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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一路高升-第83章

小说: 一路高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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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原本想狠狠的回几句嘴,可脑袋昏沉沉,手脚软飘飘,里说得出来,朦朦胧的就被吴放歌带回了住处。

喝了几口浓茶,阿梅觉得舒服了不少,一看屋里,还是一屋子的破报纸,碎纸片,墙上却多了几块木板,上面用粉笔写了人名儿,有的用圆圈和箭头连了起来。她心里有气,所以当现吴放歌凑过来的时候,她就闭目佯装睡着,可没成想吴放歌虽然在床边坐了下来,可没对她嘘寒问暖,反而又窸窸窣窣的翻起报纸来,这一翻可就没个完了,阿梅熬了半个小时,实在忍不住,豁的一下坐起来说:“你还有完没完啊。”

吴放歌挺无辜地看着她,说:“我吵着你了?”

阿梅一下又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干脆把被子一蒙头又睡倒了。虽然蒙着头,却听见吴放歌轻轻地笑了一声,就闷着头说:“你笑个屁呀。”

吴放歌也不理她,尽量轻手轻脚地收拾了东西,拿小桌端了,才站起来,阿梅又坐起来问:“你要干什么?”

吴放歌说:“怕吵着你,我去门外看。”

看着吴放歌那样子,阿梅的鼻子酸酸的,跳起来打了他一下说:“你傻啊你,不怕冻死你啊。”

吴放歌憨笑说:“这算什么,又不是冰天雪地的。”

阿梅呆呆的看了吴放歌几秒钟,忽然说了句:“你怎么傻子一样啊。”说着从侧后抱住了他。

屋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吴放歌侧过头,闻到了阿梅头上洗头水的香味儿,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随着一声‘哥’的喊声,门被打开了,朱雨露出现在门口,面对如此暧昧的场景,朱雨露后面的话又被硬生生地塞回了喉咙。不过一两秒钟之后,她‘哐’的一声又把门重重的带上,啪啪啪的跑了。

阿梅像被火烫了一样从吴放歌的身上弹开,喊了一声‘雨露’就要追出去,吴放歌忙说:“你等等。”

阿梅以为吴放歌要拦她,就说:“你别拦着,不解释清楚就麻烦了。”

吴放歌说:“我的意思是……你至少把鞋穿上了。”

阿梅一愣,最后甩下一句:“你呀,不但傻,而且坏!坏透了!”说完就去追朱雨露了。

等阿梅跑的没影儿了,吴放歌才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我总要为别人的一时冲动被黑锅呢?”

不知道阿梅是怎么跟朱雨露解释的,反正自那以后这两个女孩就都不上门了,这样更好,更方便吴放歌开展工作。不过打工的活计是干不成了,先烧烤就卖不成,有次吴放歌才在奔月歌舞厅门口露了一下头,不知道从哪儿就冒出十来个拿着棍棒刀枪的家伙来。寡不敌众,只有跑,好在这些家伙日嫖夜赌,比体力远不是吴放歌的对手,几个街区就被甩掉了,可是后来不知道谁又泄了底,让人家打听到他在菜场上班儿,又准备再菜场伏击他,而且这次准备充分,派人把几个门都堵死了,可是那天吴放歌早先得到了消息,根本就没去上班,那帮人溜溜等了大半夜,不但没出了这口气,反而冻感冒了好几个,于是就从几个菜头那儿敲诈了一笔医药费了事。

阿梅虽说不在去吴放歌那儿了,可是对吴放歌的事儿,她还是关心着,没听说一点不好的消息就心惊肉跳的好半天,可吴放歌却好像没事儿人似的,每天还是看报剪报做笔记,笑呵呵的乐在其中,而且每隔两三天还去一趟医院,好像是去看一个什么病人,具体的阿梅也没打听出来。

转眼就到了月底,所有的事情还是没能解决了,阿梅也整天里愁眉不展,她的男朋友原本就有点缺点眼儿,以为她是因为快过年了揽不到活计而烦恼,并未在意,只是觉得最近阿梅在某方面总是冷冷淡淡的,像根木头,颇为不满,不过既然早已定下了婚事,也就不为这事过多的烦恼了。

阿梅的男友所在的国营工厂也不景气,因此空闲时间也多,闲来无事就靠街头杂志打时间,偶尔也翻翻报纸,一天忽然对阿梅说:“你那个同学叫吴放歌吧,人家上报纸了。”

阿梅正在厨房做饭,忙把手在围裙上擦了两把,出来抢过报纸一看,原来是金乌日报上的一则新闻,题目是:“见义勇为退伍兵”,讲的是退伍士兵何海豹、吴放歌救助一名受伤妇女的事,可文章里面果然有吴放歌的名字,只是那副明显是在医院里的照片上,那人却不是吴放歌。就奇怪地问:“不对呀,怎么照片上的人不是放歌呢?”

男友笑道:“你上学的时候成绩不是很好吗?怎么这都不明白啊,你看这上面有两个名字,一个是何海豹,一个是你的那个同学,何海豹在前,你的同学在后,登照片当然要登前面的那个名字啦,这都不懂。”

“至少也要两个都登嘛。”阿梅抱怨着,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吴放歌隔个三两天就要去一次医院了。

“净做烂好人!自己的稀饭都还没吹冷呢,到学起雷锋来了。”阿梅看了一下报纸的日期,已经是一个多礼拜以前的了,然后越想越气,伺候男友吃了饭,就借口还有事,把报纸折了几折塞进口袋,就出门找吴放歌去了。他男友虽然不满,但两人即没有结婚,也没有同居,所以也只得由她去。

阿梅急匆匆到了吴放歌的住处,吃了一惊,原来那群混混早已经找上门来,把吴放歌的住处咋了一个稀烂,连墙也推倒了一堵,被褥也被刀子划的稀烂扔进了泥水里,而吴放歌并不在现场,房东倒是苦着脸站在那儿,见阿梅来了,忙问:“你知道你同学去哪儿了不?我这下损失大了……”

阿梅憋着一口气:“我好想问你呢!”然后转身就走。背后还听见房东那儿说:“怎么现在这人都这么横啊。”

原本阿梅是气吴放歌,自己的事都抹不平了,怎么还有心情去做好事儿?而且还是排在第二位的,可是一见他的住处被混混砸了,又为他的人身安危担心起来。所以离开了住处,她就此匆匆去找小蟑螂,其实自那次之后,阿梅还私下找过小蟑螂几次,希望小蟑螂能摆平这件事,可是小蟑螂不是避而不见,就是一摊手说:“不是我不帮忙啊,我自己也才是个马仔,说不上话啊,我最多能保证我自己不掺和进去。”气的阿梅眼皮子直翻。

可眼下情况不同了,这帮混混越闹越不像话,在这么下去就算不出人命,吴放歌也根本没办法在这一块儿立足了,这可怎么是好?所以她暗地里誓,这次要是照着小蟑螂,就算揪着他的耳朵,也得让他把这件事给平了。

事与愿违。这次阿梅使出了浑身解数,就是连小蟑螂的影子也找不到半个,只听说两天前这个家伙就背了个军挎,说是去西安探亲去了,不到年后是回不来了。真是天大的奇闻!从小的同学,怎么就没听说他在西安还有亲戚?多半是怕事儿,躲了。

没撤,只得又回吴放歌的住处,希望吴放歌回来的时候能遇到他,通知他快避一避,可在此回到住处时,房东倒是不见了,却遇到了朱雨露。

自从上次和吴放歌拥抱被朱雨露撞破后,这丫头就再也没有和阿梅说过一句话,阿梅都觉得憋屈,阿竹可比我疯多了,怎么不见你恨她?可现在,为了同一个关心的男人,两个女孩又暂时地结成了统一战线。

之前朱雨露曾经去过金乌大学,可吴放歌这段时间并没有回去过,所以朱雨露也没了办法,只好先回吴放歌的住处看看,正好遇到了阿梅。

两个女人相视无语,也没办法,最后还是朱雨露牙一咬,心一横,对阿梅说:“梅子姐,你陪我去趟派出所吧,我去自!”

救助于警方,这既是最后的办法,也是无奈之举啊。中国几千年传下来的名言:打死不告官。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的。

第十七章医院启示录

这个时代警察的名声其实还是不错的,主要是因为金乌原来是个县城,人口不多,大家七扭八歪的都能沾上点亲戚关系或者熟人关系,而且此时的人心还算质朴,贫富悬殊也不大,市一级机关的长也还有部分是骑自行车上班的呢,只是毕竟是个县城展起来的地区,一下子要应付城市快成长膨胀带来的社会问题,还有些应付不过来,故而好多时候报警就是自讨苦吃的代名词,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啊,就像香港电影里演的,大家都死光光了警察才出现。

阿梅听朱雨露说她要去自,情知也劝不住,只得陪她一起去,结果接警的是操外地口音的年轻警察,一点也不面熟。年轻警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对朱雨露说:“都半个多月了,弄伤了人,怎么现在才来?”

“同志,不是这样的……”阿梅见朱雨露一见着穿制服的就说不出来话,就想帮她把事情说清楚。

年轻警察瞪了他一眼说:“没问你!等会儿有你说话的时候!”

那时代中国的老百姓对穿制服的有一种天生的敬畏感,即便是阿梅,也不能免俗,被这位年轻的警察一训,再也不敢说话,只得隔着值班室的玻璃看外面走廊上进进出出的人,希望能找到个熟面孔,可溜溜的十几分钟,愣是一个熟人也没看见,心中暗暗的后悔该叫上父亲一起来。虽说父亲在建筑公司当了一辈子建筑工,但毕竟是土生土长,还真的认识不少人呢。

很艰难的熬完了讯问,朱雨露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不过总算还好,下面该轮到阿梅了。不过阿梅毕竟是城里孩子,又多过几年书,无论是胆略还是逻辑能力,语言组织能力都强过朱雨露,再加上同样的事件已经记录了一遍,所以‘过关’很快。

做完了笔录,年轻警察让她们签了字,又填了一张表,然后把笔往桌子上一扔说:“行了,你们回去吧,尽量少出门,有事及时和我们联系,打11o也可以。”

朱雨露一下子楞了,她原本是带着坐牢的心来的,毕竟是人老实。阿梅也有点意外,虽然她知道有正当防卫这么一说,但当时的情况确实也是朱雨露先提了菜刀追出去,而吴放歌也说过这件事很麻烦,所以当年轻的警察做出这个处理决定的时候她也楞了一楞。

年轻的警察见她们**,一直板着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笑容说:“你们可以走了,派出所可不管饭。”

听他这么一说,阿梅和朱雨露两人才如蒙大赦,连连道谢着出来。

这就是典型的经验主义错误。阿梅和朱雨露见的世面少,没分析对情况并不奇怪,但是吴放歌在这件事情上也犯了错误,有时候多上几十年的人生经验也是个包袱,比如对警察的认知问题,吴放歌就犯了先入为主的经验主义错误,他把二十年后对警察的看法带回了二十年前,不出错那才叫见鬼呢。

很多年后,有好事者对当时的警察进行了分类,一般的说四五十岁有个一官半职的警察最哪个啥,但是没有职务的这个年纪的警察就比较好好说话,待人和气,因为他处事比较圆滑,不会轻易得罪人;最张狂的就是年富力强的那一拨儿,有时候做事简直就不计后果,做好的就是果断、有魄力,做不好……那就不说了。至于二十郎当才加入警察的队伍的年轻人,又分成两拨,一拨觉得自己当上警察了,很了不起,做事很狂,走路都横着;另一拨原本也是有理想抱负的,还没有被‘沾染’,所以很有上进心和同情心,做事也讲原则。阿梅和朱雨露的运气不错,遇到的是后者。

有了派出所的定论,两个女孩安心了不少,但是还是不放心吴放歌那边,可又怕他的父母过于担心,不敢去金乌大学打听太多,就就是时常不短的去他的出租房看看,顺便这帮他把被褥洗干净晾干,后来还是不放心,就把能搬动的家当都搬回阿梅家暂时存放着了。

两个女孩心急如焚,吴恕文夫妇也整天的唉声叹气,虽然窦伟龙经常来安慰两夫妇,可是他这个人很现实的,所有的资源都要等到看似对自己有利可图的时候才会动用,所以也就是刷刷嘴皮子,想在吴恕文眼里落个好印象而已。

阿梅对这件事可是真的上了心了,她在脑子里把能帮上忙的人名梳了一遍又一遍,还把这事跟爸妈说了,可这两夫妇都是当了一辈子工人,虽然人脉广,可也都是些穷哥们儿,要不就是无权无势普通机关干部,勉强打听个消息就已经是极限了,别的忙就再也帮不上忙。阿梅整天介愁眉苦脸,惹的男友也很不高兴,有次急了,就说:“你那个同学不是救了一个官太太吗?她怎么不管啊!”

男友只是一句气话,却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赶紧又找出那天的旧报纸细细的了好几遍,第二天叫上朱雨露去医院找汤霞帮忙。

既然失去医院看病人,当然不能空着手,就买了一礼盒鳖精,又买了些水果。原本是打算买香蕉的,但是因为价格的因素临时改主意又买了椪柑儿,后来的事实证明,没买香蕉是多么明知的选择呀。

虽说知道汤霞入住的医院,却不知道在哪个病房,只有现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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