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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出轨蓝颜,哪里跑-第68章

小说: 出轨蓝颜,哪里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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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浪抬头望向密室的屋顶,嘴解含着一抹浅笑,道:“也许解。也许不解。”

    江小浪手指触弦,弹凑一曲清心曲,林雪盈本就是才女,莫茹的琴艺,本就是她教的。她自然听得懂这琴音。听着听着,她的心居然平静了很多。

    两个家丁抬着一顶软轿,将老太爷抬到暗室。家丁正想喊话。老太爷轻轻嘘了一声,道:“别吵他。”

    曲终,小小密室内,似是还有琴音回荡。

    江小浪抬头望着老太爷,笑了笑,道:“看起来,老太爷气色不错。”

    老太爷呵呵一笑,道:“我听说凌霜丫头出去了。所以下来看看,要不要给你再指派一个丫头?”

    江小浪道:“在老太爷眼中,我己是个死人。死人又怎么需要丫头?”

    老太爷叹口气,道:“你看出来了?”

    江小浪点头,道:“浩宇年纪尚小。不过才刚满十六。老太爷就急着让他去江湖上闯荡。这其中,能没有原因么?老太爷算准了我不放心浩宇外出,必定会让霜儿随后。”

    老太爷笑米米的道:“霜儿跟你学剑十三年。有她陪在浩宇身边,我这老家伙也放心多了。”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这孩子天资聪颖。只消几年时间,他定可在江湖上大放异彩。名气必定可直追主人当年。”

    老太爷叹口气,道:“你心头念念不忘宏儿,宏儿他心中也一直想着要救你出去。三年前,宏儿来找过我。求我答应将你放了。”

    江小浪道:“他怎么想不明白呢?就算老太爷真想放我,这锁,也没有人能开。”

    老太爷道:“我一直也以为没人能开。可是刚才我听你和雪盈的对话,我才知道,原来别人开不了这锁,但你却开得了。”

    江小浪道:“我若想开锁,当年又何必自投罗网。”

    老太爷叹口气,道:“若是从前,我一定不相信你会开锁而不想开。你一直隐瞒我,是不是害怕我按下机关,从此断了密室与外界的联系?”

    机关按下,断垄石放下,密室便将永远与外界隔绝。当年老太爷没有按下机关,是考虑到东方宏的执着。江小浪既然囚禁起来了,就算两个人常见面,也不怕传到外界,影响东方家族的声誉。

    江小浪淡淡的道:“你随时可以行动。我不在乎。反正我既然进来了,就没想过要出去。能死在这也不枉此生了。”

    老太爷又叹口气,道:“你若是女人。一定会是他最好的妻子。人若有来生,我真希望你能投胎当个女人,与他了了今生这未了之缘。可是,今生,你注定是悲剧。从你跟他开始的那一天,就注定了悲居的收场。”

    江小浪暗然一笑,道:“来生的事毕竟渺茫。老太爷今天来,是做好了准备,要送我上路了么?”

    老太爷目光灼灼,望着江小浪,道:“你有什么遗言吗?”

    江小浪道:“我的遗言,已经交待好了。”

    老太爷道:“你研习医术,应该看得出来,我这身体,己经一天不如一天了。”

    江小浪嗯了一声。

    老太爷道:“无论你是不是会开这锁,无论你是不是懂得开这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我两腿一伸,整个东方府,就没有一个人能约束他了。”

    江小浪又嗯了一声。他在听。他知道老太爷还有下文。

    老太爷道:“就算你解不了锁,在我死前,也必须要将你杀死。因为我相信,只要我一死,他情愿搬到这来跟你住,也不愿意再眼睁睁看着你一个人在这受苦。”

    江小浪叹口气,道:“知子莫若父。”

    老太爷叹道:“所以,你不要怨我,要怨就怨你不该生为男儿身。”

    江小浪嗯了一声。

    老太爷道:“经过这三年的试验,确定你若死去,他一定能熬过去的。我为他,总算已经尽心尽力了。”

    江小浪垂着头,道:“是。谢谢你。”

    老太爷笑米米的道:“我要杀你,你为什么要谢谢我?”

    江小浪道:“谢谢你没有把我与主人的事告诉浩宇。也谢谢你把他支开再行动。”

    老太爷指指抬轿的轿夫,道:“你认得他吗?”

    江小浪道:“我知道他叫仇天。那年主人被老太爷囚在地牢,我来见老太爷之前,曾经悄悄到过地牢,看过这位仇前辈。”

    老太爷道:“在很多年前,他与江湖第一剑客龙震庭齐名。就像蜂王与宏儿一样并列齐名。宏儿的武功,就是跟他学的。所以,他虽然名为轿夫,实质上,是宏儿的师父。”

    老太爷道:“你一定奇怪,一代名剑客,怎么会在我这当轿夫。”

    江小浪道:“龙家传人可以为奴,一代名剑客当个轿夫,又何足为奇?”

    东方家族中每个人都知道,他的身份绝不单纯的只是龙家的传人,他还是堂堂阴冥教的少教主,只是他自己却是不肯承认那个身份的,一直以龙家传人自居,他的心中,永远也放不下昔日枫林的那一段幸福生活。

    老太爷道:“他姓仇,原名仇应箫。”

    江小浪眼睛一亮,道:“仇应箫仇老前辈?”

    老太爷笑了笑,道:“你知道他与龙震庭的武功,谁高谁低?”

    江小浪眼中充满敬意,道:“曾听家父提起过,两个人应在仲伯之间,他二人虽然素未谋面,但却神交已久。只可惜,家父出道不足两年,就隐居世外,两个人终究没有缘份见上一见。”

    老太爷道:“这在仇应箫心中,也是一大憾事。”

    江小浪苦笑,道:“你希望他与我比个高下?”

    老太爷点头,道:“不是比高下。是比生死。今天你和他,只有一个人能活着。”

    江小浪眼角跳动,叹口气,道:“我实在不想死。”

    老太爷道:“他也不能死。因为他有未了的责任。他的责任,就是守护东方家族,宏儿在江湖中,手段狠毒,人人惧畏,后来虽然大家都知道,他是我们东方家族的族长,却也从来没有人敢来东方府捣乱,你可知为何?”

    江小浪望着仇天。

    老太爷道:“只因,无论谁敢来东方府捣乱,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江小浪又叹口气,他心里很明白,老太爷对他说这些话,就是在告诉他,如果他杀了仇天,那就等于将东方府的守护神杀死。以他对东方宏的情,他又怎么会把东方府的守护神杀死?更何况,这个守护神还是东方宏的师父。他不杀仇天,那么,死的就只能是他了。

    就算他杀了仇天又如何?老太爷不会放过他,只要不再给他送来饭菜,最终也是要在这密室中活活饿死。

    他牵动嘴角,挂起一抹浅笑,笑容中,有几分讥诮,几分无奈,几分苦涩。

    老太爷含笑道:“由此可见,仇天对东方府的重要性。他的生死,关系着整个东方府的安危。”

    江小浪苦笑,他的心已沉入谷底。他知道,老太爷是铁了心不让他活了。他虽然早做好了准备,可心中难免有些惆怅,手指轻轻抚过琴身,拿过一块绸布,将琴盖上,搬到一个角落,打开一个箱子,将琴放进箱中。

    放好琴,再很小心的将箱子锁上。

    然后走向老太爷,那清瘦的身形,姣好的容颜,在昏暗的油灯下,更显落寞,他的嘴角挂着浅笑,身上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这铁链,这声音,已伴随他十三载,他早已习惯。

    但仇天却是第一次来到这地方,第一次看到双肩锁着铁链的倔强男儿。虽然江小浪的大名,他早有耳闻,江小浪被囚的经过,他也早已知晓。然而,亲眼所见时,心中还是生一丝不忍,他无法想像,如此俊美绝伦的少年,是谁能狠心在他的双肩穿上锁链。

    老太爷目光闪烁,含笑道:“你将琴封起,是否准备再也不弹了。”

    江小浪脸上挂着一抹浅笑,笑容中,即无悲凄,也无感伤,只是淡淡的笑容,没有忧伤,没有恐惧,也没有乞怜求活,只是缓缓说道:道:“即然是决生死,难免有血腥,我不想让血腥染上琴身。”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好像只不过是要陪同亲朋好友外出效游,而不是要远离人世。

    老太爷道:“还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本来,我可以直接将这密室封锁,不给你送吃的。让你活生生饿死。”

    江小浪笑了笑,道:“这主意不错。省事省力。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老太爷道:因为,仇天希望能与你一战,这是龙仇两家数十年的夙愿。也是他对我的唯一要求。我必须成全他。你们之间的决斗,是公平的,也是公正的。

    公平,公正这两个词,用在这,是多么的讽刺,多么的可笑。

    江小浪笑了笑,望向仇天。仇天的老脸,竟然红了。但他究竟是为什么而脸红?为了这所谓公平的决斗?还是为了江小浪对他的凝视。这世间,无论男人或女人,有几个人能被他这般凝视而不脸红的?他实在太过好看。

    仇天心中,竟有几分不安,还有一丝丝奇妙的感觉。这是他出道以来,从未有过的现像。有一句话到了口边,硬生生给他咽了回去, 为此,还付出了差点咬破自己舌头的代价。他想说:“你真美。”

    这种话,实在不该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是那样的轻浮,那样的亵渎眼前仙灵般的人儿。

    江小浪笑了笑,道:“老太爷是准备留在这观看?还是准备出去外面等消息?”

    老太爷叹口气,道:“当然是出去等消息了。 你和他无论谁死,我都不忍心看着。将你杀死,就好比将一副好画撕毁,将一块美玉摔碎,即可惜,又残忍。而死的若是仇天,那就好比断了东方家族的左右臂膀。更是让人痛彻心扉。”

    江小浪勉强笑了笑,在心里轻轻的加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杀他的。玉碎总比断臂强。”

    老太爷道:“哦,对了,千万不要忘了,他是宏儿的师父。”

    江小浪轻声道:“我不会忘。”

    老太爷叹口气,道:“宏儿最重孝道,若是你将他杀了,就算宏儿嘴上不说,只怕心里也会难过。他会觉得,他的师父,是因为他才死的。你的母亲死在你的剑下,你应该知道杀死自己亲人的痛苦。”

    江小浪听他提起母亲,心口又是阵阵疼痛,伸手捂住心口。他知道老太爷是故意提起的。他知道老太爷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激他。他明明知道老太爷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打击他,让他失去活下去的信念,他的心口传来阵阵痛楚,痛楚在他的心口慢慢扩散,扩散到四肢百骇,他不愿意去抵抗这种痛楚,甚至希望这种痛楚能将他吞噬。

    他将眼睛闭起,将身子卷缩起来。

    这一战还未开始,他就己经输了一大半。两个实力相当的高手,在决斗的时候,天时地利人和,都决定了输赢的关键。更何况,是心态的影响,更是至关重要。

    仇应啸与龙震庭齐名,他的武功自然不弱。

    江小浪的心已经乱了。

    无论谁,都能看得出他此刻心理承受着无穷痛苦的折磨。

    老太爷叹口气,准备离去。

    江小浪忽然抬头看着老太爷,道:“能不能请我喝点酒?”

    东方静叹口气,道:“你就不怕喝醉了?”

    江小浪道:“我心已乱。实在不知道要怎样与仇前辈决斗。此时出手,我只怕一招也接不下来。那岂非要让仇前辈失望了。我虽然不将生死看在心上,可也不愿意他轻看了龙家的绝技。龙仇两家的技艺比较,已不是我个人的问题了。而这,已是我能为龙家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望老太爷成全。”

    个人的生死可以轻视,可是,家族或师门的荣耀,绝不能轻毁!

    东方静叹口气,道:“但是,世人皆知,酒能乱心。”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但我此刻,确实需要一点酒。”

    东方静望着他,道:“我屋里有酒。”

    东方静把酒拿进来,老太爷和林雪盈己经离开密室,东方静把放酒到江小浪的桌上,道:“喝吧。”

    江小浪凄然一笑。拿起酒就喝。

    东方静叹口气,道:“不管你这一战是胜是败,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会死。”

    江小浪嗯了一声。

    东方静道:“你可有话,要我帮你带给谁?”

    江小浪轻轻摇了摇头。

    东方静叹口气,离开了密室。

    仇应箫道:“我等你。”

    说罢,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江小浪看着他,只觉得他坐的姿势很奇怪。仇应箫是盘膝坐着的,他的手放在两个膝盖上,他的胸挺得笔直,他的脸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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