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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倌王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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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溪笑了,“果然一死就能百了,那自然就是父债子偿。”
  许风声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有些人笑得越是明媚越是让人害怕。
  “对了。”凤溪想起了自己同胞弟弟凤希君,只对这一个人他是无条件地好,“希君最近去哪儿了?总这么玩性子都野。你告诉他我会带他去太子那里看凤舞。希君一向爱美人,这样也就会回来了。”
  “是,殿下。”许风声得令下去。
  凤溪却为送太子什么礼物而发愁。作为凤朝太子,金银不缺,美人的话,谁也比不过凤舞了吧。昭月国该是一个怎样神奇地地方,单单送来这么一个凤舞就让全凤朝疯狂了。




8

8、第 8 章 。。。 
 
 
  “希君,你还不服气吗?”寒霜俯视着一脸挫败的希君,憋笑成内伤。
  “寒霜,你就不能放点水吗?最近身手越来越好了。”希君不闹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听希君这么说,寒霜自己也觉得就连拔匕首的速度都快了一倍。果然熟能生巧。
  “啊,是我家的信鸽。”希君从地上蹿起来,白色的信鸽乖乖地停在了他的手背上。希君一眼认出了凤溪的亲笔:“希君,三日后太子生辰,凤舞表演,务必回家一起前往。”希君的眼睛在瞄上“凤舞”二字嗖地瞪大,看来是惊大于喜。
  “怎么?”寒霜不解地看着他。
  “啊,没什么,有些抱歉,家里有些事我要回去几天。”
  “我猜一定是好事吧。”寒霜双手交叉笑呵呵地看着他。
  希君难得笑得很腼腆,越发像个大姑娘。
  “小王爷!”萧波找着了寒霜,顾虑地看了希君一眼。
  “切!”希君拍拍屁股,不屑地走开了。
  “萧大人,何事?”
  “是这样,太子三天后生辰,按照规矩,您是王爷定是要出席的,所以我这才急着找您。”
  “哦?”对于他这种小民来说,见太子可着实让人兴奋。
  “礼物怎么办?”寒霜突然想起了这档子事。
  “就请小王爷全权交给我办了。”
  “好。”若说这四个人中寒霜最信得过谁,自然是萧波无疑。
  
  今夜终于回到了王府,几个月的时间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特意走过非墨住的宅子,那个人在这个时间还是一样舞剑,喝酒,作诗。
  “谁!”一柄剑直指寒霜的喉咙。
  寒霜的脖子擦出一道淡淡的血痕,非墨微微皱了眉。
  “差点误伤小王爷,非墨罪该万死。”
  其实是怪自己太不小心吧,寒霜心里想着。嘴上说罪该万死,那一脸地怒气是冲着谁的。
  “当是叙旧不好吗?何必见面就凶我。”寒霜不管不顾地坐下,拿起酒杯就饮。
  非墨没有阻止,静静地坐在寒霜对面。
  “什么酒?好香。”
  非墨擦了擦剑身,表情很是淡然。
  “也是,非墨大人的东西都不是凡品。”说着便又喝了几杯。
  非墨眼中波光流转,“就连千杯不醉的人也挡不了这几杯,小王爷好酒量。”
  寒霜讷讷地看着他,心想这人是看自己的笑话吗,真无情。
  心下气愤,举杯再饮,伸到一半的手被非墨制止了。
  “小王爷,这种东西还是品得好,当水喝可是糟蹋了。”
  “你管我!”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了,寒霜开始不管不顾,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脸颊已带上红晕,粉色透着诱人的光泽。
  非墨看着寒霜,手中拿着杯子就这样一动不动。
  “非墨。”寒霜踉跄着身子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晃到非墨身边。满身酒气,带着樱花的味道。
  “小王爷,小心。”非墨的玉杯碎在了地上,怀里抱着一个瘫软的身子。
  “非墨……我想你了……”
  非墨的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说话。
  寒霜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整个人轻轻的,混身都舒服得紧,梦里面听到非墨的箫声。只有梦里面非墨才有那样温柔暖人的表情。他听见非墨叫他的名字。
  寒霜。
  
  “唔!”寒霜头疼欲裂,宿醉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小王爷,终于醒了。”杏月盯着两个黑眼圈兴奋地叫道。
  “什么时辰了?”“今天是太子的寿辰啊,奴婢还担心万一小王爷醒不过来,咱们王府不好向太子交代呢。”
  “萧大人呢?”
  “萧大人准备礼物先行了一步,他让我转告小王爷要是醒了,同非墨大人一起前往。”
  寒霜点点头。
  “非墨大人在门外,要传吗?”
  “好。”
  寒霜看了眼门外,秀美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奴婢先出去了。”杏月乖乖地退下。
  屋子里只剩两双人影。
  寒霜不自然的撇过头,额头上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按住。
  “不舒服吗?”寒霜对上非墨关切的眼神,摇了摇头。
  “请允许我替小王爷梳洗。”
  “有劳非墨大人了。”
  桌上的烛火被拨亮了,非墨的指缝间滑过丝般秀美的头发。寒霜透过镜子看到了非墨留恋的眼神,但似乎只是错觉。
  “很漂亮。”非墨为寒霜仔细地梳着头发,连寒霜自己都搞不清是不是幻听了。还是从非墨口中说出的。
  非墨的动作很温柔。寒霜的头发被盘起在头顶,只余两缕长发披在胸前。
  看着镜子中的倒影,寒霜有几分不自在,两颊微红就像是待嫁的喜娘。
  “好了,小王爷。”
  非墨停了手上的动作,静静地盯着寒霜。直到寒霜转头,他才收回视线。
  
  轿子摇摇晃晃了好长时间,寒霜在大部分时间只是拖着腮帮子沉思。
  “小王爷,请下轿。”非墨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寒霜直了直身子,被搀扶而下。
  太子似乎是个朴素的人呢。连寿庆这种日子也没有什么铺张,看起来倒是自己的王府奢侈了。能和太子比还真是嚣张,以前不知道这点,现在想来真是不敬。不过,那个人似乎也不在意这些。对了,像他那种人又怎么会。
  寒霜摇了摇头,不想留下那人的只字片影。
  “小王爷,凤溪今日终于得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出神之际,一个桀骜的男子已经出现在眼前,总觉得对于异性这样的目光过于炽热了。
  寒霜看了一眼非墨。非墨垂首道,“小王爷,这位是二皇子,凤溪殿下。”
  剑眉星目的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寒霜,只瞧得他心里七上八下。
  “寒霜参见二殿下。”寒霜作势弯腰却被凤溪扶起。
  “叫我凤溪便好,殿下二字可就见外了。”寒霜看向凤溪的双眼,那人咄咄的目光似乎透着他在寻找着什么。
  “寒霜不敢。”凤溪微得一怔,别过脸去,侧脸被打上一层阴影。
  “是啊,你是不敢的。”凤溪很快抬头,脸上依旧是漂亮得晃眼的笑容,就像雕塑般模式。
  非墨示意寒霜离开,只是凤溪的身影在这一刻看起来很落寞。不知道为什么寒霜心里有微微地悸动。
  “小王爷,二殿下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寒霜抬眼看向非墨,那人依旧没有表情。
  对于非墨,学会笑还真是任重而道远。这点倒可以让凤溪好好教他。
  寒霜心下冷笑,非墨一阵茫然。寒霜更快意了。
  
  表演好像快开始了,太子的席前拉着一层红色的帐幔。听说太子身体一直不好吹不得大风,要不是今天这种特别的日子定是不会出门见客。
  舞台中央摆着一个二十人共抬的大鼓,鼓面平整就像舞台一般。只听古筝突然一响,一名穿着异装的舞姬便赤足踩上了鼓面,单是一只玉足已经让男人遐想不已。
  




9

9、第 9 章 。。。 
 
 
  “小王爷怎样?凤国的珍宝还入得了眼吗?”凤溪看向寒霜。
  “既然是昭月国的人,想必是一等一的美。”寒霜虽看不见舞姬的样子,但凭这身姿想来定不是庸俗之色。
  凤溪点点头,却望向门口,像是在寻觅什么。突然出现了一个少年的身影。
  “大哥,我来晚了。”寒霜忽然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
  “你……”寒霜看到盛装的希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没听错的话他称凤溪为大哥。那他的身份。一瞬间,寒霜像被浇了一头的水,从头冷到脚。
  那样一个单纯的人竟是一开始就有目的的吗?
  寒霜看向希君,希君也显得很不安。
  “我怎么没想到,这种场合你定是会出席的。”
  凤溪搂过自己的幼弟,转向寒霜,“没想到小王爷已经和舍弟认真,真是难得的缘分。”
  希君紧紧地抿着唇不再说话。寒霜也刻意地把视线放到舞台上。
  说话间,舞已经开始,入眼是血一般的红。纱一般的舞衣衬得那人的肌肤晶莹似雪。鼓声越来越大,舞蹈也接近□。突然万籁俱寂,声音戛然而止。四周都是抽气的声音,舞姬的面纱被揭开。一张艳丽的脸让人不敢直视,带着淡淡地柔和。只怕是个男子都想将此人据为己有。
  “竟是一个男子。”寒霜低声地呢喃。就是再长的雌雄不变,那样的身型也不像一个小女子。
  “小王爷还没听说吗?太子可是好男风的。”凤溪的话带着阴阳怪气地语调,有不屑但听着又像是妒恨。
  希君的脸色一沉,凤溪也不再多说。
  寒霜心里嗤笑,只一刹那觉得台上有人看他。定睛一看,凤舞的脸上仍然挂着笑意。
  “倒没看出来,小王爷似乎得了凤舞的亲睐。”凤溪的话虽说得不响,但也足够让周围的人听到。
  就连非墨也看了自己一眼。寒霜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凤舞结束表演之后,太子便离开了。一群人却起了兴致。文武百官喝成一团,也不顾什么礼法,只求个快意。寒霜心里烦闷,多饮了几杯,心口一阵发闷。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入夜,华丽的寝宫里传来一阵阵咳嗽声。
  “太子,您要的人已经带到了。”
  “……知道了……”
  窗前映着那人昏黄的身影,一个箱子被抬了进去。
  太子凤麟已经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一张脸透着病态的青白,唇色黯淡。五官倒是秀气,看起来很是羸弱。
  又拿丝巾掩唇咳了几声,凤麟这才坐起身子亲手打开箱子。
  箱子里躺着一个少年,双颊微红,长得很美,但不乏英气。
  “很像,很像皇叔。”太子凑进了,慢慢地伸出手抚上了他的头发。
  “为什么……”
  凤麟的手按着胸口,大口喘着气。这个病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拨动。
  “呵,这么多年潜心向佛都是白费了吗?”凤麟紧紧握住胸前的一串佛珠,直到指缝间渗出鲜血。
  
  寒霜模模糊糊的,开始有些清醒。睁开眼却是一个陌生的环境,湿冷的地窖,还有滴水的声音。手脚不能动弹,被墙上的镣铐紧紧地锁住了。
  “该死!”寒霜使劲拉动着手上的镣铐,但一点用也没有。
  正在挣扎之际,门外似乎有人讲话的声音。
  一丝光线射了进来,晃眼地难受。微微适应了,寒霜才震惊于眼前看到的人。虽然换了一身素衣,但这张脸又怎能轻易忘怀。
  “小王爷,我是凤舞。”
  凤舞褪去华丽,简直像是画中的仙人,美好而淡然。
  “是你,你……为什么?”
  “您不要误会,我是来放您出去的。”凤舞的脸色有些难看。也是,他不是太子又有怎能有通天的手段,连王爷都敢绑,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寒霜松了松酸疼的手,宽宽的勒痕已经见了血肉。
  “夜深了,小王爷路上小心点。”凤舞注视着寒霜。
  “我应该感激你吗?”寒霜苦笑着向不语的凤舞,只是他永远看不到凤舞追随他的眼神。
  直到再也看不到一点寒霜的影子,凤舞这才收回视线。
  “值得这样吗?”凤舞的肩上搭上了一只手,正是太子凤麟。要不是凤舞求他,他绝不会这么轻易把寒霜也放了。
  “太子,要是没什么事,我先退下了。”凤舞作势离开,一只手臂被凤麟抓住。只对上凤麟有些受伤的眼神,“舞儿,你知道吗?你做人……很偏心。”凤麟把他拉近自己的怀里,只是舞儿不会再像当年那样羞怯地看着他。都是因为那个人的出现。都是那个人。凤麟强忍着胸口的剧痛,紧紧抱着凤舞。
  晚上风很大,他的舞儿会冻着的。
  
  “一群没用的东西,小王爷还没找到吗?”寒霜还没进门便听见非墨的声音,这样激动倒不大像他。
  “非墨大人,太子府可不是说搜就搜的。”
  “大人……”
  寒霜看非墨马上就要入太子府抢人的样子,急匆匆地破门进去。
  “非墨,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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