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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微山湖原始情爱--脖子-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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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哪里忍心亲眼目睹这种残酷的撕裂人心般的凄惨情景呢?冲上去抱起昏过去的秃子刘二,一双眼睛涌满了同情的泪水。他愤怒地转向妻子兰兰,好像兰兰是罪犯而伤害了他的好兄弟:你再哭再叫我就不要你了!别说他们还没有占你的身子,就是他们馋极了一人咬你一口,你的身子归俺,俺不嫌你脏还不行?他们跟我一样是个男人,发回骚就发回骚吧,饶他们这一回就不行?!
周川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兰兰妹妹,你就饶了他们吧。你心里要是再觉得委屈,就当面狠狠骂我周川一顿吧。我当这个矿长失职啊!我要是一个个给他们成家立业娶了媳妇,还能有今天的祸事吗?
周川一副江湖义气状,两个巴掌合在一起,向兰兰拜了三拜。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怕兰兰看见自己无法抑制的泪水,转回身匆匆走了出去。
麻脸张太啪啪打一阵自己的脸,打得麻木了才停下来,求饶地望着兰兰:兄弟媳妇,都是俺的错,磕头赔礼打自己了还不行?我这张丑脸本来长得难看,要是打肿它像个发面馍馍,又黑又胖又吓人,到时你看俺一眼吓掉了魂,可别再骂我不正经……俺知道欠你夫妻俩的人情,今后一定偿还。俺要是等着太阳从西边出来娶上媳妇,也叫罗子兄弟扒光衣裳看一回,用头拱一夜也行。你两口子算算,我张太借米还面,这够本了吧?
秃子刘二极度的悔恨状、痛苦状、凄惨状,使兰兰心里泛起一种女人天生的慈悲之情。矿长愧疚而痛苦地流泪而去,把兰兰逼得没有了丝毫退路。总不能不顾一切情面寸步不让,真逼着矿长把他们送公安局吧?
兰兰看了麻脸张太那副让人作呕、叫人发笑的憨傻模样,心里的怒气怨气窝囊气,一下子像扎破的皮球撒了气,最终竟忍耐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音。当她发觉自己一时失态未免显得过于轻浮时,赶忙用小手紧紧捂住好看的嘴巴,沉下脸斥责道:熊麻脸,滚一边子去吧。不要脸的货物,谁给你嬉皮笑脸闹着玩!
麻脸张太见对方已经说话搭言,知道火候到了,越发装憨卖傻,大胆地走向兰兰,伸长脖子像一只鸣鸭:兄弟媳妇,这一回我可是想当个正经人,一点也没有勾引你的意思,你笑是你自己忍不住愿意笑的。你这一笑我就放心了,一笑出来就算你肚子里没气了。你原谅我了是吗?啊!
兰兰哼一声扭转过身子,嘴里一连声地说:去,去……
周川见罗子夫妻宽厚大度,用一副兄弟间亲密的口吻说:罗子,我周川打心里感谢你。我给会计人员说好啦,你先到那里借几百块钱,领着兰兰到外边遛逛几天。跟着你这样的熊男人过日子,真委屈了人家,也该叫人家享受几天。到外边风光风光吧。你出外歇班这几天,你的活叫他俩替你干,惩罚是应该的,谁叫他们脑子里没脑熊没有计时钟的。
周川的话语虽然亲切温和慷慨大方,归根到底,事情过后罗子心里仍然隐隐有一种吃亏的窝囊感觉。可人情面子和男人的脸皮,该给的全给了,该罚的也罚了,事到如今万万再不能强拉硬弓了。人活一世要吃五谷杂粮,谁敢保证一辈子没有过错和闪失呢?再说,谁叫老天爷把好端端的人分成男和女两种人的,又偏偏叫男人眼馋女人,男人不日女人心里又不舒服!想起自己当光棍那阵子,羞死人,那些话只好永远窝在肚子里,一辈子也不能泄露半分。
如果咽不下这口窝囊气,拿着头硬往牛角尖里钻,得寸进尺给了脸面再想怨恨别人,干脆脱掉鞋底揍自己的脸,谁让你发热昏头穷烧包,把年轻俊俏的媳妇领进饿狼窝里来的?兰兰水灵灵一朵花正开,就好比一个活鲜活鲜的桃子,那些饿红眼空着肚子煎熬了多年的光棍们,眼睁睁见你一口口地咬着吃,不动心眼馋?夺过去想偷咬一口,结果一张嘴硌了牙齿没得手,还值得纠缠不休没个完。
罗子顺水推舟卖了个人情:矿长为这事你就别费心了,我送她回家过几天,把这事忘记就完啦。刘二张太都是自己兄弟,没有媳妇过得不容易,今后你当矿长的就多留神,多费心想着他们的婚事。
周川越发感到愧疚,心情复杂地叹了一口长气……
九:女人让他做恶梦
    每逢想到他们闯下的那场塌天大祸,秃子刘二的良心就像鞭子抽打般的难受。直到那件事平息了好一段日子,每逢听到刺耳的警报声,每逢看见公安人员到煤矿执行任务,麻脸张太都要悄悄地躲向暗处,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惟恐被抓到公安局里去。多少个漫长而又难熬的夜晚,他们两个人同时被一场场恶梦紧紧地缠绕着,不时吓出一身身冷汗。
一个个撕肝裂肺提心吊胆的日子,在无风无浪的平静中过去。直到煤矿所有的人彻底遗忘了这件丑事,他们俩才渐渐放松警惕,才相信公安局的确不会再来煤矿办案了。
秃子刘二和麻脸张太放心地粗出了一口长气,兄弟俩同病相怜相互关照,一道咕咚咚灌了大半夜苦酒,激动的心潮翻腾着一股复杂的、难以描述的感情波澜。
三分酒意七分晕眩,秃子刘二激动得无法自制,眼里滚出一串串酸苦的泪珠,呜呜咽咽地说:麻子啊麻子,别看我刘二是匹犟驴,讲的却是哥们义气!他矿长帮咱们消解了灾祸,待咱们心诚。咱要以心换心,也要诚心诚意。无论他是矿长是老百姓还是二杆子,他就是杀人强奸犯,谁忘了他的恩情就是狗日的,叫顶板塌下来砸死他个孬妻侄!
麻脸张太一皮锤砸在地上:我张太至死是不会忘记周川的……
十:笨王贵也会弹女人
    漫长的岁月犹如天空的一道闪电,眨眼时间又过去二年的日子。蓬勃发展不断壮大的河庄煤矿,人欢马叫已经增添到三五百人口。
周川慷慨解囊出手大方,先后为丰湖县贡献出一个亿的资金。贫穷的丰湖县靠河庄煤矿这棵诱惑人的摇钱树,接连建起了中型的造船厂、大型的湖区产品加工厂。经过加工的花纹剔透的松花蛋,营养丰富香味各异;含有大补成分的菱粉、鸡头粉,走出国门远销海外。
丰湖县县委书记杨家岩,政绩卓著抓经济有方,已被调往运河市委担任了分管工业的副书记。
主持煤矿工作的副矿长周川,肩上的担子并没有因此而减少,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要解决光棍们娶媳妇繁衍后代的问题。
为了解决吃饱饭的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头等大事,周川郑重其事地召开了全矿所有光棍们的大会。这位被矿工们暗中咒骂为阎王爷、怪脖子和二杆子的矿长,昂首挺胸一本正经,干咳几声之后走到人前。他那张原本冷板的面孔,此刻显得更加阴沉,严肃状如同平日里布置安全和生产的工作。他用粗大的嗓门冷不丁地问道:谁愿意娶媳妇?举起手来让我统计统计!
那伙光棍们的思想,在这之前没有丝毫的准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呆呆地愣在那里,就像亲眼目睹天上掉白面馍馍般地惊奇。
罗子娶了兰兰之后,二年来又有几个光棍操办了喜事。但是,三五百人当中还有二百多名光棍,这不能不让周川心焦着急。
周川接连询问他们谁愿意要媳妇,那轻松的口吻就像要买仨钱箩卜俩钱葱的的小事。光棍们那原来并不平静的心里,仿佛又被人扔进去一块一块沉重的石头,荡起一个一个汹涌的波浪。
他们呆傻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像一截一截没有灵气的朽木头。他们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周川,却没有一个人有胆量举手。
周川那张阴沉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好奇和喜悦,不由自主地挺了挺那条怪脖子,用一副诙谐讥讽挖苦的口吻说:噢!你们一个个像吃素的罗汉,装得怪正经。从心里都不愿意要女人?好,从今天起,我有工夫把嘴唇放到榆树皮上磨着玩,就不替你们操这份闲心了。
光棍们仍然呆如泥塑,会场上死一般地沉默。
周川笑笑:啊!这事怪啦!猪狗鹅鸭都知道吊秧子压蛋配对子,一个大男人不想要媳妇,想孤零零一个男人整天攥着老二过日子!谁信呢?
那伙光棍们简直怀疑自己的两个耳朵,认为耳朵像转动的机器猛然间出了故障。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一个领导干部竟大张旗鼓地召开职工大会,一再询问自己的部下要不要女人。这真是一件少有的新鲜事。他们感到好奇,面面相觑,从伙伴们那同样好奇的脸上,从那一双双惊诧的眼神里,终于相信自己的耳朵完好无损,并没有失灵出现问题。他们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无能为力,一个普通的矿工,没有多少身份和份量。他们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周川,说话一字千金,说话落地有声,做事威力无穷。不客气地说,在年龄上他们是打春的萝卜立秋的甜瓜,早已荒废了大好年华。没有矿长帮他们出一把力气,为他们操一份心神,靠自己的本事很难找到适合自己的女人了。
在周川的一再追问下,他们就像一根藤上的苦瓜同病相怜,谁也不怕工友们讥讽笑话了,不约而同齐刷刷地举起了双手。
周川阴冷的眼里闪出一丝笑意:我早就知道你们是卖布的咬牙——假扯。馋猫忌腥那清汤寡水的日子可不是好熬的。从今天开始,见了女人厚厚脸皮使劲吹唬,只要谁愿意嫁给你们,我就安排她到煤矿干临时工。想到县造船厂、加工厂干工也行,我替你们出嘴跑腿搞联络。谁想顾及自己的脸皮,谁想摆个臭架子,需要我这个小副矿长领着相亲去拉线,说一声,我陪着去。只要半路上不怕我偷吃一口就行……我传授个好经验,每个女人都喜欢坏男人,没有喜欢窝囊废的,昂起头挺起胸,厚着脸皮往上冲……没本事的老实疙瘩窝囊废,见了女人心里发馋,脸皮子还薄,那也不要害怕,只要老老实实上班,早晚有你的份。只要煤炭产量拿上去,咱多发工资,钱够花了有节余,再买几身好皮换换装……我最厌烦哪个男人一副窝囊熊样子。娶个女人不是大事,还不是像到自家煎饼筐里掏饭吃……
周川还给光棍们一个特殊的权力,谁先找到老婆,不仅给女人安排家属工,还立即解决住房问题。
对那些谈起女人来浑身是劲,凶得咬牙恨得切齿,立誓要把厚厚的天空捅个窟窿的光棍们来说,周川的这一番鼓动胜过半年的学习班、一年的政治教育课。女人们倘若肯嫁给他们,矿长周川安排工作,解决住房,对生活在微山湖边的那些农村姑娘来说,打着灯笼也难找这样的好事。
这个惊人的消息,像阴雨连绵久日不晴的天空,猛然间闪耀出一缕灿烂的阳光。那些只顾摆脱农民艰苦的日子,并没有把爱情当饭吃、当衣裳穿的姑娘们,三五成群、你推我搡、叽叽喳喳,像到大集上买猪买羊选牲口似的,厚着脸皮跑到煤矿里挑选男人来了。
周川号召光棍们大造声势,男人们的胆子越发大了,不择手段地在女人们面前吹嘘。那拿腔作势的天大口气,那居高临下审视女人的架式和神态,就像哪个女人一嫁给他们,就会给人家全家以及亲戚邻居带来无限幸福和荣耀似的。
还有的人甚至厚着脸皮恬不知耻,为了娶到称心如意的女人,故意炫耀自己的身份。他们竟大胆地冒充是矿长周川的仁兄弟、姨表兄、姑表弟……临到最终把人家姑娘搞到手,都没有出现丝毫破绽。只要光棍们能娶上媳妇,和他周川攀亲怕什么,这样既减轻了压在他肩上的担子,也省得再为他们成家立业操心费神。
河庄煤矿的女工,就像雨后涨潮的河水渐渐多了起来。随着生活环境的改变,男人们自然变得规矩了,谁也不敢再光着屁股下井,谁也不敢再赤裸裸光着身子,躺在凉风嗖嗖的顺水河堤上睡觉了。为了引来女人的目光和关注,光棍们穿戴洋气了,说话斯文了,那些高级的雪花膏直往脸上搽,泥墙似的。
当年拉煤筐的生产方式,在河庄煤矿已经成为不堪回首的历史。自从周川掀起娶媳妇运动,煤炭的人均产量,比周围现代化设备的统配煤矿,高出三倍。看来,要想让男人们挤出全身的力气,必须使用女人这台榨油机。
河庄煤矿往日的光棍们,鸟枪换炮了,“光棍”的字眼已经载入了光荣的辛酸史。他们彻底摆脱了农民的生活习俗,变成了新时代地方煤矿的矿工。
长嘴巴王贵十足的山区老噱,虽然笨拙却表现得胆大无比,为了弹(谈)女人竟然在矿里矿外闹得满城风雨,引出一场让人啼笑皆非的风波来。
在飘浮着淡淡夜雾行人不断的清晨赶集,在阳光明媚人群拥挤的晌午赶会,一根根木桩样站在繁星闪烁的露天影院里看电影,是农村的俊男俏女,相约调情的最佳时刻,也是河庄煤矿仅剩下的那些光棍寻找目标,追踪女人的大好时机。
长嘴巴王贵见一个个光棍相继娶妻生子,心里焦急再也忍耐不住,再忍耐下去,脑子里的东西会像捣上雷管的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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