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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任性娇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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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菱苦笑了一下,「结果没出来前,我也没把握。」
化妆师奇怪地端凝着郎菱,「这不像妳喔!妳一向很有自信的。」
郎菱耸耸肩,「再有自信,也是会有那么一两件没把握的。」
有自信就可以心想事成,她就不用追军祺晏追得那么苦了!
身后传来细小、平稳的脚步声,人未到跟前,郎菱已经开口,「边茴,妳刚跟公司通电话?」
适才电话一响,边茴就边讲手机边走出去了,从她说话的语调,郎菱判断应该是公司打来的电话。
「对。」
「le gradeur那边有消息了吗?」郎菱的语气不知不觉显露出急促。
「还没。」
「怎么这么慢?」郎菱急得想咬指甲。
「听说他们对这一次的选角非常慎重,最后的主秀是由台湾模特儿来担任,除了设计师跟老板外,还有其它的重要人员一起参与讨论人选,因此拖点时间是必然的。」
「主秀?妳是说婚纱?」郎菱倏然睁眼,化妆师手上的鬃毛刷险些抹入她的眼瞳,将化妆师吓出了一身冷汗。
「是。」
军祺晏设计的婚纱?她朝思梦想的就是穿上他亲手设计的婚纱,舆他共步红毯。 
逭梦想仍太遥远,但在伸展台上唯一一个穿着婚纱的台湾模特儿,一定非是她不可!
「有关于妳前两天说要将主力放在国际舞台一事,董事长要跟妳谈谈……」
「le gradeur的设计师住在哪闾饭店?」郎菱突然问。
一知道le gradeur要来台举办选拔会,她就去探听过了,一般工作人员舆设计师所住的饭店不同,报上报导的饭店是一般工作人员下榻的饭店,军祺晏住在哪则不清楚。
但她相信公司重要干部应该晓得,边茴是董事长女儿,不可能不知道。
边茴面无表情地与郎菱对望,「妳想直接去找Elliott Jiun要答案?」
「妳别管!」
「我认为妳应该先跟董事长谈谈,再决定是否要放这么大的重心在le gradeur的选拔会跟进军国际舞台上。」
「如果不照我的要求去做,我就不当模特儿了。」郎菱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
是谁告诉她,郎菱是个好配合的模特儿?郎菱一任性起来,还真的是谁都摆不平耶!
但郎菱现在是公司最大棵的摇钱树,任谁也不甘于白白放弃。
边茴精灵的脑袋绕了绕,微笑说道:「我可以告诉妳Elliott Jiun居住的饭店,但前提是妳下午得去跟董事长谈谈。」
一听到边茴的条件交换,郎菱连考虑都省去。「可以。」
顺着毛摸果然是最好的安抚,边茴心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阻挠郎菱只接走秀的想法。
模特儿的生命极短,一般过了三十岁之后行情就会下跌,不趁现在将郎菱打造成闪亮的明星,延长她的舞台生命,谁能保证观众什么时候会突然转了口味,改捧其它名模?
她可以任性而为,但身为经纪人的她可不能不未雨绸缪,只跟随着她起舞啊!
罗勒饭店大厅翩翩走入一名身材高挑修长、纤细窈窕的女子。
虽是夜晚,她脸上仍带着时髦墨镜,身着简便的T恤、牛仔裤,脸上脂粉末施,细白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
她走到柜台前,上身微向前倾,对着脸带和善笑容的接待人员轻声说道:「我找贵宾套房的军祺晏,他的英文名字是Elliott Jiun。」
「请问房号?」
「抱歉,我忘了,可以帮我查询一下吗?」
柜台人员在屏幕上查询了住房数据,一会儿后问着郎菱,「请问小姐贵姓大名?」
郎菱轻咬着唇犹豫了会儿,在柜台人员递过来的便条纸上写下姊姊的名字。听到这个名字,他就会知道是她吧?
柜台人员按下对讲机,「军先生您好,有一名名叫郎桦的访客想找您……郎桦,郎中的郎,桦树的桦……好的。」
然后她抬头对着郎菱说:「一七一二号房,请往右边直走到底,搭电梯上去就可以了。」
「好,谢谢。」
搭乘电梯上楼,站在一七一二号房门前,郎菱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纤手置于白色门板上,想着朝思暮想的男人在这扇门后的模样。
她以得到军祺晏下榻饭店为条件,答应董事长继续公司为她所做的未来规画,但前提是她要得到legradeur模特儿入选资格。
这六年来,他恐怕都没想过她吧?
胸口一阵酸楚,她的眼眶微微湿濡了。
在征选会场,他看她的表情好陌生,明明知道她就是郎菱,一个曾经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在再次重逢之时,眼里却没有任何情感波动,一如当初赶她走般冷漠。
她收回手来,在胸前握紧成拳。
不懂为什么她会对他这么执着,爱了他将近十年,不管他是如何以言语将她的一颗心伤害得体无完肤,她就是不能不爱他。
她爱得好辛苦、好累,可她知道,只要他哪一天愿意接受她的爱情,她就会快乐得像拥有全世界般幸福。
她甚至不奢望他会将深爱姊姊的情感分一点点给她,她只要他的人,只要他愿意接受她的爱情,愿意让她跟在他身边,她就心满意足。
她的欲望这么小,可却无法达成。
这世上有这么多男人喜爱拥有名模光环的她,可她却只想得到一个人的注视。
她怔怔抬眼,手指在门铃上踌躇,迟迟不敢按下去。
她无法肯定军祺晏是否乐于见到她,会不会以难听的话语将她赶走,可是,她想见他,就是想见他……
深吸一口气,门铃上的指尖正要按下,前方的门板突然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没一会儿,门就打开了。
穿着白色浴袍的军祺晏一看就知道刚沐浴完,微湿的黑发乱乱地散落额际,深邃的黑眸因手上未饮尽的红酒而略带迷茫。
乍见到他,郎菱好不容易平稳的心跳立刻又纷乱起来。
军祺晏凝望着视线几乎与他同高的郎菱,柔哑的嗓音带笑,轻吐让郎菱心口一窒的话语。
「妳又冒充妳姊姊了。」她果然如他所料,主动前来找他。
郎菱难为情地红着脸,视线往下飘。
在他面前,她永远摆脱不了姊姊的影子。
「这也难怪,妳现在不是一般普通女孩子了,台湾第一名模呢!」
不知是不是她心理作用,她觉得他好像在讽刺她。
「好久不见……」她顿了顿,「祺晏哥。」
什么时候她才可以拥有只喊他名字的资格?
他微笑,「先进来吧!」
他没赶她走?郎菱开心地抬头。
眉眼的笑意坦率地泄漏她的心思,军祺晏心一动,忽地伸手揽住她的头,往前一拉,吻住她的唇。
浓郁的酒气透过他的唇舌而来,酸酸甜甜地盈满她的鼻尖。
她立即闭上眼,两手圈住他的腰,专心回应他的吻。
她接吻的功夫依然青涩,可见这张红唇除了他,没其它的男人碰过。唉!这个苦苦缠着他的女孩呀……
军祺晏手指轻推上房门,环着郎菱跳着舞般往房内走去。
他边走边脱掉她身上的衣物,她也很配合地抬手抬脚,方便他卸除身上的束缚。
T恤、胸衣、牛仔裤、内裤……一一记载了他们行走的路线,一路蜿蜒直至床边。
柔软的床铺因他们扑倒而下陷,军祺晏注视着躺在床上的裸体美人,长指缓缓勾画她的轮廓。
「妳与妳姊越来越不像了。」军祺晏喃喃说道。
随着年纪增长,曾经被人搞混过的两姊妹花,已长成了不同的模样。只是姊姊的容貌仍停留在六年前,而妹妹则已经超过当时姊姊的年纪,并摆脱资优姊姊的阴影,走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我是郎菱。」她不要在床上再听到他喊着姊姊的名字。
每一次,那声「桦」,都让她感到痛澈心扉。
「我知道。」他一直知道。
除了第一次的误认,他从没有搞错过,只是在高潮时,脑中突然跳出来的,仍是已逝爱人的巧笑倩兮。
「叫我的名字,好吗?」她偏过头,让他尽情地吮吻她敏感的耳垂。
「郎菱……」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环绕。
「叫我菱……拜托!」她要听到他亲昵的呼喊。
「菱……」
她全身的细胞因这一声而战栗,瞬间得到比高潮还要震撼的快感。
「祺晏哥!」她扣住他的头,用力吻他的唇,悲苦的清泪滑下她粉嫩的腮边。「我不在乎你的心在谁身上,我只要你在我身旁!」
军祺晏沉默不语,郎菱却好似听到他若有似无的轻叹。
她感到一阵惊恐,害怕他仍然不要她,急忙改口。「我不要求,我什么都不要求。」
纤手轻轻一挥就有无数男人扑倒在石榴裙下的美艳名模,一颗心却只专注于一个男人的身上,不忮不求,军祺晏不由得在心底深深叹息。
「我不可能忘了桦。」
因他而失去生命的爱人,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怀;可往后的人生伴侣,也许就是这名深爱他到底的女孩了。
他喜欢她,一直都很喜欢她,但说到爱,他没把握。
经过这么多年,昔日爱人仍占有心上的一角,但他可以拨出空间来容纳另外一名用心爱着他的女孩了。
现在的他,应该可以响应她的爱,不再让她苦苦地追着他跑,委曲求全地只要他的陪伴,甚至不贪图他的感情。
郎菱心口刺痛,脸上却露出了然的微笑。「我知道。」
她知道她永远取代不了姊姊,她太美好,像高岭上的花,她永远只能站在地面仰望,羡慕着她的美而自惭形秽。
他摸着她的脸蛋,感到一阵怜惜与不舍。「就这样吧!」他俯身吻她胸前娇柔的蓓蕾。
这是什么意思?是指两人到此为止,还是另有其它意思?
恐惧让她问不出口,她只能全心投入性爱之中,来忘记让她害怕的问题。
她挺高浑圆的胸脯,让他恣意轻舔她挺立的乳蕾。让令人全身酥软的麻痒废掉她的理智。
她情不自禁随着他指尖的律动而吟哦,纤腰轻轻摆动着。
灵活的长指顺着身体曲线往下滑去,沿着勾勒出来的线条,在他脑中的赤裸胴体盖上薄薄的布料。
这样的纤细腰肢、高昂柔软的胸脯,多适合马甲来紧紧箍住,让一对豪乳似要进出来般,性感又迷人。
双手移至她的臀部两侧,优美的挺翘臀部,可以展现任何一款贴身的裙襬,在风儿的微微吹袭之下,贴身的裙料将勾勒出大腿的美丽线条,在两腿之间展现娇媚的神秘三角形。
他轻拂她腿间的私密花园,想象长裤的接缝将在此会合,微微陷入花唇之间,在行走间挤压着敏感的花核,她会因体内突然扬起的热潮而不知所措,微红的俏脸更吸引众人的目光。
手指顺着脑中的图样挤入唇缝间,那儿躲着柔软的小花核,在他碰触的当头轻颤了下,怯生生地欢迎他的到来。
两指夹住脆弱的花核,只不过来回搓弄了几下,动情蜜液就自体内流出,迅速湿濡了玉穴口。
真是敏感的身体。军祺晏低笑。
郎菱瞧见了他的笑容,一颗心又变得忐忑。「祺晏哥?」有哪里不对吗?
「嗯?」他辗转吻弄她的红唇,身下的手派遣了一只手指进犯紧窒的花径。
他突然的强行进入,敏感的嫩壁立刻起了反应,用力将他吸住,指引他往更深处探去。
浓稠的甜津随着手指的律动不断涌出,嫩壁因他快速的插弄而充血红肿。
她咬着唇,想克制不断想冲出喉头的呻吟,长腿用力夹紧他的手,想阻止他的进犯。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羞了?」军祺晏两手用力拉开郎菱的大腿,「我记得妳还曾经主动勾引我,坐到我身上……」
「别说!」想到年轻时的大胆,现在的她感到非常难为情。
是少女特有的胆子让她主动将他推倒在床,爬到他身上,卖力地引起他胯下的欲望。
现在年纪较长,那份冲动反而不见了,她依然渴望他的爱抚,想与他合为一体,但她没那个胆子再行主动。
「我们来重温旧梦。」军祺晏一把将郎菱拉起。
身上仍着浴袍的他,半躺在床上,敞开的浴袍展现他精实的身躯,两腿之间的亢挺几乎要冲破浴袍而出。
郎菱被安置坐在他的大腿上,私密处抵着他的灼热,熨烫着她,俏脸迅速飞上两片红云,她不知所措地僵直不动。
「妳忘了妳当初怎么做的吗?」军祺晏唇角微勾,露出邪恶的笑。「用妳的两手握着它。」
「祺晏哥……」她红着脸,两手轻握住他的男性。
「用点力。」
她乖乖加重手上的力道。
「把它放进自己的体内。」
她抬高臀部,让他壮硕的铁刃抵着花径入口,深吸一口气,正要坐下,他突然扣住她的大腿。
「妳这样会折断我。」他笑说,让她的脸火烫得像刚煮开的水壶。「手扶着它,慢慢的坐下……对!就是这样……唔……」
温暖的甬道包裹住他的坚挺,倏然被撑开的花壁轻颤,不断收缩着,如按摩般挤压着他,令他不由得舒服地叹了口气。
他躺着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被强迫分开的无辜花唇,柔弱无助地含着他的壮硕,晶莹的蜜液徐徐渗了出来,这样诱人的景象让他体内欲火更炽,迫不及待催促着她。
「动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觉得在她体内的男性似乎又比进去之前还要庞大了一些?
他毫无空隙地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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