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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成都辣m风流史)成都本风流-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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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您真有骨气,硬是不载我们是吧?”苏苏见软的不行,又来硬的,“您的车牌号码我可记住啦!” 
说着苏苏又一字一顿地念起他的车牌号码来。 
那个司机怕我们投诉他,脸色一下温和了许多,“喔哟,两位,好说,请上车吧!” 
苏苏转过身来冲我做了个鬼脸。 
“老爹啊,上来啊,又在发楞啊?”苏苏在车上喊。 
那个女人还在酒店广场那儿,周围的一切好像与她无关,那着急的样子告诉周围的人:她似乎在等着谁。 
听到苏苏的喊声,我走到车窗边,“苏苏,你先回去吧,老爸有点事。” 
苏苏脸上的表情僵硬了片刻,突然笑了:“我知道啦!老爸准是看上刚才那位阿姨了,是不是?我走啦,你努力啊!” 
说完,出租车便启动了。 
那车的前后都塞满了东西,压的它直喘粗气,冒黑烟,开动时就像匍匐前行的肥猪。 
苏苏坐的出租车远去后,我转身看见那个女人还站在那儿,便迎了上去。那个女人,我以前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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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陌生的男人(我)突然出现在那个女人面前,还熟人般地向她打招呼。那个女人先是一愣,眼神迷离,似乎在记忆堆里枯肠搜索,而后才是看着我点头微微一笑。对我来说,她的那一笑应该是冰释了刚才所有的陌生,但是她的眼睛只是在我的面孔上旋转了一下,转而又看着广场左边的路口,依稀我的存在与她无关。 
这个女人便是以前那个带我去新都而又相遇过几次的女孩子,只不过现在用“女人”一词来称呼她更合时宜了。那个时候的她总是喜欢开着一辆红色的POLO车,记得那个岁月里她曾经给我带来了许多的勇气,比如活着。曾经,我猜不透她的年龄,我不知道她的姓名,但是那种陌生的感觉总是透着些温馨。那个时候,她温柔多情,如同成都九月天里包裹着你的一小阵儿风,哪怕她只是对你说上一句简单的话,她说话时那嘴角柔和蠕动的样子总会让你回忆上好些天。 
没想到好多年后的今天,我们会再次相逢,她大体模样没怎么变化,和我记忆中的差不多,只是脸色看起来疲惫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么有灵气。 
她刚才对我表现出的不屑一顾让我有点失望。外壳没变,内容多少是变化了。 
“你还认不认得我?”我问。 
她扭头侧目,微微的笑容被调皮微卷的头发遮挡去了许多,随即轻轻应了一声,含糊不清。总之就是不大爱理我的样子,这和许多年前的那个女人形成了不小的反差,以前的她都是主动和我答话。 
见她如此冷漠,我便学着她的模样立在那儿,纯粹出于一种挑衅:她摸一下耳根边曲卷的头发,我也跟着摸一下我耳边凌乱的头发;她扬目侧望,几分焦急的样子,我亦是仰目侧望,睁大着眼睛看着她观望的方向,好像那儿的天空会出现飞碟;她不太友好的扭头看了看我,我也是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扭头看看她;她往前行,我亦是往前行…… 
跟着她前行了一段距离,我发现我们正向着一个Police亭子靠近,亭子前有两个人民警察手中拿着浑身长满了铁刺的警棍,对着地壁磕磕打打地,闲的正慌…… 
见状,我脸色大变,立马又转身向她相反的方向快步避行。 
老远回头时,发现她正站在警察亭边,望着我的方向笑的非常的可爱。 
后来她又走到酒店广场边的一辆刚停下的亮黑色宝马车边,帮着打开了那车门。车中走出一位西装革领的老头子来,她忙上前扶住那个老头子,撒娇的样子,好一阵亲密。 
这看得我心中直冒火,但是随之心一下又冰又凉:一个女人穿的那么性感,晚上和一个老头子跑这酒店来干什么?我有一个朋友是金牛宾馆的,他接触的人缘比较广。他说在成都高层社会生活着一群女人,她们有着金领般的收入,专门为富豪“雅士”提供性服务,收费比较高,而且对服务的对象也比较挑剔,一般不太干净金钱地位不高的人就是出再多的钱,如果你不够她的审美观,她们多是会不屑一顾的。 
她们辨别你身份的依据是看你开的车:如果你开的车是宝马以上级别的,她们一般会主动找上你;当然如果你开的是拓拓车或者是骑着辆破自行车,即使你撵在她们后面追,她们也是不爱搭理你的。 
妓女!她是妓女?我哼笑一声,也只能这么猜测她的身份。 
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我跑过去挺身上前,二话不说,拽过那个老头子的衣领就对他一顿小动作。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震动。 
“喂,你到底想做啥子哦!快点住手嘛,”她在一边急了。 
做啥子? 
我打他哇。 
我打! 
奶奶的,他还想躲。 
好长时间没有锻炼身体了,打他打得好不欢畅,手脚一下灵活了许多。 
那个老头子只顾晃手护着脑袋躲闪,还想喊警察。 
后来她一下拦在我面前,用身子护住了那个老头子,“你到底想干啥子哦?” 
看到那个老头子的淫荡样我就是想揍他。揍他哪还顾那么多理由。 
由于我的动作幅度有点大,还是惊动了警察。 
老远,警察提着“狼牙棒”走了过来。近了,灯光下,看到那长满了铁刺的警棍,我心一下慌了,所谓的勇气全他妈的见鬼去了。 
“你们在干什么?有麻烦吗?”那个警察走到我们身边问。 
还没等那个老头子开口说话,我一下推开她,跃到老头子的面前,双手拉起了老头子的右手,和他热烈地握手,一脸的笑容:“哈哈哈……这不是李老板吗?好久没见啦!我可想死你了。” 
说着,我又给老头子来了个大拥抱,还装着老朋友的样子在他的胸口上擂了一拳,然后又搂住他的肩膀,转身看着警察大哥,笑容可掬的样子。 
老头子被我这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给蒙住了,他举起左手揉着胸口打量着我,看到底认不认识我。片刻后,他发现我虽然长得大致还能够和猩猩区分开来,但到底还是不认识我,于是指着我对那个警察说:“我不认识他,他是流氓,刚才打我!你快抓他。” 
那个女人在一边先是愣了一下,突然“嗤嗤”地忍不住笑了,忙招呼那个准备上前扭我胳膊的警察说:“警察大哥,误会,误会,他是我的朋友。” 
人民警察看了看我们,也懒得听我们辩解,只是觉得这里治安良好,于是嘀咕着说要我们注意安全,然后转身走了。 
我强制搂着老头子装出一副亲密的样子,向警察挥着手说着再见…… 
等警察走远后,我脸一绷,一下摔开老头子的肩膀,举起拳头又想揍他。 
“喂,你还没玩够啊!”她在一边嚷道。 
老头子让到了一边,看了我一眼,又贼贼地盯着她,道,“淽;凝,你们认识啊!” 
淽;凝?她叫淽;凝?原来那个喜欢开红色POLO车,带我去过新都,曾给过我无数勇气的女孩子叫淽;凝,她现在就站在我的面前。 
“是啊,爸爸,我们以前就是朋友!”淽;凝道。 
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我又立马露出了笑脸,上前拉起老头子的右手,再次和他热烈地握手、拥抱,“您好,您好啊,老人家!我是淽;凝的朋友!哈哈哈……那个……刚才……哈哈哈……伯父……” 
淽;凝在一边又忍不住笑了,“好啦,好啦!” 
说着她又转向了那个老头子,“爸爸,你没事吧?” 
“好像没事啊,老人家可健康啦!”我忙附和着,盯着老头子的脸看了看,他的脸色发紫,肿的像个大东瓜。 
老头子摸了摸脸,看也没看我,对淽;凝说:“淽;凝,别跟这个人胡扯了,我们快进去吧,时间不早了,我等会还有事!” 
说着老头子牵着淽;凝的手就往酒店里走。 
“喂,你们去干嘛?”我在他们后面问道。 
“你管的着吗?”淽;凝回头道,“下次我再找你算帐。” 
那个老头子姓王,淽;凝全名叫王淽;凝,这是后来淽;凝告诉我的,也不知是真是假,这个社会谁相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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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次见到淽;凝后,我精神了许多,我相信她一定会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中的。我有种预感:她的出现将多少会给我平淡而乏味的生活掀起点或急或缓的波澜。想到此,我不仅会暗自发笑。这个时候苏苏看见我那个傻样儿就会追问我是不是又遇到什么开心事了,或者还是又结识哪位漂亮阿姨了。可是我故作吊她胃口的一笑,就是不告诉她。她急了的时候拿起扫把就撵我。自从遇到王淽;凝后,我热爱上了逛街这项户外活动,我相信我一定还会再遇到她的,她叫王淽;凝! 
现在苏苏每次回家将手提书袋往桌子上一扔,喊道:“老爸……老爹呀……逛街去啊!” 
此时我会立马响应号召,丢掉手中电视机遥控器,一头扎进了浴室……不过逛街的地点一般就选定在“太平洋百货”周围的步行街,自从上次在它周围遇到王淽;凝后,我就深深的热爱上了这小块土地! 
成都很小,但是这个地方却很大。 
时间不知不觉中逝去了许多,苏苏临近考试所以这段时间不能陪我出来逛街,我还是有事没事的一个人溜出来到这儿来走走,但是每次来后都落空而归。前面的路口已经封死,一小缕儿风寻觅着钻了进来,却找不到逃走的方向,一个人一次又一次地走进同样一个死胡同,看着黑色一次又一次地从天空降落下来,将一个孤零零的影子包裹…… 
前面街头的那盏路灯坏了,四周有点暗,夜风一如既往的给予了你无尽的湿润和阴冷。又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我退了出来,能感觉到的只是全身心的疲惫和厌倦。于是在街边的长椅坐下来,望着天空给人压迫感的黑色逼近了胸口,微微合上了双眼…… 
朦胧中有人在轻轻拍打我的肩膀,柔软的如同翅膀一般。 
“喂,你还在呢?为什么不回家?天好晚了……” 
声音是那么的暖人心。我睁开了眼睛,心情一下舒展开来。 
王淽;凝正站在长椅边上看着我。 
“是你吗?”我问。 
“不是我那会是谁呢?”她笑道。 
“你是淽;凝?”我又确认了一遍她的名字。 
她微笑着说,你的记性还真不赖。 
我开始偏头看她,因为她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叫方资君,”我补充道,不管怎么样,我必须正式告诉她曾经在她身边那样存在过的男人叫方资君。 
“你冷吗?”她用小手握住我干裂的大手,她的手湿润而温和。 
我看了看她,微微的灯光将雾气和她曲卷的头发染成了红色。 
“方资君……一定是你喜欢的女孩子又从你身边离开了,”她咬着嘴唇道,“对吗?要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我经常看到你出现在附近,丢了魂儿似的……” 
原来淽;凝以前早就看到我了,只是不肯出来见我。 
我看了淽;凝好几次,以前是那么的渴望见到她,现在见到她了却也不知道该进一步说些什么。她看到我那眼神,开始沉默不语,后来口中才挤出几个字眼来,她说她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后来我们选择了银河王朝大酒店…… 
分手时,我向王淽;凝要电话和住址,她开始不给,后来见我有点生气了,便掏出纸和笔,涂了又写,写了又涂,最后将纸条递给我说,“这个地址不会错了,不过我只是周六晚上才在,平常都很忙。”我又问她要电话,她摇头就是不给。分别时淽;凝从胳膊上取下一只银白色的镯子递给我,她把我当成小孩童一样哄道:“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也没人陪你了,就看看这镯子。” 
她从哪里来,在干些什么,将来要到哪里去,我一点也不知,以前不知,现在也不知。我问及与此相关时,她总是摇摇头。她固执的就像以前的沛沛,那个时候的沛沛不爱说话时也总是摇摇头。不知为什么,每看到一个女孩子发倔脾气时,我总会无意识地想起沛沛,尽管我一直在极力淡忘她的影子。 
…… 
下班回家倒在沙发上,苏苏还没回家,没她小老鼠般的“吱吱”声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我将脚放在茶几上,背靠着沙发,拿出王淽;凝给我的手镯,举在灯光下,看着天花板,看着吊灯,看着手镯那针针星光一点一点地洒落下来,犹如流星的眼泪般…… 
哐当!门开了。 
没错,是苏苏回来了。她嘴里发着“嘟嘟”声,一进门就把手提书袋扔到茶几上,紧跟着她先后一甩脚跟,脚下的两只皮鞋:一只飞到了天花板上,将天花板砸了个泥灰印,然后又落到地板上;另一只飞出了窗外不见了影儿,恐怕明天才会从天上落下来。 
现在的她,假如有兴趣扔车轮的话,其准狠程度绝对不会亚于大学时的沛沛,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苏 “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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