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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成都辣m风流史)成都本风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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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跑过来,仰头看了一下那被黑夜、大雾、灯火和灰尘糅合的如同油纸般的天空,抽了一下鼻子,说道:“方资君,你能不能把曾曾还给我?”
我还没张嘴,他又突然傻笑起来,自语道,“我说什么呢……”然后又转身准备离开。
“喂,王萧,”我喊住他,本来心里想说点什么,但突然一下忘了,就说,“你努力点,毕业找份好工作!”
他愣了会,欲回头,但又突然跑开了。
风有点湿,夜有点冷。
……
和王萧告别,回到家里,刚进门就见客厅里面灰尘飘扬,我以为是那些老鼠大哥趁我不在家出来活动一下筋骨,哪想竟然是苏苏。
“爸爸,”苏苏用左手擦了一下脸颊,手过处留下一道黑黑的印记,右手扬着扫把,笑着说:“我在打扫卫生呢。”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突然从旁边跳出一个“怪物”,她手里拿着拖把,浑身上下用衣服裹的严严实实,脸上被灰尘涂的黑一块、白一块的,劈头就道:“喂,资君,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
我一阵抽搐,原来是曾曾,在抽搐之余不忘了表示强烈的愤慨,高声呼道:“喂,曾曾!你身上裹的那件西服是我上班穿的……头上顶的毛巾是我的洗脸帕……”
说完,我便扑上前去追赶她,想夺回我的衣物,但眼前这个女人却偏偏跑的比我快。
苏苏怔怔的看了我们一会儿,突然抹着脸畔,笑了起来,在旁边挥着扫把喊着:“爸爸加油啊,曾曾阿姨快跑呀!”
“方资君,你别那么小气嘛,借我穿会儿,打扫完了就还你……”
“那我明天去公司穿啥子喔!”
“我帮你洗嘛,”她学着一口地道的四川话嘻笑着道。
……
闹完了,卫生也打扫完了,三个都成了灰人。
我看了看曾曾,问道:“曾曾,你要不要洗澡?”
曾曾一下安静了,抬头紧张的看了我一眼,看我一副流氓样,赶紧摇了摇头。
我笑了一下,没理她,从容的进了房间,然后到衣柜里取了件睡衣就钻进了浴室。
从浴室里出来时,曾曾正站在茶几边盯着我,脸颊绯红。苏苏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看电视,不时用小脚踢着桌腿。
见我作出一副舒坦的样子,曾曾脸颊微微一绷,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而后便走到我身边,贴耳柔声道,“妈的,方资君,去帮我找几件换的衣服。”说着,她便转身走进了浴室。
微愣了片刻,我这才发现刚才忽略了这个问题,忙跑到房间里一阵乱翻,找了一件白衬衫,拿了条毛巾,想这毛巾的长度和宽度裹住她的下体应该没问题。
在浴室门口等了一阵子,听里面水声静了下来,便敲敲门。片刻后,浴室门开了,好一幅色情图画:只见曾曾浑身上下被热水浸成淡红色,水珠从额头上,负着轻微的重量,慢慢滴落下来,在白里渗红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印记,身体还向周围发射着一种袭人的女人香。
“不许偷看,”说着曾曾端出一杯水就往我身上泼来。
我嘻笑后退几步,夸道:“前突,后翘,层次感很强;上白,下黑,日夜分明。”
她愣了一下,脸一红,突然一把夺过我手中衣服,接着只听见“啪”的一声,她手中的玻璃杯飞了过来,在我额头上留下个“弹坑”。
来不及让她看见我的愤怒,她已“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紧接着,里面又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苏苏听见响声,老远就喊道:“爸爸,你是不是又欺负曾曾阿姨了?”
我揉着额头,回道:“没呢,爸爸的牙刷杯被蟑螂打碎了。”
曾曾出来后,站在客厅边上,像个刚从一汪净水中跑出来的小鹿。她看着我和苏苏,脸色羞红,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言语。
看着曾曾那出浴美丽动人的样子,我怔了有好一会儿,后兀的低头轻声对苏苏说,“苏苏,乖!快去洗澡,多洗会再出来。”
(06)和曾曾在一起的日子2
    我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
苏苏小声认真地问:“爸爸,我身上是不是脏极了?”
我说,就是。苏苏听后,一撅嘴巴,忙起身跑进了浴室。
曾曾看了看苏苏的身影,又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两只眼睛瞪的像大灯笼,盯着她直冒幽光,吓的忙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她高耸入云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隐隐感觉到身体一下急剧膨胀起来……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便启身上前就一把抱起她,也顾不得她如何挣扎反抗,一头扎进了房间,把她重重的扔在床上,然后上前抱住她,用力的啃她的脖子,隔着衣服抓她的胸口。她使劲的推我,说等等,弄的太痛了。我体内有如同一股火焰在燃烧,浑身热如炽铁,哪肯罢手,后来她突然用力甩了我一耳光。这下,两人都安静了下来。见她眼里闪着几分矜持,我深深吸了口气,起身要下床。她突然又拉住我说,别走。
我一听,立马又转过身来,当然是没走了。
她紧紧的盯着我,眸子如冷风清月般,认真的问道:“你是不是真的想那样?”
正欲开口,苏苏在浴室里叫了起来,喊曾曾阿姨帮她取睡衣。
曾曾一下如同找到了逃避的借口,冲我神秘一笑,而后溜身下床,跑出了房间……
到后来,曾曾要回去。苏苏拼命的留她,我只是站在一边,看她那胸口白衬衫处留下的十个手指印,和那裹着下体的毛巾下面。她腿根雪白,圆鼓而丰满撩人。见我的双眼像两颗小火星,盯着她不停的旋转,她忙紧张的问了一声,问我看到什么了?
我说,衣服太厚了,什么也没看到,如果再穿的薄点就可以拍人体写真了。她听后,脸一红,先是摆出一副淑女态,然后趁我不注意突然挥着“钳子”般的双手,猛的扑过来,把我的眼眶弄成一对熊猫眼。
曾曾留下了,不过她说要和苏苏睡一个房间。当然我也想要她和我睡一个房间,如果她愿意的话。后来她牵起苏苏的小手进了苏苏的房间,左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了根擀面棍。那擀面棍是上次苏苏闹着要吃我做的饺子,我向楼下老板娘讨来的。她借用这根擀面棍,大概是为了警告我晚上别摸进房间去偷袭她。
打扫过的屋子焕然一新,但没了老鼠的“吱吱”声,躺在床上反而有点睡不着,木然望着房顶,脑中空洞如许。何时,沛沛那捉摸不定的眼神一下又浮现在眼前,如一颗流星,在黑夜的心灵深处,拖出一道长长的萤火,你伸出手去想抓住它,但它却慢慢淡化开来,一直湮没在窗外投进来的夜色与灯火之中……
夜半孤难眠,我起身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不小心踢到了一把木椅,椅子划过地板的声音轻轻撞击着天花板和这个寂静的夜晚。
慢慢的,心情和客厅的空气一样恢复了平静。突然有人从后面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伸过手一握,凉嗖嗖的,是根擀面棍。一回头,是曾曾,她手中正握着那根擀面棍。
“资君,”她轻声唤道,声音突然一下又迟疑起来,“你在干什么呢?”
“发呆!”我道。
“你……你真的想要吗?”她的声音突然一下微弱起来。
“要什么?”我问。
“那个,”她的声音更小了。
“哪个?”我。
咚!她用擀面棍在我头上敲了一下:“起立,方资君。”
我忙站起来。
“立正!”她。
“是,”我。
“抱我,”她。
“是,”我忙一把搂过她,她的胸口顶着我,酥软柔滑。
咚!她用擀面棍又敲了我一下,“让你抱起我,不是搂我。”
“是,”我忙把她抱起来。
“转身,齐步走,”她。
“是,”我抱着她往房间里走。
“笃”的一声!
她:“X你妈哟,看着门,我脑袋撞到墙了……”
“是,”我抱着她忙后退了几步,摸着了门,走进了房间。
“放下,”她。
“是,”我。
“笃”的一声,有个重物落到了地板上。
她,“X你妈,谁叫你把我放到地板上了?放床上。”
“是,”我又忙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来吧!”她。
“是,”我一下扑到她身上,开始撕她扣子。
咚!擀面棍的声音。
一摸头,头上一排疙瘩。
“还是我自己来吧,别把扣子弄坏了,”说着她推开我,自己开始解扣子。
透过窗子的夜灯,把屋子里剩下的空间浸透成了半透明状,那种半透明的空间中,只剩下了曾曾和我。
咚!擀面棍的声音。
“哇呀,”那个男人惨叫一声。
女人的声音,“谁叫你老是弄我胸口了,痛呢!你就不会干点别的?”
正准备进入状态,她说:“等等!有人偷看。”
我忙离开她身体,向门口张望,以为是苏苏,但门口静悄悄的。
她拿过擀面棍,“笃”的一声,扔到床边书桌底下。
接着,“吱”的一声,一只老鼠惊叫着逃出了房门。
“好了,赶跑了,”她说,“资君,它准是只母的,跑回来看你来了!”
“是,”我忙应答。
“哇呀,别掐我,”男人惨叫。
“噢,对不起,”女人有点不好意思。
“哇呀,”男人又一声惨叫,随即肩膀上应声出现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
这个晚上这个故事告诉我:身边这个叫曾曾的女人,她除了手劲很足外,还有一口好牙!
……
微微睁开了睡眼,见曾曾正坐在我的脑袋边,怔怔地盯着我,外面灰色天空已有几分透明,她亮黑的眸子深藏在长长的睫毛后面,不时闪动一下。
“你醒啦?”她声柔如玉。
我轻应一声。
“你来,”她说着便在我身边躺下,“脑袋放上来呢!”
我动了一下身子,把头轻轻放在她的胸口上,扬起目光看着她的脸颊,还有她漂亮的眉毛。感觉很好,能听到她的心跳,微微的,像是石子在宁静久远的净湖中激起了一纹水波。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若有所思。
“怎么了呢?”我左手轻轻摩娑着她柔软滑腻的腿根,问道。
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低声道,“你可真像个调皮的孩子呢!”
我轻轻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呼吸着微带女人体香的空气,身心宁静如水。
突然她推开我,说道:“我过去了,苏苏快要醒了。”
说着,她下床用毛巾裹了下身,将那件衬衫围住胸口出了门。
……
成都的大雾、夜雨,还有那宜人的气温,让你时常遗忘了四季的存在。藏在心中的那几道人影如同风中摇摆的纸鸢,越飞越远,而身边的这一个人却似乎和你走的很近。
星期五只有一节选修课,8:00上课时,教室里一切如常规,包括老师在内只有三个人,课上到一半时,人逐渐到齐了,大概有100多人。老师赶紧点了名,并夸道出勤率还不错,希望大家能保持,因为这几天教务处要检查。当课快结束时,教室里又只剩下了三个人,包括我和老师在内。
下课后,曾曾来找我,要我和她一起去田晓莹家去玩。田晓莹家在邛崃乡下,从成都坐车去可能要两个小时左右。我担心苏苏,但见曾曾那兴奋的样子,不想扫她兴,便答应下来。下午将苏苏接回家,和楼下老板娘招呼了一声,让她帮照顾一下,老板娘爽快应许。苏苏问我去哪里,我说爸爸要出差,星期一就回来送苏苏上学,如果有事就找楼下阿姨。她“噢”了一声,拿着作业本进了房间。无论什么时候,她总是那般的乖巧。
田晓莹的家很大,有五间瓦房,还有几间木房,木房顶是用茅草盖着的,里面住着水牛和猪。曾曾见到后,兴奋的像个孩子,闹着要骑水牛。但天色已晚,田晓莹保证说明天天一亮就让她骑,曾曾这才安静下来。吃晚饭时,晓莹的爸爸妈妈拼命的往我和曾曾碗里夹菜,大家开心的像是一家人。他们讲了很多有趣的事,曾曾好奇的睁大了双眼,就像是在小时候听爷爷讲故事一样。
晚上时,曾曾和晓莹一起睡,而我一个人呆在一个空旷的瓦房里,房顶上有两个天窗,月光洒进来赶走了屋子里大片的黑。透过木窗能看到屋后月夜下很远的距离,由远至近全是树,一片一片的,树叶沙沙作响,还能看见小山。树的沙沙声中偶尔有几点山雀的叫声,静的让人害怕。
半夜时,有人轻轻的敲门。我朦胧中起床,借着月光开了门,是晓莹。晓莹说曾曾在哭,让我去哄她,她睡我的房间。
我进了曾曾的房间,见她坐在床头,用被子把身体裹的很紧,在不停的抽泣。我在她身边坐下,问怎么了。她开始没理我,只是哭,后来突然一下搂住我的脖子,哭的更厉害了。
我看着外面的树影,不再出声,只是一直等她安静下来。曾曾说她害怕呢,太安静了。我说明天就回去,她一下推开我,挂着眼泪笑了,说才不呢,她明天要骑水牛。后来我们拥抱着,看着屋顶上的天窗,看着月光洒落下来,映在我们的身上,而后都睡着了。
醒来时,太阳已从前面的木窗照了进来。阳光明媚,空气舒爽,这种天气在成都城内很难见到。曾曾已不在身边了,我忙穿好衣服去找牙刷。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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