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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掌上枫叶轻-第6章

小说: 掌上枫叶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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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页……第八页……封尾!

    嗯,果然是当之无愧全球最大的男性杂志,看得她有些脸红心跳,而一只沾着水滴的手适巧覆上她微惊的柔软,让她惊吓跳起。

    “啊——呀!”

    跳起后又被带回软卧,倒霉地成为一团人肉垫。

    “换你了。”赤裸的胸上滚动着数颗水滴,司马温支颌侧卧在床上,脸上是恶作剧的笑。

    刚出浴室,就见她趴在床边,眼睛差点没瞪到杂志里面去,小手还不时在图片模特身上比来比去,量长量短。如果不是听到她说什么位置好、取景手法不错,他会以为在床上笑的是名喜好同性的色女。

    “换我什么?”

    “换你洗。”他勾起暧昧的笑,“不过,我不介意。”

    微微一怔,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跪坐在床上,吻过他干净的脸,“OK,给我十五分钟,马上。”言毕,她冲进浴室。他的脸很香,是沐浴乳的味道,有点甜甜腻腻的,像枫糖,却又混了一丝桂花的香气。这种气味她喜欢。

    错愕再次从他眼中闪过,当然,停顿的时间较之第一次越来越短。这表明他越来越习惯她的举止了,很好。

    司马温展开双臂,让自己侧躺,脑中被哗哗的水声引去心神。

    他想要她,对于一个自己放不开的女人,倒不如顺着自己的心,而他也成功留下了她,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有些不对劲。她要一个没有未来的热恋,没问题他配合。老实说,她肯主动倒在他意料外,不知哪里得到她的青睐。毕竟,这个女人太自我了呀,究竟怎样的成长才能养成如此轻屑的狂傲,抑或天性?唉……

    摸起手边的书盖在脸上,他叹气。

    “你都这么看杂志的?”她的声音突然在床边响起。

    掀开书,他坐起,宽大的浴袍随着他的动作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肌。视线在凝上仅裹着浴巾的女子后,散漫立即被惊艳取代。

    “佑佑,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漂亮。”沙哑的声音控制不住,他拢过玲珑有致的香软身躯,将她禁锢在两腿间。

    “谢谢。”她很客气,看了他一眼,将眼光绕回他丢开的杂志上,“你只买了一期?”

    “什么?”调整坐姿,抱她坐在腿上,他取过毛巾为她擦拭湿发。

    “《花花公子》。”

    拭发的手停顿一秒,明白她刚才看他一眼的意思,“不是我买的。”实际上,他是在酒柜边看到,好奇拿来翻看罢了。

    “摄影师很不错。”后脑轻柔的按摩让她舒畅地叹息,干脆将整个脑袋靠上他,“除了模特儿敢秀外,这个摄影师无论在光影和角度上都是一流的,还避免了照片中的‘红眼现象’,表现出模特茫然的眼神。”

    “红眼现象?”他不明白。而且,这位“波浪型”的模特哪里茫然?

    “啊,这是摄影中出现的特有现象。在用闪光灯拍摄人像时,因为被摄者眼球底部的血管反光,这使得在拍出的照片上,人的眼睛中有一个红点。所以称为红眼现象。现在的一些杂志图片,为了追求精美的效果,都经过电脑修理,只能作技术图片欣赏。”她解释着,察觉脑后的手停止按摩,才轻笑道:“对不起,这个话题太闷了。”

    “不,你很专业。在我认识的女孩子中,做摄影师的很少,你为什么喜欢这一行?”

    “我高兴。”

    从胸口飘出的回答很轻率,很任性——在旁人听来大概如此,但司马温可不这么认为,“让你高兴的事,能有多少?”

    “很多吧。”标准关佑珥式的不确定回答,“世界这么大,有趣的事这么多,能让我高兴的事想必也很多。例如——你!”

    他胸膛震动,在她头顶传出朗朗笑声,“佑佑,很荣幸我能让你高兴。”

    随着他的说话,头顶感到他下巴一动一动的,她回以轻笑,“谢谢。”静静的温馨绕在身边,她突问:“温,我们要不要做好预防措施?”虽然很老土,她还是觉得弄清楚比较好。

    “……为什么?”

    “你……你知道的啦,如果万一……万一怀孕,可不在我们热恋的范围之内。”放低声音,怀中的头颅摆动,似乎染了羞怯。

    “我不会让你受伤害的。”他保证,勾起怀中的小脸轻轻啄吻,闻到同样的清香。

    唉,她深深叹气:“温,我发现我很喜欢你耶,真的对你自动聚焦了。”

    她这一句无意识的轻喃,点燃他压抑许久的火焰,抱着她向床后倒去,以轻吻为起点,拉开漫长的浪漫之夜……

    陌生的炙热感,不属于自己的沉重躯体,他轻轻滑过的手,无一不让她炽热而无助。惶惶然对上他的眼,却被黑眸中狂放焰炙的情欲惊吓。

    “不,温……”缩了缩肩,她直觉地抗拒。

    而她的无助,让沉醉其中的他拉回百分之一的清醒。天知道,他居然像十八岁的毛头小子,狂热到不顾一切的地步。

    “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他向来不勉强女人,但现在说这种话未免太晚了点。他是不勉强女人没错,但事实证明,并不包括她。就算理智重回,面对娇柔迷艳的她,他不保证能制止冲出围栏的野性。

    “不,这正是我的目的,怎么会不愿……愿……”迷蒙让她吐出真实目的,也在看到他倏变的脸而结巴。

    “你的目的?”男人眯起眼,问得好危险。

    天,从纵情到精明,这男人的跳跃速度怎能这么快?他的样子,似乎问不到答案不会罢休,加上他本就是个聪明的男人,对于她这种不是理由的行为,就算知道了也会不以为然吧。

    耸耸肩,扬起魅惑的笑,她不隐瞒:“我只是想尝尝男人是什么滋味,你又刚好对了我的胃口,所以……就是现在的样子了。”

    他仍是眯着厉眸,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你想尝……这是你的第一次?”见她不否认,他竟狂怒起来。

    真好,实在太好了。如果不是他,而是别的男人对了她的味,她也会毫不犹豫地与那人谱出一段异国热恋?这个念头还真是让他心火直冒。

    蓦地,他沉沉一笑,两手支撑在她上方,直视道:“佑佑,容我假设,如果我让你尝到不错的味道,你以后……也会想尝其他男人吧?”

    “暂时没想过。”典型的关佑珥式回答。

    司马温敛下眼,再次对上她时,闪过刹那的算计。

    这个女人哪……太偏激、太狂傲,也太不易被征服了。吻上欲再询问的唇,他让她陷入欲望的迷雾,没机会再思考其他问题。

    以吻为起点,以吻为引线,辗转而绵长,深深沉醉其中的,不止一人。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小雨。

    十月初的魁北克,夜色清冷;而古堡酒店的某个房间内,枫华正艳。

    清晨起床第一件事,洗脸刷牙上厕所。拉开卫生间——

    “哇!”

    “嗨,佑佑,早。”

    “你……你……你怎么在这儿?”受惊过度的女子左瞄瞄右看看,确定是自己租的公寓没错。

    看她茫然的表情,男人——也就是司马温,缓缓让出卫生间的门,不介意吻上她没梳洗过的脸,“你忘啦?”

    无神的大眼空转一圈,开始在记忆库翻找……搜寻……OK,搜寻完毕。

    “哦。”轻轻应了声,将头撒娇地在他怀中蹭了蹭,她走进卫生间,关上门。

    过于迅速的转变并未引来男人的惊愕,可见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了。

    基于两人的亲密关系,那天清晨醒来,她问他愿不愿意在余下的六天里天天看到她,直到彼此看腻为止。而他的回答是好,也顺其自然地退了酒店,搬到她租赁的公寓来。

    这似乎与她最初所想的不一样。她只想尝尝男人的滋味呀,怎么到最后弄了个同居人出来?

    瞪着口吐白沫的镜中人,关佑珥咧出不为人知的鬼脸,让牙膏泡沫掩出嘴角莫名的傻笑。

    他搬来三天了,而两天之后,他要离开,为他们之间没有感情负担的完美热恋划上句号。从此,井水归井水,河水归河水,两不相欠。

    热恋,只有短暂,甚至一瞬间,才能保持炙热感和鲜美度,让情侣们难以忘怀,甚至刻骨铭心。就像镜头捕捉刹那闪动的画面,珍贵,也难得,更甚是独一无二的。若是拖长,反倒没了兴味,就好比……嗯,一个半小时的奇幻片被拍成五小时的纪录片,看得人昏昏欲睡。

    她是这么认为的,瞧,镜中的女子正点头。

    她应该没有处女情结,却无可避免对他产生目的之外的眷恋。想到他两天后的离开,心头竟意外地不舍起来。很直接的感觉,也让她陌生。

    对于陌生的东西,在工作之外,关佑珥向来是不费神思考的。所以,将自己弄得一身清爽,她打开门,看到同样清爽的司马温。他正坐在床边研究她的相机。

    “有兴趣吗?”穿上套头毛衣,她走到他身边坐下。

    “我只学过透镜感光。”他可以说出相机的原理,对于如何拍摄,用傻瓜机比较快,“佑佑,你平常都拍什么照片?”

    “工作时什么都拍。”

    “如果遇到自己不想拍的东西呢?”她的性子,不合意的东西应该很多。

    “那就只拍一半,或者拍得像朦胧派和抽象画。”

    很标准的关氏答案。他点头,心中并不诧异这种回答,“不工作呢?”

    “只拍我想拍的。”

    呵,很随意呢。他仍是笑,撇了撇嘴,任她接过相机,人也自然地粘过去,索要每天例行的晨吻。她并不抗拒,回应也热情十足。

    “佑佑,我以前很少看摄影杂志。”放开她时,他在耳边悄语。

    她并不明白他的意思,起伏的柔软引诱着他的感官,眼中一片疑惑。

    “因为你,我想买下所有《摄色》的杂志,当然,每一本必须有你的作品在上面。”

    她明白了,“我是不是应该高兴,毕竟《摄色》又多了一份……不,也许发行量会增长很多。你不会只买一份吧,帅哥?不如多买几份送朋友,送给你公司的人也不错。我保证,一定有看头。”

    “你在卖瓜吗?”他挑眉。

    “你这么认为也行。”她不否定,说话间转头看向窗外,见阳光充足,不觉笑了笑,转头问他,“温,虽然我们都知道对方是干什么的,其实不过是最外范围的资料。两天后你离开魁北克,会不会记得我们的……现在?”

    佑佑,这又是你的什么目的吗?心中暗忖,他眯起眼,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挂在嘴边,并不回答。

    “会记得吗?会吗?”她并不放过,意外地坚持着。

    她想要怎样的答案?老实说,他迷惑了。是期盼他记得她,将她刻骨地珍藏在记忆中,还是希望他忘记,从此是路人?她的性子,让他猜不透啊!

    “你要我……记得吗?”找不到心中的答案,微恼地咬住她的唇,是惩罚,也传达他狂热的迷恋。究竟是惩罚自己,还是惩罚这个撩拨他的女人,司马温已经分不清了。

    答案是什么并不重要,而现在,他正吻着她,吻着这个令他恼怒的女人。

    “你……你答应陪……陪我去小镇……买枫糖的……”

    断断续续的话从他的索吻中间歇传出,她不怎么用心地提醒。

    “糖吃多了会烂牙。”

    “我……我喜欢……”

    “你吃我好了。”男人大方地应允,对床边“咔滋咔滋”的转轴声未多留意。

    “你没有枫糖软……”

    轻声细语消失,深邃的摄像头内,映照出狂热相拥的男女。女子在分神之余按下快门——“咔嚓”——火热而精彩的瞬间,定格。

    清晨开门的第一件事,左扭右扭伸懒腰。

    “早,卓安。”关佑珥冲可爱的因纽特小帅哥打招呼。

    “早,贝蒂亚。”小男孩提着一袋垃圾,正要下楼,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对她道:“妈说今天一早有人……”

    “嗨,宝贝儿,我们又见面了。”热情的熊式拥抱扑面而来,让关佑珥来不及躲避,被直接拉入等待已久的硬厚胸膛。

    “吓,你……”努力推开差点让自己闷过去的胸膛,她瞪着突然出现的男人,百分百不置信,“你怎么会找到这儿?”

    “只要求求我的家人,找你并不困难。我的宝贝,你想躲我躲到什么时候?”男人做出伤心的表情,眼中是全然的宠溺。

    “你……真是服了你。”她翻颗白眼,为突然长出的这一枚家伙头痛。

    他叫尼亚提,日法混血儿,因为有二分之一的法国基因而自诩为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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