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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漆吏异-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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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异吃惊的将头转过去,正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推开门。
  
  那女孩皮肤白皙,丝毫看不出来曾被鞭打到皮肉开裂过的痕迹,脸色红润,气色也十分好,看得出是被细心照料过的,只是眉间有淡淡的忧愁。
  
  只是这忧愁在见到朱异,几乎是立刻便消失了。
  
  那女孩朝朱异扑过来,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朱哥哥,你还活着!”
  
  朱异将她一把抱进怀里,“小萱,我还活着,抱歉,让你为我担心了。你这些日子过得还好吧。”
  
  赵鹜萱点点头,“一个父亲京城的旧识将我赎了出去,我就一直住在那位叔叔的家中,我过得还好,只是一直担心朱哥哥的安危,没想到……没想到朱哥哥也还活着。”
  
  朱异抬头看了看李安人,知道那所谓的“旧识”,多半是他安排的,此人虽居心叵测,但此番用心倒让自己免去了不少麻烦,于是朝李安人点了点头。
  
  李安人却没注意到这些,只瞪着埋在朱异怀里的赵鹜萱,肚子里直冒酸水。
   

作者有话要说:嗯,那个,需要提醒一下大家,由于资料搜集不全,这里制作漆器的过程,是我瞎编的哈,大家切不要信以为真,那是俺胡诌的~~~

另外,继续打滚求留言~~~




25

25、第 22 章 。。。 
 
 
  李安人忍了一阵,眼见那赵鹜萱根本没有从朱异怀里离开的意思,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上去,将赵鹜萱一把从朱异怀里扯出来,看着朱异,“我答应的承诺立刻便可兑现,你还搂着她作甚?”
  
  朱异本还有些感激的心里顿时便没了,看了看小萱没,道,“可否让我跟她单独聊几句?就几句?”
  
  李安人看了看朱异,又看了看赵鹜萱,心想自己就在外面守着,谅他们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便点点头,“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说完恶狠狠瞪了赵鹜萱一眼,才转身离开这工坊。
  
  赵鹜萱在那一瞪下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才发现李安人的存在,他一走,便问,“朱哥哥,他怎么在这里?他不是想杀了你吗?”
  
  朱异道,“此事一言难尽,时间紧迫,我无法给你详尽说明,只是我与这人达成了交易,让他放你自由。待会他来放你走后,你即刻便往我之前告诉过你的那处地方逃去,买匹快马,日夜兼程到那处地方去,什么也别想,什么也不要顾及,只带上我这本书。”
  
  说完,朱异从怀里掏出一本用蝇头小楷写的手掌般大小的厚厚纸书,书封有两个工整的大字“漆经”。
  
  朱异将这书塞进赵鹜萱手中,“我把从师傅那里习到的漆器工艺全部尽数记录在了这本《漆经》中,难懂之处亦作图详解,你本是在漆院长大的孩子,一看便可明白,师傅的弟子除我之外皆已殉难,我也自身难保,你逃出之后,只盼你打破‘女子不做漆’的陈规,将师傅的技艺发扬光大。”
  
  赵鹜萱将书塞进自己怀里,“朱哥哥,那你呢?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朱异一笑,掏出几颗金豆子放进赵鹜萱手里,“不久便可,你安心的尽快逃走,我随后就去寻你。这书我只写得这一本,望你将它好生保管,否则师傅一生的心血便白费。”
  
  赵鹜萱张口还想问什么,李安人已在外面敲门,“好了没有?”
  
  朱异猛地转过头看向门口,随即又回头盯着赵鹜萱,“你尚年幼便国破家亡,只盼你能记住师傅的遗训,留得青山在,便一切皆可打算。”
  
  赵鹜萱在朱异匆忙的叮嘱声里似乎发现了什么,抓住他的衣袖,“朱哥哥,你说过等我长大后要娶我,你不可食言!要来找我!要来找我!”
  
  朱异摸了摸她的头,“我记着呢,不会食言的。”
  
  李安人已推门而入,因两人说话声实在太小,只听见这最后两句,“朱异你记着什么呢?”
  
  赵鹜萱眼角有泪,回头看见他进来了,立刻转过头,不再说话。
  
  朱异也放开赵鹜萱的手,将她往门口推,“你走吧,不要再来寻我了。”
  
  李安人见气氛怪异,以为两人毕竟要离别,也没放在心上,将赵鹜萱拉出了门,“你该离开了。”
  
  朱异在后面追出门,看着李安人,“王子,请你遵守你的承诺。”
  
  李安人回头见他倚在门口,急切地望着自己,身子高大,却总有那么股脆弱的感觉,心里一痒,忍不住想要上前将他抱住,却碍于赵鹜萱,只能朝他一笑,“我会遵守的。”
  
  朱异站在门口看着两人消失在小院的大门处,又站了一阵,才回过头来,缓缓回到那工坊里坐着,直愣愣看着眼前已经完工的漆罐。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安人又在外面大声道,“朱异,我算是给你面子了……”
  
  朱异转过头,李安人已推门而入,“我不光把赵鹜萱送出了城门,还送了她一匹马,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她今后的生活可算是无忧无虑,我这算是对得起你了吧?”
  
  朱异朝他笑了笑,“谢谢你,王子。”
  
  李安人看着他发涩的笑容,愣了一下,走到他面前托起他的脸,“你怎么了?那赵鹜萱走了,你有必要如此难过吗?”
  
  朱异将脸从他手里挣脱,“不是的,王子你误会了。”
  
  李安人刚才一直在冒的酸水终于算是找到一个吐露的机会了,“你都已经三十了,那赵鹜萱也不过十六七岁,你莫非对她有什么念头?”
  
  朱异脸上一僵,李安人这下是看得清清楚楚,那酸水瞬时便变成了怒火。
  
  李安人抓住朱异的脸,用力抬起来,“你竟喜欢那种女人。”
  
  朱异再次将头从他手里挣脱,“我是师傅一手带大的,不管是从我还师傅的恩情还是我与小萱的感情,我本来都是该娶她的。”
  
  李安人今日算是受够了,他才打算好好照顾这老男人,这老男人就给他出这些幺蛾子。他也不想想,他与那赵鹜萱相差了十四岁,他都可以当她父亲了,还敢娶她!
  
  李安人咬着牙,将朱异抓起来,低头一口吞掉他的嘴唇。
  
  朱异呜呜着挣扎,李安人将他的身体和双手死死抱进怀里,把他那厚实嘴唇的里里外外都舔了个遍。
  
  朱异挣扎无效,被他如此一番强吻,脸上血色都没有了,整个人都瘫了般呆呆的。
  
  李安人一吻作罢,低头见他嘴唇上全是自己的津液,人也仿佛痴了一般,心情大好,摸了摸他两瓣嘴唇,低头在他耳边道,“赵鹜萱你就别想娶了,今后就在我府里好好做你最爱的漆器吧。”
  
  朱异还是呆呆的跟傻了一般,李安人将他放回到那凳子上,又摸了摸他的嘴唇,还抓住那细长的手指跟自己的手交叉摩挲了一番,才站起来,“你好好在这里待着,我还有点事,晚上等我回来我们一起用晚膳。”
  
  朱异垂着头,没有回答,李安人便当他默认了,站起来走出门,轻轻为他关上房门。嘴角带着笑,脚步轻快地朝外走去。
  
  屋内的朱异侧着头,听了听他离开的脚步,这才站起身来,在屋子内四处搜寻着什么。
  
  ******
  本来还打算早点回去的李安人,结果被父王登基的事拖住了,估摸着得很晚才能回去,心里想着要不要跟朱异说一声,让他先吃点什么东西打个尖,一个随从恰好急急匆匆奔了进来,也顾不得还有其他人在,扑到他耳边急道,“朱先生上吊自尽了。”
  
  李安人腾地站起来,将桌上的茶杯打翻到地上,摔了满地的碎片。
   

作者有话要说:嗯,其实,李安人王子,你也比小萱大不了几岁好不好?




26

26、第 23 章 。。。 
 
 
  李安人僵直站在原地,脑子里乱成一团,无数个念头一闪而过,他一向聪明的脑子却什么也抓不住,到最后只吐出几个字:“他……他还活着吗?”
  
  那随从道,“发现得早,还有气,只是昏迷着。”
  
  李安人只觉得整个身体都松了下来,拔腿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暗骂自己的大意。
  
  他怎么那么傻就将赵鹜萱放走了?朱异如今唯一在乎的便是她的安危。她这一走,朱异算是对这世间了无牵挂了,自己又如饿狼般对他虎视眈眈,他这般走投无路,家国尽亡,唯有自尽了事。
  
  李安人皱起眉头,他说要写的那关于漆器的书呢?莫非已经写好了?在自己出去的时候已经在屋内给赵鹜萱了?
  
  李安人狠狠一拳砸到路边的一棵树上,那树有小腿般粗细,受了他的蛮力,咔嚓一声,拦腰折断。
  
  如此一来自己真的是毫无办法了,如今唯有先去将赵鹜萱拦回才是正事。
  
  李安人转过头对那随从道,“派我第三营的所有人去将今早我放走的赵鹜萱抓回来。”
  
  那随从领命而去,李安人快步奔回了小院。
  
  朱异就静静躺在那让他休息的小屋内,李安人见他脖子间那深深的绳印,便知他必定挂了不少时间,还能救活算是极大的运气。
  
  那平日服侍朱异的仆人在一旁伺候着,李安人摸了摸朱异苍白的脸和脖子间的痕迹,发觉他左额头有一处伤口敷上了药膏,问那仆人,“他自尽后,是你发现的吗?”
  
  那仆人点点头,“是的,主上,您今天吩咐说要和朱先生一起晚膳,我见时候到了您还未回来,估摸着是您有事,打算给朱先生拿些冷食打个尖,刚走到朱先生工坊的门口,就听见里面凳子倒的声音。我怕朱先生跌到了,还在外面问了一句,朱先生难得用鲜卑话回我说‘没事,别进来’。我便往回走,只是走着走着,觉得有点没对劲,便又折回来,将门上的纸窗戳了个洞往里看,一看清屋内,我脚都吓得软了,朱先生在半空中晃荡着,舌头都从嘴里伸出老长。”
  
  李安人见那仆人说话声越来越大,道,“出来说,别扰着他了。”说完便走到院子里,往那工坊走去。
  
  工坊内还保留着当时的情况,李安人推开门,正好看见那被割开的绳子一头还在空中荡漾,想象着当时的情景,只觉得一阵酸楚。
  
  那仆人还在喋喋不休,“我撞开门冲进去,把那板凳扶正想要将朱先生救下来,可他身材高大,我扶不起他,只得到外面去四处寻了一把利刀跑回来,站在凳子上将那绳子割断,朱先生直直跌下来,我扶他不住,他头就撞在那板凳的角上,流了好大一滩血,但人紧跟着咳嗽了几口,缓过气来了,我才接着去叫大夫……”
  
  李安人挥挥手,“我知道了,这事你做得好,去帐房领一百两银子,算是我对你的感谢。出去吧。”
  
  那仆人算是遇上了飞来横财,脸都笑开花了,急忙朝李安人鞠了几次躬,才转身往帐房奔去。
  
  李安人站在屋子中间,看了看悬在头顶的绳子,又看了看地上那个绳圈,这才注意到在不远处的漆罐。
  
  那漆罐旁深深插着一把刀,那仆人慌乱之际竟然没有发现。李安人站在那里看了半晌,才苦笑起来,“你竟连这漆罐也不想留给我?”
  
  李安人伸手将漆罐拿起来,那透明漆已干得差不多了,李安人舍不得将它再放在外面,塞进自己的怀里,回头大步朝朱异的房间走去。
  
  朱异这时已醒了,正半坐在床上,看见他进来了,垂下头。
  
  李安人走上前,坐在他床边,“你又没死成。”
  
  朱异还是低着头,并不作声,四周一片沉默。
  
  李安人将那漆罐掏出来,放在朱异的面前,“你知道我为何要你刻异和安字在胎体上吗?我本以为自己真是想借你的精湛技艺流传千年,今日我才知道,我不过想有一个东西来纪念我和你。”
  朱异抬起头来,看着李安人。
  
  李安人在灯光下举着那漆罐的小盖子和罐底,在烛光下,两块圆形的阴影里露出明显的金黄色古篆体“异”和“安”字,“你今日揍了我一拳,让我没说出来,其实在那之前,我本想告诉你,我喜欢上你了。”
  
  朱异身体一抖,“王子你想折杀我吗?”
  
  李安人将罐子盖好收进怀里,“折杀?我为何要折杀你?我之前本打算将我这心意埋葬掉,可今日见你因为那大漆中毒之症为我着急,我实在是忍耐不了对你的喜欢,所以才抱住你。你这般自杀,我有多难过,你必定不知道。”
  
  朱异摇着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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