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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掌上枫叶轻-第14章

小说: 掌上枫叶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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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笑翻天的狂喜。论精打细算,玢玢认第二,她实在找不出谁能做第一。怎么办,她和妹妹好像没共同语言呀?她说东,玢玢说西,根本是牛头在下马嘴在上,算了算了,以后再解释。

    报过平安,又听玢玢念了十来句,使得她没细听卧室外轻微的开门声。等挂上电话,侧卧的身子蓦然感到背后强烈的存在感。

    “温?”

    她翻身,璀璨的大眼中印出一张沉俊的面孔。同时,床的一边因来人的重量下陷。

    男人盯着微露的雪白香肩,眼中是惊艳,也是诧异。

    半小时后——

    会议室中的司马温接到一个电话,听到一半,原本专心于工作的男人怒骂连连,丢下幕僚和伙伴,面色不善地直冲地下停车场。

    因为,电话中传出的声音既轻浮又轻佻——

    “嗨,温——我来了,在你家里。你真坏,怎么在家里藏着个那么娇俏的大美人也不告诉人家一声。美人真有性格呢,香肩半露、玉体横陈,沉鱿鱼落大雁,仍国色天香所不能及也。咳咳,温——”

    犹如被人捏着脖子,男人尖细做作的嗓音拖得老长,让鸡皮疙瘩开得既灿烂又茂盛。随即,男人声音一变,严肃得仿若明镜高悬的大老爷:“咳,温——本人奉老太爷圣旨,沿岸考察民情民风,巡至此处,见尔家中私藏一绝色佳人,音如黄鹏、眼如杏仁、肤若凝脂、唇似樱桃。佳人为何出现在尔家中,还不快速速回来解释清楚,以便我向老太爷老夫人禀明。”

    最后,男人终于恢复正常声音,半死不活地鬼叫:“温——我提了人参鸡汤给你,很不巧地在你房间里发现一个既性感又没穿衣服的女人,你放心,除了锁骨以下膝盖以上……啊,不不不,我是说,除了锁骨以上、膝盖以下的部分,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我保证,拿老爸老妈的信誉为证,真的什么什么都没看见……这不是欲盖弥彰哦,相信我绝对不是。你要感谢空调温度低,美人包得很严实,一丁点也没露出来……相信我……相信我……”

    相信他?

    会,当然会。等那男人变成熊猫时再说吧。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凉爽的室内,隔绝白大的三十三度高温,却阻断不了男人阴冷的怒气。

    厅内,对座的沙发上,两张面无表情的脸互相瞪着,一个森然,一个木然。只下过,左边的男人除了有些气急败坏,看上去还是英挺俊美的,而右边的男人嘛……相对而言差了些,一只眼圈乌青,脸上还印着一张再清晰不过的五指纪念,掌印的大小充分表明“本姑娘到此一游”。

    瞪——用力地瞪!

    两人互不相让。

    两人一声不吭。

    两人……容貌有九分相似。

    很像高手过招前的死寂,其实心中估量着打倒敌人的最佳时机。终于,乌眼圈的男人开口:“为什么老爸给我们取这么难听的名字?”

    “如果你想叫司马刚,我不会反对你去更正户籍资料,总之别动我的名。”

    “哥,你太过分了。”

    哥?

    没错,这位左眼乌青,右脸拓印掌纹一枚,穿得像阿尔及利亚难民的男人,正是司马温的孪生弟弟。虽然是同卵双胞,毕竟个性气质不同,喜好各异,长大后只有九分相像,仔细看还是能一眼认出来。

    说他像难民,并非说衣着多么污秽或多么破烂。其实,他衣着干净,指甲修剪整齐,进门时换了拖鞋,白袜子甚至散发着檀香气。但,腰上肩上破了三个洞的灰T恤,膝上小腿处烂出许多白须布筋的牛仔裤,加上调色盘一样的脸,怎么看都像阿尔及利亚难民。

    对于他的抱怨,司马温三叉神经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然?”他斜睨弟弟,“你觉得司马刚、司马强这种名字,会比现在的好听多少?”呵,他怀疑。

    “……”沉默是金。

    二十一世纪,身份证上印着这种名字,大致上是没什么特别,只是,男人叫这种名字嘛……嗯,有点索索抵。

    他们的父亲,司马空老先生,曾“强硬”地申明:男子汉要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要刚强、要勇敢。若他们想改名,要么司马刚、强,要么司马勇、敢。

    司马勇?司马敢?

    哦,放过他们吧。除了佩服老爸,他们有权上诉抗议吗?是,是,明知老爸是z大古典文学教授,他们两个黄口小儿须还没三寸长,怎敢在亲爹门前弄斧。但,兄弟俩偏偏生就没能遗传到父亲的文学细胞,只对数字理化感兴趣,难道要反咬一口老父的遗传基因没给好?不敢,他们怎么敢。唉……天生他才没法用。唉……

    “少叹气,记得叫我哥哥,或Samko,小弟。”除了父母,司马温实在不愿从旁人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只是,她除外。

    “唉——”好无奈地叹气,“知道啦,Samko哥。”

    “你叫外人吗,司、马、如?”温和的笑脸上,目如利刃。

    冷汗悄悄淌,捂着仍感麻痛的眼睛,司马小弟——如先生,默默叹气,每逢听到自己的名字,他总会叹气,“唉,幸好没叫司马相如。”

    “我也没叫司马温公。”

    “吁——唉!”

    两人同时深呼吸,司马如抢先开口:“哥,她叫你温耶。”

    口中的她,指的是在卧室、直到三分钟前才有干爽衣服穿的女子。他老哥从来不喜欢别人叫名字,除了自家老爸,而母亲多是大儿小儿地叫。能从女人嘴里听到哥哥的名字;怎让他这做弟弟的不兴奋……

    “嘻嘻。你居然让她叫你温——”脸是苦的,眼圈火辣火辣的痛疼似乎不能阻止司马如看戏的好心情,明知踩的是兄长的疼处,偏偏哥俩好般拍着老虎屁股,叫得不亦乐乎,“温——温——哎哟!”

    一只拖鞋拍过去,当他是蟑螂。

    “除了鸡汤,你可以滚了。”

    “别急嘛,哥不帮我介绍一下?看在我青了一只眼睛的分上。”掌印是美人给的。没办法,他反应不过来。哥哥家中有人已经很奇怪了,还是个衣不蔽体的香艳美女,他当然要走近看个仔细,结果就这么傻傻地送上门给人家拍巴掌,顺带一脚把他踢下床沿,额头还不小心撞到柜角。瞧瞧,用手能摸到肿了个大包。他这老哥更过分,不分青红皂白,开门的当面就送上一拳,害得他现在额痛脸痛眼也痛,直接媲美笨笨狗。

    天花板为证,从一脚滚下床沿开始——注意了,是床沿,他只是小小地坐在床边上,连被单也没碰过——除了柜角阻力,他是非常顺利地遵循牛顿第一运动定律和物质摩擦力,一路滚滚滚、滚到卧室外。然后老老实实地待在厅里,脑中绝对不敢乱想任何造成兄弟阋墙的隐性画面。

    他是真的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嘛。

    委屈万分地,司马如正待再次为自己的清白据理力争,卧室门打开,衣着整齐的女子慢慢踱出来,不笑不怒的表情让人猜不到心思几何。

    将她拉到怀中,司马温轻声问:“你一直没吃东西,想吃什么?”

    “芝士泡芙,有吗?”

    他宠溺地笑了笑,揉她的长发,“我现在去买。”说完起身,充分表明行动派的特征。

    张张嘴,她暗暗叹气,拉住他的手,“不了,面包吧。我不挑剔。”拉他坐回,她坚持,“真的,你不用特意去买。”

    他回头看她,确信她并非故意闹脾气,仍是宠溺一笑,走进厨房。

    趁大哥不在,司马如好奇的眼立即溜上她的脸,扬起自认为比较帅的友好笑容,孰不知乌青的眼圈只会徒增滑稽。提着面包出来,司马温便见弟弟直直盯着她,而她的眼光却漫无目地在厅中闲逛,当对面沙发坐的是二氧化碳的变态。

    见他出来,司马如连叫道:“哥,帮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送上面包牛奶,司马温凉戏道:“佑佑,你可以出手再重点,我不介意。”

    流离一圈,关佑珥的眼光终于正视在司马如的脸上,“你应该庆幸我裹着被单,不然,我那一脚会踢在你的两腿中间。”

    ……两腿中间?那岂不是犯规的人身攻击?哇,好狠!

    明白了她的话,司马如心惊肉也跳。在他捂胸装受伤前,厅内竟响起一阵巴掌声。

    “好。”说话的是冷血哥哥。也是至此,他才好心情地开始介绍,“佑佑,如你所见,他是我那不成材的弟弟,也就是喜欢满地球乱跑的驴行族,喜欢旅游,以徒步穿越太平洋为目标……”

    “喂,哥,我的游泳技术并不好,不是徒步太平洋,是徒步热带雨林。”

    “有差别吗?被鲨鱼咬死与被鳄鱼咬死有什么不同?”扬起谦虚的笑,司马温请教。

    “……是没差别。”为人弟者老实点头,随即哇哇大叫,“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徒步旅游关鲨鱼鳄鱼屁事。”

    不理他,司马温冲咬面包的女子继续:“他叫司马如,你可以……”

    “可以叫我Jim,美丽的佑佑。”司马如赶紧抢回发言权。

    百无聊赖地转头,关佑珥耸肩,“积木?你什么不叫几米?”

    “呃……呵呵,这个……纯属个人喜好,呵呵,个人喜好而已。不知我可否有幸得知你的芳名?”哼,大哥不介绍,他就自己来。看情形,她与大哥关系匪浅,若不拉拉交情,为人小弟的就太不上道了。

    “关佑珥。”咬面包的女子并不刁难。

    “右耳?”

    司马如哺哺念了遍,脸上露出些许怀疑、张张嘴,他没说什么。然而,他不问,表情却看进了一双冷然的眼眸中,关佑珥抿唇——

    “是不是想问,我的名字为什么听起来很怪?是不是猜测,也许我有个姐姐或妹妹叫左耳?”不能怪她讥讽,这种误会从读书就开始,虽然她司空见惯,还是忍不住想逗逗人。

    “有吗?”名为司马如的呆瓜瞪大眼,真的相信。

    “有。我有个弟弟,叫左耳。”她一本正经。

    听闻,失望挂上眼,司马如揉着脸自言自语:“唉,我还以为能再认识一个美女,居然是弟弟,不上道、真不上道!”

    “我弟弟男女不限。”

    啥?

    “他是双性恋,男人女人都喜欢,只要对上他的口味。”

    咦?

    “我可以介绍你给他认识,我想左耳一定会喜欢你这种类型。”

    哇哇!

    “就算弟弟是Gay,我作为姐姐也会给予绝对的支持。”

    当当当——宏伟的天堂钟声在司马如耳边响起。

    他们一来一往,司马温除了摇头弟弟的蠢钝,不作第二表情,这也令他忆起初见面时被她正儿八经的表情所骗,也跟着相信她有个弟弟叫左耳的玩笑。但,他们的对话只能到此,这是他允许的时间范围内。

    拉回两人的越来越离谱的对话,他执起一缕乌发,“佑佑,我昨天的提议,你的回答是肯定吗?”

    “什么提议?什么提议?”热情的关注来自司马如。

    射他一记冷眼,明明白白写着“你怎么还没走”的嫌怪。司马温盯着面无情的脸,温柔的眸光下掩去闪逝而过的犀利。

    从乌青的眼圈上回收视线,她侧首,看着这个沉稳微笑的男人。

    他是指两人之间再继续一段有责任有负担又有未来的恋爱?呵,昨天不急着要回答,却急着把她引诱到床上去,先喂饱他自己(男人的需要),再喂饱她(消化上),然后才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希望答案的“肯定”。

    有责任有未来的恋情啊……直觉上不排斥,但似乎……欠缺点什么?而且,对于刚见面的第二天就必须面临的负担,她抿唇。

    负担啊,这种东西以前就算有,也给她丢到深海喂鲨鱼去,哪轮得到她来担心。还没给他肯定呢,一堆麻烦就自动找上门来。

    瞧,现下不就有那一大“堆”负担蹲在对面,正因她“弟弟”的性好男色而坐立难安。

    责任她不拒绝,但负担……似乎是麻烦的代名词呀,她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再回答他吧。

    要考虑,要仔细考虑!

    有负担的恋情果然麻烦啊。

    两个礼拜前,她的回答是考虑考虑,他没强求,却一改电邮打扰的方式,本尊接二连三地在她面前闪动。也该他机会好,她近两个月不必出团,让他有机会逮得到人。

    萧茜儿方面,自从知道不会有法律麻烦后,已欢天喜地地筹备年度摄色集去,没再打扰她。而司马温,跑到她家见到那张照片,意外坚持要“回收”,说什么想看他就直接去他家。结果一组照片被他搬回自己家,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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