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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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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榻边上,络思情拿着手里的帕子,一直在给那床榻上的人擦拭额上的冷汗,那人虽是眉宇轻拧,可安静的睡颜比起昨夜之时更加红润不少,显然是发了高烧的迹象。
  云仞坐在榻前,手里端着药碗,正预备喂项倾城喝下之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人焦急的声音:“不能喝!”突然响起的三个字,将这屋里的人都惊了一跳,鹤云霄与荆溪扭头,才刚看清楚那喝令出声的人正是离开了两天的韩子丹时,韩子丹却急急奔到床边,一把夺下了云仞手里的药碗:“这药他不能喝!”
  “为什么?”云仞皱眉,眸底神色狐疑,不止云仞一旁的几人都有些莫名:“为什么不能喝?这是刘大夫给倾城开的药,有什么问题吗?”
  站在榻前,韩子丹看着项倾城这幅样子,又瞧着络思情与云仞那对自己满是狐疑的样子,双眉紧拧明显有所不悦:“倾城的身子一直是我在照顾的,我说不能喝就是不能喝”不理会自己这话,在别人的耳中听来是不是有些无理取闹,韩子丹扭头,朝门外那跟着自己疾步而来的小兵吩咐:“你去给煮碗姜汤,马上送来,还有,在姜汤里放一钱天葵子跟半钱骨筋草”
  “知道了”
  见得那小兵转身就跑的影子消失不见,韩子丹将云仞拉到一旁,自己在榻前坐下,抓过项倾城的手腕就开始给细细把脉。
  两个大夫,给项倾城开的都是两份完全不同的药,屋子里的人,没有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站在一旁的鹤云霄,敛眸皱眉看着他给项倾城把脉的样子,耐不住问了一句:“子丹,他如何?”
  “他……”张口,欲想回答,可那转动的眸珠,在看见这满屋子得人后,而将话又咽了回去,皱皱眉不见北堂浩的影子,韩子丹转而朝鹤云霄看去:“我强烈要求从现在开始,倾城必须停止一切军务,并且由我作为他的主治大夫,除了我军中任何大夫都不得为他诊治”
  韩子丹的话,将屋里的人全都惊了一跳,络思情更是被吓的脸色略微发青,皱了眉鹤云霄错步上前,又追问一句:“他的情况,很严重吗?”
  没有说话,韩子丹只是慎重的点了点头。
  见得此,鹤云霄眉宇紧拧一分:“你有把握能治好他吗?”
  “只要他不在出事,能好生度过这两个月,我就有把握”两个月应该够了吧。
  “那倾城,就拜托你了”
  项倾城这到底是怎么了?发个烧,也会严重到让韩子丹强烈要求他停下一切军事?没人知道,韩子丹自己也不敢跟人说,项倾城其实……是动了胎气……
  这胎息,是从来到通州几日之后,韩子丹才诊出来的,只是因为男人的脉象与女人的脉象不同,所以一般很难断定,刘军医虽然也把出了脉象,但他完全没有想过男子受孕一事,只当这是病,而韩子丹不一样,因为项倾城会有今日,也可以说是他一手造成的。
  动了胎气,这样的话,他不敢告诉任何一个人,连冷心袔也没敢讲,只是在确定了这药的效果之后,让冷心袔每日按时服下,虽说冷心袔也吃了些许日子,脉象也有所改动,但韩子丹就是没有研究出来,为什么他在被北堂浩吃了之后,这么久都没有反应……
  现在看着这躺在榻上的人,想了很久,依旧还是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长叹一声,扭头看向这跟着自己,一整日陪在项倾城榻前的女人,韩子丹皱皱眉不由得好奇问道:“项夫人,你跟倾城……是自小的青梅竹马吗?”
  “嗯”点了点头,看着榻上的人,络思情轻叹应道:“我跟倾城打小就定了亲,从小就一起长大,虽然是青梅竹马,可是……”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
  看着络思情那黯然的摸样,韩子丹感觉自己好像嗅到了什么,不由得又追问下去:“倾城……不喜欢你么……”
  这话,让络思情微微一怔,错眸定定看着韩子丹,半响才回了一句:“他的喜欢,和我对他的喜欢不一样”
  会对自己好,会“喜欢”自己,只是因为项寇他们对自己喜爱,而不是因为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子,这一点在懂事之后,络思情就格外明白。
  也许……项倾城根本就不记得,他们两人现在的关系……是夫妻吧……
  
    
    ☆、第七十七章:计较意,平凡人

  日前的那一场战役,被鹤云霄活捉回来的敌方主将名叫陈毅,这人傲气又大力得紧,几乎要军中的好几名大汉,用铁链捆着才能制得住他,从被俘那日开始,任凭北堂傲天等人如何劝服,就是不愿意归降南晋,而对于这种宁死不屈之人,最后的结果,便是就地正法,可偏偏在行刑之时,这陈毅却打伤将士,逃逸不见了踪迹。
  捉拿陈毅的事,北堂傲天全权交给了鹤云霄去处理,在大军正式进入通州大城之后,鹤云霄便开始忙碌起来,几乎少有人瞧见过他的影子,只除了东方易。
  “我真的无法相信,到现在为止,元帅会相信你还在正正经经的去找这陈毅的下落”
  屋檐上,东方易两手捧着个大酒坛,扭头看向那躺在自己身边的人,轻叹的语调显示着他的无奈。
  鹤云霄错眸看他一眼,蹩了蹩眉:“这么多年的交情,让你陪陪我还委屈你了?”
  “你需要我陪么?”放下手中的酒坛,东方易轻叹续道:“你要不是自己心里有了计较,会这么多日都以忙碌的幌子而不见司马萧逸吗?”
  “你知道我有什么计较?”
  “你这人特别的没风度,被人摆了这么一道,你小子会躲在一旁自行伤感而不采取行动,我都要感觉那不是你了”
  听东方易这对自己极之了解的语气,鹤云霄轻笑一声,坐了起来:“其实……我也有想过这种可能的”见东方易挑眉看着自己不语,鹤云霄又道:“但我自己的猜测是一回事,而知道事实又是另一回事,现在看来,这一局是我买错了筹码”
  “好好去跟司马萧逸谈谈吧”看着鹤云霄嘴角的笑,隐隐的透着几分自嘲,东方易无声轻叹:“把话全都说明白,若司马萧逸当真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是这样的打算,我觉得不如散场的好”
  错眸看他,鹤云霄有些无语:“不是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么?你小子怎么就劝人散场呢?”
  “若司马萧逸这人当真是那般的正人君子,发生这样的事,我一定会劝你与之和好”反之就劝散场,再说了:“你几时与司马萧逸成亲了?”
  摇头笑笑,对于这话,鹤云霄并不作答,男人之间本就不可能谈婚论嫁,就讲一个合与不合,但如今看来,这所谓的合,就只是一个虚假的幻影而已,偏他自己沉于其中,却一直都没能瞧得明白。
  “就是要散场,现在也不是时候”如东方易所言,被人摆了一道,他不会这么轻易了事,散场也需要时机的。
  别了东方易后,鹤云霄并未直接返回自己的住处,因为他知道那里此时肯定有人正在等他,可他现在不想见那人,脚下的步子一错,直径去了大营,在大营校场后的那片林地里的树干上才刚躺下不久,耳边就听见了谁的叹息突然响起。
  蹩蹩眉,鹤云霄低首垂眸,瞧见的却是那一身竹叶青色的纤弱背影,正立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校场里面那些依旧进行着操练的士兵,淡淡的勾了嘴角,鹤云霄两手枕在自己的头下,便开了口:“大老远的特意跑到这来,就是为了叹口气的?”
  底下的人微微一愣,扭头侧身,抬眸朝他看去,见得他的身影,远眉微拧了起来:“你怎么睡在这里?”
  “心里烦”毫不犹豫鹤云霄开口吐了这几个字。
  项倾城站正身子,抬头看他:“你是我见过最不成体统的人了”
  这话让鹤云霄微微挑眉,好笑的问:“你我认识多久?你便知我有多不成体统?”
  被他这般反问,微微一愣,项倾城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却是轻叹:“罢了,你的事与我无关”声落,错了步子便要离开。
  看他这幅摸样,鹤云霄微微拧眉,起身跳了下来,伸手扯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离开的步子:“有话直说就是,别藏着掖着,你不难受我都难受”
  看了一眼他扯住自己手腕的手,项倾城淡淡蹩眉,想要挣开,却没挣脱:“放手”
  “要放可以,去陪我喝两杯?”
  “我不会喝酒”皱眉,项倾城面色似有不悦,鹤云霄微微一愣,这才想起来,他似乎不能喝酒,也不是不能,只是不能饮冷食,思及此鹤云霄扯了人,转身硬给拖走:“我知道这通州城里有处地方的吃食不错,你陪我去”
  “喂”被他扯着硬给拉走,项倾城拧眉,明显有所不悦:“我说了,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我教你就是,保管一教就会”
  “……”
  于是最后,他还是被硬扯到了这名叫“客来顺”的地方。
  酒肆的二楼之上,两人依窗对面而坐,窗外街道的人声隐隐传来,项倾城淡淡蹩眉,扭头看了一眼窗外那稀落的人影,坐他对面的人却突然开口:“一上来就皱着眉头,陪我喝酒,就这么难为你吗?”
  “你心里烦,为什么不去找司马萧逸,却硬将我拉到这里?”
  两人的桌上放着几盘小菜,中间还有一个小火炉,炉中正煮着壶酒,热气氤氲的摸样,看来已经是可以热饮下腹。
  拿着酒壶,给项倾城跟前的杯子满上,鹤云霄挑了挑眉:“为什么我心里烦,就一定要找他陪我?其他人不可以吗?”
  “……”
  垂眸,看了一眼杯里的酒水,项倾城没有回答,许是感觉这样的话,说出来不太合适,便做了沉默。
  见他如此,鹤云霄有来了几许好奇:“不是已经免去了你身上的一切军事?为什么今天你还一个人跑去了校场?有心事?”
  “闲来无事,就去校场转转,总感觉在那里,我可以回到以前……”轻叹一声,伸出的手原本是想拿过那热气氤氲的杯子,可当指尖碰到杯身时,项倾城这才想起,杯子里的不是茶。
  看出他的迟疑,鹤云霄端了杯子,递到他的眼前:“这酒已经热过,可以喝下,竹叶青,跟你身上的衣服一样,酒香清纯一点也不辣”
  抬眸看他一眼,项倾城并没有立马伸手接过,鹤云霄却是勾唇笑笑又道了一句:“你可以尝尝,要是不喜欢,我在给你换茶”
  得到这话,项倾城终于还是伸手接过杯子:“以前在家里,我爹从来都不许我碰这些,说是对我身体不好……”语落,将酒杯递到唇边,试探般的敏了一口,确定没有那一份辛辣的味道,且如鹤云霄所言清甜香醇,这才一口饮下。
  “怎么?想你爹了?”看他这幅样子,鹤云霄忍不住有些想要调侃,项倾城却老实的点了点头:“要是我爹还在的话,今日该是他六十大寿了……”六十岁的老人,有很多人都已经的儿孙满堂了,可这项寇却已赴了黄泉……
  “小时候,因为身子弱,我很少可以出门,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我爹和哥哥他们练兵的校场,后来跟思情定亲后,身子开始有了好转,我就学着跟爹和哥哥们一起习武,每一次都是我爹亲自教我,他虽然严厉,可从来都没有凶过我,后来……我爹升为左相,教我的时候不多了,我就跟着其他的叔伯学,可不管怎么学,好像都比不上我爹亲自教的好……”
  低低的呢喃,每一句话说的都是自己的父亲,放下手里的杯子,项倾城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又好似回了神般,淡淡勾了嘴角,看向眼前的人:“不过那是以前了,现在我只要照顾好自己,九泉之下我爹也会欣慰的”
  “但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差个人照顾呢?”拿了筷子夹了菜,鹤云霄边吃边道:“从我第一次遇见你开始,就觉得你差人照顾,要是没人看着管着,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会突然暴死荒野了去”
  “所以第一眼,你看见我就没有什么好脸色,还嫌弃我是个累赘”想到二人当初初见之时,项倾城不由得笑了起来:“你那自以为是的样子,我也看不舒坦”
  抬眸看他,鹤云霄有些好笑:“所以你现在是在承认,其实那天晚上你是故意的?”
  “呵,反正你已经觉得我是累赘了,那为什么不干脆累赘到底?”反正回想着鹤云霄那发臭的脸色,他就心情舒爽。
  看着项倾城脸上的笑,鹤云霄摇了摇头:“明明就说不了谎话,偏偏又还能骗人”
  “是你自己笨,怎能怨我?”想着那晚上的情形,项倾城嘴角的弧也大了些许:“我低头不去看你,就是怕被你识破我捉弄你,不过那晚上也还得谢谢那青蛙了……”因为这个绝对是真的。
  这话,让鹤云霄微微眯了双眼:“看你身手利索得紧,为什么却这么怕那小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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