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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成都辣m风流史)成都本风流-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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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愣了一下,忙起身去冰箱拿啤酒。
开始谁也没有说话,不停的开罐喝酒,直到双方脸色见红。
“方资君,”王萧低着嗓子道,“其实……曾曾……早就没了……”
“没了?什么没了?”我急了起来,以前晓莹依稀也说过这句话。
(61)曾曾的信3【网络结局版】
    王萧突然将啤酒罐狠狠地扔在地板上,痛骂道:“你他妈的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啊?曾曾十年前就死了……你他妈的……”
王萧突然一拳打在我的胸口上,将我摔翻在地上。
两人愣了片刻,随后扭打成了一团。
累了,两人都停了下来。我们坐在地板上,背靠着沙发,喘着粗气。两人身上都被酒罐里撒出来的啤酒弄湿了,头发衣服都乱糟糟的一片。
“方资君,”王萧扭身从旁边的旅行包里掏出一个礼品盒出来递给我,那盒子有些发黄了,“打开看看,你就会明白一切了。”
曾曾死了?曾曾死了?
我接过盒子,用颤抖的手打开,里面是一只火柴盒大小黑白灰交错的贝壳,贝壳下面是一叠信封。我赶紧翻开信封,每个信封上只写着“资君收”几个字,而收信地址和发信人地址都是空的。
“方资君,我答应过曾曾,等她离开人间两年后再来找你,告诉你一切真相。曾曾她说两年后,方资君的身边一定会有另一个女人陪伴着他,那个时候即使方资君知道曾曾没了,但是时间也淡化了一切,方资君就不会那么伤心了,”王萧又摸了一罐啤酒猛喝了一口,“曾曾真是傻的可爱……两年后我来找过你,但那时听晓莹说你仍旧邋遢失意,所以就将曾曾的事又搁在肚子里等了许多年……现在听说你是老板了,你小子有出息了……”
说完他放声大笑了几声,接着笑得嚎嚎大哭了起来。
我慌乱地读完了每一封信,看到最后一封信时几乎要发狂了。但是当我回过神来时,王萧已经不见了影子。我追出了房子,一直跑上了大街,王萧已经钻进了出租车。
王萧走了,我想追问他曾曾是得什么病死的,但是他已经走了。我回到屋里打电话找晓莹,晓莹叹了一口气,只是说都十多年了,她也不记得曾曾得了什么病,她只答应帮曾曾保守秘密,不要让我知道这一切。而曾曾离开人间时,以致离开以后的好长的一段年月里,我竟然一直痛恨着她,以为她在国外过着神仙般快乐的生活。
再回顾一下我的爱情:
我爱沛沛,沛沛嫁当官的了;我爱夏铃,夏铃嫁老外了;我爱乔雨,乔雨离开成都了;我爱曾曾,曾曾死了……我爱一个,没一个……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注定没有人能够让我痛痛快快的爱一次?
我不敢相信这一切,但是却又发生了,不管她们以什么样的方式,她们都确确实实的从我身边离开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上演一部悲剧电影一样,我真希望自己是位观众,我可以毫无保留的贡献自己的眼泪,但我却偏偏是悲剧的主角,应接不暇的伤痛让我来不及流下过多的眼泪。
……
又重新翻开了那些信件,每封信都很短。
信一:资君,我现在回到辽宁了,你还好吗?我真想看见你那玩世不恭调皮的样子。
信二:资君,我现在躺在医院里,每天都要吃药,药太难吃了,但是妈妈说一吃完药就会好起来,等好了后我就回学校去找你。我说过要带你去看海的,还记得吗?
信三:资君,我伤心极了了。妈妈和爸爸都在骗我,我吃了那么多药,竟然一点都不见好转,身子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没有力气了。
信四:资君,我今天想照镜子,但是妈妈却不让,不知道为什么,我都快有一个月没照过镜子了。我想我一定是又变漂亮了,妈妈一定是在嫉妒我。
信五:资君……(后面的字有些模糊,我看不清楚),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太难看了。我扔了好多东西,惹妈妈生气了,妈妈哭的很厉害。我是不是要死了?……
信六:(字迹已经歪斜不清)资君,我的手没有力气了,字几乎都写不好了……王萧来看我了,他说我仍旧很漂亮,但是我头发掉了好多……我真希望你能在我身边,但是我很庆幸你不在,这样你永远只会记住那个漂亮的曾曾……我一定是要死了,王萧答应过我去帮我到海边拣贝壳,以后我让他把贝壳带给你,见到贝壳就如同见到了大海……
信七:……(上面一个字也没有,只是一张空纸,信纸被泪水弄皱了)
看完信后,捏着那斑斓的贝壳,我不知道剩下的时间是怎么打发的。想到以前在晓莹家后山上,曾曾说:红色会把我们连成一片呢!想到曾曾回家后在电话里对我说,她要出国留学,她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想到一切的一切,我笑了,笑得整个屋子都一片颤抖。
(62)颓废1
    接下来的日子我不知道是怎么消磨掉的,每天上班下班,和朋友一起喝酒,家里成了乱哄哄的一片。
晚上,客厅里几乎成了迪吧,音箱里放着震人耳膜的摇滚,一群男女相互搂抱着又蹦又跳。到处是划拳猜拳的声音,酒瓶丢了一地。这个舞会是方资君开的,邀请了公司里所有的人,方资君他需要刺激,他害怕孤独。方资君喝多了,搂过一个女人扭着舞姿,抱得那个女人紧紧的。女人是公司里新进的实习生,很漂亮。方资君搂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摸索,从后背到屁股,从胸口到下面。女人强忍着,想推开他却又不敢,因为方资君是老板。方资君搂着她,嘴里不停地叫着女人的名字,好像是在叫曾曾,又好像是在叫夏铃、乔雨,或者又是在叫苏苏……搂在怀中的女人哭了,哭声低微,但是周围的人都听见了,他们停了下来,看着我们,唯独音乐声没有停。
“老板,放开她吧,她只是刚来实习的学生,”有人在旁边轻声道。
“我不放,”我固执地回答道,口气强硬。
刚才说话的人安静了,因为我现在是老板。
“老板,求您……”怀中的女孩子哭着央求道。
我停下手来,抬头看见她那圆圆的眼睛和清丽的面孔,心中一阵震颤,她多么像以前的小陈啊。
酒醒了大半,我突然推开了她,看着周围惶恐不安的人,看着眼前哭泣的小女孩子,心中一片内疚。刚才被我轻薄的女孩子是刚来我们公司实习的大学生,才19岁。
我道歉了,不知道是在向谁道歉,只是一下躺倒在边角的沙发上,喋喋不休的道歉。所有的人都陆续向我辞别了,刚才的那个女孩子小心翼翼地走到我面前说:“老板,我先走了。”
我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我看出了她的惶恐,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会对她那样。
“对不起,”在她走出门的那一瞬间,我明确向她道了歉,声音很大。
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笑得很甜,但眼角依稀有一滴眼泪。
人都走了,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我。我又抱起了酒瓶……
门开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可能是我忘了去关门,我这段时间总是这样,从来没担心过会有小偷找上门来,虽然我现在是个多少有几个钱的小老板。
我睁开了眼睛,身边的那个女人在帮着四处收拾东西,在清扫地面和桌子。她走进了洗手间,没多久又出来了,然后走到我身边扶起我进了卧室,帮我脱掉鞋子和外套,让我躺下,然后给我盖好了被子。整个过程中,我一直怔怔地看着她,还听见她似乎叹过一声气。开始我一直以为她是苏苏,以为苏苏回来了,但是听到她的那声叹息后,我才知道她是沛沛。我伸手想去抱她时,她已经起身走了。我想去追她,但是浑身无力,我脑袋清醒了,可是身子却醉的一塌糊涂。
回到公司,我开了个大会,会上就昨晚的事道了歉,会后也找过昨晚我轻薄过的那个女孩子,说昨晚喝多了。她一言不发地听完我的道歉,而后抱以甜甜一笑,那羞涩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以前的助理陈小曼。
“老板,我能够叫您方哥吗?”她突然问道,表情比以前见到我时自然了许多。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以前在别人公司当经理时的助理小陈,小陈以前也这样问过我,那个时候我爽快的答应了,可是叫我方哥的小陈呢?
看着她那认真的样子,我突然摇头拒绝了,我说我的女儿苏苏都比你大,你还是应该叫我老板,你以后还是应该尊敬我,不要太随意。她听后紧张极了,忙道歉转身离开了。我不接受她做我的妹妹,因为她实在是太像以前的小陈了,我害怕她会和小陈一样拥有悲剧。我一直在怀疑除了我是个悲剧性的人物外,所有认识我的或者和我走的很近的人都是悲剧性的。
……
(62)颓废2【网络结局版】
    刚到局长住宅去过了,大院已被封了,里面全是拆迁的工人。看着被机器敲碎的墙壁,想起来前些日子还梦见局长他老人家在地狱里搓麻将呢,比我闲多了,搓得之happy!希望活着的人能够原谅死去的人,如果人用去了生命还不能够赎罪,那么还要让他死了干什么?不如活着折磨他们。愿他早日升入天堂。
和秦伯母、沛沛一下又失去了联系,生活的兴趣不知道丢失到哪里去了呢?也不知道苏苏现在怎么样了。
翻开了衣柜里的钱夹,钱夹是十多年前沛沛留给我的那个,几乎是新的。
翻开钱夹,里面空空如也。
我翻开它是为了什么呢?因为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一个酒吧的经理从里面翻出来了一张写有沛沛电话号码的纸条?今天我翻开它,也是希望能发现一些什么么?
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和沛沛分手后,我几乎再也没有用过它了。
我坐在地板上,抛开钱夹,傻坐了一会儿,猛的想起了什么,忙起身跑进浴室翻开了脏衣服篓……
十多年前,沛沛将写有她电话号码的纸条放进了钱夹里,并将钱夹和方资君的钱夹调换了。秦伯母告诉我,那个时候,沛沛一直期待着方资君能够给她一个电话,让她下定决心和李柏离婚,但是方资君却错过了。这次方资君一定不能错过了,他想起了前些天沛沛来找苏苏,在和他拥抱的时候,将小手放进了他的上衣口袋里,只是一种直觉,他感觉到沛沛一定在他的口袋里放了一种写满期待的东西。
找到了,找到了……口袋里真的有一张纸条,我心中几乎要高呼起来。
“资君,来找我吧!”纸条上面的第一句话如是说。
下面一句是她的地址。
已是央视新闻联播时间,我驾着车左右穿行,红灯、行人、躁人心情的夜行灯光线、喧嚣、凄清……一片糟。
到了,应该就是这儿,终于到了,可这这儿又是哪里呢?我自己也说不清,只是迫不及待地按了那个标有“2-201”门号的门铃。
一片安静。
又连按几次。
长时间的,又是一片安静。
失落透了。
转身欲走时,脚步还真的有点沉重。
背后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转身留下时,脚步一下又轻盈多了。
“资君,”明晰的声音却掩饰不了她对生活表现出来的困倦。
进屋后,我俩不由相拥,抱的紧紧的,生怕对方有谁会蒸发掉了似的。
抱得太紧了,有点累,我想放开她说话,但她却不许我放手。
“我以为再也等不到你了呢,”沛沛嘤嘤地哭了,“这是我和李柏以前的房子,政府要收回这房子,他们来过好几次了,妈妈也催我搬去新房和她住呢……”
我想开口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才好,只能轻抚着她的后背,透过薄薄的衣服感觉着她肌肤的柔滑。
过了多久,我也不太清楚,沛沛搂着我腰间的双手已渐渐松软下来。
贴着她娇小而又腻香的身子,满身的温馨,这种感觉真好,我却有点不舍得放手了。
“沛沛,我要你,”我恳求道,她的体香已经沁入了我的肉体,唤起了我的情欲,我已经情不能自已。
但是沛沛却拒绝了,“现在还不行,资君……”
我的心仍不能平静下来,虽然以前我对女人承诺过无数次,而每次都无法兑现,但我还是那么的“坚强”和“勇敢”,从未放弃过任何可以表达承诺的场合,“沛沛……我们结婚吧!”
“现在还不行,资君……”她又重复了那句话。
我静默片刻,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以后要搬哪儿去呢?我可以去找你的。”
她放开了我,眼中如藏着一道明淡相间的涓涓溪流,瞳仁中黑亮处的距离时近时远,怔怔地看着我,似乎我很帅,永远也看不够。
她还是摇头了,“资君,将来……如果还用得着的话,我再告诉你好吗?”
将来?将来又是什么时候?
“用得着的,一定用得着的,”我道,“将来我们一定能够在一起的……”
时间有的时候过得很慢,有的时候总是过得很快。
沛沛让我离开,她说以后她再来找我。
很好的房子,很好的装饰,但一切都显得有点乱了,走的时候我才开始注意到房子里的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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