十五分钟内,他不断的告诉自己,她并不合他的胃口,她不过是个容易冲淡他忧伤,轻易带给自己快乐的女人。

    而他愿意为那夜认错礼物,吻错人的失误,仁慈的提供她工作机会。

    整理出心态,他开口反问:“谁是小偷?”

    “你!”她坚定的指控。

    “我偷你什么?”他挑眉问著。

    “偷了我的初吻。”她的指腹压在唇上,大声指控。

    初吻?!关上门,樊帷冈眼再罩上笑意的走向她。

    危险的家伙!他这次还想干嘛?龚安曦本能的往后退,直退到跌坐在沙发,两只脚缩起,“你别太靠近我!”

    樊帷冈见她蜷缩成一只猫似的,跟那夜大剌剌的豪爽自然判若两人,突然,他觉得好笑。

    和当夜一样,他和她对坐而望,只不过这回距两公尺之远。之后,他敛起笑意,沉稳的纠正她,“你好像忘了,那天擅闯客房的小偷——是你,不是我。”

    嗄!此话怎讲?“什么意思?!”

    “那天,朋友约定送我一件礼物,结果正牌礼物临时有事走了,而你擅闯套房,让我错把你当礼物看,所以,真正的小偷——是你。”樊帷冈将指控转向她,被害人摇身一变成为加害人。

    真、真是这样吗?

    还有,礼物是啥意思?

    见两人保持著安全距离,她松了戒意,进一步求证,“你说的礼物,不会是指那种……陪男人……呃……”她眸子转了一转,似乎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陪男人做爱的女人。”樊帷冈简洁地回答,表情像喝一口水那么平静自然。

    龚安曦倒吸一口气,眼神蒙上羞涩,同时心中愤怒莫名,“你……”

    臭男人!原来,他到悠游是在寻欢,而她差点成为他的寻欢对象!

    那她现在自动送上门当他家的女佣,不就等于羊入虎口!

    有了这个联想,龚安曦不想多作停留,于是提著大背包,举步想离开,“对不起,我想我该走了!”

    “去哪?”

    “回家。”

    “你不会当了小偷后,还想当骗子吧!”他这句话,犀利的自她背后劈下。

    “什么?”回眸,她瞪他一记。他在说什么外星话,她怎么听不懂?

    “龚嫂在这里做了两天,我见她室内打扫得一尘不染,烹饪技术又不输饭店大厨,因为没钱回乡照顾婆婆,所以我让她预支了三个月的薪水,并保留了她的工作权……你不会拿了钱不做事吧?”他的语气带著椰榆,黑眸却难以控制的欣赏她蜜色脸蛋上的表情变化。

    嗄!他这一提,她老妈恐吓般的叮咛,立刻闪现脑海——住少在你还没找到工揍以前,北再搞砸偶的肥缺,不然到俗候,连你阿妈的医药会都凑不粗来!

    老妈这招够狠!竟然预支了三个月的薪水却没告诉她。霎时,龚安曦一脸苦瓜,用全世界最慢的说话速度回答:“那……我……”

    “你就住主卧房隔壁。”丢下话,他拿了两千块的买菜钱给钉在原地的她,“晚上我回家后,希望除了看到干干净净的房间,还要闻到香喷喷的饭菜香。”

    接过他的钱,她的脸色一沉,声若蚊蚋回应他:“喔。”

    呼!她称得上是签了卖身契的现代女奴,就算不情不愿也得留下来当三个月的“长工”。

    “别高兴得太早,三个月内如果你做得不好,我会另请高明。”离去前,他又丢下一句。

    啥?!竟瞧扁她!

    反正就三个月,三个月内她一定卯足全力上让他心服口服,到时候,嘿嘿……咱们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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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女佣的工作难不倒她,她在家排行老大,自幼背著妹妹洒扫、烹饪、种菜养花兼家庭代工,早已练就一身女佣功夫。

    为了做好专职的女佣,她拟好工作计画表,订好买菜时间,非要主人对她另眼看待不可。

    瞧!在她专业有效率的打扫下,客厅干干净净,清洁溜溜。

    十点正,龚安曦到市场采买后,用过午餐,下午继续打扫房间。

    打开他的书房,她整理著桌上的书,突然翻到书上压著一个相框。

    八成是不小心被书压到的,她翻起正面,仔细的用抹布擦拭著。

    等拭净后,她定睛一看,才发现这是一张两男一女,中学时代的泛黄合照。

    她一眼就认出,那张如钢般的死俊相,无庸置疑是樊帷冈;另一个脸部表情较柔和,五官神似樊帷冈的应该是他大哥,而夹在两个男人中间那个面容如天使,笑容如花般的女孩,肯定是令樊帷冈寂寞又牵挂的那个人。

    樊帷冈的嘴角,刚硬的微微上扬,女孩则一脸幸福的靠著温柔的大哥……

    从这张相片可以读出,三人的笑容里,镌刻著三种心情,而樊帷冈的挣扎,尤其鲜明。

    极可能在当时,樊帷冈早已知道女孩喜欢的是大哥……

    龚安曦想起那夜——他原本应该找个女人泄欲,但他却选择对她掏心。

    顷刻间,龚安曦撕下心中对他存有的色狼标签,改贴一张同情票。

    立好照片,“※※共共”的凤梨苦瓜鸡的香味自厨房飘入她的鼻腔,提醒她该炒菜了。

    没多久,她煮好一桌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打发时间。

    七点十分,他还没进门。

    看时钟的同时,不意瞥见窗前快枯萎的郁金香。起身,她取来花洒,为干渴的郁金香注入饱饱的水。

    “你在干嘛?”一阵斥责声,突然自她背后劈下。

    “花快枯了,我喂它喝水啊!”龚安曦顾著回话,没注意水溢出花瓶,沙发和她的裙子都闹水患了。“啊——糟糕!”

    下一秒,樊帷冈已经上前抢救那盆郁金香。

    “对不起!”

    没回应她的道歉,樊帷冈抱著郁金香冲进浴室,倒了水后,再抱著枯垂的郁金香走出来。

    “别乱动这束郁金香!”他眼光含怒,表情不悦的警告她。

    瞧他抱郁金香像抱爱人似的,却不顾她的道歉和弄湿的衣裙,突地,龚安曦微微发出抗议:“可是那花很渴……”

    “很渴你也用不著淹死它!”樊帷冈将花放回窗台,“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别动这盆郁金香。”

    “以后?!”龚安曦瞠目,用怀疑的口吻问他:“难不成你打算把这盆花永远晾在那里?”

    樊帷冈眼中倏地释出火光,“我说别动就别动!”

    “郁金香是你旧爱送的?”下意识的,她猜测他火爆的缘由。

    心事被道破,樊帷冈绷著睑,沉默不语。

    龚安曦从他的反应已猜出端倪,此时心中竟泛起一丝丝微酸。冲著这份酸意,她不怕死的继续说著:“再美丽的花,终有枯萎的时候……”

    “就算枯萎,在我眼中,她依旧是美丽的。”樊帷冈护花的心意专执。

    龚安曦哑口,突然羡慕起那个令他执迷不悟的女孩。

    随即,她微微一笑,走近他死命保护的郁金香旁,有意无意的挑战他的权威,“男人,你的名字叫刚硬,也就是不知变通!难道这盆花,就算它枯了,你还要永远摆在窗台看它凋萎?”

    樊帷冈怒目瞅视她,开口像喷火恐龙般的劈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枯萎的花,终有凋谢的一天,但它的芬芳永远会弥漫在你心中,为什么你不能把它的芳香摆在你心中,想像它的美好,回忆它的芳香?”

    这段话像一阵及时雨,莫名冲淡他升起的怒焰……

    他一直知道的,但将湘云遗忘,却没有他想像的容易。

    一回到家,突然看见龚安曦淹没郁金香的动作,莫名又挑起他郁卒的情绪,于是,他把怒气转移到龚安曦而不自知。

    他稍稍降火,但愠眸仍瞅著她不放。

    见他如雕像般立著不动,她担心自己这样说,会不会太过分了?

    龚安曦偷看他一眼,见他仍不吭气,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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