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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畸形恋的飘魂曲-第8章

小说: 畸形恋的飘魂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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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终结都在今晚。
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乱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汪哲在吧台向服务小姐要了一杯鸡尾酒,那女孩告诉他这杯叫“烈火穿心”。他恨恨的暗叫一声:好个烈火穿心!说完,一引而尽。把个服务小姐吓了个趔趄;那可是将近60度的高度酒啊!
从迪厅出来已是午夜过后了。一出门,唐静就冲酒意阑珊的汪哲一记耳光,把个在酒国徘徊的汪哲弄得懵懵懂懂。即尔,他向着空旷的大街肆意的大笑一番,走向自己的摩托车,恨恨的发动车。就在他将走未走的刹那,唐静机敏的跨到汪哲的后车座,紧紧勒紧他有些燥热的身体,绝意而逝。
戴洲独自孑然在雾气渐起的凉意顿袭的街头。
在汪哲的车上,唐静始终沉默。摩托车风驰电掣般超速行使,因起雾的缘故,汪哲前胸已经湿透,他全然不顾。唐静反而把他勒的更加紧了。
回到住处,汪哲径直把摩托车冲到院子里,还有些晕晕的锁好大门,回头拉紧唐静的手,另一只手腾出来打开着房门。在此期间,唐静宛若行尸走肉,任凭他拉来扯去,听之任之。
关好了门。突然,唐静情不自禁的再次从身后抱住汪哲,汪哲长吸了一口起,未动。他眼神盲目的看着对面墙壁上的那幅大型挂画。其间是一男一女,男人身穿牛仔裤,赤裸上身;女人魔鬼身材,肌肤滑腻如雪,全身只披一席轻纱,被英俊的男人紧紧从后腰抱紧。整体画面色调呈黑白状,内容中凌透着一股难以阻挡的诱惑。这是汪哲尤为偏爱的一幅黑白画,那还是有一年的情人节将近往日的第一任女友和他一起在一家超市里买的;当时,这是唯一的一张了,要价格外的贵,但还是买了它。
瞬间,汪哲感到一股由衷的激流骤然在他的心海炸响,好似惊涛骇浪般喘喘不熄。一直汪哲懵懂着;唐静的举动也是前所未有,让性格向来优柔寡断的汪哲不解。而涌动在心域的那股莫名的喘喘急流使正直青春激越的他禁欲不住。突然,汪哲感觉脑中的一些考虑的意识让他如何也找不到了,剩下的惟独阵阵恰似脉冲一样的令人略显麻木的东西在情不自禁的穿梭着,漫无目的。他的知觉告诉他,他的身体很热,包括唐静的身体,似乎她的温度要高于自己,这是共性,唯一的差别在于唐静身上有一股或淡或浓的艳香,仿佛深秋荒原上摇曳不羁的苇絮,缭绕着汪哲。
在这种环境的怂恿下,汪哲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劲,回身一把死死拥住唐静柔软略带丰腴的身子,把充满着酒气和躁热的唇印在唐静因涂着口红而而格外妖艳的双唇上。一时,汪哲意识全无,自己感觉好象行尸走肉一般。他的唇告诉他,唐静的双唇比自己的要热的很,有股甜甜的甘苦味道徘徊在唇内唇外,似乎还奔跑着点干燥。
汪哲抓不住怀里的唐静,她就像今夜在十字街头撒野的风。窗外,起了风声。
戴洲回到住处,可谓一夜未睡,他辗转反侧在床上,苦思冥想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在他和唐静与汪哲之间,戴洲不知道产生分歧的原因。三人的关系向来成三足鼎立之势,在其他外人看来是坚不可摧的,再说了,唐静平时不是光对汪哲很好,对自己向来也是不错,完全和汪哲一样说也是不为过的。三足鼎立的那一足出现问题这是对他们的“同盟”一种毁灭性的打击。可今晚唐静的所作所为的确令他懵懂不解,糊哩糊涂。起先对自己还好好的唐静怎么后来对自己就反目了呢?戴洲也知道汪哲的脾气,也不会是抛弃朋友置朋友于如此尴尬之地的人。
他不得其解。
于是,戴洲干脆把被单往头上一蒙,任凭万事尽抛到了天外,由它去吧!风欲熄而树不止,夜乱了性情。一觉醒来,已是红日初绽时分。
戴洲起来床,混混沌沌的煮了两包方便面,边吃边寻思着,怎么想怎么不是那么一回事,总有一种让人涮了的压抑感,倘若是别人也可息事宁人,可偏偏这涮自己的是相处了多年的哥们姐们,可谓生死至交。于是,一股莫明的郁闷也同时在自己的心中升起,逐渐的变成愤懑。
事已至此,他迅速的几乎是凑和的拔完剩余的一点残根,洗漱完,第一次盲无目的的走出了住处。他心中怀着几近报复的固执,徘徊在晴天红日下。
再说汪哲。他把唐静猛然按在床上,几乎是亲边了她完美肌肤的每一寸,那份温馨,那份浓香,无不刺激着汪哲作为男人所特有的本能。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背部有隐隐一种痛楚让他可以忍受的阵阵振动着他情欲的港湾。此时此刻,那情欲的港湾早已不再平静,波涛惊骇,波澜初惊。汪哲只有一种困惑,那困惑犹如初柳的嫩芽,经受着寒的侵袭,紧张,刺激,彷徨,犹豫,组成了他混沌的欲念。他仿佛是身处在清水湖潭的边缘,患了严重的心理方面的惧高急症,随时都有栽入潭水深渊的危险;他又看到,在深渊的底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炽烧着他原本平静的欲望,那欲望也原本是静如止水的,可现在却已微波荡漾,愤恨的披上红装。
风在窗外愈演愈烈的激荡着,让凋落了部分枯叶的枝条故意似得甩打在窗子玻璃上,唰啦哗啦的,惊动着这个凉意浓浓的夜。而唐静,已经蜕变成了一团烈火,在深潭的极度深处踯躅,义无返顾的冲撞着;越冲撞越是深潜下去,越深潜下去,火焰越是炽烈不羁。
如此的深潜,如此的愈加炽烈;周而复始,断续蔓延无期的事态。
天亮了。阳光温暖的照耀着汪哲安置在树林边上的小屋,照耀着那明净清澈的玻璃窗,照耀着温床上早已蜕变了的唐静与汪哲。
新开始的一天不在是三足鼎立的,群雁各自飞成了那天的定局。戴洲在一个十字路口策划着一场阴谋,酝酿是他现在应该要做的主要任务。暗战?痛扁?大骂?等等?戴洲都考虑了,还是可行的,但不能充分起到报复而给自己带来的那种心理上的慰籍和快感。总之,感觉不是很解恨。已是将近中午,他还没有一点饥饿的倾向。他徘徊在一个遍地小吃的街道中,扑鼻的各种食物的香味回旋在四周,挥之不去。而戴洲毫无饥饿之意,他在一直诧异,唐静有些反常的举止,包括昨晚所发生的变故。女孩的心思真是难以琢磨,他想。
风相比昨晚更是劲了许多,显得很浮华的在街口彳亍着,旋涡状的风式让戴洲看了非常的厌恶,它就如圈套摆在自己的面前,嘲笑的等着戴洲。
在一个小摊前,戴洲犹豫的停了下来。摊主是一对夫妻,都很是壮硕的样子,女的在招呼戴洲要不要买她炸的油饼,花哨的赞誉之辞不绝于耳。戴洲看着翻滚的油花和在翻滚在热油中的几个金黄的油饼,突然想起了“炸弹美人”的称呼,不自觉中他又想起了唐静。出现现在这样的变故戴洲才身感自己已经是暗暗中眷恋上了她,相处时是处身不觉的。但回忆之下又令戴洲惶恐不已,是汪哲和唐静害自己处在身心两难的地步,自己还在寻思这些污七八糟的烂事,真是贱不可恕。一定要让这两个贱人得到惩罚,现在必须得找个办法解决这个让人欣慰不已的事情要紧;唐静应该属于自己,他发誓。
而此刻,面前的这个浑身油瓷麻花的炸油饼的女人正等待着回话的模样。也罢,于是戴洲买了一个油饼,恨恨的咬了一口;在眼前的女人眼里他知道他肯定有些不正常。
戴洲回头将走,耳边回响着油炸油饼爆炸而出的清脆声,此刻的戴洲早已有了注意;有了报复的计谋。
翌日,汪哲和唐静直到中午方才醒来。
汪哲问:“哎?我不明白你昨晚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
唐静说:“你认为不可以吗?”
汪哲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总是觉得这样对戴洲很不公平。”
唐静说:“我喜欢的就是喜欢!公平有什么用,万事要靠自己努力争取的。”
躺在一边的汪哲不说话,他闭着眼睛,想着什么的样子。唐静看到他平坦的腹部在一高一低的起伏着,很有节奏,并排的腹肌对称而充满了韵律,吸引着她。于是,她不禁用手抚摩上去,在那上面来回抚弄着,好象能从中爆裂出用之不尽的力量来。片刻,唐静把头枕了上去,默默的体味着那寸方之地的动感。
过了好久,唐静仿佛从梦呓中初醒的问:
“阿哲,你能爱我多久?”
“好久罢?我也不知道。”
“你会变心嘛?”
“不知道?”
“不管怎样,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多久都无所谓的。”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嘛?”
唐静没有回答,她均匀的喘息和微袭的鼻孔忽有忽无的呼吸令汪哲兴奋不禁。许久,她好象睡着了状。
空气里流动着静的物质,很浓重。汪哲却从中感觉到有一只无形的巨手正从莫名的地方慢慢延伸而来,要扼住颈项的架势。陡然,汪哲觉得一切已经早早的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变革,自己也深陷在一个早就被设计好的旋涡中,一切在转,而他难辩四方。而愈是如此,潜藏在欲望边缘的那团烈焰就愈加炽热,愈加游荡着移向深处,不能自拔,喘喘燃烧,跳跃不定。他看到唐静柔滑而充满弹性的肌肤在阳光的抚慰下折射出眩目的光泽,宛若婴儿温馨中流溢着渴望。而汪哲渴望的却是唐静;渴望之一是在三足鼎立之后,自己拥有了唐静这么个漂亮且身材一流的美人,他不时的在心里暗暗庆幸着这将是生活的又一个新的开端;渴望之二是,唐静性格里本身所具有的那股不羁与狂荡是否能被自己所降伏,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只是一时之措而已。再则,身边的这个尤物般的女人,本身是不是就是一个身不可测的深渊,或者陷阱,早有预谋的等待着自己的到来;来了就弥足难返。
这几个偶然穿出来的问题仿佛此时唐静滑腻的身体纠缠着他,在他的四周周而复始的缠绕,回转,充溢着无尽的缠绵;也在痛苦的折磨着他。
于是,汪哲抛掉脑子里的一切,此刻的他只有躯壳,惟有残存的欲望指使他将躯体再次压向唐静。顷刻,汪哲再一次堕落到了清澈的潭的深渊里,燃烧着,一团火般。
许久,两人再次疲惫的摊倒在一起;喘息不断。
阳光明媚依然。
夜晚,唐静要求汪哲再次陪她去“野猫”迪厅去蹦迪,汪哲答应了她。回来的时候又是午夜已过,天空还飘洒起了极细的毛毛雨,打在枯干的秋叶上吧嗒吧嗒,好象一首首晚唐的秋辞。
那夜,汪哲和唐静又在秋辞的衬托中秋雨的伴奏里翻云覆雨了许久,直至筋疲力尽才结束。
让他们俩完全不知的是,就在汪哲这温馨小屋的屋外,秋意浓浓里,有一个影子却徘徊,几乎是将近拂晓方才消弭不见。清早起来汪哲小便时发现了有十几个烟蒂,早已被雨水浸透浸烂。
这件事困惑了他一天,他有一种预感,不详的事情在等着他了。而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唐静。
唐静那时正在温暖柔软的床上熟睡,露出一截修长的腿在被子外,使汪哲不禁对昨晚的床事自信不已。他没想到自己的性能力那么强劲,和唐静竟能战斗了十几个来回。想起此事,汪哲隐隐感到两侧腰部泛起股股坠涨感,下部还轻微的有些疼痛不适。
汪哲开始对自己的身体担心起来;要是这样下去,不肾亏才怪。
话说戴洲几天来一直是郁郁寡欢,经常在街头毫无目的的踯躅已成他的习惯。这天,他突然想起在永和二路上还有一个好哥们好久没去光顾了,那是一条鱼目混珠的街道,天南地北的人都有,三教九流的连住带生意常常是同住在一起。戴洲认识的这个朋友在那一片好称“本地通”,结识的林林总总的各色人也杂;在黑道,有些事情可谓通天有术。再则,戴洲隐约觉得自己的报复计划恐怕需要那个哥们的一臂之力。
住在永和二路的戴洲的哥们叫桂涛,绰号“本地通”。
上得了桂涛所住的一家五金杂货铺的二楼,只见楼道中堆满了杂七杂八的货物,看样子好象是刚进的货。一楼是店铺,已经堆不下了只好存放在通往二楼的楼道上;二楼因住的还有空余,闲着也是浪费,到不如出租出去划算。起初的桂涛就是长期居住于此,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子,很是正点,要条有条,要模样没的挑,尤其那丰满的屁股,用桂涛的话讲:手感格外棒!
上到二楼桂涛的门前,戴洲叫了声:
“本地通。涛子。”
连续喊了几声没有回音。这时隔壁有一个女人露出披散的脑袋来开了腔。
“你是找‘本地通’啊?他早就搬走了,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听房东说是搬到鸿运招待所去了。”
戴洲谢着那个女人,边看了他一眼。那女人堪称妩媚动人,只是妆补的过于浓艳了些。女人有着钩魂般的眼睛,柔媚;她在火辣辣的向戴洲暗示着什么。当他转身下楼不过几步时,身后传来那女人调情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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