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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娶个萌神当魔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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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似碾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吧?

“为何?”凤栖梧忍住嘴中一股腥甜滋味,镇定而言。

瑶喜如一万年前那般发出妩媚尖俏十分鄙夷的笑声,松开凤栖梧。

凤栖梧有些踉跄,却也勉强撑住,曾经驭之曦教她兵法时常说,在敌人面前,万万不可先倒下去。

“为何杀你?你可知晓你现在这张脸多讨人厌?啧啧,可真是美呢!美得那么像凰羽。”瑶喜冷笑着挑起她的脸讽刺道,仔细观察着,不过是微微激发了血脉,就将凤栖梧震得内脏流血,暗想凤栖梧这般经不起折腾,得仔细折磨才是。

凤栖梧撇过她的手,斜眼瞧她:“就因为如此吗?”嘴角渗出血来,不忘冷嘲一声:“你果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小气。”

“小气如何?”瑶喜苦笑嗟叹一声,“你母神那张脸,毁了我哥哥。致使他愧疚至今,竟连我这亲妹妹也是不愿搭理。而你呢,因这张脸,却是迷了连朔呢。我努力了几万年,凭什么你却是他的族妃?”

凤栖梧一把抹去嘴上血迹,心里暗自揣想,驭之曦以往做过什么却是对母神愧疚至今,嘴上却嘀咕一句:“我不是什么族妃。”

瑶喜五识极好,听她如此说,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冷笑:“是吗?名义上不是,但他似乎是认定你了。”

“认定我?胡说。堂堂成天族君,岂会看上我这样一个小神?你既是如此喜欢他,我倒有心帮帮你。”凤栖梧打算帮瑶喜牵一线好媒,又替烛阴将失去瑶喜这尊美人惋惜了一番。

瑶喜将信将疑,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如何帮?”

“我近来常听卖菜大叔大婶大妈大爷们高谈阔论,竟有这么一句俗语‘待生米煮成熟饭时’什么的。要不你也试试?”

☆、第三十五章 狼狈为奸

“我近来常听卖菜大叔大婶大妈大爷们高谈阔论,竟有这么一句俗语‘待生米煮成熟饭时’什么的。要不你也试试?”

“什么生火煮饭?”瑶喜竟也来了兴致,却是听错了去。

“此乃比拟,比拟。”凤栖梧脸色涨红,却是轻飘飘丢了句别的话茬,“你且替我揉揉,我内脏出血了。”

瑶喜听凤栖梧随意轻言,好似受伤的不是自己。她心道凤栖梧五脏受损却能撑过些时辰没有失血晕去,还这般若无其事与自己聊着,果真再不是当年顽皮骄纵的小丫头片子,内敛沉稳不止多少。

瑶喜心头虽对之有了一丝钦服,面上却睥睨凤栖梧一眼,一手悄然结印抚过凤栖梧的背心。好似幻觉,凤栖梧五脏不适之感瞬时痊愈。

“料你也不敢有何花样。”瑶喜冷哼一声,兀自走到金座之上翘腿坐下。

凤栖梧觉着她为自己止了血,定是刚刚那番“生米熟饭”起了作用。又因江湖绝招之“拍马屁”她屡试不爽,遂殷勤的凑过身去,懦懦道来:“这生米煮成熟饭,说得是你尽早为连朔生个娃娃,他便不好再说什么。你本就生得这般貌美娇艳,应没有那个男子会拒绝吧?”

瑶喜面色一红,遂又一白,语气之中暗含凄然:“他?”想起往日里几次主动撩拨他,他眼中从未有过怜惜而且从不施情,心里泛起悲苦,更为凄然道,“他待人一贯冷得很。又如何肯为我添一丝一缕的柔情?”

凤栖梧听之一怔,因着连朔待自己从来都是笑意拂风甚少凛冽,心里却无由来的欢悦,却又暗骂自己忒没有良心,怎能眼睁睁看着瑶喜独自惆怅呢?倒不如闭上眼去。

凤栖梧果真闭了闭眼,却是瑶喜复又掐住了她的脖子。她觉着真真是应了凡世里的那句箴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且还是这么个兼小人心肠且喜怒不明的女子,就更为难养了!

“而你,却能轻易夺得他的青睐!”瑶喜柳眉微蹙,眼里春水褪去尽显煞气。

凤栖梧因那只柔荑之手握紧了脖颈,很是难受,气息不稳嚅嗫出声:“不是,他只是,只是有意捉弄于我……”

“是吗?”厉声反问,纤纤手指又加重了些力道。

“我帮你,帮你。你听,听我说。”凤栖梧似要窒息,却硬撑着没背过气去,她实在不甘心落入这小人心肠的女子手中。

指尖缓下,引起一阵剧烈咳声。

凤栖梧咳了好久,气才顺了过来,瑶喜却难得有耐心等她开口。

凤栖梧见她仅是柳眉紧蹙,寐含春水,并无怒色,这才谄媚说道,“既是你想帮他生娃,这也容易。凡世簿子里喜下春。药,你但可一试。我既是能接近他,定帮你下了这药。不过,能不能成,得看你自己。至于这什么春。药,我未曾有过实践,估摸着多放些也并不伤体。”

凤栖梧暗忖这计谋不过是纸上谈兵权宜之计,定会让瑶喜驳了去,没准白白丢了自己小命也未可知。她心虚的瞟看瑶喜,瑶喜脸上阴晴不定,似要发怒,她便悄悄清了清嗓子,想着如若逃不过了,便迅速传个神音求救。

瑶喜毕竟是活了这么些年,怎能让凤栖梧糊弄,脸上绯色淡去,接下话来:“凡世那东西对神不大管用,烛阴或许有更强效的新鲜玩意,我去向他讨些来。”

凤栖梧听此一言扶额抹汗,竟不想瑶喜竟未驳她还极具兴致的应了,暗自庆幸终是保了一条小命。

瑶喜不愧是姿色超群,心情大好,寐含春水清波流盼,回眸一笑妩媚尽生。凤栖梧诺诺憨笑着,心里却似剜了一块肉,敢情是做了一件很不道德的事。

自大成殿回来,凤栖梧便有些怏怏。小命保住了理应高兴些,却因着瑶喜酒后那番话,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她安慰自己是因为没有得到苏方木,才如此郁结。

不知今日连朔回来了没。思及此,她便加急了脚步,便忘了适才不愉快,心头漫上一丝喜意。

连朔每每回到家宅,定会有新鲜物什叫她瞅上一瞅,有时是沁心却辣嘴的果糖,有时是精致的桃木雕花,有时是一本叙说江湖小簿,若没有什么可带,便也有一则短趣笑话或一曲舒缓笛音。

不知是因他而喜,还是因物而喜,总之,此时是瞅什么都顺眼,连街口那只似比梼杌还要凶恶的绒犬,此刻正向着她睚眦尽裂嚎声似虎,她却如见母猫喵叫发春一般,兴致异常。

其实那绒犬每每见了她,总会嚎上一嚎,而不是喵上一喵。如若那绒犬知她想法,定会威武着挣脱锁链,威武着咬上一口仙肉,向她证明证明。

凤栖梧一向不喜从正门进院,因着想试试自己灵力是否提升,便绕过家宅,从宅后翻山坡踏小泉回到家宅,用连朔的话来说,是极具江湖神偷之英姿。

眼下待她翻过山坡,却见身着碧色长袍的连朔背手立于夕罂池边,瞅着一池的残根断叶凝神发呆。凤栖梧因掐断撕毁了他的夕罂花,心里发虚,便猫着身子欲悄悄避过他,往寝屋行去。

“不过三日未见,你是否将我忘得太快了些?”连朔并未转身,发出一声嗟叹,碧色袍子衬着池中水纹,清俊身影中透出一丝寞然,荡漾开来。

凤栖梧暗想他对着满池夕罂残花发呆自呓,定是十分心疼那些花儿,只怕是遭了什么魔怔。她越发心虚,猫着身子踮着脚尖大气都不敢出。

“你果真视我为无物?”连朔轻轻摇头,又是一声嗟叹,竟是有些失落。

凤栖梧暗自确定这池边除却连朔定还有一人,许是他的心上人,心上人隐了身形不愿见他,于是他便独立此间凝神惆怅。凤栖梧愈想愈觉有理,暗赞自己聪明伶俐,还认真适时的点了点头。

“你点头,便是承认了?”连朔缓转身来,往日不羁笑意横扫一空,竟是一脸落寞怅然,本为清澈墨黑的眸子也少了些光彩,凤目耷拉着,似是累极。

☆、第三十六章 冲动是魔鬼

凤栖梧何曾见过连朔这番郁郁寡欢的神色,不禁一怔,心中暗道:“早知连朔这番伤心,这夕罂花就不能摘了,唉,可见冲动是魔鬼,一丁点也没说错。”随之对上连朔投来的幽怨眼神,才恍悟,连朔那番好像是与她说话,她却以为他身边立了个隐形人。

她嚅嗫道:“你、你方才可是在与我说话?”

连朔扶扶额角,甚是无奈,脸色忧郁却是去了大半。他悠悠然道:“你以为呢?”

凤栖梧吐吐小舌,俏皮憨笑:“嚯,还以为与你心上人说话呢。”

连朔澈眸里漫过柔光,嘟哝一句:“心上人。唔。倒也没猜错。”还不忘将她从头到脚一番打量。

“可有带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与我瞧瞧?”凤栖梧见他未曾想起怪她毁了夕罂花,赶紧转了个话茬。

连朔垂目,“未曾。”语气中夹着些许疲累。

凤栖梧不似小孩儿懊恼计较,喜滋滋央他道:“要不,你吹一支曲儿来听听?”

连朔暗自思量一番,似往常不羁一笑:“要不,我教你一曲。今后你若无聊,我且不在身侧,你可自行寻乐。”

凤栖梧却是一愣,这笑虽与往常无异,却也多了瞬黯然。

连朔展开手掌,一支精致玉笛自手中显出,隐隐发出温润的光。是他常日里用来吹奏的挽心玉笛。

他扶过七孔,一孔乃膜孔,一孔乃奏孔,紧凑些的五孔乃是宫商角徵羽。耐心解说一番,莹白指尖抬落间,半曲笛音缓缓如流水淌过,音色浑厚而柔和,清新而圆润,如炎夏清风撩起湖心波光,似冬日暖阳洒满素银雪色。

凤栖梧照着他修长指尖按压之姿,松弛紧致有度,半曲下来,却还是毁了七八个音。连朔噙着不羁笑意,清墨眸子去了疲累,漾起了点点涟漪,半是鼓励半是引诱,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才教好了一支曲子。

如果这绵长无尽的一生,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与之相伴,定也不赖。

凤栖梧这日避了连朔玄玉念奴,借口出来寻苏方木,却是在鬼城东郊的馥郁繁花之地会了瑶喜一面。

那日自大成殿出来,便与瑶喜商定好,从烛阴那获得什么强效春。药后,于今日申时末,在东郊会面取药,于酉时之间行动,戌时药效起。

凤栖梧有些惴惴不安,初始出这计谋不过是为了脱身保命,一旦拣回了命,下不下药,倒也无需再听瑶喜指使。此时,她却并非全然为了自己性命,她打心底认为连朔不应欠瑶喜任何。

那日瑶喜邀她对酌,瑶喜竟是醉了,胡言乱语之中,凤栖梧觉着她也算一可怜痴情人。瑶喜倾心连朔几万年来,他却是从未对她有过任何柔情,非但如此,她心甘情愿为了连朔,美色于烛阴,只为代他守住烛阴灵墟之中的九黎壶。

凤栖梧早已放下盗取九天神器的念头,且因着与连朔订了那凡世一年之约,对于九黎壶早提不起兴趣;倒是连朔这番作为,的的确确算伤了一个爱他的女子,不知为何,她并不愿意连朔欠瑶喜半分。如若能成全瑶喜,是否算代连朔抵了这份情意?

酉时过了大半,羲和将太阳缓缓牵入海底,凡世天边燃起一方火烧云。

行过晚饭,凤栖梧央着玄玉带念奴出去逛逛鬼市,两只小鬼促狭着相视一笑,甚为乖巧的为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难得凤栖梧会准备一樽薄酒主动招待连朔,他本谨慎,知凤栖梧定不会如此好意,却也不好驳了凤栖梧的意,便与她在院中对坐。

火云渐熄,清辉月色席卷夜空。

碧色长袍垂落在石板地上,似一湾清水涟漪起伏迤逦展开。清俊男神浅酌一杯,莹唇上沾着半滴将落的酒,勾人心魄。他淡然开口:“七七,你可是做错了什么?”

凤栖梧怔了怔,心虚暗忖,他难道是发现自己将要在酒里下药?心思未来得及收回,手中白瓷玉壶却已将杯中酒樽斟满,酒香四溢而开,洒在了石桌上。

连朔托起她的手,止了洒下的酒,暗哑一笑,戏谑道:“莫不是毁了我的夕罂花就这般无措了?”

凤栖梧心下松了一口浊气,原来他想的这茬,既而接下话来,“呃,我无意糟蹋你一池好花。这番向你赔罪,你可接受?”

连朔眯了眯澈眸,依然掩盖不了那股傲然之气,假而思虑一番,浅笑:“你都将这夕罂花酿成如此好酒,且你那香囊,也甚是别致,我倒是寻不出什么因由来责怪你了。”

凤栖梧赧然憨笑:“小事,小事。不足挂齿。”

连朔见她面泛羞意,不免来了兴致,沉下脸来,嗟叹一声:“岂会是小事?这夕罂花是我挚友过去所掌之花,如今她已陨灭,不知魂魄又会寄于哪朵花上。”他顿了顿,眸中闪过一丝凄色,“或许就是杯中酿成酒的这朵?还是香囊中的这朵呢?”

凤栖梧听此一言,唬得她面色巨变,生生掐死了一个柔弱生命,心里十分难受,唉,可见冲动是魔鬼,一丁点也没说错。

“连朔,我、我对不起。”凤栖梧明眸覆水,竟是吓得要掉泪,赶忙道歉。她一向爱自己的命,因而也爱他人性命,如今怕不是真毁了他人魂灵,她又如何能安心。

连朔见她竟有泪意,心下有些懊悔话说重了些,忙笑道:“我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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