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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霸道小丈夫-第4章

小说: 霸道小丈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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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基本上来说算是蛮准的,就像我如果梦见老师,第二天就绝不会有好事。

    “真的?”冰洁马上笑咧了嘴,推推身旁的井珊,“莫理说昨天梦到你儿子
了。”

    “啊?”井珊则惊讶地张大了嘴,向我求证。

    我点点头,“对,你儿子五岁,很可爱呦。我和冰洁还商量是不是该送你那
可爱的儿子一个炸药包吧。”

    “炸药包?干什么?”井珊不明就理。

    “因为他妈太烦人了。”

    “好让他提早超生。”对于这个问题我和冰洁可是十分有默契的。

    “冰洁那会儿刚结婚三个月。”我接着说。

    “我老公长什么样儿?”冰洁靠过来。

    “剃着小平头,挺帅的一个人,很疼你呢,脾气还特好,任我怎么挑弄都不
发火。”

    “那样的男人多没劲啊!”她表现出一副很不屑的样子。

    “不然呢?你想你老公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脾气暴躁吗?”我捏捏她的脸
颊。

    “不管怎样,总得有点儿男子气概吧?”

    “疼你、脾气好,就是没有男子气概吗?”我拿起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那你老公呢?”井珊趴在桌上问我。

    被她这么一问,我刚含进嘴里的水差点从鼻孔喷出来。“没……我没看到我
老公的长相。”能告诉她们,我梦里的老公竟有着一张齐天磊的脸吗?所谓日有
所思,夜有所梦。难道是我白天想他的次数太多了?还是老天注定我这辈子都逃
不出齐天磊的手掌心儿?

    “噢,对了,你那个小男朋友呢?”井珊又问道。

    “对啊,那个齐天烈,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冰洁也问。

    “我和他吵了一架。还有,他不我的男朋友,麻烦你们记住!”我一再重申
与齐天磊的清白关系。

    “噢~小两口拌嘴了,难怪、难怪——”冰洁“死不回改”,仍然兴灾乐祸
地继续嘲笑我。

    此时,我真兴幸自己没把那天齐天磊强吻我的事告诉她们,否则,不让她们
笑掉大牙才怪!

    傍晚,回到家没一会儿,就有人来按门铃。

    打开门一看,意外地看到站在门外的是齐天磊,我愣了一下。“你好。”我
的面部有些僵硬,不知该摆什么样的表情给他。

    “你好。”而他则是双眉紧锁,愁容黯淡的样子。

    “有事吗?”我见他忧愁的样子,不禁也担心起来,“进来坐吧。”

    “不了,能和我出去走走吗?”他请求着。

    “好,你等等。”我回屋拿了钥匙,锁上门就同他一起下了楼。

    来到小区公园,那里的人还挺多的。我俩只是默默无语地并肩漫步其中。我
不知道他要对我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对他说什么。

    直到我们来到发前一起晨练的小树林中,他终于停了下来,我也跟着停下脚
步。

    他转过身,面对我,“我……”

    “什么?”

    “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他将手中的盒子递给我。

    “可是我的生日还没到呢。”我奇怪地说。

    “我知道,不过,现在不送,到时就没机会了。”他将盒子塞进我怀里。

    “噢,谢谢。”我只好接过盒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他的样子让我
担心。

    “我……就要移民到美国去了。”

    “美国?”

    他点点头,“我爸的公司在美国,他前些天打电话过来,说要接我和我妈到
那边去定居。”

    “这是好事啊!机会难得。像我,想出国还出不去呢。”我开玩笑地说。

    “嫁给我,你就可以和我们一起移民了。”他的表情自然,不知道他是在说
笑,还是认真的。

    而我就当他是在开玩笑,踮起脚,拍拍他的头,“天真的小孩,你以为说结
婚就能结婚的吗?你我都没达到法定适婚年龄呢。更何况,你还比我小。”

    “又是因为这个吗?”他喃喃自语。

    “什么?”

    “你会等我吗?”他认真地看着我。“年龄的差距我无法改变,但我会努力
地成为你理想中的丈夫人选,你能等我回来娶你吗?”

    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啊?我急得直想扯自己的头发。“我以前就跟你说过
了,你还小,以后你一定会遇上更好的女孩,何必一定要执着于我呢?”

    “我也说过,不会再有像你这样或比你更好的女孩了,我就是喜欢你,爱你!”

    “你……”我被他的固执气得差点血管迸裂。我一拍额头,大大的呼了一口
气,平息心中的焦燥。“你现在喜欢我只是一时的冲动,现在我跟你说什么,你
都不会听的……”

    “我不是一时冲动……”

    我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你还需要再冷静一下,等你清醒了,你会发现你的
喜欢只是青春期的冲动罢了。”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回家。

    而身后的他也未拦阻我的离开。

    如果当时我知道那是我和齐天磊的最后一面的话,也许我就不会走得那么干
脆。

    “身高不距离,年龄不是问题。”冰洁抱趴在我背上,懒懒地说着。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不用想我也知道她要说什么。

    “这是你自己的小说里写的呀,难道你忘了?”她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那是因为我写的书里都是男大女小,所以我才会用那句话。”因为兴趣所
致,所以我从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写小说,基本上写书已成了我课业之外的副业了。

    “其实齐天烈那小子除了比你小了点儿以外,人还真是很好的呢,以后肯定
会是个新好男人,如果你现在放跑了他,可惜哦——”

    “你喜欢他呀?喜欢就送你好了。”我白了她一眼。

    “免了,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晚上放学后,我踌躇着,不知该不该去找齐天磊。

    再三的考虑后,我决定去看看他,他就要出国了,起码也得跟他说声再见嘛。

    我回到家,直接上到四楼,犹豫了一会儿,才按下齐天磊家的门铃。

    等了一会儿,门开了,但来为我开门的却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中年妇女。

    “你找谁?”那妇人问我。

    我看着她,难不在齐天磊家请了保姆?“我……找齐天磊。”

    “这儿没这个人,你走错门了吧?”

    那妇人的一句话,把我给搞晕了。“哎?他是住这儿,没错呀……”

    “噢,你说的是原来住在这儿的那户吧?”那妇人恍然大悟,“他们出国了,
这房子我已经买下了。”

    “是这样啊。”我有些失神,心中的感觉难以用言语表达。“打扰您了,对
不起。”

    我下楼,回到自己家中,跌坐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儿,身体上有着说不出
的疲惫感。

    一段时间后,我站起来,拿出齐天磊送我的礼物。

    我拆开包装纸,盒子里面装的是一只白粉色的发饰。

    看着发饰的我笑笑,没想到齐天磊连我喜欢什么颜色都知道。

    走进浴室,照着镜子,我把发饰戴好,在镜中看效果。

    只是脸上的笑容没持续多久就垮了下来,心里很是难过。齐天磊那家伙!我
在心中骂道。走的时候,连声再见都不说……根本就不把我当朋友嘛!

    难过变成愤怒,我摘下发饰,重重地步回卧室,将那发饰重新装回盒中,然
后狠狠地将盒子扔进柜子,并上了锁。从此,它只会是一段被陈封的记忆。

    在学校,冰洁仍然不放过我。

    “莫理,你干嘛非要找一个比你大的老公不可呢?”

    “年纪大的男人可以给人一种安全感。”

    “年纪轻的男人也未必不能给人安全感啊,像齐天烈那小子,看上去就比你
成熟多了。”

    “你再说他也没用了,他已经不在这儿了。”有时我真怀疑冰洁是不是被齐
天磊收买了,不然她干嘛天天有事没事的,就在我耳边齐天烈长,齐天烈短的?

    “不在了?他去哪儿了?”

    “美国。”

    “什么时候回来?”

    “谁知道,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05

    陷 井十四年后三口品律师事务所挂在墙上的钟表才刚指向下午五点的
位置,王冰洁就快手快脚地收拾起自己办公桌上的没有处理完的文件。

    “喂,别干了,收拾,收拾,回家了。”她不忘催促坐在她对面办公的我。

    “我着什么急?反正回去也只有我一个人,难不成今天你还要让我到你家去
当电灯泡吗?”

    去年我和冰洁在同一个住宅区买了同一个小区中的同一栋楼的同一层的两套
住房,而且我们还是对门,也就是说,我们是邻居,只要打开两扇门,我们就可
以自由来去于对方的住宅。只是……

    “你想得美!今天是我和我老公结婚三个月纪念日,我今天禁止你踏入我家
半步!”她像茶壶一样指着我。

    就是这样,三个月前,冰洁结婚了。因此,在某些时候我会被她拒之门外,
但是她却仍在我家来去自如,不管我是在睡觉,还是在洗澡……她都会随时“破
门”而入。

    “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是我和你认识的时间长,你老公认识你久?”

    “这不是用时间长短来衡量的事儿。你是外人,而我老公是内人,你说谁比
较亲?”

    “讨厌!”时间并没有给我和冰洁带来多少影响,我们仍一如二十几岁时的
模样——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心。有时出去买东西,我俩还常会被人当成高中生
对待,真是叫人哭笑不得。“为什么连你都结婚了?独留我一个孤家寡人。”我
把脸埋进文件夹,嘟嘟囔囔地抱怨着。

    “谁让你的标准那么高的。”

    “我的标准还高啊?我都已经降到不能再降了。”我大呼冤枉。

    “是!”她白我一眼。“温柔、体贴,无任何不良嗜好,会洗衣做饭、操持
家务,你的标准还真是低呢。宝贝儿,你是要找老公,还是找佣人啊?”她敲敲
我的头。

    “嘿,我懒嘛。”我吐吐舌头,搔搔自己的短发。自从大二时剪掉了辛苦留
了两年的长发后,我就再也没有特意留长过头发,至于原因嘛……“可惜这样的
好男人恐怕不是已经死了,就是还没出生呢。”

    “NO,NO,NO”她摇摇头,“还有一个人。”

    “谁?!”我装得很兴奋的样子。

    “齐天烈嘛,就是你那个走了十几年的小男朋友。”这么多年过去了,冰洁
仍叫不对齐天磊的名字,不过这已无关紧要。

    “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死会了。”我耸耸肩。过了十几年,他是不是我的男朋
友这个问题已不重要,反正是永远都不可能再见面的人了,拿来开开玩笑,也无
伤大雅。

    “死会可以活标嘛。”

    “哦?真的?你家那口子也满符和我的标准的,我能不能活标啊?”

    “请便。不过,只要我这支红旗不倒,他就休想给我在外面彩旗飘飘。”

    “谁稀罕呀!不过,你小心管理过紧,你们家那块木头会一怒之下拔了你这
支红旗。”这话也就是我们私底下随便逗着玩时说说罢了,想想都不可能发生,
冰洁的那口子还巴不得她二十四小时都粘在他身上呢,又怎会嫌她管得太紧呢?

    “你大可放心。在他拔了我之前,我绝对会先送他顶绿帽子戴戴,过把瘾。”

    我笑了出来,“你们才刚结婚三个月耶,你也未免也想得太远,太周全了吧?”

    “这叫未雨绸缪。”

    “好了,别逗了,万一哪天你们夫妻真的拆了伙,我的罪过可就大喽。唉—
—原来还有个井珊能让咱俩糗,可现在就只剩下咱俩了,天天这样互相臭,哪天
真的急了,打起来,那可就热闹了。”

    “但至少这六年来咱俩还算有默契。”

    “是啊,是啊。”我说完后又开始埋首阅卷。

    “你不回家?”

    “你先回去吧。”

    “那我先走喽。”她拿起包走向大门。“噢,对了,别忘了明天上午去参加
同学会,下午去政法司开会。”

    “嗯,知道了。”我头也没抬地应道。

    当听到一声关门声,我才抬起头来,“这个没情义的。”

    一个小时后,我合上文件,宣告一天的工作正式结束。

    但当我站在街上时,我才想到今天是冰洁开车来的,也就是说,我现在必须
去挤公共汽车,否则今天就只能睡办公室了,因为要我坐Taxi回家那是不可能的
——和公共汽车比起来那实在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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