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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绮虐之方死方生-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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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
  
  “我为什麽要满足於你……你越是想要……我偏偏要……不让你满足……”
  
  
  门外,屋顶上,一直隐匿形迹的黑衣人,露出一抹不屑的神情。她身形丰满凹凸,显然是一名女子,从屋顶漏缝居高临下,自然将屋内种种情事观得一清二楚。看到乌练踪神情呆滞的跪坐一旁时,她不禁一惊,可是看到床榻上绞缠的两具绝美男体之时,她又不禁一呆。
  
  她自然是认得那两人的,当初在千晴一醉楼,拜火教正是经由她的玲珑手腕,才从富贵浮云买到一张医死人帖,只是无论如何她都料想不到,原来那有著惊世骇俗医术的寻魔医,在床榻之上竟然只是一个萎诺怯弱的男倌,不……比那最放荡下贱的男倌还不如,竟然承欢之余如此卑贱的哀求著另外一个男子。
  
  脸红心跳之余,她的防备之心不由轻了许多,原本她只是受教主之命来这奉剑派襄助,顺道看看能否寻得寻魔医回教中替副教主诊治,谁知……得来竟然全不费力……
  
  一种鄙夷、仇视、又面红心跳的诡谲心思充斥在她心底,忽然之间,她的神思有些恍惚起来。
  
  等她听到一阵破空之声时,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从屋顶栽了下来。她惊呼不妙,却始终不知究竟发生何事,想要在危难关头施展轻功,却发觉一微微用力,丹田之处就如刀割般钝痛起来。
  
  
  “我若是你,就绝对不会悬在屋顶上……啧啧……这麽高……跌来可是会痛的……”聂徵狐慵懒至极的斜靠在床榻之上,腰际随意搭了一半锦被,半截修长贲实的腿,还有红痕累累的胸口都裸露在外,再加上他唇角眉间全是情欲氤氲的味道,淫蘼异常。而上官瀛邪同样侧身紧贴在他身後,下巴随意抵在他臂膀之上,双腿却故意和他绞缠一处。
  
  以至於鱼非嫣跌落到地上摔得浑身寸断之时,第一眼先注意到那暧昧迷离的四条小腿,白皙如玉,淡蜜如金,偏偏缠绕得自然。一时间,鱼非嫣只觉面上一阵燥热,通红似血,她绝非什麽贞洁处子,事实上,能够从一个低贱的涣洗侍女一路扶摇直上成为拜火教六堂之一的灵炎堂堂主,她所利用的裙下拜臣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哪里会对情事觉得害羞。
  
  “原来是一个女子……啧啧……宝贝……你在乱吃醋呢……”聂徵狐勾手吻了一下上官瀛邪的颊侧,好整以暇。
  
  “徵狐……难道方才不是你见上面有人,才益发放荡性起,苦苦哀求於我?”上官瀛邪听得有趣,回吻一下。
  
  “我是怕你害羞,哼!我的人可不是随便什麽人便能偷窥而来!”聂徵狐冷哼一声,漫不经心的瞥了鱼非嫣一眼,杀意锋芒。
  
  不知为何,鱼非嫣浑身瑟缩一下,却是将俏脸埋得更低。她心下不禁哀呼,这一趟来,她究竟是如何倒霉,竟招惹了这两个怪胚。




(11鲜币)第40章。三更靖。下

  一时间,屋内陷入某种诡谲的气氛当中,鱼非嫣浑身跌得剧痛,却是连呻吟都不敢肆意发出,只是狼狈垂下臻首,偶尔眼波流转,不经意瞥见那床榻上的二位有一搭没一搭的调情恩爱。在她眼中,如此两个气度非凡俊美无俦的男子,做著如此有悖人伦之事,竟然……竟然还赤裸躯体,根本是无视廉耻,可偏偏她无从发泄指责,那二人……
  
  “喂,你发够花痴了吗?有屁快放,无事就滚!”聂徵狐懒得和这女子纠缠,上官瀛邪倒是无谓,不时用足尖撩拨著他的膝盖後窝,让他整个人略微有些烦躁起来,暗地在被褥下给那人赤裸的胸膛一肘。
  
  “……”鱼非嫣纵然出身卑贱,可是如今也是一堂之主,心高气傲,哪被人如此无视折辱过,凤目刚一圆睁,身体又是一阵剧痛,连带著她整个人也软了下来,“聂公子,您真是贵人多往事,是奴家我啊,我们曾经在千晴一醉楼见过的……”
  
  “你少乱套近乎!千晴一醉楼的女人多了,废话少说!”聂徵狐没什麽耐心的呵斥。
  
  一旁上官瀛邪瞥过一眼,倒是看得分明,“鬼火教,那日前来买你的医死人帖之人,唤作鱼非嫣……”
  
  鱼非嫣冷汗涔涔的妆容勉强挤出一抹笑,“还是这位公子惦念奴家,奴家真是好生感激……”鱼非嫣一派楚楚可怜,若是寻常男子见了,早已魂相授受,可惜这床榻上二人心中互许,对著红颜妖孽根本无视。
  
  “听见没?上官公子,人家对你感激得很,恨不得直接爬上你的床然後任你予夺!”聂徵狐说得醋劲大发,有的没的全似亲眼看到一般编排起来。
  
  上官瀛邪也不恼怒,只是双手勒紧聂徵狐的腰身,那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之余,忍不住抚摸一阵,“徵狐,我怀中不是只能容下一个你吗?”
  
  聂徵狐轻啐一声,不再理睬他,心底的满溢却是开始蔓延。他不轻不重的肘击对方的腹部,怎麽看怎麽像是打情骂俏,当然,此番私语不得为那鱼非嫣看到,“你是来救他的?”他用余光瞥了瞥依旧痴傻呆滞的乌练踪。
  
  鱼非嫣战战兢兢的斟酌一番,缓缓回答,“那乌练踪为人傲慢偏狭,若是对聂公子您无礼,随您惩处,奴家哪里敢多事!”她此言却是不伪,乌练踪乃是教主弟子、枯炎堂堂主,颇受教主宠爱,她巴不得此人在此丧命,她好顺道接了他的全部势力。
  
  “随我处置?好,你直接杀了他罢了!”聂徵狐邪肆一笑,这女子胆敢在他面前耍花招,倒是颇有寻死之意。
  
  “啊……奴家……奴家哪里是他的对手……”鱼非嫣再一次傻了眼,不知为何,求救般的眼神已然射向上官瀛邪。在她心目中,或许这个看似温和的男子更好说话。可上官瀛邪却以手指一圈圈绕著聂徵狐的发丝,神情专注,唯独唇侧噙著一抹浅笑,恍若阳春白雪高不可攀,又如镜花水月般容易碎灭。
  
  “女人!你再看他老子就把你的眼睛剜出来!”聂徵狐不满的呵斥,吓得鱼非嫣花容失色娇躯乱颤,倒是少了不少诡诈心思,故作冷静的整理一下微乱发簪,面色已是惨白,随即低头不语。
  
  “算了,滚到一旁去!”聂徵狐无视鱼非嫣,蓦地从她身上收回嫋晴丝,然後再一甩,那被晾了许久的乌练踪总算是被记起,跌跌撞撞的被一根嫋晴丝拽到床榻跟前,堪堪和鱼非嫣并排跪倒,然後一如软泥般的瘫倒,毫无生机可言。
  
  “说,奉剑派被抓的那些人呢?”聂徵狐呵斥道,颇有几分堂上审犯的情结,可是偏偏在上官瀛邪手臂的圈抚当中,怎麽看怎麽……怪异……
  
  乌练踪怔了一下,然後干巴巴的回答道,“被押往鹿川城我神教的分坛处关押起来了……”
  
  鹿川城?聂徵狐听到这陌生的地方不由暗自皱了皱眉,上官瀛邪却在一旁低吟为他解释,“鹿川城在徽州城西南三百里处,快马一日即可到达……”
  
  而一旁的鱼非嫣傻了眼,她哪里料到以狡诈卑劣著称的乌练踪,竟然如此竹筒倒豆子般将本教秘密往外倒出,不禁恐惧的看著床榻上那二人,他们……他们究竟对乌练踪做了什麽发指之事?!
  
  “那分坛在什麽地方?”聂徵狐继续问道,然後不满的看著鱼非嫣,那女人,竟然还敢再看!弹指一下,便见一阵厉芒冲向鱼非嫣的左眼,鱼非嫣忽然觉得眼前一阵血雾弥漫,顿时疼痛如针扎一般,她心下惶恐难耐,冷汗早已浸湿罗衫,此刻颤抖著匍匐倒地,暗想,那两人,难道真的是恶鬼修罗转世不成?!
  
  “在鹿川城北定佛寺西三里处……”那乌练踪倒是回答得干脆利落。
  
  聂徵狐潇洒一挥手,但见乌练踪整个人失去知觉般的摔倒在地。他收回了嫋晴丝,然後懒洋洋的看著上官瀛邪,“让你的人来把他们俩处理走吧!看著就碍眼……”
  
  上官瀛邪捏起一阵指风,朝窗外弹去,不过须臾,两抹身形闯入,拎起地上的乌练踪和鱼非嫣,然後转身出去,不过一息之间,可见息魂的动作果然迅捷非凡。那两人恪守护卫职责,根本没有朝床榻上望一眼。他们身处曜帝左右,哪里不知道方才颠龙倒凤之激烈情事?!
  
  聂徵狐眉眼横斜,转向身後的上官瀛邪,故意抬高一下侧臀,在对方脐下一阵磨蹭,“鹿川城?”
  
  上官瀛邪失笑,“你是在故意诱惑我吗?徵狐……我什麽时候说过不陪你去……”不知为何,他觉得怀中这男子看起来竟然有了几分前所未有的稚气和可爱……
  
  “是你去!混蛋,我才懒得跑来跑去!”聂徵狐微一撇嘴,却是隐藏了真实心思,顺道伸脚踹了上官瀛邪一下。
  
  “我去?徵狐,你是故意要支开我吗?”上官瀛邪也不著闹,说破此间,但见聂徵狐面上染了一层芙蓉春色,魅惑惊心。他喉头处一阵紧缩,纵使见过这男子无数春色,却不知任一种颜色都能让他痴迷。
  
  “既然知道,难道你敢违背我吗?”聂徵狐声音不软不硬,没有任何回旋余地,见上官瀛邪微微颔首,他蓦地起身,整个人扑到上官瀛邪身上,居高临下,“那麽……让你我在离别之前……最後纵情声色一下吧……”
  
  上官瀛邪意味深长的笑,然後伸出猿臂,抱住身上这个让人欲仙欲死的男子,屋内烛泪,堪堪燃尽最後一滴,陡然一暗,销魂不改,却是黯夜情怀。




(10鲜币)第41章。奉剑祭。上

  第41章.奉剑祭
  
  夜色与黎明交汇之处,正是疯魔之时,聂徵狐静静起身,赤裸的足尖踩在青石地面上,触感微微有些凉。他有些意兴阑珊的翻找著那堆衣物,然後似有感觉,回头看了看床榻上的男子,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眸,正直直盯著他。
  
  “你不问我去哪儿?”聂徵狐忽然觉得有些浮躁,昨夜对方似乎也有所感,在清理过碍眼虫鼠之後,便开始益发悍勇的抽插,以至於此刻他蹲伏著身体,还觉得双腿酸软,股间微痛,所以言语之间,不禁有些恼火。
  
  “我问,你便会告诉於我吗?”上官瀛邪趴伏在床榻上,没有起身之意,他在等聂徵狐的回答。
  
  “你知道便好!”聂徵狐颇为自得的瞥他一眼,随即垂首,继续翻找著衣衫,内衫亵裤,红袍碧带,很快一个翩翩公子便呈现出来,唯独那发丝凌乱随意的散著,显得有些颓废。
  
  “过来……”上官瀛邪起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白玉小梳。
  
  聂徵狐嗫喏一阵,却是没有再有任何轻薄之意,理所当然的坐在床榻边,任上官瀛邪温柔旖旎的为他整束发丝,簪起发髻。清爽之意袭来,借著黎明微光,他直直盯著外面,一言不发,似斟酌,又似迟疑。
  
  “好了……”上官瀛邪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百转心思,拿起一旁的红髓描金冠簪为他插上,顺势俯身在他左颊偷上一吻,笑得狡猾并且餍足。
  
  “混蛋!你不要太过分,本大爷又不是不要你了!”聂徵狐哪料到被对方如此相待,浑身不自在起来,转身对著上官瀛邪淡樱色的薄唇便啃咬了一口,“我家的管家有点事,我要去收拾他们!”聂徵狐心下暗自唾骂两句,释夜那个白痴,怎麽会至今还未从僵命城那种破落地方逃出来!?却不知自己这般,就仿佛是向夫人交代外出一般。
  
  “徵狐,我自然不会担忧你不要我……”上官瀛邪初时也已怔,随即笑得暧昧起来,“我只是忧心你赖账,我那十日的优待,可是尚有七日未曾完成,你这一去……”
  
  “怎麽,你竟然还敢嫌我赖账?别说十日,就算是廿日……”聂徵狐一时恼火,开口才发觉上官瀛邪正以某种奇特的表情看著他,忙冷笑一声,“廿日又怎样,不过有人已经答应过十日了,余下七日,我大人有大量,等我回来榨干你!”
  
  上官瀛邪还是一如既往笑著。开始蔓延的晨曦中,他白皙的上半身俨如神诋般让人为之炫目,上面红痕瘀斑累累,有种惊心动魄的豔色,那条瑞兽肩链,更是衬得他熠熠生姿。
  
  聂徵狐拎起自家觐鬼刀,向後挥挥手,正待说些什麽,便听得上官瀛邪叹了口气,“徵狐,你穿成我的亵裤了……”
  
  “……”聂徵狐一阵磨牙声起,“我会洗干净还你!”便纵身施展游目骋风而出,徒留室内上官瀛邪一阵爽朗的笑声。
  
  
  朝阳出生,霞光层染,蚀剑堂茅屋当中,封司麟静静站在床前,怀中抱著稚子,神情肃穆。昨夜他看了伴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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