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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谁是谁的伤 作者:neleta-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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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咳嗽了几声,扯动了伤口疼地闷哼,少年立刻转过身,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查看他的伤口。
“医生来过没有?”
“嗯。”男人趁机再靠近少年。
“不要乱动!伤口一直好不了会危险的。”生气的少年关掉台灯,怒斥,“闭眼!睡觉!”
“啊。”男人握著少年的一只手乖乖闭上眼睛。

少年的指头动动:“你拉著我,我不好睡。”
男人没有出声,好像睡著了。
“喂。”
男人的呼吸平稳。
张张嘴,少年又闭上了。抽抽手,抽不出来,他翻身平躺,一脸深思,他突然觉得男人好像比以前奸诈了。左想右想,累坏的少年很快睡著了。过了许久,他翻身搂住身边的人。男人转头,黑暗中,他的嘴轻轻贴上了少年的嘴。

“老妈……你儿子……被人欺负了……你要,给我,报仇……”舔舔发痒的唇,少年呼呼,呼呼呼。


────

今天下午睡过去了,结果更晚了

谁是谁的伤:第二十八章

一大早,睡得死去活来的陆不破被电话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拉过被子,紧贴著某人捂住耳朵继续睡。电话响了三声突然不响了,朦胧中他似乎听到有人说话。
“喂。”有人接听了电话。
“不破?”郝佳诧异地看看自己拨出的电话,是那家夥的,没错啊。“喂?不破?”
“他在睡觉,请问你是哪位。”接电话的人放低声音,见身边的人没有醒来的迹象。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进了浴室。
“在睡觉?请问你是……”
“我是他的朋友。他昨晚很累,还在睡觉。”
“很累?”郝佳对这个词很敏感,“你把他叫起来,让他接电话,我是他女朋友。”
蓝眼睛沈不见底。
“有要紧的事吗?等他醒来後我让她给你回电话,或者我也可以代为转达。”
“你是谁?不破的朋友我都认识。”
“我是他在纽约的朋友,你没有见过我。”
对方有短暂的沈默,接著不悦地说:“我不管他是不是在睡觉啦,你叫他起床,今天球队要和美国这边的十所大学球队联谊。10点锺我们就要从酒店出发了。”

联谊?十所大学?蓝眼睛闪烁。
“你告诉我联谊的地点在哪里,等他输完液後我直接送他过去。”
“输液?他又病了?”
“嗯,他昨晚发烧,医生说他有些水土不服。”
“怎麽会这样?”郝佳捂住电话,“教练,不破在他的朋友那里,他朋友说他病了,在发烧。”
孟怀东伸手,郝佳把电话给了他。

“您好,我是不破的教练,孟怀东。”
“教练您好。”
“不破现在怎麽样?”
“有一点点发烧,不是很严重,医生说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你是他的朋友?”
“是。他现在住在我家,我父母在照顾他。”
“不破出过车祸,请告诉医生不要给他用退烧药和退烧针,他有抗性。他妈妈应该有给他准备中药,请你让他多喝点水。我这边暂时无法脱身,晚一些我带他的队友一起去看他,不知可否方便。”
“方便。您告诉我你们在哪里,我派车去接你们。”
“不必了,我们自己过去。”
“不破的教练和队友我一定要派人去接,如果让你们自己来他会怪我招待不周。您告诉我地址吧。”
“那就麻烦你了。我们在路易登酒店联谊,结束前我给您电话。我们这里有十四个人。”
“好,我会派车去接你们。不破不能去参加联谊一定会很失望,能不能不要在他的面前提这件事。他对自己身体不好一直耿耿於怀。”
“我会的。谢谢你照顾他。”

挂了电话,孟怀东把手机还给郝佳,脸上是担忧,对同样担心的队员们说:“不破来不了了,他在发烧。他的朋友说他这几天太累了。”
“不破提前来纽约做什麽呢?是为了他这个朋友吗?”万分期待和不破一起去联谊的陈君瑞很失望。
“不破有自己的事要做吧,我们也不要猜了。今天联谊的事他的朋友希望我们不要在他面前多说,免得他难过。今晚联谊结束後他的朋友会派车来接我们。我们去看看不破。”
“好!”大家同意。

郝佳的眼里闪过什麽,她拿起包包含情脉脉地看向队长:“商澈,今天不破不在,到了那里你要保护我。”
商澈避开郝佳的眼神:“我会照顾你的。”

挂了电话,男人打开手机里的电话薄,逐一查看,几乎都是男性的电话,女性的有“郝佳”、“老妈”和“莉莉姐”,蓝眼睛越来越沈。从洗手间出来发现床上的人还在睡,他回到床上。少年真的很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什麽动静,反而在男人上床後又贴了上来。蓝眼睛闪闪,男人的嘴角勾了勾。躺好,男人闭上眼睛,继续和少年一起睡。

………

马尔代夫,全世界著名的蜜月度假胜地之一,蓝天、白云、沙滩、美女。在充满异国情调的浪漫海滩上,满眼望去,穿著比基尼的性感美女们比比皆是。岛上唯一的一家七星级酒店的私人海滩上,一位超级性感的美女躺在躺椅上,上方是宽大的遮阳伞。她戴著墨镜,一条红底黄白色碎花的布随意地裹成裙子状,上身一件性感至极的比基尼内衣遮不住她丰满的胸部。大波浪的秀发披泄在她的胸前,翘起的一条美腿从开叉的布裙中露了出来。从她身边走过的客人和侍者都忍不住看她几眼,然後再看看躺在她身边的一位男人,每个人都暗自摇头,美女与野兽的现实版。

“芳芳。”
“嗯?”
某位女神正在构思自己的下一篇新坑。
“裹上浴巾好不好?”
陆维诚瞪视路过的每一个男人。
“热。”
性感女神不知是故意还是迟钝。
“芳芳。”刚坐下没几分锺,陆维诚就想回去了。
被数次打断思绪的女神终於正眼看向自己的丈夫,这时有一位性感的外国美男从女神的身边经过,轻佻地朝她吹了两声口哨,陆维诚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然後……他的女神站了起来,朝那位美男走了过去。美男得意地瞥了眼陆维诚,摆出自己最迷人的笑容。女神走到他身边,朝他笑笑。
“芳芳!”还不等陆维诚的醋火喷出,只见性感女神突然左腿曲起用力踢在了美男的裤裆处。美男痛苦地捂著下身摔倒在地。
“你妈没教过你要对女人尊重吗?”穿著人字拖踩在美男的脸上,女神用力,“看来你爸爸也没教过你不能随便调戏别人的老婆。”

“芳芳。”陆维诚上前把老婆抱在怀里拉开,“不要生气,气坏了你我心疼。”
“他调戏我。”对美男竖了根中指,女神挽住丈夫的胳膊,“回房间吧,外面好热,我要冲凉。”
“好,好。”陆维诚马上用浴巾把老婆包了个严实,带老婆回房间。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暴力性感女人腰肢款款地离去。看看倒在地上起不来的人,不少人庆幸自己没有冲动。

刚进房间还没来得及拿下浴巾,陆唐芳芳的手机就响了,陆维诚帮老婆拿过手机,顺便看了下是谁的电话。郝佳的,他放心了。走到阳台的椅子处坐下,陆唐芳芳接听电话。
“伯母,是我,郝佳。”
“嗯。见到不破了吗?”
“见到了。伯母,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老婆大人在和郝佳说话,刚刚喝了一坛子醋的某野兽忍不住要在老婆身上行使自己的特权。陆唐芳芳没有推开在她身上不老实的丈夫,只是越听脸色越沈。正在亲吻老婆胸部的陆维诚察觉到了老婆的不高兴,停了下来。

对丈夫摇摇头,告诉他自己没事,又给了丈夫一个吻,陆唐芳芳继续听电话。陆维诚的醋火瞬间消弭,乖乖抱住老婆。和郝佳说了快一个小时,陆唐芳芳才挂了电话。

“芳芳,如果不放心我们就去纽约看不破。”野兽很想离开这个会有很多人注意他老婆的地方。
陆唐芳芳想了想:“不去了。我们回家吧,我的生日快到了,给你充分的时间为我准备礼物。”
陆维诚高兴了:“那我现在就去订机票。”野兽回房间打电话,陆唐芳芳看著前方的沙滩和大海,一脸阴沈和歹毒。

………

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还没睁眼的人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真爽。睁开眼睛,发现身边坐了一个人,自己躺在对方的大腿上!他先是吓了一跳,等他想起来这是怎麽回事时,他立马退开,双颊发烫。
“唔,早。”尴尬地出声,少年掀被下床。
“妈熬好了中药,你刚才在睡就没叫醒你。”
少年抬头一看表,快十点了!
“啊!我现在就去。”
“在厨房。”
“噢。”
少年开门跑了,不一会门又被推开,少年冲进浴室洗了脸刷了牙,又匆忙跑了出去。男人慢慢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十分锺後,少年又回来了,端著托盘,上面有一碗粥,一碟包子还有两小碟酱菜。把早饭放在床头柜上,少年有点不高兴:“你起来了怎麽也不去吃早餐?”
“一起吃。”男人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包子送到少年嘴边,少年的嘴角有淡淡的中药味。
“我下去吃。”
男人又向前伸伸手,不过似乎扯到了伤口,他闷哼一声。少年马上张嘴咬住包子,夺走男人手里的筷子。
“我,喂你吧。”少年坐下。

“你下去吃早饭吧,我一个可以的。不要饿坏了身体。”男人动作缓慢地去拿碗。
少年咬咬牙:“我去把早饭拿上来。”然後起身离开了。男人收回手,安静地坐好。
很快,少年又回来了,拿来了他的早饭。在床边坐下,他喂男人吃一口,然後趁著空挡自己吃一口。一顿早饭,两人吃了半个小时,快要吃中饭了。

“你昨晚有些发烧。”在少年要离开时,男人说。
“啊?”少年摸摸自己的额头,很正常啊。
“你今早出了一身汗,现在烧应该退了。”男人面色平静。
少年挠挠头:“哦,我有时候是会低烧,不过出了汗就没事了。”难道他最近真的太累,身体发出抗议了?可是他没有一点感觉啊,他只觉得自己睡得很好。不过昨晚挺热的,也许他真的烧了而不自知。
“早上你女朋友给你打电话,你还在发烧,我就没有叫你。”
“郝佳?”陆不破顿时紧张,凑过来问,“她说什麽了?”
“她说你们要去和比赛的几所大学的球员联谊,我想叫你起来,她说只是跟一群不认识的人吃个饭,让我不用叫你。因为是比赛的对象,今晚可能会被他们灌酒,你的身体不好马上又要比赛了,她让你好好休息,打电话只是告诉你有这麽一件事。”
“这是郝佳说的?”陆不破不信,这种温柔体贴的话会从那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

男人淡定地嗯了声:“她开始好像有点不高兴,後来我说你在发烧,她就没事了。”
“哦。”点点头,少年相信了,毕竟每次他生病的时候那个女人还算温柔。
“你要去吗?我派司机送你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少年耸耸肩:“不去了,我可不要被灌酒。後天就要比赛了,这几天我都没有练球,我正好练练手,免得比赛的时候出糗。”
“器械室里有篮球。”
“好,那你休息吧,我去练球。”
“刚吃了饭,先不要运动。”
“知道啦。”
少年端著碗筷离开了,没有看到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

在客厅和干爸干妈聊了会天,消化完毕的陆不破抱著篮球到别墅後方的篮球场练习。别墅三楼的一间屋子里,有人坐在窗边痴痴地看著他。半个小时後,他看到一个小孩子抱著小皮球跑进了篮球场。少年停了下来,跑向小孩子,把他抱了起来。

少年对孩子不知说了些什麽,就见孩子把手里的小皮球扔向篮框。球没有进,孩子挣扎著下来。少年捡起自己的篮球,一个简单的跳投,球进了。孩子跟在他的屁股後面,也要学他投篮,少年抱起他,又说了几句话,孩子把球投向篮框,球还是没有进。

少年把孩子放下,似乎在沈思,然後他跑开了,孩子抱起篮球跟上他。球场内顿时只剩下了少年的那颗篮球。等了大约十分锺,少年和孩子又回来了,不过少年的手上多了一副儿童球框。少年把那副小球框放在大球框的旁边固定好,然後把孩子拉到一定距离後,蹲在孩子身後指导他投篮。孩子把手上的皮球按照少年教的那样投了出去,这一次,球进了,孩子高兴地笑了起来,而少年比孩子还要高兴。一大一小在原地兴奋地蹦躂。

“竹音,你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段华?”男人身後的老爷子问。
“爱。”男人的目光离不开。
老爷子皱著眉:“那你那个时候为什麽那麽对他?”
男人转头看向父亲,过了很久,当老爷子以为他仍不说时,男人开口:“我以为那样对他是最好的。”
西门老爷子静静地听儿子解释那时候突然性情大变的原因,越听情绪越激动。

………

静静地说完,西门竹音淡淡道:“爸,你不要告诉他,这件事我要亲自对他解释。”
西门老爷子两眼泛红,低哑地说:“你准备什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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