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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被爱情诅咒的男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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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爸爸、妈妈答应吗?

    我点上烟道:如果你有一个每课考试都得补考、平时经常打架和打牌,反正就是不务学生正业的儿子,在他自己不想读书后你还会逼着他去读吗?

    张松愕然,想了想摇头道:那样不是白交了两年的学费吗?……不对哦,陈哥你不是有中专毕业证和电工等级证吗?这……搞得我都糊涂了。

    切!我朝他竖了竖中指:很简单,我现在手里这俩张毕业证根本就是假的,但我也有真的,要明年才发到我手里。另外你还说错了一点,我不是交了两年学费,而是三年都交起了的,并且今年的还特别多,几乎是去年、前年两年学费的总和,不过我看那大部分都是被那些当官的给吃了。

    张松点点头:我就说嘛,不塞点包袱那怎么可能呢。

    我狠狠吸了口烟:看来我刚才还错怪你来着,原来你还是懂一点人情世故的,没有我想象中白痴,别说废话了,来,喝酒……

    趁他还没来得及防备,我拧起一啤酒打开就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第25章 回归现实
    等我放下那听啤酒时却见张松正悻悻的看着,嘴巴一瞥:我可是怕你喝不下这剩下的几灌啤酒才帮你喝的。

    张松似乎笑了,虽然我的眼光有些迷雾但我还是觉得那笑容是苦笑:故事就这样就完了?

    我颤抖一下:应该这样就完了吧。和爸爸妈妈商议过后我就没回学校了,就是去给我办离校手续时我也只是在学校外面等他们而已。仔细回想起来,整个中专我除了学了一点电子方面的玩意外,两年时间我几乎都是迷漫中度过的,我除了带着一身的伤痕外我就什么东西也没能带走也不想去带走。

    看着张松那动了几动的嘴,我想他应该是想问我现在还有没有和亿瑶联系,但他最终还是没问出来,拧起桌上剩下的几听啤酒分了我三听,轻轻拍了我一下:来,陈哥,今夜咱们不醉不归。

    我虽然已有醉意,但不代表我就没有记忆了,看着和我碰了一下就自个喝起来的张松我纳闷,这小子刚才都还说不让我喝,现在却……想让我一醉解千愁?我叹了口气摇摇头,要是真有用那人们不都没有烦恼了。不过,虽然不能真正的解愁,但至少能麻醉自己一晚上吧。

    于是我不再迟疑,抬起头就又灌起自己来。

    事实证明,那确实有用。我不知道那三听我到底喝完没有,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已然身在厂里宿舍楼的一床上。昨夜的事我想了半天才记起了一些,但我是怎么回来我却始终记不起了。

    沉思一会我突然笑了起来,如果我没有记错,在我醉倒之前我可没有付钱,虽不多,但至少有俩三百块吧。我伸手摸出自己的钱清了一下,点点头,看来那小子也就只是单纯一点,不笨,还是知道掏钱付款的。

    当看到夹杂在钱里的手机时,我动不了了。我那被遗忘的记忆已经完全控制了我的思想,驱使着我的手伸向手机,就在我打开电话在查找吴忧的电话时,一首忧伤的歌曲若有若无从外面传了进来。

    我敢肯定这首我是听过的,但为什么以前没有被他吸引呢,低沉的嗓音、忧伤的旋律还有那无奈的歌词,听着听着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等那首歌完结后,我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我将手机合上了。

    闭上眼睛回味了一下刚才那朦胧的歌词,我苦笑着摇摇头,我还真如同他所说的那样是爱一回伤一回。

    快速的从床上爬起来,用冷水侵了下脸,感觉清醒了一些才朝娱乐室走去。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歌声我知道我没有猜错,刚才那首歌曲也应该是这里传出去的。

    陈师父,你怎么来了?蓝琳,也就是去找我打牌那女生看着推门而入的我感到很是奇怪。谁叫我平时除了上班外一般都不会来厂里呢。

    我笑嘻嘻的跑过去:想你了睡不着咯嘛。

    蓝琳:鬼才相信,肯定你是来修床子的。

    我不爽的在旁边坐下问:难道我除了修床子和上班就不能到厂里耍吗。

    扫描了半晌才发现我想找的东西在她怀里,我指着问她:这些碟子全是你的啊?

    她又放了一张进碟机,说是啊,怎么了?

    我:那你刚才放的那张是谁的。

    她疑惑的看着我说是那张,她不记得了。我想了想,就轻轻哼了几句。她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递过来说那是游鸿明的《爱一回伤一回》。

    我一愣,苦笑起来,原来那歌还真叫这名字。

    她大概没听清我在说什么,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说没什么。

    中午,一回到家四姨就开始骂我,说晚上不回来至少打个电话啊,让他们担心死了。

    看着唠唠叨叨的四姨和边上一脸笑容看着我没说话的姨叔,我心想原来我在他们心里也不是那么不堪嘛。只是姨叔那眼神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呢。

    直到开饭,我忍不住了:姨叔,你看着我干嘛啊,我脸是花的么?

    姨叔嘿嘿一笑:陈梦,坦白交代,昨晚到底干嘛去了。

    晕,为这事啊。我连刨几饭,谁叫我从昨晚到现在除了装了一肚子酒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慢吞吞的道:我刚才才告诉四姨的呀,我和张松出去玩去了嘛。我可不敢说我们是去喝酒,不然才停止唠叨的四姨又有题目发挥了。

    姨叔凑到我面前,装模作样的闻了几下:啧啧,那怎么会一身酒气啊?

    无语。我忘记姨叔以前可是干过厨师的,他那鼻子可灵敏着呢。我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让肚子忍一会先把澡洗了把衣服换了的,这下……

    我决定沉默,反正我在他们心目中就是一在外胡说八道回家一言不发的怪人。

    但姨叔似乎不想放过这能调侃我的话题,叽叽歪歪的问个不停,什么见女朋友啊、打架鬼混啊,甚至最后他都开始猜测我是不是进红灯区了。

    填饱了肚子,我无力的放下碗筷道:信不信随你,我昨晚真的只是跟张松一起,酒也是和他喝的。

    姨叔慢条斯理的把嘴里的饭吞下,瞥了我一眼:那你干嘛喝酒。

    我烦躁的道不高兴呗。

    他不在开玩笑了,而是一脸正经的看着我:那你可以告诉我们呀,难道张松比我们还亲?

    我:不方便。

    大概这话有些伤他们的心吧,四姨瞪了姨叔一眼他们就不在说话了。

    过一会,见我打算去洗澡睡觉,四姨叫住了我说:陈梦,曾主任给你说没有。

    我摇摇头:我今天还没看见过他呢。

    四姨走到我面前,想了想道:是这样的,今天又来了一学铣工的学徒……
第26章
    四姨走到我面前,想了想道:是这样的,今天又来了一学铣工的学徒……

    我打断她的话:“来就来呗,炅立全他们不是没带徒弟吗。”

    “但,他们说让你带。”四姨叹了口气:“知道为什么吗?”

    我点点头,很明显的事嘛,让一个才进厂不久的工人,不管是工资还是厂里对他的器重都被骑到自己头上,当然不会服气。更何况炅立全还是厂里有着十来年工龄的老工人,再加上我上班的时间只比他们少不见得比他们多。

    只是我没想到他们那样小气,明明我已带着一个徒弟就只剩下三台床子了,如果再来一个,那我不是就只有两台床子可以作业?并且还得再分一份心去看着他们(徒弟)。

    我不屑的挑挑眉头,原想这周也将他们床子的程序改成和我一样来着,哼……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老炅,我就要让你看看,我就是带两个徒弟只有两台床子,我也要比你四台床子做的快。

    “那你行吗,别死撑,没必要和他们斗气。要不让我给曾主任说说去?”

    我摇摇头:“不用,只是四姨,这周你打算派那个质检来检验我的工件?”

    既然四姨知道我想和他们斗一下,那更好,不用我多费唇舌。两台床子,就算是以以前的走刀速度也是不可能完成四台床子的工作量的,要想赢就得在现有的基础上把走刀再调快一点,但那样铣出来的工件表面就会有些凹凸不平,报废百分比肯定会上涨。

    我不但想赢,并且还想来个全方位的,数量上超过他们的同时我还要在质量上越过他们。谁叫四姨是质检部的部长呢,工件合不合格还不是由她们说了算。

    四姨看了我半晌才道:“我把你张姐安排给你吧。”

    我微微一笑,点点头就洗澡去了。想来四姨已经明白我的算盘,在整个厂里,除了四姨外就算她徒弟张姐最照顾我,既然没有后顾之忧那我就可以放手大干了,老炅,我就陪你玩玩。

    我有些兴奋,进厂才三个月就带徒弟,并且一带就是两个,放在以前谁信?套句小说里的话说,我还真是个天才。所以我只小眠一会就到厂里打算做下准备。

    “陈哥?你不是要五点半才接班么,怎么四点你就来了啊?”

    看着热情洋溢的张松,我有些不大习惯。我不大习惯有了解我的人在我身旁,即使是朋友。

    我勉强一笑:“听说我又要带徒弟,所以提前下来看看。对了,你知道是谁吗?”

    张松摇摇头:“不知道,听说是一个女生。”

    女的?我眉头一皱,不是我性别歧视,而是我实在想不出那个女的会来干这,累在其次,主要是脏,太脏了,一个班上下来几乎整个衣服上都会盖一层铁屑粉末,更何况还得呼吸,即使戴上口罩,也没啥用,因为空气中的铁屑密度太大了。

    “陈哥,要不我们先去认识认识她?反正时间还早呢。”

    我看了看铣床车间,也是,反正老炅他不到五点半是不会下班的,他不下班我也做不了准备。那就看看去吧。

    妈的,这杀伤力也太强了吧?走进宿舍楼,看到坝子上被一团人围在中间的那背影,我和张松都吓得吞了吞口水。这简直比厂里开职工大会人还齐,除了上班的不论男女几乎全在。

    “看来以后我们铣床车间不会再寂寞了。”

    听到我的呻吟,张松拍拍我肩膀:“那是,以后我一定多多捧场。”

    “你不是说没见过她吗?难道这么远你也能看清?”

    “真没见过,不过,虽然看不清,但这么多人围着她说明什么,肯定是一绝色嘛。”

    绝色?绝色会干铣工这活?我保留意见。我耸耸肩:“那还不过去瞧瞧。”

    “就等你这话。”说完就独自跑了过去,真是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我不急,反正她迟早是我的……徒弟,再说,虽然还没见面,但她在我心目中的印象可不怎么好了,

    单是那做作的笑声就足以让我吐上几次了。

    默默走到离大家最远的一长椅上坐下,漠然的点了一只烟,看着头上灰暗的天空,就神游起来。

    正当我快融入自己有意制造出来的那种落寞中时,一双玉手却轻轻捂住了我眼睛。

    一般来说,我很讨厌在我出神时有谁来打搅我,但她是一个例外,我轻轻一笑:“张姐,你下次能不能换个花样,很没挑战性呢。”

    张姐,全名张红梅,比我大一岁,大概是因为比我早踏入社会的原因,她脸上的神情总是比同龄人多了一份成熟多了一份稳重。

    我是在去年四姨的生日聚会上认识她的,当时我还在读中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夜我酒喝多了是她来照顾我的,反正对她挺有好感的。

    看见我高兴,她也会跟着高兴,但不会问我为什么而高兴。

    见我悲伤时,她会默默陪在我身边,但不会问我为什么而悲伤,也不会安慰我。

    她不会问我任何事,相反的我也不问她任何问题。当然,这只是指彼此之间的感情问题。在生活方面她可是很关心我的。

    有时候我在怀疑她是不是我的翻版,因为在人前她和我一样,总是大咧咧一副纯粹玩笑的姿态,但人后居然也和我一样——喜欢沉默、享受孤寂。

    认识到她和我有那么多的相似之处后,好感当然便成了喜欢,但此喜欢非彼喜欢,这是一种很自然的弟弟对姐姐的喜欢,没有一丝其他杂素。

    她轻轻一笑,用手轻轻敲了下我额头,随即在旁边坐了下来。
第27章 爱情的真谛……
    第27章爱情的真谛……

    她轻轻一笑,用手轻轻敲了下我额头,随即在旁边坐了下来。

    良久。

    “夜班?吃饭了没?”

    “吃了。”把头轻轻靠在背椅上:“你呢,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阵冷风吹过来,张姐轻轻往我身上靠了靠:“才回来。”

    看着她脸上那忧郁的神情,我知道她这次回家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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