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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昨夜心灵的裸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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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你们——看,我以前的马子。正点吧,被我甩了,现在大老远的,又来——来找我呢?”云集晕晕乎乎地说道。
顾琳觉得那可能是一生中最窝火的一天了,她才想发怒骂醒他,云集一个耳光甩了过来打在她的脸上,有些火辣辣的感觉。同时也点燃了顾琳眼里的火。
“别说话,听我说。”云集再次向他的朋友炫耀着:“怎么样,听话吧。”云集说着抱住了顾琳,强吻在她的唇上,她坚持着要挣脱。
云集的朋友一片欢呼。
她绝对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本来以为即使是做为一个普通朋友,可以给他一些起码的忠告,谁知道他竟然这样无礼。
她想说话,却说不了,他的双唇覆盖在她的唇上,她甚至都想咬他了,他满嘴的酒气却令她感到作呕。无奈之下,她出手了,利索地把云集的双臂打开,然后一巴掌打在了云集的脸上。想打醒他,“啪”的一声,云集的手立刻又还了回来,这已经是云集打她的第二个耳光。
怎么男人都是些转脸无情的家伙吗?顾琳在心里置疑道。
怒火中烧的顾琳用头狠狠地一撞,顶在云集的胸膛上,云集随即摔倒在地上,顾琳没有再理睬倒在地上的云集,气呼呼地走了,身后响起了口哨声。
走了十几步,忍不住回看了一眼,云集正躺在地上,邪笑着看着她,给她飞吻,大声地喊:“老婆,住在哪儿,晚上我去找你。”
顾琳没再回头,离开了那儿,暗骂道:下流无耻的云集。
拐过了一条街之后,顾琳再回头看看,空荡荡的人行道上,只有她一个人,那时,她才突然爆发般让眼泪哗哗地流出来。并在心里反复地骂着云集,烂云集,臭云集,破云集。
回到旅馆里,倍感窝火的顾琳,以她的性格,不知道该怎么跟别人说这件事,最终还是把它完全窝在心里,跟谁也没有说。
半年之后,欧老师突然来到了她在的那个城市棋州,见她的第一句就是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困惑之余,她还是说了真话,没有。“一辈子都不想找了。”顾琳赌气地说。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推荐你到棋州来吗?”欧老师问道。
“为什么?”难道这背后还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顾琳心想。
“因为云集。”
“云集?”
“对。你恐怕不知道吧,这里就是云集的户籍所在地,我建议你来这儿,也算是循了一点私心的。”
这里竟是云集的家乡,要是早知道,无论如何都不来这儿。“别提那个混蛋了,他现在变质了,这样下去,迟早要进去。”不提云集顾琳心情还好好的,一提云集,顾琳就来气。
“怎么你见过他?”欧老师故意问。
顾琳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我要说其实当年他不是被开除,而是去做了卧底,你会相信吗?”
顾琳一下子傻了,半天才说了个“我”字,又无语了。然后,想起了那天的相遇,以及云集对她的侮辱,原来都是他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
“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年在刑警学校挑人选的时候,我选择了云集,到今天,终于证明我没有看错人,云集他是好样的。”欧老师继续说道:“这是云集当年写给你的信,是我从宣传栏上揭下来的,有你贴上去的,还有他贴上去的,我都放着呢,现在物归原主。”欧老师从包里拿出来那些信,递到了顾琳的手里,她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原来自己是误会了云集。
“云集他现在——”顾琳一下子醒悟过来,是不是云集他已经——顾琳不敢再往下想了。
你先把信看完吧。
欧老师静静地等着顾琳把信看完,等顾琳一字一句把信看完之后,她发觉自己的眼睛已经湿润了。
这是一封公开的情书,而应该读它的人,却整整迟了好几年。
“云集他负伤了,很重,可能会留下终身的残疾,他不让我告诉你他的事,可我还是来了,我来是想问你,要不要去见他?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那就算了……”
欧老师说,云集执行任务且负了重伤,但是死里逃生,真算是万幸,应该有后福才对。但是言辞却是对顾琳寄予着一种隐约的希望,顾琳知道欧老师的意思。接着眼泪就哗哗地滴在了手里的信纸上,然后刹那中做了抉择,坚定地说:“欧老师,我想好了,你带我去见云集。
顾琳知道,爱上云集完全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已经没有任何拒绝云集的理由了。三个月之后,顾琳和云集结了婚。那时顾琳已经管不了自己还是年纪还轻了,而心情也不像以前那样乱了。
这一切全因为欧老师的从中撮合,若不然,那有两个人今天的幸福,所以,当欧老师再次来到棋州的时候,也难怪云集和顾琳都那么高兴。
……
那一天,从列车上跳下来的洛渔摔断了一条腿,可他捡回了一条命,一开始,他还在为自己的果断的逃离而沾沾自喜,毕竟这样赌来的结果,让他重获自由,可是当他转念去想事后的顾琳的心理感受的时候,心里又生出了无限的愧疚来,顾琳那么真心地对待他,不过是要用最无可奈何的方式拯救他,当他的灵魂已被罪恶感四处围困,也许只有戴上手铐才算是最后的救赎。
他的愧疚主要还是来自他重重砸向顾琳胸口的那一拳,但是很快,他让自己麻木下来,他想,当年,他意外地致那个副市长的儿子死亡,尽管那是他主动出手,可还是为了帮助顾琳,从这一点上讲,顾琳还是欠他一个人情,现在他为了逃命却出手伤害了顾琳,而顾琳也迟疑着没有开枪,这样也算扯平了,这种扯平的想法,完全来自黑道上的价值观。
洛渔很明显地感到,他的人生观,价值观早已陷入极度的混乱之中。
第九章(中)
    他还不能寻求最后的救赎,因为他还没有打算那样做,除了那二十公斤海洛因要他去顺州交接之外,更重要的是他要见到小梨。
总算拨通了杰哥的手机,告诉杰哥他可能要晚些天到顺州,其它的不再说什么了。这样的联系显得非常艰难,一切只为安全起见,一个个精心设置的一周一换的手机号码,换来换去的结果却是连他自己都时常感到混乱。
三天后,他拖着打着夹板的残腿被杰哥派人开车接到了顺州,他把那早已运到的二十公斤海洛因亲手交到了杰哥的面前。
他知道他为杰哥做这些事情完全是为了小梨。他也知道,做这些事情就是增加他的罪恶。可是再在心底下重复这些对他好像没有太大的意义。
杰哥说:“小傅,养伤吧,养好了伤,还有事情让你做!”
但是,杰哥只字不提小梨。
洛渔忍不住问:“小梨呢。”
“小梨,她正戒毒所戒毒。”杰哥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平淡也很无奈。
那他和小梨的孩子呢?
杰哥说,等小梨戒了毒瘾让她自己跟你说吧。
这绝不是洛渔所预先设想的情形。
两年的时光已经让顺州城改变了许多,可是天堂火歌舞厅还在,等到洛渔可以下地走路的时候,已经又过了近两个月,这两个月除了慢慢地养好自己的断了的腿骨之外,就是静静等着小梨从戒毒所出来。小梨会给他一个怎么样的答案,她是怎么可能染上毒瘾,洛渔感到不可思议。
一天天熬日子,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只等着伤口能自行愈合,慢慢地可以再次行走了,可灵魂依然困在黑暗里,他为着身体的自由四处逃走,可心里却感到被什么囚禁着似着。
天堂火,还是像从前那夜夜歌舞升平,每一段乐曲的舞动中,都有一个个张扬的堕落的酩酊大醉的灵魂在狂欢,天堂火,还是从前的天堂火,却物是人非,而每至夜晚来临,领舞的不再是这里曾经的女主人小梨。
当洛渔再次走进这里,无声地坐在一个座位上,静观着这一切的时候,一个颇有风韵的女子端着酒杯坐在了他的身旁,风情万种地唤出了他的那个假名字。
“是小傅,对吗?”那个女子问他,并且无比柔情依依地望着他。
这里的人员流性极大,两年前洛渔在这里的时候是这样,相信现在还是这样,洛渔还是点了点头,警觉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并没有人在特别注意他。
“还记的我吗?傅哥。”那个女子问。
洛渔实在想不起来了,尽管他的眼前这个女子的容貌再加上各类化妆品的修饰已经显现出绝美的姿态,可是他不是那种能从女人的容貌才记住对方的男人,洛渔从记忆中搜寻了一阵,仍然想不出她是谁。
女人笑了笑说:“我可是记的你,大帅哥。”
女人的哆声哆气,让洛渔有点别扭,出于好奇,洛渔问了女人的姓名。
女人说:“我叫崔若婷。”
然后,崔若婷递给了洛渔一张名片,这个崔若婷的来头让洛渔感到有点意外,她现在已经是天堂火新一任的女主人了,同时也是得杰哥的“得意满”公司的总经理。
女人又骄傲地补充了一句:“不过也没什么,和梨姐一样,我们都是杰哥的傀儡。”
崔若婷?就算是对方摆明了身份,洛渔几乎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她怎么会认识自己?洛渔感到对方一定很了解自己。还是问了出来。
“我还知道你叫洛渔,对吧?”崔若婷又说出了洛渔的真名,又补充道:“我还知道你是梨姐的心头肉。”
洛渔觉得再没有必要问下去,这个女人可以说对他了如指掌了,她甚至已经明确地说明了自己是杰哥的傀儡。
洛渔的心里仍有个疑问,即使小梨是在戒毒,为什么杰哥要把“得意满”轻易交给这个他从未听说过的崔若婷去管理呢?
他已经走的太久了。
还有小梨怎么可能会染上毒品呢?虽然和小梨相处的时间不到一年,但是他清楚小梨是什么样的人,至少小梨是知道毒品的危害性的。
还未及洛渔多想,洛渔的手机就响了,是杰哥。
杰哥要见他,有重要的事情。洛渔还没有站起来,还没有等他收起手机
跟崔若婷告别,崔若婷就问道:“怎么,要出远门?”
洛渔越来越感到这个女人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至于,是不是出远门,连杰哥都没有明说,却被她事先说了出来。
确实是出远门,既然这条贩毒路线都打通了,对于杰哥来说,那就是滚滚而来的财源,岂能轻易放过,他已经联系了更多下家和买主。
这一次,让洛渔有点意外的是,杰哥是要一百公斤的货。很明显,危险性加大之后,这给洛渔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又要再次偷越国境出去了,杰哥让他亲自过境去买货,可以降低成本,更何况,他的路熟人也熟。
洛渔想,这就是杰哥当初安排他到境外藏身的理由吧。
这样的一段路程对洛渔来说,仍就是蹚着炙烈的岩浆,穿透黑暗,再从杀机四伏的险境里走一个来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已经不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混混了,在他的手下,也有十几个马仔供他调遣,他可以用近十来个手机号码指挥他们,这需要他有超强的记忆力。
虽然只为了安全起见,他可以躲在最黑暗最隐蔽的后面指挥他们做任何事情,可是他明显地预感到这次将要覆灭。
他可以若无其事地走在街上,不去想是否有人认出他来,可他能感到身后已经有无数双猎人的眼睛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紧紧盯着他,要不了多久,等到他们的时机成熟,那些猎人会在他最不注意的时候从他最不注意的地方一拥而出,无数双铁手毫不留情地将他按倒在地,给他戴上手铐。他曾亲眼目睹过这样的情景上演在他的一个马仔身上,然后,他一个人悄悄走开。与狼共舞,那怕是踏着同伴的尸体前行,直到最后自己也像头狼一样倒下,洛渔这样想,像这样的马仔本来就是准备好了来给他垫背的,而他也不过是别人利用的工具,比如说是杰哥。当然,这样被抓住的情景也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并被惊醒。醒来的他,无非是一身冷汗。
由于这种不祥预感紧紧缠绕着他,使他越加小心翼翼,像只警觉的兔子,带着他的狡猾,走一步看三步,像一只狐狸,时时刻刻嗅着空气中不一样的气味。好像天敌已经无声地走进了他心理的警戒线以内。
他的胆量一下子全没有了,前些日子,他还可以毫无顾虑地做这些事情,尽管他心里永远背负着罪恶感,但他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他强制自己不去想那些,这样做的结果,不过是让他的心灵纠缠着更难以解脱的矛盾,他曾经为自己设想的未来绝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就算是说成锦绣前程也不为过,至少不是黑漆漆的天涯漂泊的路程。
他当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他会这么在乎?是因为与顾琳狭路相逢了一次,使他成了惊弓之鸟?还是因为这一次货运到顺州之后,他就可以和小梨见面了?也许他更愿意答案是后一个,如果能让他选取择的话,他情愿放弃这样的一次冒险?他甚至建议杰哥暂且放缓一下接货的时间,他在这个黑暗世界里混迹多日,凭他的感觉绝对错不了,这一次将要覆灭,几乎是注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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