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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欲火烬-第7章

小说: 欲火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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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焱飚也同样惊喜地喊道:“高鹏飞,原来是你呀!”
聂焱飚向高鹏飞跑过来,在高鹏飞的胸膛上擂了一拳。
高鹏飞也在聂焱飚的胸膛上回敬一拳。
待聂焱飚面对徐亦捷伸出手时,稍稍一愣,便热情握手。
“您好!”
“您好!”
高鹏飞望望二人:“你俩认识?”
聂焱飚豪爽地说:“我们是刚认识的朋友。高鹏飞,走,我做东,喝几杯!”
高鹏飞看看徐亦捷,说:“我这位同学是性情中人。怎么样?跟他走吧!”
徐亦捷点点头。
*****
周末这天下午,杜小强正在现代黄鹤巡视,手机忽然响了,一看号码是姨姐沈琼芬的,便喜形于色地接听。
“小强,你好。”
“姐,您好。”
“有空吗?”
“姐姐召唤,哪能没空!”
“那就过来吃晚饭。”
“什么地方?”
“当然是我家。”
“好,立马就到。”
胡海斌没有牌局,正闷得慌,忽然手机响了,一看是姨妹沈琼芳的,也喜形于色地接听。
“姐夫,您好!”
“芳妹,你好。”
“有空吗?”
“芳妹邀约我,再怎么有事也会抛在脑后。”
“那就过来吃晚饭!”
“什么地方?”
“您家里。”
“涮我呀!”
原来,这天下午,沈琼芳闲得无聊,便到姐姐沈琼芬家串门。沈琼芬一见面就唠叨:“只顾自己寻乐,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真想狠狠骂你一顿。”
“这不来了吗!”
“是呀,既然来了,就该给你做几个拿手菜,犒赏犒赏。”沈琼芬边扎围裙边说。
“不用,姐,能吃多少呢?玩儿才是主要的。”
“玩归玩,餐桌上也不能太寒碜了。你看碟子吧,有刺激的。”
“你这儿还能谈刺激?若谈刺激,上现代黄鹤去,那儿要看的有看的,要干的有干的,想怎样,就能让你怎样,就能使你怎样了还想怎样。”
“你绕口令呀,男女之间的事总不是那几步曲,还能咋样?”
“姐,少见识了吧,改天带你去开开荤。”
“好吧。你说得神乎其神,玄乎其玄,我倒偏要看看,现代黄鹤到底能咋样?难道能玩出我没想过的花样来?”
沈琼芬来到厨房门口,又回过头来,笑道:“要不,把小强请来?”
沈琼芳说:“好哇!让酒囊饭袋来凑一桌,让两个扯不断的连襟比个高下。”
“好!我通知小强。”沈琼芬笑道。
“姐夫也得通知呀!”
“我正忙着呢,你给他打个电话吧。”
于是,才有了杜小强和胡海斌接听的电话。
杜小强进门时,没想到沈琼芳也在场,很高的兴致一下子稀释了,但脸上仍堆满了笑。
胡海斌有精神准备,见杜小强已捷足先登,尽管有过瞬间心理异常,但很快便让笑继续停留在脸上,并且还主动伸出手紧紧握了握。
*****
胡海斌从心里看不起杜小强,但杜小强搞保安,常常盛气凌人,也使胡海斌在心里胆怯几分。杜小强从没见过胡海斌显山露水,因此心中的天平早就将他戥低了。只是有点不明白,现代黄鹤给他的薪金为什么比自己高几倍。从这个角度认识这位连襟,杜小强有时也不得不另眼瞅几瞅。
吃饭时,桌面上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倒也热闹。连襟俩单挑,彼此彼此地喝,谁也不见示弱,偶尔还把女士推向前台,使气氛更加浓烈。
杜小强望了沈琼芬:“姐,您姊妹两朵花,春花艳过秋花,我手伸得迟,掐上一朵,尽管不是您,也是福气!来!敬您一杯。”
胡海斌也望了沈琼芳:“妹,你们姊妹俩赛西施,我抢先下手,逮了你姐,有时还免不了吃着碗里想锅里。我知道这是不知足,也难怪呀,谁叫你美得让人流口水呢!来!敬你一杯。”
于是,两个连襟对望了。
杜小强说:“你不能让我戴绿帽子。”
胡海斌也说:“你不能让我戴的帽子是绿的。”
杯子与杯子撞得脆响,一饮而尽。
而姐妹俩则在旁边笑得贼甜。
喝完酒,杜小强冷不丁说:“噢,‘古朴’一点多好,三妻四妾的,谁也不会有遗憾!”
胡海斌也顺着梯子爬楼:“怎么没有遗憾,你就有!我先下手,一锅给端了,归你喝西北风。”
杜小强似乎想了想:“你说得对,谁迟到谁遗憾!”一头趴在桌上,鼾声震天。
沈琼芳去摇他,沈琼芬笑了笑:“让他先睡会儿。”
沈琼芬收拾停当后,嚷着搓麻将。
胡海斌一听搓麻将脑袋便麻:“工作是麻将,业余活动又是麻将,实在乏味。”
沈琼芬拿眼睛去挖胡海斌:“为的是琼芳,咱姐妹俩玩玩儿,你以为你是谁呀!”
胡海斌说:“好!好!两位姑奶奶!”
杜小强似乎有些清醒,一只手伸出来晃晃:“对,我也参加。”头仍伏在桌子上。
沈琼芬、沈琼芳都笑了。
四个人上桌才搓一圈,武连奎便给胡海斌打来电话:“应明月咖啡楼刘富成经理的再次要求,刚刚安排好一场牌局,赶快过来。”
胡海斌说:“有牌局,我得走。对不起。”
胡海斌走后,杜小强觉得没意思,嚷着也要走。
沈琼芬嘟哝道:“盼你们来热闹,一说走就都走,又把我一个人晾在家里,连小孩也在他奶奶家,唉!”
见姐姐不高兴,沈琼芳说:“坐一会儿。”
沈琼芬莞尔一笑:“我们看碟子去。”
杜小强拿了色迷迷的眼睛去剜沈琼芬,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沈琼芬七胡弄八鼓捣,屏幕上出现的竟是有情节的A级片,剧情也刚好是妹夫与俩姐妹之间的风流韵事。
沈琼芬觉得客厅光线太强,便起身关掉原有灯光,只打开两盏夜视灯。
随着剧情发展,杜小强借助夜视灯光掩饰和酒红罩脸,便渐渐有些不规矩。
沈琼芳本来就畏惧杜小强,压根不敢旗帜鲜明地阻止,而沈琼芬也只是面子上拉不下。
于是,在杜小强步步为营渐次深入的进攻中,沈琼芬便时而瞅瞅沈琼芳,时而瞟瞟杜小强,渐渐地半推半就起来。
随后,杜小强一只手在沈琼芬身上摸来摸去,另一只手则钻进沈琼芳的胸间,以示抚慰。
及至后来,杜小强胆子越来越大,沈琼芬和沈琼芳姐妹俩也越来越默契配合。最后,姐妹俩开始反击,三个人不知不觉缠绕在一起,依了葫芦画瓢,对照剧情现炒现卖,进行了多式样、全流程的模仿演练……
*****
一连几天,钟月娇魂不守舍。在家里,正与爸爸妈妈聊天,忽然便走了神,不知所云。在系里,别人争论问题波涛汹涌,而她则似乎置身于宁静的港湾。
她忘不了现代黄鹤那一夜。
她不是没有过性体验。那还是大一时,男同学一上来便干那事儿,干脆利落,前前后后不到三分钟,味同嚼蜡,甚至令人恶心。而7号技师则是性坛高手,他的循序渐进、激而不发,他的抚慰挑逗、闪展腾挪,如同仙人指路,让人沿着七彩虹铺就的金色大道,通向神秘的云海和天国。他纤长的手指,就像钢琴师的手,在身体不同部位按、抚、捏、压、弹、揉,甚至戳,竟能演绎出美妙的节奏和神奇的旋律,令人陶醉。更有那长长的舌和魔棒,真让人舒服得恨不能立即死去。他妈妈的,真有造化,竟生出这么一个性的使者和大师。
钟月娇放下研究日本未来走向的书,在校园里漫步闲逛。走在樱花大道上,她想到了日本以及未来日本对世界的影响。但是,不一会儿,她的思绪就被现代黄鹤死拉硬拽过去,欲望之火在心里噼里啪啦燃烧起来,而且愈来愈旺盛。
钟月娇终于没有抵挡住现代黄鹤的诱惑。这一次,她有目标——现代黄鹤女宾健身美体部7号技师。当她接近女宾健身美体部时,远远看见妈妈已经捷足先入。钟月娇心口像被什么东西重重撞击了一下。
钟月娇在外面徘徊一会儿,与应弁正打个时间差后,才走进去。更完衣,她特意拎上了坤包。随后点了7号技师。
但领班却建议她换一换。还意味深长地说:“会别有滋味的。”
“就依你吧。”
到了按摩房,钟月娇面对的果然是生面孔技师。她似乎已经觉得技师不过是道具,对于任何一位女宾而言,究竟是几号技师并不重要,只要是技师、男的、小伙子,就成。这儿只是一个性游戏的演舞场。若干女宾送到若干男技师面前,经领班随机组合,乱点“鸳鸯”谱,让不同符号的性器作“零距离”接触,令各得其所,皆大欢喜。
钟月娇已经萌生了厌恶的情绪。
忽然想到妈妈也在这儿,便从坤包里拿出手机给妈妈拨打电话。
通了。但直到足足过了一分钟,妈妈才说话:“阿娇,有事吗?”尽管在尽力控制,却仍能明显听出声音的急促和震颤。
“妈妈,我不回家吃晚饭,有几个朋友聚会。”
“我也正在外面办事,正准备忙完了回家给你做饭哩。”
“那您就不要太赶忙了。”
“好。你也早点回家。”钟月娇听得出,妈妈确实正在办事。
钟月娇的厌恶毕竟是脆弱的。经技师手指的点化和手掌的抚慰,她又搭乘了奔向性高潮的直通车。
当晚,钟月娇回到家里,见妈妈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也若无其事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第十三节
    沈琼芬被杜小强“模仿”后不久,沈琼芳邀约她去现代黄鹤实地体验性爱。
从现代黄鹤出来时,沈琼芬满面春风,神清气爽。
沈琼芳问:“姐,怎么样?”
沈琼芬答道:“妙不可言。其中的妙味,只能亲身去体验,无法描述出来。跟看A级片不同,与夫妻间床上套路也不一样。那种感觉吧,打个比方说,进去的女人,就像一块干涸的海绵。随着性过程的推进和性体验的深入,各种各样、无穷无尽的味分子便成群结队鱼贯而来,有物理的,也有化学的,有美妙甜蜜的,也有酸麻晦涩的,而你干涸的海绵则一一将它们吸附进来。这个吸收的过程,正是尽情享受的过程。”
“感觉上吧,经你这样一描述,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更重要的是余味缭绕,绵长不衰。待吸收过程结束后,吸收的分子会一点一点逐渐释放出来,任由你去咀嚼、吮吸。这个回味过程,也是一个享受过程,而且更深刻、更持久。这个过程表面上看类似于牛的反刍,而实际上却是‘反刍’所无法类比的!我想,蕴含其中的神奇魅力,或许不在于享受过程本身,更多的则在于回味过程。概括起来讲,我们女人进入那种场合,享受的是过程,满足的是高潮,回味的是美妙、甜蜜、刺激,间或羞耻,天知地知自己知。”
“姐,真不愧高中语文教师,你的归纳一箭上靶!”
*****
聂焱飚到明月咖啡楼坐下,便请服务生通知欧阳华泰的秘书,约请欧阳经理。
半小时后,欧阳华泰就坐到了聂焱飚对面。
“欧阳经理,这次牌局很有成效。”聂焱飚兴冲冲介绍牌局情况后,接着说,“对牌局情况进行综合分析,可以得出几个初步结论:第一,以雀牌桌为中心,任何一张牌都不能离开一定范围,超出范围就会报警;第二,总的控制装置可能在雀牌桌内;第三,任何一张牌都可以变化,变化时牌面必须向下并避光;第四,胡海斌的意念可以发出电子指令。”
欧阳华泰赞赏地点点头:“按照你的判断,下一步,应该做好两篇文章,一是针对它的运作系统,有选择地进行攻击,给点颜色看,给点苦头吃;二是破解该系统的运作机制和技术基础。”
聂焱飚面有难色地说:“能做到这两点,当然最好。可我,既没有技术手段,又没有技术能力。”
欧阳华泰胸有成竹地说:“不要紧,我帮你。只要你愿意做,准能做成。”
聂焱飚说:“愿意做,愿意做。我叔叔就盼着这一天呢。听您的,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好,待准备好技术装备后,再通知你。”
聂焱彪笑了笑,说:“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您开咖啡馆,怎么能帮助我准备好技术装备?”
欧阳华泰爽朗一笑道:“忘了告诉你,我是物理学博士毕业。”
“像您这样的顶尖人才,却闲在这儿开咖啡馆,岂不浪费?”
“未必,未必。”
*****
陆翔宇改变主意了。他叮嘱桑拿部经理刘光元,以黄丹瑛为诱饵,引白瑞娜上钩,只要二人再碰面,就抓起来,让她们永远也开不了口。
偏偏白瑞娜不怕鬼,又来现代黄鹤找黄丹瑛洗脚。
刘光元接到巴台小姐报告后,指示安排到6楼2号房间。
进房间后,白瑞娜急切地说:“我是特意来的,阿丽情况你一定知道。”
黄丹瑛断然地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对我,还有疑心?”
“不是,确实不知道。”
“不管你帮不帮,作为阿丽老乡,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怎么帮你?”黄丹瑛狠狠一拧。
“哎呀,把脚拧疼了,怎么搞的!”
黄丹瑛仍然冷冷地说:“反正我不知道。”
白瑞娜叹口气,说:“我只是希望你提供线索,如果想通了,就到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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