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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鸟尽良攻藏作者:菜肉大馄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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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大夫瞪那人一眼,不耐烦道:“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说完他突然在我爹身旁坐下,伸手就抽掉了我爹系得牢牢的衣结。
  外衫才散开,陶大夫早已抬腕摸上了我爹的中衣襟口。
  看那样子,是要扯开我爹的衣裳让他凉快凉快。
  我忍不住伸长脖子,想看看我爹不穿衣裳凉快的模样。
  呼不出气的我爹却突然在此刻张开眼。
  这一变故把我吓得半死。
  如若让我爹知道了我刚才的心思,还不打断我的腿?
  还好我爹只是死死看住了陶大夫摸在自己锁骨上的手。
  陶大夫笑道:“梁公子,你中了暑……”
  “别碰我。”我爹冷冷打断。
  陶大夫一愣,也不撤手,只接着笑道:“梁公子,你要透透气才……”
  话没说完,我爹已经一把抓住陶大夫的手腕,将他猛地往外一推,又冷声道:“同样的话我不说两次。”
  陶大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他样子狼狈竟也不恼,笑嘻嘻地又要凑上我爹。
  我见状不妙,连忙拦腰抱住陶大夫,叫道:“啊,陶大夫!你不晓得,我爹他从不当着人面脱衣服……”
  “梁昭!”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我爹在床上沉声唤我。
  那语气凉飕飕的,吓得我赶紧放开陶大夫乖乖坐我爹身旁。
  我爹透过浓密的睫毛看我一眼。眼神森冷,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好在我爹立马闭眼侧了脸。
  我悄悄松一口气,却听我爹有气无力道:“穿衣服。”
  我一怔,想了半日小心翼翼道:“爹,这衣服穿不得……”
  我爹猛地睁开眼睨我。
  我吓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大概真是热坏了,我爹光洁的双颊竟然开始泛出浅浅的红晕来。
  我结结巴巴劝道:“爹,你都……你都热得中暑了……不肯脱衣服也罢了……啊……爹……我说句不吉利的话……你要再穿衣服捂住自己,明年今日……我只能给你坟头烧……烧香了……”
  我爹听了这话,连着大咳几声,脸憋得愈发通红。
  被自己儿子咒着死,换我我也要咳嗽的。
  可我这不是没办法么?我爹中暑糊涂了,我哪能跟着他一起糊涂由着他作死呢?
  我爹这衣裳,是万万穿不得的呀!
  我想得清楚,便将一只脚搁上床头,打算一鼓作气再劝劝我爹。
  我正待开口,一旁的陶大夫拿扇掩了面,凑近我低道:“我觉得你爹的意思,不是他要穿衣服,而是让你自个儿赶紧把衣服穿上了。”
  我一愣,这才想起,刚才我紧张我爹,玩到一半从里屋冲出去的时候,来不及披衣裳。
  而此刻,未着丝缕的我,就这样叉开了腿光溜着屁股……咳咳,坐在我爹那一张绯红层染的面孔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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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答谢诸位的厚爱~我又来二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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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得一跳而起,赶紧寻了衣裳穿好。
  我爹的脸色重回一贯的白皙,又命令我道:“回家。”
  我哪还敢多嘴,立马抱了我爹往家跑。
  陶大夫拦我一拦,拿眼神勾我,低声道:“有空来玩。”
  我还没应他,只听我爹在我怀里冷哼一声。
  我当即大声对陶大夫道:“我没空!我不玩!”
  ===
  我把我爹抱回家放床上,我爹又吐了一口血。
  我赶紧找了个碗凑他嘴边,给他接血。
  我爹冷冷看我一眼,突然一把抓过碗,就要往我头上砸。
  我大叫:“爹!你等等!”说着我就将我爹手里的碗抢了过来。
  我爹气得发抖,道:“你……”
  我一扭身到灶间里寻了根手臂粗的生火木柴来,重新递到我爹面前,道:“爹,咱们家就三个碗,两个吃饭,一个盛菜。你要把碗砸了,咱们就只能吃饭没得吃菜了。”
  我爹阴恻恻地看着我。
  我连忙把木柴递上,又补道:“你要生气想打我,就用这木柴打。木柴打折了,还是木柴还能生火!”
  我爹还是阴恻恻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胆怯。
  然后,我爹冷笑一声,伸手就夺过我手里的木柴,往我身上抽。
  我见状不妙,一手捂脸一手捂裆,急急道:“不打脸不打鸟!”
  我爹停住,上下斜眼打量我。
  我想我爹一定是在挑可以打我的地方。
  我想了想,由着我爹挑,还不如我自个儿挑。
  于是我赶紧背过身去,将屁股对着我爹,道:“爹,你打这里吧。这里肉多,打上去声音响,气势大,我也不那么痛……啊!”
  我爹已经一棍子抽了上来。
  我疼得跳开一步,绝望叫道:“爹,你还真打啊?”
  我爹扶床站起来,继续冷笑道:“怎么?你舍得自己屁股被人骑得快活,就舍不得被我打?”
  我一愣,不由纠正他道:“爹,我不是被人骑得快活,我是骑人骑得快活。”
  我爹嘴角一抽。
  我悄悄又退开几步。
  我爹长久地不动。
  我忍不住拿眼瞄我爹。
  他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久之后,他重新沿床坐下,阴森森道:“果然人大有长进了。现在竟然学会骑人了,还能骑得快活。”
  说完这句他将木柴往地上一扔,朝我吐了一个字:“滚。”
  ===
  我被我爹赶出了里屋,也不敢出去玩,只好揉着屁股在外屋转悠。
  木桌上还放着昨晚我爹做的鱼。
  端端正正,原封未动。我爹不吃鱼。
  我一晚上玩得精疲力尽,又被我爹大清早接二连三的吓唬,此刻肚子叫得欢快。
  我赶紧跑去灶间盛饭。
  我这才发现锅里的饭也是原封未动的。
  我爹昨晚等我吃饭,没等着我,他自己也不吃,就直接跑外头去寻我了。
  我心里堵得慌,扔了碗又去偷偷推了道门缝看我爹。
  我爹有气无力趴在床边,头垂床外,正对准了地上的碗有一搭没一搭地吐血。
  一如既往吐得没声没息的。
  我抽了抽鼻子。
  我晓得我爹不仅仅是中暑。
  我爹有旧疾。
  打我被打傻睁开眼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他有旧疾。
  只要累了,我爹就爱犯旧疾。
  持家辛苦,我爹常累。
  累了带出旧疾,我爹就只能躺床上,一口接一口往外吐血。
  我让我爹去看看大夫,我爹总不肯。
  去年入冬的时候,有个远近挺有名的大夫来镇子上,我硬把人家拉家里来。
  我爹很不悦,但也不好赶人走。
  那大夫给我爹把完脉,道:“这病拖不得。”
  然后他给我爹开了张药方,便走了。
  我和我爹拿了药方去镇子上的药铺,人家说,这里头名贵药材不少,要配齐了得花三两银子。
  三两银子!
  我扳着手指头数了数,我替人搬一天柴垛拿三文钱,十天三十文,一百天三百文……我要不吃不喝搬上足足一千天,也就是三年,才能凑齐三两银子。
  这药方谁敢抓呀?那大夫分明是唬人玩的。
  我十分忿忿不平。
  我爹倒沉得住气,一声不吭拿了药方回家,摊在桌子上怔怔瞧得出神。
  那时我替人搬了一日柴垛,人家夸我干活勤快,破天荒给了我四文钱。
  我便用多余的一文钱买了柴火回来,给我爹生了个火盆。
  火盆里焰朵窜来窜去,映在我爹深邃的凤眸底处,一跳一跳,闪出璀璨的光来。
  他对着药方瞧了许久,终是轻轻笑一声。
  然后他若无其事地捏起药方,转手就扔进了火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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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想着,只听到外面有些动响。
  我跑出去一看,只见陶大夫站在我家门外,一手执了扇,踮了脚朝里探头探脑的。
  我怕再惹我爹生气,连忙赶他:“还来找我干嘛?不是说了没空和你玩吗?”
  他笑嘻嘻地朝我挥了挥扇子,嗔道:“谁要来寻你?我是来给你爹送药的。”
  说着他掏出一包粉末来,递给我,又道:“你爹那是旧疾。你拿它兑水冲了,能缓他吐血之症。”
  我想起那个三两银子的药方,因此也不接,只问他:“这又要多少银子?”
  陶大夫噗哧一笑,转了扇柄往我头上一敲,回道:“还银子呢!白送你的!”
  “这么好的事儿?”我顿时乐了。
  他贼贼凑上我,眨眼道:“你昨日今晨那么卖力,我这不是举手之劳么?”
  我听了更乐。
  骑个人不要钱已经是天大的好事,这被我骑的人还白送东西给我。
  我都忍不住要抬头看看太阳究竟是打哪儿出来的了。
  “等你爹不吐血了,你可记得来我这儿玩啊。”陶大夫又道。一双桃花眼流连,殷切看我。
  我点点头,赶紧攥了药包想往屋里跑,不料陶大夫一把拉住我袖子。
  “如若你爹服了药有什么不适,也要记得来找我。”他又转了一圈眼眸,补道,“我不收你钱。”
  说完他用手指在我掌心里轻柔打个圈,拿扇掩住笑,施施然地走了。
  ===
  我拿水兑了药粉,端到里屋给我爹。
  我爹正趴在床头轻轻喘气,一副想吐又吐不出来的苦恼样子。
  他见我进来,皱眉赶我:“自己吃饭去。”
  我伸手扶我爹重新躺下,将陶大夫送药来的事与他说了一说。
  当然了,我很聪明地把陶大夫邀我去玩的那一段给省略了。
  说完之后我就把碗递到我爹嘴边。
  我爹撇开头,不肯喝。
  我一愣,想了半天小心翼翼地问我爹:“爹,你这是嫌药苦麽?”
  我爹看我一眼,有气无力地冷冷道:“出去。”
  我爹就是这脾气,明明嫌药苦,还死要面子不肯承认。
  我连忙跑到灶间摸了一大把糖,洒进药水里,又端给我爹。
  我爹见我去而复返,十分不悦。
  我蹲下身,把药再一次凑到他嘴边,解释道:“爹,我刚刚往里掺过糖了,我保证,这回一点也不苦。”
  我爹闻言不知道生了什么气,伸手一把推开我。
  我猝不及防身子一晃,手里的药差点洒了。
  我爹已经趴到床头半咳出一口血来。
  血丝从他嘴角垂下,在燥热的空气里划过一条笔直的线,坠落,溅出一朵红色的小花。
  我顿时十分生气。
  死要面子也得有个限度不是?都这样了,还忸忸怩怩拒不喝药,早晚连命都交待了。
  到时候我一个人过,忒孤苦了。
  想到这里我把药往床头一放,叉了腰大声道:“爹!这药你非喝不可!”
  我爹根本没抬头搭理我。
  我冷笑一声,上去一把将爹推倒入床。
  我爹气道:“你……”
  我哪管他耍脾气,跳上床去膝盖一顶,直接压了我爹在身下。
  我爹一惊,随即双手乱挥往我身上捶。
  我爹发起狠来,就算犯着旧疾,力气也贼大。
  我光用膝盖制不住他。
  我连忙捉牢他的双手手腕,死死按住。
  我爹被我压得动弹不得,便仰头冷笑道:“不得了。今儿个是要造反了吗?”
  我讪讪道:“爹,我哪敢呀?这不都是为了你好么?”
  说完我就重新端了药,凑上我爹的嘴沿。
  我爹咬牙,拒不张口。
  这可让我犯了难。
  我一只手捉了我爹的手腕,另一只手端了药,再也没有第三只手可以撬开我爹的嘴。
  我恨不得连自己的脚指头都能动上。
  我爹在我身底下又咳了一滴血出来。
  大概是不想让血弄脏了被褥,我爹勉强伸舌,将唇上的血舔了回去。
  我看着我爹的薄唇。
  冷峻中带了一抹柔美。
  我突然开窍。
  开了窍的我十分得意,忍不住哈哈笑上一声。
  我爹冷冷瞥我。
  我也不管他,转了碗凑到自己嘴边,张口便含住满满一嘴的药。
  然后我重新放下药碗,腾出手来一把捏住我爹的脸,迫使他张开口。
  我爹已经明白我要干什么,眼神阴晴不定地看住我。
  我朝他微微一笑,随即极慢极慢地低头,用自己的双唇,死死堵上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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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感到,我爹的身体在我底下微微发抖。
  一个大男人,怕喝药怕到这份上,竟然还是我平日里那不苟言笑的爹,真是让我觉得世事变幻言语不能呀。
  我伸舌,压住我爹的喉咙深处,直接把药灌了进去。
  然后我放开捏着我爹脸的手,去含第二口药。
  我爹被呛咳几声,脸憋得通红,低声咒道:“你可等好了。”
  我嘿嘿一笑,扳开他的嘴,又灌了第二口药。
  舌头抵在我爹的嘴里,我爹尝上去……很甜。
  浅淡的水墨味道,混合着夏日细风的清雅,甜腻得让人晕眩。
  我忍不住在我爹嘴里多舔了几口。
  我爹抖得愈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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