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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成都辣m风流史)成都本风流-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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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会儿,我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忙问,“大卫呢?” 
“在天花板上呢?”夏铃甜甜的说,声音带几分刚哭过的哽咽。 
我放开夏铃,抬头一看,他妈的,果不然挂在天花板上,一晃一晃的,帅死个人啦! 
“要不要把他弄下来?”我问。 
夏铃努了努嘴角,“让他在上面多呆会儿吧,估计是晕过去了,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 
“其他人呢?”我又问。 
夏铃银铃般笑了,“资君,你可真厉害呢,他们都被你的歌声吓跑啦!跑到大街上去了……” 
我得意的笑了,于是掏出香烟,叼在嘴上,夏铃帮我点燃了香烟。 
看着美丽与温情并在的夏铃,我喷了口烟雾,他妈的,敢和我抢女人,回去多听听周杰伦的歌,等有免疫力了再来! 
4。
入虎穴,救夏铃! 
力拔山,气盖世! 
惊天地,气死鬼神! 
—;—;节选自《方资君诗集第一卷》 “这是方资君最勇敢的一回,也是他最得意的一回!”当然这又是他自诩的,如果下次方资君又一不小心救了哪个女人,再重复这句话的话,那么不必大惊小怪,因为他从来都是说话不算话的。 
我抽着香烟,喷着烟雾,搂过夏铃,趁客人还没从外面赶回来,赶紧猛亲了夏铃几口,还不时掀开她红色的晚礼服,忍不住仰头眯眼轻蔑的看了大卫几眼。夏铃只是安静的看着我,非常乖巧的服从了我每个胆大而挑逗的动作。 
时间差不多了,外面的客人恐怕也要赶回来了,夏铃突然一把夺过我嘴里的烟头,猛的扔到地上,然后又立马一脸受宠的温柔,安静的看着我,眼中流动着依人的微光。 
看她对我一脸期待的神情,我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抱着我,逃跑啊……”夏铃笑道。 
“好的,”我的声音尽量给她一丝安全感,告诉她我是个英雄,是有备而来的。 
我忙一把抱起她,直往大厅外跑,行到门口处,看了看外面来往不定的车辆,又看了看夏铃信任与快乐同在的眼睛,不好意思的问道,“我们去哪儿?” 
夏铃一听,有几分不高兴,嘟着小嘴,“我哪里知道你要抱着我去哪儿啊?” 
“去我家吧,”我想了想道,“我家正缺个女人帮我做饭呢!” 
夏铃轻轻咬了咬嘴唇,盯着我的眼睛,笑而不语。 
笑得我心里一阵甜蜜。 
她脸上那洋溢着的笑容,(我猜)是只有老婆在为老公和孩子做饭时才会有的。 
…… 
想到第二天,夏铃做好了一桌美味的饭菜,和苏苏坐在桌边上(当然,她将来给我生个孩子,那更好了),等着我放下手中的报纸,一家人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心中不由一阵窃喜,忍不住笑了出来。 
…… 
夏铃看到我脸上挂着比她还幸福的笑容后,脸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我不会做饭的……” 
说完她又轻轻咬了咬嘴唇,盯着我的眼睛,笑而不语。 
笑得她心里一阵甜蜜。 
…… 
夏铃,你他妈的,没关系,现在不会做饭的女人又不只你一个,谁叫我喜欢你。 
…… 
欲走,夏铃突然道,“资君,这样走了不好玩,先把大卫弄醒,让他来追我们,那样多好耍!” 
夏铃贪玩,她爸妈拿她没有办法,我也一样。 
女人孩子般顽皮的眼神中带几分执着,执着中又带几分温柔,这让男人根本无法拒绝。 
看了看悬在空中的大卫,我憋了口气又高歌了几声,“哈路丽亚……” 
“扑通”一声,大卫掉下来,醒了。 
“快跑啊,愣着干什么?傻瓜,”夏铃埋怨道。 
本来我是在担心,如果大卫从天花板上掉下来,身体会不会摔成两半?但没想到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于是又担心的看了看他落下处的地板。 
地板成了两半。 
我以为自己的皮是最厚的,没想到和我抢女人的人,他皮也不薄! 
和大卫商量好了,我和夏铃在前面街道的路口等他们,他先把人凑齐了再来追我们,因为他一个人恐怕追不上我们。 
按照常规,我抢了大卫的未婚妻,他就应该来追我,再把夏铃抢回去。 
那天晚上,方资君抱着夏铃站在酒店前面街道的路口等了一个多小时,腿都站麻了,夏铃也睡着了好几次…… 
方资君抱着夏铃逃跑后,大卫立刻召集了一些客人,说是夏铃被人抢走了。大家一听,赶忙召开了紧急会议,经过半个小时的商议,大家决定应该去把新娘抢回来,这样才有面子。 
为了把新娘抢回来,大家立刻投入了紧张的准备活动当中。 
于是,女士们掏出了镜子开始化妆,因为刚才听到那个男人(我)的歌声后,在逃出大厅时不小心把头发弄乱了,还出了一脸的汗,把妆冲淡了…… 
男士们坐在一边等着那些化妆的女人,还借机擦了一下皮鞋,翻了一下报纸…… 
这苦了方资君和夏铃,让他们白白在夜风中挨冻,在那一个多小时的漫长等待中,方资君还给老板和老板娘打了好几次电话,催促他们快点……老板总是说,你们先别急,再等一会儿,我们马上就要来追你们了……你们也要做好准备…… 
看来他们还是挺守信用的,果不然一个小时后,大卫领着一群人来追我们了,我心中一阵激动,爷爷的,可终于把你们等来了,忙摇醒了怀中的夏铃,说,“他们追来啦,抱紧我,我要跑了……” 
跑了一阵子,夏铃觉得我跑的太快了,她在我的怀里,不时焦急的看了看我的后面,问道,“他们人呢?怎么还没追上来?” 
这并不代表他们跑的很慢,只能说明我跑的太快了。 
“等等,”夏铃说,“等他们追上来了再跑,要不然等会儿他们就不知道我们跑哪里去了!” 
等了好一会儿,他们终于追上来了。 
我抱着夏铃,又一阵猛跑…… 
后来我抱着夏铃又等了一阵子,等他们追上来了,准备再跑,但大卫他们抗议了,说暂时不追了,太累了,其中有的人还提议先去吃夜宵,等吃饱了再追……还有的人说应该先去喝杯茶…… 
说着,他们就开始往回走,有的甚至是在往回跑。 
这让夏铃非常的不高兴,按照她的理解,那群人既然跑出来追我们,目的是为了把新娘追回去,但现在追婚的人不追反而逃跑了,这一点都不“敬业”,至少是对新娘的不尊重。 
还没把新娘抢回去,就想走人? 
本来是我抢婚,应该由他们追我和被抢的新娘,但现在反而又是我去追他们,这点非常的奇怪。 
我抱着夏铃回身去追他们,但现在他们却跑的快极了,至少比刚才他们追我和夏铃时跑的要快。 
只能这样解释,他们帮大卫追我和夏铃是公,现在饿了、累了,想跑去喝茶吃夜宵是私。 
但还是被我追上了,我一下拦在他们面前,“夏铃说过了,你们不追到我们就不许回去!” 
他们无奈的看了看我和夏铃,哭丧着脸,只能转身又摆出一副要追我们的样子,我抱着夏铃忙又跑了起来,但刚跑几步,一回头,只见他们趁机全调头跑光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夏铃叹了口气说,“玩够了,资君。算了,暂且饶过他们,走吧……” 
…… 
我抱着夏铃,敲开了门。 
苏苏出现在我们面前,看着苏苏一脸的愉悦之色,我心情爽朗,道,“苏苏,爸爸给你抢回来了一个妈妈!” 
苏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夏铃,嘟着嘴,“这位阿姨是谁啊?” 
“你未来的妈妈!”我自信的道,那副口吻谁听见了都会以为这个女人马上就要嫁给我了似的。 
夏铃安静的躺在我的怀里,没有说话,因为她好像又睡着了。 
“可是已有一个妈妈了啊?”苏苏看着我,一脸疑惑,“她……” 
苏苏的话说到一半就停止了,因为有一个女人站在了她的后面,那个女人安静如水,眼眸里闪着一种让人措手不及的美丽,融化男人的心。 
我双手不由一松,脸上立马露出了可爱的笑容,举起了右手挥了挥,讨好的打了声招呼,“嗨……沛沛……!” 
与此同时的是,只听的“笃”的一声,夏铃从我手中落到了地上。 
和沛沛打完招呼后,又忙弯腰抱起了夏铃,看了看沛沛,又看了看夏铃。夏铃醒了,她一会儿看苏苏和沛沛,一会儿又看着我,静静的,没有言语。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忙又“笃”的一声把夏铃扔到地上,再次将目光投送给沛沛,一脸可爱的笑容……在夏铃和沛沛面前,这个人除了露出一脸傻乎乎的笑容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5
    5。
夏铃嘟着嘴巴,表示对我的行为不满。
沛沛并没有理会我,她盈盈笑着上前牵过夏铃的小手进了屋子。
我发了会呆,忙跟在了她们的后面,流浪狗一下从旁边冲上来迎接我,差点没留给我一排狗牙印,它现在的第一主人是苏苏,苏苏调皮的程度随着年龄增长,它活跃的程度随着苏苏调皮的程度增长,后来苏苏把它撵到了阳台里,它这才安静下来。
夏铃永远是夏铃,她一进屋,就顽皮的拿起扫把满屋子里跑,撵老鼠、刺蚊子,还带坏了苏苏,让苏苏也兴奋的跟着她到处乱窜,我家的老鼠从来没怕过猫,今天却怕夏铃怕的紧。
沛沛还是先前的沛沛,她安静的看了看夏铃和苏苏,埋头间,我俩目光相撞,心之弦不由被拨弄了一下,随之来袭的是微微的牵动神经的震颤……
后来我跟沛沛进了厨房,她看了看我,婉而一笑,然后打开保鲜柜,里面全是新鲜的鱼肉和瓜果蔬菜(一定是她买回来的)。如果是平常,你打开它,它里面堆放的准是方便面或者饼干什么的。光从这点上讲,女人比男人新鲜。所以作为一个政治觉悟比较高的男人,在厨房里的时候,我坚决拥护女权主义,并誓死捍卫女性对厨房和洗衣机的终身使用权。她的娴熟,是在她那个扔高跟鞋的大学时代我不曾见过的;她妻子般的柔情,是我这种和光棍一个系统的男人所不曾触摸过的,也是许多男性渴望拥有并奋斗大半生的。犹豫了很久,我作了决定,从她背后轻轻的搂住了她。她愣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的活,好像对我的这步举动早有了心里准备似的,皱了皱眉头,一副妻子责怪丈夫的口吻,“还像个孩子呢,资君!”
我贪恋她身子的柔软和醉人的体香,不肯放手,但这个时候夏铃冲了进来,她大概是玩累了。
“喂,资君,干嘛欺负人家女孩子,快放手啦,”夏铃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我不能不放手了,因为夏铃说我再不放开沛沛,她就要打110了。
两个女人呆在一起,就没有男人说话的地方,夏铃拿起饭勺将我撵了出来,说厨房不是我这种男人呆的地方,让我到客厅等着就可以了。
我呆在客厅里,侧卧在沙发上,双目盯着电视,心却飞进了厨房,游回在两个女人间。不是我在看电视,是电视在看我。
苏苏一会跑进厨房,一会又跑出来扇动着翅膀(小手)围着沙发转几个圈,像小鸟又像跳蚤,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看到了她和淑女间的差距。
当大家在桌边坐定后,我看着桌面,愣了半天,而后挥动着筷子指着面前的那盘不时冒出一溜儿烟,黑的像焦炭的东西,不好意思地问,“请问这盘菜贵姓?”
沛沛看了看夏铃,眸子里满是安静;夏铃也回看了一下沛沛,一脸表达不完的活跃。
两人好像是在相互猜测对方的心思。
夏铃说我笨,说着就夹了一筷子“焦炭”放到我碗里,十分的得意,“呐,资君,我专门为你做的红烧鱼……”
“哇呀,好像在观望遍地煤炭的平顶山啊,”我嘀咕了一声。
沛沛露出了几分笑容,夏铃倒是不太高兴。
她俩刚才在厨房里大概是聊熟了些,说话都一唱一和的,像是两姐妹。
为了讨夏铃开心,我堆着笑脸吞下了碗中的“焦炭鱼”,夏铃终于笑了,甜蜜的样子,又把整条焦炭“红烧鱼”夹给了我。
饭毕,大家闲聊了几句。沛沛说她累了,然后起身找了衣物进了浴室。夏铃也和沛沛进了浴室,似乎她刚才和沛沛还没有聊够。紧跟在夏铃后面的是苏苏,似乎她刚才和夏铃还没有玩够。现在可以这么说:哪里有沛沛,哪里就有安静;哪里有夏铃,哪里就有快乐;哪里有苏苏,哪里就有条狗(流浪狗)。
最先出来的是苏苏,她裹着毛毯微微一笑,向我道了声“晚安”,然后领着狗进了房间。
沛沛出来时,头发湿湿的,微卷,像刚淋过雨的香草。她看了看我贪婪的眼神,面带微笑,一声不吭地进了我的房间。要命的是湿漉漉的夏铃,她觉得屋内温度还不够高,裹着我的睡衣出来后,竟然在我执着的目光前突然敞开了睡衣,露出了雪白高挺的胸部和迫人窒息的大腿,随即又像雀儿一般飞进了我的房间。
燥热难耐,烦闷窒息。谁要是见过夏铃的样子,保证他会无故多出一样“流鼻血”这种生理现象。
后来夏铃扔出来一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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