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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成都辣m风流史)成都本风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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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思动作比我快,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我扭头看夏铃时,他已经脱下外套了……
我还是抢先了一步,一把搂过夏铃,让夏铃娇小的身子紧紧靠在了我的身上。
夏铃顿了一下,伸手抱了一下我的腰身。
可以看得出,钱思一脸的醋意。他收回了上衣,又自己穿上,随即掏出了香烟。
夏铃突然推开我,站起身来,看了看我们两个,然后又转身前行了好一段距离。
我和钱思不经意对视了一下,都能看的见对方脸上的惊疑。
“钱思……资君……你们来追我吧!”夏铃在远处回过身来,朝我们喊道。
钱思愣了一下,后看了我一眼,立刻站了起来,我紧跟着……
见我们起了身,夏铃轻笑一下,转身加快了脚步。
两个大男人在街上追一个女人像什么?我也说不出。
可是人民警察说我们两个像流氓。他们眼疾手快,半路杀了出来,要不是夏铃回身过来解释,我们差点没被警察大叔当成车匪路霸给击毙了。
警察离开后,这下三个人一下又觉得很无趣,漫无目标地前行。
后来,夏铃又活泼起来,像个孩子一样,一会儿跑去买冰糖葫芦,一会又闹着要我或者钱思去给她买冰激凌。
“方资君,不要老是板着脸,”钱思在夏铃跑到一边去买大白兔气球的时候不满地道。
“夏铃怎么了?”我问,“她可以不理你,可以鄙视你,甚至在精神上虐待你,可以最后不选择你……但是,干嘛最后连我都不要了?”
“我怎么知道?”钱思不太友好地干笑了一声,“如果她选择了我,那么你今天会心平气和的和我们站在这儿吗?”
他认真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有掩盖不住的苍凉,“同理,如果她嫁给了你,我也是不会饶恕她的,至少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所以她宁愿都放弃了?”我问。
“她比我们俩活的更累,她谁都不想伤害,结果却伤害了自己,”钱思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我以前才离开成都时,夏铃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我都没理她,我发誓要彻底忘记她……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有些东西并不是想忘记就能忘记的……我想她了,忍不住给她打了电话,可是她却不理我……前天晚上我在北京出差,突然接到了她的电话,听见她在电话另一边哭的很伤心,无论怎么安慰都无法让她平息……她说她想见见我……”
(34)再见,夏铃3
    “还有你,方资君……所以今天早晨我就坐飞机赶过来了,”他的声音突然一下硬朗起来,“方资君,今晚就像以前一样,就像以前大卫还没有出现过一样,好吗?就只有我们个三人。”
前方,夏铃拿着大白兔气球站在不远处望着我们两个,脸上是甜甜的笑容。
我抬头看了看上方灯火交织的夜空,片刻后,又看了看他紧握的拳头,忙深深吐了一口气道,“好!”
钱思、夏铃,还有方资君又似乎回到了从前一起呆过的日子。
时尚百货、河边茶坊、路边小吃摊、冷饮店,火锅的浓香,还有沁人身心的空气弥漫着的大街小巷……在他们的眼里,今夜的这一切好像都是为他们的到来而刻意准备过了似的。
……
我努力睁了睁双眼,自己正躺在天府广场中心人行小道路边的长椅上,夏铃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她的小手伸进了我的外套,抓的我的胸口发痛,微微的呼吸扑打着我的衣襟……
钱思已不在我们身边了,昨晚我们从春熙路出来后,便跑到这边来借着灯光瞻仰毛主席雕像,然后三个人坐在一张长椅上望着阴郁逐现的天空,看着头顶上空的辉煌色随着夜的深沉而逐渐褪去……然后三个躺在一起睡着了。
我打开了手机盖,上面有一条短信:方资君,我要赶飞机,先走了,好好陪夏铃,代我向夏铃说声再见。
夏铃还在酣睡。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这让我的心怦怦直跳,我忍不住探头吻了她湿润的头发。
此时此刻,如同生活在童话中,我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沉睡中的公主醒来。
可是她半天没醒来。
看着她的脸颊,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也许这将是最后一次的想起。
我欠身小心地翻开了她的手提包:手帕、镜子、卫生棉、避孕药……口红……
口红。
轻轻拧开口红盖,当口红尖触及到她的脸颊边时,我突然停下了。
天色发白,天光和路行灯光已无法分辨。
记忆中的和眼前的夏铃也无法分辨。
我放弃了刚才的想法和即将进行的动作(我本想再将她画成个大花脸的),回手重新拧好口红盖,将其放回到她的手提包里。
动作有点重,夏铃醒了。
(34)再见,夏铃4
    她睁开眼睛,眼睛闪耀了一下,微微一笑,脑袋缓缓地离开了我的身子,看了看我,站了起来,然后前行几步,她看着不远处淡出晨雾的钟楼叫道,“可真美!”
“钱思走了,”我道。
夏铃怔了怔,没有言语,良久,突然回过身来,脸上是消散不尽的笑容,“资君,我们去玩吧!”
她的样子甚是认真,“你说去哪里好呢?”
想了好一会儿。
“夏铃,”我摸了摸已经钻出了下巴的胡子,“有个好玩的地方,不过有点远。”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片刻后小步上前,将小手交到了我的手中,道:“今天我都听你的。”
晓莹现在一家外企上班,假期很少,只有周末大学同学聚会时才有机会见一面。去邛崃的路上,我给晓莹去了电话,她让伯父伯母招呼我们一下。
出租车六点二十到晓莹家。
伯父伯母还是那么的热情,和他们招呼完毕后,我牵着夏铃的手飞奔出了门外。
夏铃服从得如同一个听话的孩子。
青山依旧,水自流。
我进牛圈解开了牛绳。
夏铃全身上下都是挥之不尽的兴奋,一路上所有的沉闷都消失了踪影,她说她只在电视上见过水牛,没想到水牛会有这么大,大的就像我发着幽光的眼睛一样。
我将牛绳放在牛背上,在路边折了一支藤条。
水牛回头非常听话的回头看着我们,还不时快乐地摆首摇尾,等着我们用藤鞭抽它,不抽它不跑。
“夏铃,”我将藤条递给夏铃。
夏铃接过藤条,忽闪着眼睛迟疑地看着我。
我点了一下头。
她鼓起了勇气。
藤条在牛屁股上轻敲了一下。
牛还没跑,夏铃自己却吓得先跑了。
见她那样儿,笑的我肚子疼,她见我笑她,嘟着嘴巴不高兴了。
后来我好说歹说,夏铃才又回过身来,用藤条在牛屁股上使劲抽了一下。
水牛这下好像得到了主人的许可似的,撒开四腿,飞快的奔向远处青山脚下的绿溪。
我和夏铃在后面一路飞奔跟随,夏铃穿着红皮鞋,跑起来像只鸭子在走路,一拽一拽的,十分的慢。
那牛跑的太快了,不多时便将我们甩了老远。
夏铃忘性了,将皮鞋脱下来拎在手上,竟跑在了我的前面,蓝色丝裙轻快地跳跃在她白皙的双腿间,还不时回过头来,“资君,你快点啊,牛快到水边了。你在后面捉螃蟹呐……”
我们追上水牛的时候,水牛已经到了河边。
夏铃又挥了挥藤鞭,水牛做了个跳水动作,“咕噜”一声钻进了水中,在水中翻滚了几下,欢快的回头看着我们。
(34)再见,夏铃5
    东边天色已为太阳的出行准备好了背景,岸边的夏铃快乐的像只跳跃的袋鼠。
人天山水共一色。
水牛上岸后与我们同色。
我在周围弄了一把青草递给夏铃,“用它喂牛吧,喂了,它就会听你的话了。”
夏铃看了看我,迟疑了一下,接过青草,还未转身,水牛“呼”的一声,鼻子喷着气,一下凑过大脑袋用嘴夺走了夏铃手中的青草,夏铃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水牛便将青草吞了个干净,接着又凑过鼻子来嗅她的衣裙,看她身上是不是还藏着什么好吃的。
这下夏铃尖叫着跳开了。
我用手拍了拍牛头,掰了掰它弯弯的长角,看着跳到了一边的夏铃,道,“夏铃过来啊,这水牛可乖啦!”
这让我想起了曾曾,但曾曾的影子又瞬间消散了。
说着我脱下外套铺放在牛背上。
夏铃又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水牛低下了脑袋,夏铃双脚踏了上去,水牛抬起了脑袋。
“坐好啦!”我嚷道。
夏铃唔了一声,有点害怕,“好高啊!”
……
方资君牵着水牛到处晃荡,夏铃骑在牛背上一手抓着牛毛一手挥着藤条也非常的活跃,小溪田野到处留下了方资君和大水牛的脚印,包括农民伯伯的藩薯地。
在方资君、曾曾和晓莹曾经耍过的后山,方资君生起了火堆,火堆里面藏有农民伯伯未长大的土豆、藩薯等,夏铃还吵得周边的蚂蚁和麻雀都搬了家,水牛吃饱了撑着了在山坡草丛中打着滚……
后来我们坐在火堆边谁也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火苗升起的地方,夕阳的金色将方资君和夏铃连在了一起……夏铃又哭了,我没再去安慰她,只是等她自己安静下来。
夕阳的金色将方资君和夏铃同那周围的一切连成了一片,这又何如?又如何……现实面前,理想永久显得那么的苍白。也许明天不一定会更好,但是擦干眼泪,一觉醒来,我们总是要满怀希望的去为明天而努力奋斗。
将水牛还给了伯父伯母,尽管他们一再挽留,但我们去意已决。
回去时,又是成都的夜晚。
并肩行了很久。
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相互对看了一眼,看着对方眼眸中的留恋之色,是如此的深黑。
又快要行到路口了,大概是要分别了。
此一别,伊人何时再来?
没有细雨,却有雾色相伴,大街两边街灯的柔光染透了夜色,别样漫散。
并肩不语,漫步前行,白天的快乐已被夜色吞噬,两人不时盲目地服从着对方行走的方向,谁都想改变方向,但是路口就在前方,谁也没有勇气改变。
好马不吃回头草,因为已经被它吃光了,但是夏铃犹在。千言万语已无法再表达方资君此时的感情,所以他想到了性。这个时候,你可以瞧不起坏人,但是你绝对不可以瞧不出来方资君就是个坏人。
路口,夏铃前行了几步,突然回过身来看着方资君。
方资君也执着地看着夏铃,眼睛如水牛般,犹豫了一阵子,突然说:“夏铃,我们睡觉吧!”
来往的车辆近了,又远了。
一纸夜风翩然而至,不久又失去了方向。黑暗随着那风漂流,被夜行灯光照射出几分层次感。不知何处有一种声音徘徊在你耳边,在你想侧身抓住它时,它很远;但在你离舍时,它却又很近。
(34)再见,夏铃6
    夏铃看着我笑而不语,摇着头拒绝了,不给任何的理由。
“资君……”
她上前贴近我,欲言又止。灯光下,眼眸深黑明彻,睫毛历历可数。
“资君,”她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举到胸前,一脸谎言般的快乐,“呐,我累呢,不想做爱。你给我背一段《三字经》好吗?我喜欢听!”
“……”
我就会前面三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还有呢?夏铃闪着水晶般的眼睛望着我,一副着急的样子。
“……”
“狗不叫……那个……”
“那个什么?”夏铃皱着眉头,举起了巴掌。
我额头冷汗直冒,连忙道:“想睡觉。”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狗不叫,想睡觉……
“嗯,”她看着我迟疑了一下,举起的小手突然轻轻贴在我的额头上,“病得可真不轻呢!”
我动了一下嘴角,不知该何言以对。
她活泼而欢快的样子,分不清真与假,没有任何的遮掩,“资君,《资本论》的作者是谁?”
“马克思,”我不想让她失望。
“呐,现在马上想起他老人家!”她一副命令的口吻,“不许想别的。”
说着,夏铃上前身子微倾,小小的头颅抵在我的胸口,伸出小手将我的手移到她的裙子内。
手指触及之地,透人骨子的柔滑。
但脑中的那个大胡子老人的形象却模糊了轮廓,淡然远去,随之信仰。
又对不起了,马爷爷!我不是三好学生,我只想做个平凡的人。
“闭上眼睛,”她以一副命令的口吻道,但声音微的只有用心才能听得见,“资君……心里默默数到一百再睁开眼睛……好吗?”
我闭上了眼睛,有两片湿润的温唇贴在了我的双唇上,随之又离开了,感觉的到她的肌肤已经渐渐离开了我不太安分的手指。
她要离开了,她就要离开了!
雨要走,云留它不住。
“1,2,100,到了,”我嚷道,慌乱地睁开了眼睛。
夏铃还在眼前,但我的心却扑簌扑簌的跳个不停。
她正睁大着眼睛盯着我,眼睛里流泻的全是动人的美丽。
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耍我啊,再来,”夏铃故作生气的样子嚷道,声音里又跳跃着欢快。
闭上眼睛,真有点不舍得。
双眼慢慢合上,她的影子近在眼前,却跟着慢慢在我的瞳孔中模糊……模糊……直至消失。
“1,2,3……20,21……”我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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