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致命追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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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理解，自从第一次上魔药课开始我就喜欢他了，我觉得他，well，很有人格魅力，我因为他爱上魔药，进而由魔药把我领入一个新天地，Snape教授不止一次的说过我在魔药上有天分，我也这样认为，他这样说并不是为了讨好我父亲，虽然我认为你一直那样认为？”
　　Harry摇摇头，“经过战争，没有人会怀疑你在魔药上的天分以及你对魔药的精通，你很好的向所有人证明了你自己。”
　　Draco短促的笑了下，“不，我真的谈不上精通，战争期间用的那些其中大多数Snape教授都教过我，我当时不知道他是光明这一方的，我还骄傲的以为他认为我有足够的资格学。”
　　Harry道：“你认为他救了你，对吗？他对你的青眼有加让我们所有人都嫉妒，如果你没注意到的话。”
　　Draco瞥他一眼，“包括你？”
　　Harry笑了，“当然，跟这样的教授作对可不是件好受的事，我可想了不下十次如果他不针对我的话会怎么样了。”
　　Draco嗤嗤笑一声，道：“不可否认，他对我的影响是巨大的，我像你尊敬Dumbledore一样尊敬他，Harry。”
　　Harry点头，“我知道，他是个伟大的人，就跟Dumbledore一样，我可能永远无法忘记他过去六年里对待我的恶劣态度，但我肯定不会再恨他。”
　　Draco沉默着往Harry的方向靠了靠，Harry展开手臂揽住他肩膀，Draco在他的怀抱里闭上眼睛，他轻声道：“我一直没跟你说过，其实当时如果我行动足够快的话，我是能救回他的，如果不是等他被奄奄一息的送回医疗翼而是我在他被野蛮的移动之前赶到他受伤的地方……我一直为此遗憾。”
　　Harry有些吃惊，“你是说当时你在学校？那为什么——”
　　Draco微微动了动，没有睁眼，“我一直在，Harry，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基本都在医疗翼，那个时候有些特殊情况，我不能轻易离开那里。”
　　Harry停顿一会，“……我可以问吗？”
　　Draco微不可觉的颤抖了一下，道：“不，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
　　Harry沉默一会，道：“如果说对Snape的死感到遗憾的话，我比你更加愧疚，我当时亲眼看着纳吉尼咬了他，并且在伏地魔走后，在他最后的那段时间里，我也没有对他提供任何实质性的帮助，最后我还把奄奄一息的他直接抛给了死神……无论当时情况多么紧急，我有多么重要或者说伟大的事情要去做，我永远无法对我放弃了一个人的生命这种事释怀。”
　　两人互相依偎着，任由悲伤的气氛环绕。
　　随后Draco站直身体，转头瞧他，语气颇为轻快，“那么，我下面宣布的这件事，对你来说，肯定算是个好消息了。”
　　Harry睁大眼，“什么？”
　　Draco飞扬起眉毛，“我即将成为魔药课的助教，这是一项十分难得的殊荣，Harry。”
　　Harry惊喜的看着他，“哦，Draco，你怎么办到的？当然我并不是怀疑你的能力，在魔药方面你早已超出了所有同年级学生。”
　　Draco耸肩，“其实容易极了，接到霍格沃茨信之后我立即给Mcgonagall教授递了申请，虽然我对那个严肃古板的……well，女校长不抱希望，但她真的同意了，为此，我愿意尊敬她。”
　　Harry张着嘴看了他一会，接受了这个事实，“恭喜你，Draco，我为此更爱你。”
　　Draco大笑起来，“哦，哦，Harry，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即将成为一名魔药学教授而更加爱我？这句话在Snape教授墓碑前说实在是太合适了，他一定会为此感到高兴的。”
　　Harry不自在的动了动肩膀，“能让他高兴一下也是好事，不是吗？”
　　Draco耸肩，最后看了一眼墓碑，他拉着Harry往校园走去。
　　Harry谨慎的与他十指相扣，道：“所以那天晚上你说的，开学之后会给我的惊喜就是这个，是吗？”
　　Draco撇撇嘴，“我本来是那样想的，可你说今天下午会跟Lupin见面，我不认为他会为了维持我的神秘感而不告诉你这件事，你知道我肯定不会乐意让你从别人口里听到这个。”
　　Harry笑起来，他拽着Draco的手臂，把他拉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亲，笑道：“你真的是可爱极了，Draco。”
　　Draco对他怒目而视，“你不会真的认为这个词是赞美的意思吧，Harry，说一个斯莱特林，或者一个Malfoy可爱，这是侮辱！”
　　Harry依旧笑着，“那么，迷人？”
　　Draco给了他愤怒的一瞥，“你无可救药了，Harry，你的词语匮乏到连个三年级的赫奇帕奇都不如的程度了。”
　　Harry笑着跟上他，“如果你乐意的话，你可以给我补课，就像过去你跟Hermione一直对我做的那样。”
　　Draco对把他和Granger相提并论感到一秒钟的恼怒，但他没有对此发表看法。
　　Harry道：“那么，接下来我们可以去医疗翼了？”
　　Draco对他皱眉，“你要找Madam　Pomfrey？”
　　Harry道：“不是我，是你，如果你不想把你的情况跟我说明的话，我想跟Madam　Pomfrey说一下是必要的，如果你坚持不去圣芒戈的话。”
　　Draco咬紧下巴一会，控制着让声音平淡，“我会的，今天来霍格沃茨的一个原因就是我要找她。”
　　Madam　Pomfrey对两人结伴到来感到十分惊喜，她给了Harry一个赞许的笑容与拥抱，随后给了Draco更加j□j的拥抱。
　　Draco看着Harry，朝他挑眉，Harry有些无奈与失落，“需要我回避，是吗？”Draco点头，他压制住瞬间涌上心头的失落酸涩，道，“好的，我会在半个小时后回来，我想时间应该够用了？”
　　Draco朝他笑了笑，温柔道：“我爱你，Harry。”
　　Harry关门出去，Madam　Pomfrey不赞同的皱眉，“Draco，你还是什么都没告诉他，是吗？”
　　Draco垂下头，轻声道：“我想跟他说的，但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才会让他不那么伤心。”
　　Madam　Pomfrey拿起魔杖，Draco脱掉斗篷更方便她检查，Madam　Pomfrey道：“这种事起初你就不应该瞒着他的，这对你们两个都不公平，他不该对自己成为了父亲而一无所知，你……不管基于什么理由，你也不该一个人承受所有这些，我的孩子……梅林啊，你的身体还是这么糟糕，你并没有遵循我警告你的，保证足够的食物摄入与充足的睡眠，对吗？”
　　Draco显得有些疲惫，“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战争刚结束，我不可能做到什么都不做，但我已经尽力了。”
　　Madam　Pomfrey收起魔杖，“你真的选了个糟糕的时间怀孕，亲爱的，为这个，你和孩子经受了更多不必要的苦难。”
　　Draco摇摇头，轻声道：“我很容易感觉到疲惫，夫人，并且和以前一样，还是不能随心所欲的施咒，我以为这个状况会随着孩子的出生而消失，我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那个古老咒语对我的身体造成了永久性的破坏？”
　　Madam　Pomfrey道：“咒语是没有问题的，虽然说因你太过年轻而用这个咒语让其风险大大增加，但一切进展的还算顺利，我认为问题在于怀孕期间你不规律的生活状态无法保证身体及孩子所需，并且，最主要的是……”
　　Draco咬着嘴唇，道：“掩藏咒的使用，是吗？”
　　Madam　Pomfrey怜惜的看着他，“你用的太过频繁了，这个咒语对你和宝宝的身体长期的挤压造成的损害是无可估量的，我认为宝宝的先天不足与你身体长期虚弱与这个有极大的关系。”
　　Draco有些烦躁，“　Scorpius的魔药一直是我亲手熬制的，我想最多半年他就和其他孩子一样了，我只是有些担心，Harry已经对我身体的异常产生了怀疑。”
　　Madam　Pomfrey轻柔道：“他是你的爱人，Draco，他有权利也有义务知道你的身体状况，以及你们共同的孩子的存在，如果说伤害的话，在你决定对他隐瞒整件事开始就已经造成了，而伤害只会随着时间流逝持续扩大，我建议你立即告诉他，以免太迟而给你们的感情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害。”
　　Draco绝望的捂住脸，“我害怕极了，夫人，Harry最讨厌的就是欺骗、隐瞒和利用，而这些是我爱他而用在他身上的手段，前几天我刚对他坦白了一些事情，他就愤怒的扬言要离开我，他说他恨我，仅仅因为我没有把我全部的想法跟他说明……我根本无法想象如果我跟他说了Scorpius的存在之后他的反应，他绝对会离开我的，他甚至会对我用阿瓦达索命，如果他稍微控制不住他的怒气的话，这完全可能发生。”
　　Madam　Pomfrey迟疑着抱住了他，“不会的，孩子，别这么悲观，你们相爱，不是吗？他很爱你，我看的出来。”
　　Draco摇头，“他的爱不会促使他原谅我的，你也知道他对家庭和亲人的重视程度，而瞧瞧我做了什么，我谋杀了他的第一个孩子，又对他彻底隐瞒了第二个——”
　　Madam　Pomfrey叫道：“梅林啊，你不能这样说你自己，那只是个意外，你怎么会谋杀自己的孩子呢？”
　　Draco陷入了彻底的悲恸，“我只是不够小心，我当时只要为了孩子多着想一些，只要不应下那一群蠢货的挑衅参赛，就不会从扫帚上摔下来。”
　　Madam　Pomfrey道：“那让你吃够了苦头，你不能再为那个自责，那不是你的错。”
　　Draco轻声道：“夫人，我真的是很蠢，对吗？我一直以为我聪明极了，我认为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是的，我爱Harry，但我从未停止算计他，我的这些想法让他知道的话，他绝对会恨死我的，更别说我还把我们共同的孩子送给了我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你不能要求我更多

　　Madam　Pomfrey瞪大眼，“你说把Scorpius送给了Lucius，是什么意思？”
　　Draco没有直接回答这个，“这就是我不得不尽快亲自跟Harry说清楚的原因了，就算我说出来他也不会原谅，但如果是经由别人的口的话，那会让他的痛苦更深。”
　　Madam　Pomfrey轻柔道：“告诉他吧，Draco，你不试一试的话，怎么会知道他爱你有多深呢？我始终相信他会原谅你的。”
　　Draco勉强笑了笑，主动的吻了下她的脸颊，真诚的道谢，准备道别，又有些欲言又止。
　　Madam　Pomfrey了然的看着他，“还有什么问题，我的孩子？”
　　Draco咬着嘴唇，眼神有些游移，“我是想问……如果我近期内再次怀孕的话，会有什么后果？会有可能成功吗？”他说的很缓慢，不是必须要保持优雅的贵族腔调，而是每个单词都跟毒药似的，让他疼痛害怕不已。
　　Madam　Pomfrey惊叫道：“你疯了吗Draco？你会害死你自己的，我甚至认为你的状态更应该把一半的时间用来躺在床上，并且我一点都不认为你的身体恢复到可以跟Harry做爱的程度了。”
　　Draco倔强的撇过头，“可是……”
　　Madam　Pomfrey打断他，“如果在你的身体恢复到正常状态之前，你敢对自己再次用那个咒语的话，我对你做出的所有承诺将不再有效，我会做出任何我认为必须做的来保证我的病人生命的绝对安全。”
　　Draco哀嚎，“哦，夫人，你不能这样。”
　　Madam　Pomfrey严肃的盯着他，丝毫不妥协，“你必须对我做出承诺，Draco，如果不的话，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Draco绝望的抓抓头发，“夫人，我不能……”
　　Madam　Pomfrey对他挑了挑眉，不说话。
　　僵持一会，Draco妥协了，“我答应你，夫人，我尽量——”
　　Madam　Pomfrey打断他，“不是尽量，是必须，亲爱的，这有显著差别。”
　　Draco轻声道：“夫人，我又何尝愿意这样？我只是想，如果我能近期内再次怀孕的话，至少可以给Harry一个勉强原谅我的理由，我会想办法让他全程陪着我直到宝宝出生，那么我就有机会挽救我们或许已经破裂的感情，我完全无法承受失去他的结果，那会让我死的，夫人。”
　　Madam　Pomfrey皱眉看着他，又是心疼又是责备，“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你这样想是不对的，Draco，你为什么不试着相信他，对他坦诚呢，这不会让你更格兰芬多。”
　　Draco道：“可是……”
　　Madam　Pomfrey道：“我相信Harry不会为了这个离开你，但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只说明他不够适合你，Draco，你用一个无辜的孩子强迫他留在你身边只会让他更恨你，只会让你们更痛苦，你想过这个吗？”
　　Harry的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为什么会说到我会离开他？还有为什么要提到孩子？你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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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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