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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断思残红-第6章

小说: 断思残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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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容的确该死。”
  
  绮影附得更近,笑得邪肆妖魅,“你若死了,本宫就没了这么多乐趣。所以没本宫允许,你死不了。”
  
  云映容盈盈一笑,泪痣凄艳哀绝,“那真是多谢宫主厚爱,映容永世难忘。”
  
  绮影一笑,转身离去。
  
  待绮影离去后,云映容敛去了笑意,精致的脸容苍白骇人,纤纤玉指抚着自己媚人的锁骨,半刻,他缓缓笑了,对方才的橘衣少女道:“看来为了让宫主高兴,映容得加把劲,姐姐可要帮帮我。”
  
  绮影从弥华池出来后,回到玉台,侧卧在银蚕冰丝织成的红绸铺就的寒冰凝玉榻上,闭目养神,脸色雪白,玉肌竟泛出荧荧蓝光,眼睑处凝结了星星点点的冰碎,晶莹剔透,红唇比往日更加艳丽,体内有一股寒气流淌,那是黄泉在体内凝聚的真气将要冲破最后一道封闭的真穴。忽然,那双灰眸曳开,闪过血色,艳色的鲜血从唇角溢出。
  
  绮影脸容冰冷,仿若从地狱而来的修罗。
  
  最后一道真穴被封死,连黄泉也无法冲破。
  
  他忽然明了,岚棠和青逾乱两种毒混合起来的新毒,会将他身体的道道真穴逐渐封死,真气无法流通,那便是死路一条。
  
  掀起嘴角,不同平常的妩媚,灰色的眼眸一片冰天雪地,莲池另一端的孤落忧道:“宫主可是毒发了?”
  
  他摇摇头,“这次,恐怕连本宫也有些棘手了。”
  
  “宫主继承上任宫主妙手,医毒无不通,怎么可能……”
  
  他缓缓垂眸,冷声道:“本宫的真穴被封,若用黄泉强行冲破只会经脉尽断,不是不能救……”灰眸突然掀开,闪射出毁灭性的光泽,嘴边浮出一抹诡谲的笑容,“除非能找到他。”
  
  夜色宁静,艳色帘幔飘拂,红色人影侧卧在软榻上,四端夜明珠散发出淡淡的光泽,勾勒出诱人的身线,红唇艳不可方物,朵朵妖花在幽幽冷香盛放。忽然,绮影掀开双眸,灰眸如坠落了星点般璀璨,他掀起嘴角笑道:“怎么又来这招?又想霸王硬上弓?”
  
  云映容曼妙的身姿在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中毕露,两朵茱萸粉浅稚嫩诱人采摘,不盈一握的腰肢微微侧扭,修长莹润的双腿光滑无比,显出极为美丽细腻的肌理,黑发披散,静静摇曳,与雪白的玉肌相称,黑白交融,别有一种风情。他盈盈一笑,俯身靠近绮影,柔声道:“宫主车马劳累,映容却不能为宫主解劳,实在有愧于宫主的厚爱,今夜就让映容好好伺候宫主吧。”
  
  绮影掀起嘴角,搂住他的腰,笑道:“本宫发现,你比本宫还在着急,你在怕什么?”
  
  柳肢环住他的脖颈,云映容紧贴着他的身体,笑道:“映容还不是替宫主着急。”
  
  绮影轻笑一声:“不是急,你在怕什么?”
  
  云映容缓缓抬头,凝视着那双魅人的灰眸,轻声道:“宫主花了重金把映容买回来,若是不能尽到一个男宠的责任,映容怕对不住宫主。”
  
  绮影摇摇头,挑起他光滑的下颌,红唇印在那双染上樱花色泽的唇瓣上,极尽缠绵,宛若一朵红莲业火,在触碰交揉中蔓延,灵动的舌深入他的口中,强势地攻城略地,云映容自然不拒还迎,纠缠着那香腻的舌,席卷理智,让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绮影缓缓放开他的唇,银丝牵连着滑落,光芒闪烁,春意荡漾。此时,云映容已然双颊泛红,眼眸迷蒙,轻喘不息。
  
  绮影轻轻吻着他的唇角,笑道:“本宫发现,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倔强。”
  
  云映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停留在唇角的红唇,笑道:“那是映容擅长欲擒故纵。”
  
  绮影妩媚一笑,揉碎了散落的月华,然后一个翻身把云映容压在身上,白色纱衣敞开,春光一览无遗,绮影轻轻咬住他精美的锁骨,笑道:“那看看我们谁能擒到谁?”
  
  星辉清月,夜风习习,莲花倾人,绿水月华斑驳。
  
  明珠耀夜,玉台荧亮,红幔影绰,艳色无边。
  
                  断思之环
  映容是在一片谈话声中醒来的。昨日一夜翻云覆雨让他浑身酸痛,那灼热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体内,粘液沾了一身,他不自然地动了动,却被一只手臂有力地搂住了腰,妖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若是不想让人看见你一身狼狈,就别乱动。”
  
  他才发现自己正身处在绮影的怀中,华丽张扬的红袍撒落在他不着一缕的身体上,染红了他的肌肤。红纱纷飞,绮影用一贯姿势躺在床上,姿态慵懒无比撩人,灰眸波光潋滟,目光俯视着下方,红唇缓缓蠕动:“册后大典何时举行?”
  
  莲花池一端,琴乱风姿卓越,笑意盈盈,“禀宫主,新帝坚决要将大典隆重举行,费了不少心思去布置,因此举行大典要在两个月后的七号才举行。”
  
  绮影唇角一勾,灰眸却全无笑意,“两个月后?很好,本宫也要花些心思送上一份大礼了。”
  
  待下面的人走了后,云映容望着那双无波无澜的灰眸,笑道:“宫主可是不开心了?”
  
  灰眸流转,目光落在云映容的脸,妖娆妩媚的笑容未有丝毫变色,一双冰冷无比的手突然扼住了云映容纤细如柳的脖颈,危险气息弥漫,绮影轻声道:“知道么,现在只要本宫轻轻一捏,你便可以下阴曹地府。”
  
  云映容笑道:“那映容还真期待看见阴曹使者是什么样子,多谢宫主成全。”
  
  手指缓缓收紧,如玉的肌肤上已然出现五道红痕。绮影笑道:“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你其实很想活着,不说你其实很想被掐着脖子的人是本宫?”
  
  云映容讥诮地笑了:“说了你就会放过我么?”
  
  “天知道呢。”
  
  “那我说——我想活下去,我很想有一天可以掐着你的脖子,看你卑微的样子!宫主,这样可满意了?”
  
  手指缓缓松开,绮影艳丽一笑,然后抄抱起云映容,云映容讥诮地笑了:“怎么,宫主后悔了?现在才想起要带映容出去示众?”
  
  “若是不想本宫在他们面前和你做,在爬上这张榻前就该好好想想。”他绮丽一笑,极尽妖娆,然后抱着云映容离开玉台。
  
  绮影带着云映容来到弥华池,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宫里的侍女,她们都垂着头笑意盈盈地向绮影请礼,然后极其识相地远离。来到弥华池,薄雾弥漫,热气烘暖,雪白的梨花被垂落在水中,或沉或浮,绮影站在池边,忽然便把云映容扔进了水中,然后自己也伶俐地脱去了衣袍跟着下水。
  
  云映容泡在水中异常狼狈,披散的乌发在水面丝丝铺散,宛若融化的墨汁,绮影把他揽在怀中,然后倚身在池壁,笑道:“这池水有治伤调息的疗效,你泡有好处。”
  
  云映容勾起嘴角,把一泓清泉泼在了昨夜被绮影厮咬过的伤痕,笑道:“果然适合我这种人,有了这池水,想必哥哥姐姐们也方便,宫主想得真周到。”
  
  “你的话……还真是怎么听,怎么都觉得逆耳。”绮影无谓一笑,抚过他染上点点绯红的锁骨,“本宫懒得理你,其他人可不是这样,只有本宫才受得了你。”
  
  双手缠上他的脖颈,云映容带着水波游到绮影身前,与他的身体紧密缝合,他侧头在他的耳畔道:“那宫主便这样忍着映容,一辈子可好?”
  
  “一辈子……”修长的手指挑起云映容一绺秀发,夹在二指指间把玩,绮影垂头一笑:“本宫向来不承诺没有可能的事。”
  
  “宫主怕了不成?”舌尖滑过他的颈侧。
  
  “你不可能跟着本宫一辈子,理由就是这么简单。”绮影侧脸咬住他的耳垂。
  
  “那宫主想何时除掉映容,映容也无怨无悔,映容对宫主忠心耿耿,”云映容讥诮一笑,“发誓便是化作鬼也要跟随宫主永生永世。”
  
  “那倒也不错。”绮影笑道。
  
  沐浴完毕,绮影用外袍包裹住云映容,抱着他来到一座楼宇,远处蔷薇绝艳,荆棘染血,小桥流水,百媚丛生。房间里,一张古雅华丽的紫檀木大床占了大半位置,纱幔层层叠叠覆满了整个房间,令人眼花缭乱,绮影搂着云映容躺在大床上,冰蚕银丝勾勒而成妖娆魅莲怒放在红绸被褥,抛开外袍,云映容不着一缕地被裹在绮影冰凉的怀中。
  
  感觉到怀中人不安分的引诱,绮影笑睨一眼他:“一夜下来你不累么?”
  
  云映容笑道:“能伺候好宫主,映容当然不累。”
  
  妖娆地笑着,手若有若无地在他光滑的腰侧肌肤上缓缓厮磨,引得他连连呻吟,绮影吻着他的唇角道:“别当本宫当成他们,不是谁都能上本宫的床的。”
  
  “宫主是嫌映容不干净?”他淡淡地笑着。
  
  “若是你那么渴望男人,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最好趁早消失。”
  
  “映容从十岁就是靠男人过活,一次两个是少,十个不是最多,过惯热闹的生活确实一时习惯不了这般寂寞。”
  
  “你若想,本宫也可以每日找十来个陪你,只是莫要出现在本宫在的地方,本宫没心思看活春宫。”
  
  云映容笑容柔媚,大腿缠上绮影的腰部:“宫主可真替映容着想,这等恩德要映容怎么报答?”
  
  绮影笑得炫丽,红唇冷艳,然后用力握住云映容纤细脆弱的手腕,望着云映容冷淡的墨瞳:“你还不了解本宫。”他拎起他的手,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对交错而缠的银环,然后把银环套入他的手中,只听得“喀”一声,双双银环收缩缚在了他的手腕中,光华闪烁,绮丽动人。云映容笑问:“不知宫主是何意?”
  
  “这叫断思环。”
  
  “断思环?”云映容盈盈一笑,指尖细腻地抚摸着银环:“宫主是叫映容断却妄思吗?”
  
  “谁知道呢。”绮影微微笑了,灰眸沉谧。
  
  
                  美人弄妆
  梨花飘零,云逸飘彩,汩汩流水,细细长流,暗香袭人。一架古琴,一曲绝曲,缠绵悱恻,哀绝,痛绝,思绝不知。红莲业火扶摇盛放,墨发狂乱飞舞,修长的手指抚在白玉笛上,流觞尽泻,音尤勾人,红唇冷艳,灰眸宁谧,这般的人宛若出自画中,白色的背景,敛了浓墨浅彩,一点艳色意外之笔,却是别添动人风情。
  
  “宫主吹的是什么曲子?可比当日的戏曲远远好听了。”云映容在后面盈盈笑着。
  
  绮影微微一笑,百媚丛生,红唇艳彩,勾魂摄魄:“这是先代宫主留下的曲子。”
  
  “曲子情深哀绝,想必先代宫主也是一个至情至圣之人。”
  
  “这么久的事谁知道,这曲貌似是先代宫主为挚爱之人所作的。”绮影扬起了邪肆妖魅的笑容,望着云映容道:“弹一次给本宫听吧。”
  
  云映容笑道:“请宫主恕罪,映容不识奏琴之道。”
  
  凤眸微挑,肆虐无比,绮影居高临下地俯睨着他:“不会弹琴?那你指尖的薄茧从何而来?”轻佻地勾起他的下颌,目光锁住那双墨瞳:“本宫不喜欢做费力不讨好的事,你最好不要让本宫失望。”
  
  云映容淡笑着望了那双灰眸片刻,然后盈盈走到古琴前,十指轻抚银丝,光芒闪烁,指骨间浅淡的疤痕几乎看不见,细长的指尖撩拨琴弦,一下下如泣血奏歌,勾动心弦,乐声蜿蜒流淌,余音微颤,瑟瑟细紊,云映容抬首,对着面前的妖娆男子展现明媚一笑,无比动人。过目不忘,音律天赋极高,听过一次便无师自通,这便是公子映容唯一胜过美貌的魅力。
  
  垂眸,浓长的眼睫难以察觉地微颤。
  
  琴声细细悠长,转而拔高,一抹艳色铺落在手际,白玉般精雕细琢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勾动琴弦,似是随手拈来的丽花把其嗅赏的悠然自在,男子笑容妖娆美丽得犹如一朵带刺染血的蔷薇花,将乐声蜿蜒引出,让云映容僵硬的手得到了些许舒缓。
  
  杏花雨,衣衫湿,抚弄
  
  回头望,眼欲穿,一曲终,剑回鞘
  
  忘生劫,梦断千年容颜
  
  ……
  
  如天籁般的声音在乐声中轻轻吟唱,宛若浮露在水中的皎月,光华尽散,柔荡人心。然而“铮”的一声,银光流转,琴声戛然而止,云映容看着被划伤的指尖,笑道:“毁了宫主雅兴,请宫主恕罪。”
  
  修长五指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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