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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断情结(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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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一俯头,已经吻上言非离胸前的红樱。
不!那简直不是吻,是噬咬,是蹂躏。
言非离倒抽一口气,全身一阵颤栗,不由得绷紧了肌肉。
可是奇怪的是,片刻之后,在这种粗暴的疼痛之中,竟然给他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感。
言非离不能反抗,他对北堂傲薄弱的抵抗力早已消失无踪。
虽然从未与男人发生过这种关系,可是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看着北堂傲被药性迷昏了神志的脸庞,言非离咬牙,决心承担一切,毕竟这都是由于他的失误造成的,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何况现在深受药性折磨的人是自己心中最重要的门主,无论怎样,只要可以使门主解脱,他都愿意做。
下定决心,言非离尽量放松了自己。
北堂完全看不见言非离那张俊颜上强自镇定的表情,双手突然一提,将言非离微弱抵在自己胸前的两手压到头顶两侧,用膝盖粗暴地将那双修长的双腿抵张开来,一个挺身,已然蓄势待发的情欲就这样没有经过任何前戏……
“啊……”在不知是第几十次的抽动中,言非离突然抑制不住,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亢奋中的北堂傲根本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可是言非离却被自己的这声呻吟吓了一跳。
若不是双手还被门主紧紧压在两侧,他一定会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自己两腿大张,以如此羞辱的姿态在被一个男人贯穿,竟然还会发出不知羞耻的淫荡声音,这让言非离心中大惊。
可是他还来不及羞愧,就被北堂傲又一轮的冲击击溃……
第三章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不知门主在身体里宣泄了多少次。
当天色渐渐暗下,黄昏来临时,倒在言非离身上的北堂傲终于从疯狂的药性中清醒过来。
当他睁开双眼时,看到言非离昏迷的俊颜近在眼前,不由得一时疑惑,不知身在何处。
抬起身体,他震惊地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竟然还留在言非离体内……
“呃……”随着他的移动,言非离也无意识地动了一下身体。
北堂傲震愕难当,连忙撤了出来。
“啊—;—;”毫无准备的突然撤出,摩擦着脆弱受伤的内壁,带来一阵刺痛,激醒了言非离,穴口一阵空虚。
大量白浊的液体混合着鲜血从中涌出,腥甜的情欲味道瞬间散播在四周的空气里。
“门主……”言非离看见惊慌无措的表情难得地出现在一向冷艳的门主脸上,也不由得一阵仓皇。
尴尬的气氛在四周蔓延。
北堂傲脑子一转,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冷静下来,连忙站起身,匆匆整理好自己的衣物。
言非离僵直着身体,也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腿异常酸软无力,随着起身,又有一股热流猛地从下身溢出,带出一阵微腥。
言非离抬头,正遇上门主尴尬的眼神。
两人都默默无言,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各自整理好衣物,北堂傲突然走到几步远的魑魅、魍魉的尸体旁,抽出降龙银鞭在他们的尸体上一阵狂抽。
言非离看着门主有些孩子气的举动,心下黯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当今男风并不盛行,断袖之癖是被人们异常唾弃、不屑的,没有人会喜欢去拥抱一个男人,何况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下属。
言非离知道以门主的高傲,绝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不是“魅惑”的药性天下第一,可以完全控制人的神志,不然以他的性情,无论受到何等折磨都不会妥协的。
双腿和腰部酸软着,股间的刺痛中还残留着情欲后的酥麻,让言非离想起适才痛苦的激情。
他不得不承认,虽然是一场粗暴的结合,但是他喜欢被门主拥抱,喜欢被他在体内占有的感觉。
这让他有些惊恐地发现,原来自己不仅在心里隐藏着畸形的情感,身体上也渴求着变态的、违背伦常的情欲。
北堂傲发泄完怒火,回头看见言非离衣衫狼狈默默站在原地,不由得心下十分愧疚,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
“非离,我……”
“门主不必放在心上,属下是自愿的。”
言非离看着门主一贯清冷的面容流露出尴尬和不安,主动截断了他的话。
北堂傲凝视他片刻,转过头去,淡淡地道:“走吧!”说着施展轻功,掠出了树林。
言非离吃力地跟在身后。
双腿几次酸软得差点跌到,但他还是咬着牙,像往常一样,在门主身后三步远的地方紧紧跟着,未曾落下一步。
只是门主一向迅捷的速度,也比往日慢了许多。
回到浮游居总舵后,二人都默契地对那天的事避而不谈,好像从没发生过一般,但见面却还是免不了的尴尬,关系也不知不觉有些不自然。
这样僵持了两个月,适逢明国发生叛乱事件。
北堂傲乃明国皇族,承袭北堂王封号,位居高位,明国国主又是他的亲外公,发生这样的事如何能忍,于是决定亲自带兵去北方镇压叛乱事件。
这一次他没有带言非离,临走时只是交代一句:“镇守好总舵,有事随机应变!”言非离默默应了。
北堂傲走后,言非离留下操办门中事务。
本来二人一南一北,分别些时日再相见,那件事经过时间的锤炼,自然便会慢慢淡薄了。
北堂傲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纵使还有些尴尬,但总不能叫他对言非离这样一个大男人有所交代,或负什么责任吧。
言非离也是男人,他也不会希望如此。
倒不如两个人避避,让时间冲淡一切,之后如春梦一场般,让此事渐渐云消雾散。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北堂傲再怎样英明神武,测算无遗,也不会想到言非离的体质特殊,竟然会因为那一次意外,承欢雨露,珠胎暗结。
北堂傲离开不久,言非离就因为身体不适昏倒在校场上。
却以此为契机,从秋大夫那里得知了自己身上一个让人震惊的事实。
初知此事,言非离自然错愕不能言喻,不明白自己男儿之身怎么可能有孕,这个孩子是怎么存在的?因此整日惶惶不安,不敢置信。
可是随着时日愈久,肚腹渐渐凸起,害喜症状也日益明显,这个事实不能再逃避。
一日午后,言非离在书房办公,倦怠之极,趴在书桌上睡了过去。
朦胧之中,忽然感觉腹中一动,让他倏然惊醒,犹豫片刻,大手轻轻放置在已经微微圆隆的小腹上,静了一会儿,又是一动,较之刚才微强,显然是腹内胎儿手脚轻动。
言非离在那一刻真切地感受到体内确实孕有一个生命的事实,不禁呆住。
一时间各种思绪纷至沓来,错愕、慌乱、震惊、喜悦、还有……一丝柔情。
这些情感交杂在一起,让他百感交集。
言非离从来没有这么矛盾过。
对于腹中这个意外孕育的孩子,他虽然恐慌,却从未想过放弃。
他是孤儿出身,因而对这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小生命,分外怜惜。
因此他既盼着门主能早日平安归来,却又盼着门主最好不要太早回来,一时想把这件事如实告诉门主,一时又觉得此事千万不能说。
在这种反复思量中,暑夏不知不觉过去了。
随着天气渐暖,身上衣物加厚,言非离身材挺拔,体格匀称,在他小心翼翼地遮掩下,竟一直没有人发现他身体上的变化。
时间在言非离矛盾的等待与犹豫之中过去,北堂傲终于在年关将近时从北方凯旋归来,但却带回了一个温柔美丽的未婚妻。
以后发生的一切,言非离觉得就像一场噩梦般混沌不清。
在知道门主身边相伴的美人是他未婚妻的那一刹那,言非离心痛得简直无法呼吸。
虽然早已知道会有这样一天,虽然早已做过无数的准备,但真正面临时,一切努力都显得那么无力。
他对北堂傲的感情早已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可是那样堂而皇之伴在他身边的权利,自己却永远也不可能有。
而这场噩梦之中唯一真实的,是那个从自己体内挣扎诞生的小生命带来的痛楚,唯一温暖的,是小小的他,安静柔软地躺在自己怀中沉睡的感觉。
言非离跪在铺天盖地袭来的大雪中,像一只冬季里羽翼受伤的鹏鸟,垂落在地,无力翱翔。
他一动不动,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往事一幕幕从脑海里掠过。
瑟瑟寒风,白雪飘扬。
北堂傲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
林嫣嫣上完香,还要去拜访城里的亲戚,北堂对这种串门拜年的事情没有兴趣,便自己回来了,看着天空中又下起的大雪,想起那个还在沉梅院中跪着的人,不由得心烦意乱。
是的,心烦意乱,这是北堂傲二十二年来从来没有过的。
言非离竟然具有摩耶人体质,能够以男子之身受孕,让北堂傲不得不感叹造化弄人。
但一想到他竟然将这么大的事隐瞒自己,便又难掩气恼之情。
无论如何,孩子的事绝不能改!他将受孕之事瞒着自己这么久,已是不能原谅,现在还想要回孩子,更是绝无可能。
北堂傲将爱马牵到马棚,为它梳理掸净身上的雪花。
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地飘到他身后,恭敬地道:“门主,事情已经办好了!”
北堂傲轻点了下头,那人见他别无吩咐,便像来时一般,瞬间离开了。
地上淡淡的白雪,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北堂傲避开前院,从后园返回房间,因为他知道这会儿言非离肯定还在前院跪着。
离开总舵这半年,北堂傲虽然刻意想淡忘关于鬼林那傍晚发生的一切,可是他越是想忘记,却偏偏越是记得清楚。
虽然那时被药性控制,神志不清,但在言非离体内贯穿带来的快感,却深深刻在他的脑子里。
言非离那里的紧窒、热度,与女人的完全不同,以至于他在明国首府的侯府里,面对国君送来的诸多美女,竟然“性”致全无。
北堂傲为此,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
北堂傲喜欢女人,尤其是美女,但他生性冷傲,性情淡薄,并不贪恋美色,在他眼里,女人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
林嫣嫣姿容端丽,性情良淑,又是他的表妹,身分、地位皆与他相配,正是他婚配的好对象,因此当尚书大人亲自来为他们说亲时,北堂傲略一犹豫,便答应了下来,其实多少也是想藉此将言非离忘记。
谁知回到总舵,却发生了这样一件让自己措手不及的事。
北堂傲幼年时心性不定,饱读诗书,涉猎甚广,看过许多杂文野记,也曾听闻过摩耶族的传说和记事。
只是谁能想到,这个在中原已经消失近百年的民族竟然就在自己身边,还产下了自己的血脉。
此事简直匪夷所思,但孩子已经出生,将来无论如何都要回到北堂家。
北堂傲虽然与林嫣嫣没有什么深刻的感情,但她毕竟是自己的未婚妻,现在尚未成亲,自己却突然冒出个庶出的儿子,对她太不公平。
思来想去,终于决定先把孩子从言非离身边带走,待他与林嫣嫣成亲之后再抱回来抚养。
现在言非离跪在前院,所求为何他自然心里清楚,只是一来这件事绝不能允他,二来恼恨他隐瞒在先反抗在后,因此狠下心来不去理会。
仆役进来禀报:“门主,秋大夫在外求见。”
“秋叶原?”北堂傲微微抬眉,心里已经有底,“让他进来吧。”
“是。”
秋叶原快步进屋,匆匆行礼道:“北堂门主,不知道言将军犯了什么事,门主为何让他在院前罚跪?”
“本座没有罚他,是他自己要在那里跪着。”
“什么?”
“秋大夫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问他!”北堂傲见他脸上怀疑的神情一闪而过,淡淡地道。
秋叶原急得满头大汗,跺脚道:“可是言将军已经神志不清,根本听不见秋某的话了呀!”
刚才他好不容易找到言非离,却见他面色发青,浑身僵硬,神志麻木,对他的呼唤和询问置若罔闻,没有丝毫反应。他伸手强要把言非离拉起来,却被他一把推开,仍是固执地跪在那里,似乎根本就没有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秋叶原知道他已经神志迷离,思绪散乱,只靠着心中的一点意念在强撑着。
“什么!?”北堂傲闻言脸色一变,起身向窗外望去。
言非离跪在远处,头上肩上满是积雪,黑墨一般的头发披散着,黑白相映,便如一笔挥毫,撒在白色的雪人身上。
“门主,北门之事秋某不便多言。可是言将军对北堂门主忠心耿耿,对天门也是贡献良多,请您看在他忠心追随您这么多年的分,宽恕他吧。您是知道的,他产后不久,再在这种大雪天中跪下去,会有性命堪忧啊……”
北堂傲神色数变,不待他说完,人已掠出了门外。
随着淡淡冷香的飘近,眼前出现一双雪白高贵的软皮长靴。
言非离僵硬地抬起头,木然地望向长靴的主人。
北堂傲看到他的样子,心里一动,回忆起初相识的那一晚,言非离望着他的眼神。
当时只觉那个年轻俊秀的武将,有一双和他的身分极不相称的漆黑眼睛。
那双眼中流露出一种孤寂的、渴慕的、怆然的目光,好像一只即将要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在哀求着主人最后的爱抚与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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