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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男人也脆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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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心灵放干净点行吗?”
“不做亏心事,怎怕鬼叫门。”
周丽敏看看陈卫龙,见他冷眼旁观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愉快的心情,被这小娼妇一搅和,变得乱糟糟的毫无兴致了,她不得不捍卫自己的尊严了:“本大人这一辈子,就是胆大不怕鬼,不过人妖倒没见识过,不知是否会吃人?哦对了,你不会吃人吧?”
“你……”白玉洁气得嘴唇在抖动,她哆哆嗦嗦的说,“你太过分了。”
女服务员站在各自正在搞卫生的位置,瞪大眼睛,竖起耳朵在观望,男服务员居然围拢了过来,指指点点的在解说。
脸色在变化,声音在提高,腔调也在转换,一场难解难分的恶斗,眼看就会在这厅堂里肆无忌惮的展开,陈卫龙提高嗓门开腔了:“你们斗完了没有,要不要我给你们提供决斗场所?屁大的小事,经你们一折腾,竟被掀起了轩然大波,大庭广众不觉得丢人现眼吗?”他对正在挤脸上疙瘩的吴行长说,“你有车吗?”
“哦,有,有。”
“请你把小白她们送回去,我还有事要办。”陈卫龙转身对周丽敏说,“走吧。”
周丽敏“哼”了一声说:“我打的回去,免得有人又会节外生枝。”说完,她同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咚咚咚”的就跑了出去。
陈卫龙看到气呼呼跑出去的周丽敏,心里很过意不去,他对白玉洁说:“人家今天高高兴兴在这过生日,遭到你一顿醋气熏天的攻击,她心里会好过吗?”
“人家不知道嘛。”白玉洁低头说道,扭动的腰枝似在请求原谅,“下次我一定当面赔礼倒歉,行吗?”
白玉洁一副认错的难过可怜像,漂亮的大眼睛一翻一翻的,顷刻间就俘虏了陈卫龙的心,他软软的说:“算了,回去吧,我还有事,不能陪你。”
“嗯。”她像个听话的孩子柔声的应了一下,尔后又温和的说道,“你要少喝点酒。”体贴意味的流露立马覆盖了红晕的脸蛋,娇媚的举动再次冲撞得陈卫龙心旌荡漾。
陈卫龙看了一眼白玉洁,同吴行长和祁姑娘打了声招呼,开车朝指挥部急驶而去,一路上在琢磨,湛江海是找他去签约,还是有别的什么事?
车一到指挥部,陈卫龙急匆匆的推开了虚掩着门的湛江海的办公室,宽敞的房间里,摆放得很豪华,床铺似的办公桌上,乱糟糟的堆积着文件和报纸,柜式空调吐出的暖气,一下子就暖融融的包围了他。趁四下无人,他伸了伸胳膊,动了动脖子,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出门去看看,走廊里阒无人迹,他干脆靠在皮沙发上,闭着眼睛养神去了。
“嗨,老同学,昨晚干嘛去了?”湛江海推门进来,把陈卫龙叫醒,泡了杯浓茶放在他面前说,“我们忙得屁颠屁颠的,你倒好,跑到这睡觉来了。”
“湛书记……”陈卫龙赶忙站起来还礼,被湛江海阻止了。
“关起门我们是一家,别书记书记的,这是场面上的叫法,你我之间没这一套。”湛江海坐在陈卫龙的身边说,“我找你来,也没别的事,想请你帮个忙。”
“说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还让你说对了,这确实是你的事。”
“嗯?”
“是这么回事,唐副指挥的岳母娘在金湾开发区买了一栋商品房,想找人给装修一下,我想这正是你接触他的好机会,于是就应承下来了。”湛江海探寻的望着他。
“没问题,房子有多大?”
“大约一百五六十个平方吧。”
“行呀,他有图纸吗?”
“有,在我这。”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装饰效果图和装修材料用料表,递给陈卫龙说,“按这个标准装修,恐怕不会少于四十万吧?”
“不包括空调和家具,差不多要这个数。”
“哦,具体细节你同他谈吧,不过……”湛江海为难的看着陈卫龙。
“什么?”
“没什么,装修款你得先垫着,他一时半会难以凑齐这笔款,以后会还给你的。”
“这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陈卫龙很爽快的说道,“晚上有时间吗,咱们聚聚?”
“今天晚上好像没事,这样吧,把唐副指挥叫上,咱们今晚去轻松轻松。”湛江海掏出手机,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按了一串号码,“喂,老弟,把晚饭准备好…不要白酒…你真是老土,红酒加贵妃醋嘛…当然,今晚上就住你哪儿了。”他又把手捂住自己的嘴,声音放得极低,近似耳语般的说,“叫几个素质高的,漂亮的…嗯,你看着办吧。”
“湛书记,你们几点下班?”
“五点半。”
“好,我先出去办点事,五点半我来接你们。”
“好的,跟老婆请个假,今晚不回家了。”湛江海叮嘱道。
陈卫龙出去后,赶紧给邵部长打了个电话,“喂,你马上到银行去取两万块钱,我马上回来取。”他不知道今晚是怎么个折腾法,多准备些现款,总比到处找取款机要强得多,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呀。
拿到钱,陈卫龙心里踏实多了,驱车赶到指挥部,正好是下班时间,他把车停在拐角处,打电话给湛江海,劳驾他们走几步。
十几分钟后,湛江海他们俩才边谈边比划着走出了大门,好像一副日理万机的样子,上了车,他们才如负释重的说了声:“开车吧。”
陈卫龙的车在湛书记的指挥下,奔驰在泥泞的道路上,通过一个封闭的道口时,湛江海掏出一个蓝色的本本递给那个警察,警察翻开本本看了看,便拉起了拦杆,车子顺利通过后,驶上一条七弯八拐的山间小路,又是几个紧贴山脚的拐弯,汽车终于驶出了山口。
柳暗花明又一村,展现在陈卫龙面前的是一个被翠绿竹林环绕的洼地,门口是用竹子编扎的牌坊,左联是:过小桥涉溪水精神抖擞,右联是:爬山丘斩荆剌干劲冲天,横批是:流水人家。驶入这个“神秘山庄”,还真是别有洞天,一个小小的水泥桥,横跨在从洼地前流过的小溪,溪水是从两座高山的中间流出来的,弯弯曲曲的特清,可清晰看到成群的小鱼苗在溪水中嬉戏。小溪在两岸深翠的竹丛和低矮的树丛簇拥下,无忧无虑的又融入了神秘的高山之中,过小桥,进入洼地,空气异常的清新,带点甜甜的湿润,四周高山上密密麻麻的黄草丛,傍依在参差不齐的松树下,露出萧瑟的冷峻,山坡上亭亭玉立着粗细不一的翠竹,在竹子环绕的空地上,一栋栋黄色的吊脚楼簇立中央,楼与楼之间形成遥相呼应而又独立成章的态势,整整齐齐的麻石阶梯,在各个吊脚楼之间延伸,把个险道变通途了。
把车泊好,他们一行三人刚走到服务台,老板带着一个漂亮的迎宾小姐,满面春风的迎了上来:“各位老总,欢迎光临神秘山庄,请跟我来。”
老板躬身一偏头,手臂往前一指,往旁边一站,看到客人迈动了脚步,他又赶紧跑到前面引路去了,迎宾小姐殿后,看到陈卫龙一个人在后面跟着,便紧走两步,同他并肩走着,浅浅的笑容在清秀的脸蛋上,显得格外耀眼。
“呵,稀奇,明明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人了,见面却不称呼姓氏,这可能就是神秘山庄之神秘吧?”陈卫龙在迎宾小姐的陪同下,跟在后面动脑筋。
他们三人在前面有说有笑的聊着,百无聊奈的陈卫龙对身边的高挑小姐问道:“小姐,你贵姓?”
“免贵姓焦。”小姐客气的回答,脸上溢满了受宠若惊的笑容。
“什么?”陈卫龙故意重复了一遍。
“免贵姓焦。”小姐很认真的又答了一遍。
“哈哈……”陈卫龙认真的看了看身边的小姐,突然狂笑起来,引起了湛江海他们回头惊鄂的看着他。
“什么事这么好笑?”湛江海不解的问道。
“她说…她说,哈……”陈卫龙指了指身边的小姐,笑得眼泪蒙住了眼睛,两手不停的摇摆。
“她说什么啦?这位老总可不能独吞啊。”老板讨好的笑道。
“你是不是哪根神经错位了?有什么事值得你这么一笑?”唐副总停住脚步,好奇的问道。
小姐也在诚恐诚惶的站在陈卫龙后面,眼睛不安的睨着老板。
“小焦,你说什么了?”
“我…我没说什么。”小姐嗫嗫的说,脸红得像个脆苹果。
“你没说什么,怎会把这位老总笑得折了腰?”老板笑眯眯的说。
小姐感到了一丝寒冷直射过来,她紧张的说:“这位老总问我‘贵姓’,我说‘免贵姓焦’。”
“哦?哈……小姐,你可就吃亏了,哈……”四人笑得前俯后仰,弄得小姐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莫名其妙的愣在那儿。
在淫蕩的笑声中,他们走进了包厢,小姐满脸狐疑的同各位打了个招呼,低着头出去了。
包厢的装修很一般,但端上来的菜却不一般,乡里腊肉蒸出来红是红,白是白,瘦肉红很条理清晰,肥肉白得晶莹剔透,小菜碧绿得诱人口水直流,什么山蛙、猓子狸、五步蛇,山鸡、野鸭、回头鱼,个个菜都是颜色艳丽,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兑醋的干红,温顺爽口,身旁陪喝酒的小姐更是如花似玉,温柔可人,口不停,手不停,个个忙得手足无措。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在座的各位吓了一跳,老板赶紧起身去开门:“哦,鹏哥,干嘛这样敲门?把人都吓死了。”
“怕什么,又没干坏事。”鹏哥进来后,同各位点点头,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原来,桌上多了副碗筷是为他准备的。
陈卫龙仔细端详了这位鹏哥:宽阔的脸庞,布满了紧绷绷的肌肉,短短的小平头,折射出隐隐的杀气,浓黑的粗眉毛,像两把剑似的横卧在滚圆的眼睛上,黝黑的皮夹克,紧身的牛仔裤,右腰间鼓鼓囊囊,不知是手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他看人时,黑眼珠动都不动,打招呼,笑脸也没有一个,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黑社会的大哥。
吃完这顿丰盛的晚餐,他们进入了下一个节目,搓麻,但不赌钱,由老板各发五十片筹码,把一个人的筹码打完就散场,照唐副总的话说:都是几个弟兄,聚在一起乐一乐,不必玩钱,谁输谁赢都不舒服。
陈卫龙虽觉得不来点刺激,牌就不会好好打,但心里还是暗暗觉得欣慰:“当领导干部的觉悟就是不一样,不然的话,今天晚上的输家不会是别人,也好,为本人省点人民币,日后打个红包也心甘情愿。”他最怕那种牌桌上要赢钱,红包一个也不能少的人。
就是赌钱,陈卫龙也不会赢的“麻师傅”,在没有刺激的牌桌上,他肯定会把廉价的快乐不动声色的送给别人。可是湛江海和唐副总却不同,他们俩人坐天方,打牌却很认真,见牌就糊,见炮就抓,鹏哥除非自摸,没有糊过任何人的牌,陈卫龙也不示弱,学先进是他的强项,自然也不会抓任何人的炮,几十个回合下来,陈卫龙和鹏哥以惨败告终,时间还刚敲过十二点。
“怎么,就输完了?”老板点头哈腰的过来说。
“呵呵,手气背,水平差,哪有不输的道理。”陈卫龙俯和着说。
“各位老总,还宵夜吗?”
“算了吧,陈总,有兴趣喝杯茶吗?”唐副总对陈卫龙说,眼睛却望着湛江海。
陈卫龙真云里雾里想道“大老远的跑到这来,就是为了吃餐饭,玩玩不赌钱的麻将,太不合情理了吧?哦,还喝了一次花酒,那也用不着这样大动干戈吧?”但看到唐副总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有种回避他的味道,便说:“谢谢,这几天没休息好,趁今天这个好机会,我好好睡一觉,你们坐,我告辞了。”
“那好,你们确实不容易,那你就早点休息吧,我还同唐副总聊点事,唉,上班时间人来人往,说点事都不方便。”湛江海宽容的说着,转而对韦老板说,“你把陈老板安排好,稍有差错,我拿你是问。”
“当然,当然,我把他安排在一号楼,豪华套间,独门独户,你们两位住二号楼,与陈哥遥遥相望,二号楼也是套间,但不是豪华型的,只能委屈两位了,小弟只有这个能耐。”韦老板谄笑着说,但得意的神色早已摆在脸上了。
“啊哈哈,今天把陈总安排好就行了。”湛江海笑着说,虚情假意溢于言表。
“遵命。”韦老板像个店小二似的领着陈卫龙走了。
湛江海和唐副总、鹏哥坐在那没挪窝,点了几杯乌龙茶。
“陈总,您就住这,独门独户的。”老板把门打开说,“有事打这个电话,哦,我给你安排个小姐陪你?”
“谢谢,不用了,我想好好的睡一觉,这么好的条件,不享受一番怪可惜的。”
“那好,有事叫我,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韦老板笑眯眯的把门带上走了。
这里的条件确实不错,房间挺大,一间客厅,两间浴室,一间在进门的左侧,另一间在卧房的内侧,装修很豪华,空调效果极好,地上铺的是红地毯,厚厚的绒毛,客厅的墙上挂了几幅字画,立式台灯的杆子金光闪闪,靠窗口旁摆放着一部跑步机,一长两短的布沙发前,是造型成优美的铁架子玻璃茶几,靠墙摆放着一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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