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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路高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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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干事斥道:“吴放歌!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吴放歌一低头,不再说话了,只管往外走,这时陶夫人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说:“不行,不把话说清楚你就不能走!”说着眼眶儿湿了。

吴放歌其实挺同情陶夫人的,可是现在可不是同情别人的时候,自己的麻烦也不小呢。于是轻声说了句:“对不起,你们真的找错人了。”然后抹脱了陶夫人的手,继续往外走,陶夫人还想追,陶玉:“玉蟾,你让他走!”

吴放歌昂挺胸地走出审讯室,然后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到教学楼后面的禁闭室,对着哨兵大声喊道:“开门!让我进去。”

进了禁闭室,现里面已经又住了一个人,屋里黑,吴放歌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觉得身形熟悉,可吴放歌进门时门口有光,那人一下站了起来上来和他握手道:“兄弟?咱们又见面了。”

一听这声音,吴放歌认出来了,这人就是和他一起分享家乡馅饼的中尉周海。

两人坐回到破棕垫上,吴放歌问:“你不是被你的团长接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别提了。”周海说“这次事儿太大,我团长也盖不住了,我这次弄不好还得敲砂罐儿呢。”他说着,手摆出一个枪型,对着自己的脑袋比划了一下。

吴放歌惊讶地问:“不会那么严重吧。你干啥了?”、

周海笑着说:“也没啥,家里有个村霸打我娘,我没请假就回去把他们一家人都给教训了一顿。”

吴放歌又担心地问:“出人命了?”这个军官率真耿直,要是真的因为什么事换个死刑回来,真的很可惜。

“人命倒是没出。”周海说:“只是他们家十几口子人,有七八个住了院,应该是骨折了吧。”

周海说的轻描淡写,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可吴放歌的脑海里却勾勒出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从周海走路的姿势来看,他可是几乎没受什么伤,可和他对战的那些人却重伤了七八个,难道周海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周海继续说:“回来的火车上,我对面正好坐了一个律师,我就问他这种事会怎么样怎么样,他说的,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情节恶劣的,是有可能被判死刑的,我一想啊,我这算是致多人重伤啊,说不定我的命啊,就算到头了。”

“你千万别这么想。”吴放歌劝他说:“我知道你是个不怕死的,可是你死了,你娘咋办呐?你死了,那帮家伙不是又要有恃无恐的欺负你娘啊。”

周海叹了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我就是这件事放心不下啊……”说完沉默了几秒钟,似乎是想转换一下心情,换了种语气问吴放歌:“对了,你的事情咋样,记得我临走前和你分析过。”

吴放歌说:“别提了,还真让你猜对了,花花事儿了,那个女兵怀孕了,他父母也来了,都以为是我干的。”

周海笑道:“你个没出息的,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干的?”

吴放歌说:“要真是我干的,我一马就承认了,他父母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娶个好媳妇,少奋斗二十年呐。”

周海推了他一把,劲道挺足,一下子就把他推到棕垫外面去了,笑着说:“行了吧小子。虽然咱连认识时间不长,可我不觉得你是个市侩的人,攀龙附凤的事情你做不出来的。不过咱们男子汉行得正坐得直,是咱们干的事,眉毛都不动一下就得认,不是咱做的事,也不能任由别人泼脏水。”

吴放歌点点头,又爬回到棕垫上,又叹了一口气说:“你说的没错,我他们今天问我,我也是这么说的,可就又一样我还放不下,那个女兵我们都叫她珍珍,其实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这次不知怎么的,就出了这样的事,我想错肯定不在她……”

周海问:“你喜欢她?”

吴放歌摇头说:“说不上喜欢,但她确实是个值得人喜欢的女孩子。”

周海把手搭在吴放歌肩上说:“兄弟,我说句多余的话,你就当闲话听。女人的贞洁不在于那块什么膜,关键是内心。谁敢保证自己不犯错误?你看电视剧《情义无价》没有?”

吴放歌点头说:“看过几集,连队放过。”

周海说:“你看过就应该知道什么才是好女孩,贞洁的女孩。你要是喜欢那个珍珍,那个珍珍也喜欢你的话,娶了她也没什么,你刚才不是还说了吗?少奋斗二十年呐,呵呵。不过如果你真要那么做,就得把话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不是你的责任不要负,到时候受了委屈还落个闲话就没意思了。”

吴放歌点头说:“周大哥的话,我会铭记于心的。”

周海笑道:“铭记啥啊,我就是一个粗人,要是不粗,也就不会给自己惹这么大一个祸回来了。哈哈。”

通过和周海的两次接触,吴放歌看出来了,周海是个颇具古风的人物,仗义,任侠,孝顺,可惜生错了时代。前世吴放歌学法制史时曾经学过,在古代,为双亲复仇,是不负法律责任的。虽然自己很倒霉,但是这个周海的麻烦比自己更大。

是夜,两人挤在一条棕垫上,各怀心事,难以入眠,于是又呱啦呱啦的聊了大半夜。

第二十四章陆昊的情史

第二天早晨倒便桶的时候,刘干事又来了,对吴放歌说:“你可以跟我回去了。”

吴放歌不答话,一低头,又进了禁闭室,刘干事追着问道:“喂,你有没有听见我的话?”

吴放歌回头说:“关我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关我,放我的时候也不和我说明白,我不出去,我得要个说法。”

刘干事说:“放歌,别不知好歹!”

吴放歌还没答话,周海上前一把就把门给关上了,对着门外大吼道:“啰嗦什么!锁门!”

等了一会了,又隔着门听见刘干事说:“锁吧锁吧。”然后就听见哨兵咵哒一声上了锁。

周海对着吴放歌一挑大拇指说:“兄弟,有骨气!我要是没犯事儿,肯定把你调到我排里去。”

吴放歌笑着说:“你晚了,胖鹅早就打过我主意了。可我已经干了快四年了,还有几个月……也该回去了。”

周海感同身受地说:“是啊,哪儿都没家里好啊。对了,你为什么要留下来?有时候硬脾气不会有啥好下场的,我就是个例子。”

吴放歌说:“因为有个问题我没想通。”

周海问:“能说说吗?我帮你想想。”

吴放歌说:“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未婚先孕虽说不好,可也不是不能解决的问题,可看他们那样,就好像非要把珍珍嫁给我一样,对我威逼利诱的,这说不通啊,一定还有别的隐情。”

周海说:“或许是陶家特别好面子吧,人家可是当官儿的,而且这事闹大了,你这人也不错,当然是最佳人选。”

吴放歌说:“可别人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珍珍还不知道吗?我的事,她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我现在这样,她肯定是没为我说话的,她是个很不错的人,为什么不说呢?”

周海叹道:“女人心,海底针,有时候说什么做什么连她们自己都搞不清楚,要是有机会你们能面谈一次,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可这一切都得你先出去才行,所以我说呀,下次刘干事再来的时候,你好歹还是先出去吧。”

吴放歌笑着说:“我看他不到中午还会来的。不过你明知我出去比待在这儿好,那刚才干嘛还忙我?”

周海不以为然地说:“咱俩关在一个禁闭室里呀,共进退是理所当然的啊。”

吴放歌无语了,这人完全军事化了。

果然不出所料,不到中午,又来人了,不过这次不是刘干事,而是陆参谋。陆昊让哨兵打开门,笑嘻嘻地说:“放歌,我来接你啦。”

吴放歌说:“我不出去,不说清楚我不出去。”

陆昊笑着过来拉他说:“你不出去我们怎么和你说清楚呀,走吧走吧。”

按说陆昊那点力气可拉不动吴放歌,可吴放歌也知道现在是到了见好就收的时候了,于是就半推半就地站了起来,但临走前对周海说:“我走了,你保重。”

周海站起来送到门口说:“你也保重,记得我和你说的话。”

二人互道珍重后,吴放歌才跟陆参谋走了。

回到宿舍后,吴放歌故意对陆昊说:“住了两天禁闭室,我想先去洗个澡,嗯……你要派个卫兵跟着吗?”

陆昊笑道:“你瞎说什么啊,不过现在澡堂没开,午饭后去吧。”

吴放歌说等不得了,就拿了洗漱用品,走到水管子那儿,脱得只剩条军用内裤,就这冷水洗了一回。平时吴放歌很检点的,就算要洗,也是等天黑了,熄灯号后,可今天心里窝火,又要故意做给人看,才做了这么一回。随后是吃午饭,饭后就一下子躺在床上,从陆昊的书架上翻了几本闲书看,其实根本看不进去,不过只是做做样子。

陆昊开始的时候,还有事没事的搭讪几句,可是吴放歌一直不答话,他也觉得没趣,就悄悄的出去了。

吴放歌一连两夜没睡好,又用脑过度,所以屋里一旦静下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一谁就睡到了晚饭时间,醒后也没心思去吃,正烦恼着,门忽然开了,嘻嘻哈哈的进来了三个人,打头的一个是陆参谋,后面是疯子和何建,手里都拿着吃的东西,竟然还有酒。

吴放歌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才坐起来,何建上来当胸就捅了他一拳说:“你小子,我就说嘛,成功不是偶然地,这次又有战绩了吧。听说你这次又干掉了三四个,这下二等功是跑不了啦。”

吴放歌看那三人拉开的阵势,冷笑道:“这次是官派的说客吧。”

何建道:“你这人咋这样嗫?你又有了战绩,咱们兄弟提前给你庆贺一下,咋,咱哥们儿的交情不好使啊。”

“好使。”吴放歌拖过一张椅子来坐下说“要是不好使,也不派你们几个来。”

疯子说:“我说,你这样我们可不高兴啊,兄弟们好心好意的来了……”

吴放歌一摆手打断了他:“你们哥儿几个是真心对我好我知道,可这次你们也确实是官派,咱们部队可有纪律,不逢年过节的,又不是连队组织,这酒可不是想喝就喝的,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就凭咱们陆参谋这个官衔儿,还真的镇不住。”

这些话算是说到点儿上了,何建和疯子虽说都是优秀的侦察兵,可毕竟人年轻,也不是专职说客,耍嘴皮子论谋略还真不是吴放歌的对手。在经过短暂的冷场后,还是陆参谋打破了沉寂。

陆昊是军官,又是大学生,其学识和和阅历自然比何建等人深广的多,他先说:“放歌啊,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同样的,虽说我们这次却是是官派,可要不是兄弟,有些话也绝对不会和你说的,一句话,都是为你好。”何建和疯子立刻附和道:“就是就是。”

陆昊又说:“其实我早就现你比一般的同龄人成熟的多,所以你就得明白啊,不是咱们重功利啊,你这事儿啊,可好可坏,要说好呢,你以后可就飞黄腾达啦,要说不好呢,其实也不会糟糕到哪里去,最多是回连队,熬几个月退伍,你是城市兵,一样分配工作,没啥了不起的!可是作为朋友啊,还是希望你能好啊。”

何建也补充说道:“就是啊,再说了你都和珍珍那样儿了,男人嘛,咱得负责。”

吴放歌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于是笑着反问道:“我和珍珍哪样儿了?”

“嗨!”何建一拍大腿,咕咚一口酒说:“用的着说那么明嘛,就是那样儿了呗。”

这事疯子忽然阴森森的说了一句:“其实就算那样儿了也没啥,现在的女人好像不太在乎那事儿,有时候比你还放得开呢。”

何建推了疯子一把说:“你胡说啥呢,来帮倒忙啊,这可关系到咱们放歌的前途,合着你上次探家偷偷结婚了,咱这儿可还有三个未婚青年干着呐”。

吴放歌觉得这会儿解释也没啥用,说了也没人信,就算信了也不起什么作用,包括陆参谋在内,这三人只是个传声筒,没有决策权的。于是就问:“那就说说吧,你们到底想传达什么信息啊?”

何建刚要开口,陆昊拦住他说:“让我来说吧。”然后转向吴放歌,给他倒上酒说:“先喝了。”

吴放歌一仰脖儿喝了,何建和疯子又往他面前的空碗里夹了两筷子菜,吴放歌也都吃了,然后对陆参谋说:“你说吧。”

陆参谋叹了口气说:“按说咱们都是八十年代的青年,讲究恋爱自由,你这事儿呢,说起来是有点让人不舒服,可细想想,这事其实对你却是只有好处的。你可能会觉得我市侩,也会说些什么爱情啦,理想啦什么的,可是我对你说,人生啊,不是那么简单的。”

陆参谋说完,观察了一下吴放歌的表情,见吴放歌在听,就接着说:“我上大学那阵儿,也是满怀理想抱负,对爱情也充满着幻想,可现实是残酷的,我来自一个小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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