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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微山湖原始情爱--脖子-第10章

小说: 微山湖原始情爱--脖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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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常委别有用心地了解到周川几年前的外号——微山湖上有名的二杆子!让这么一个没喝过多少墨水的粗人,到煤矿当副矿长,主持全矿的工作,把老百姓致富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急于盼望富裕的常委们,谁能对他放心呢?
县委书记杨家岩当然理解常委们的忧虑心情,对周川的任用专门作了耐心的解释。周川有微山湖人的忠诚和粗犷,智慧和胆量。他战胜过祸害渔人的妖魔,蔑视过死亡,那全身的疤痕给他争来的不仅仅是二杆子的外号,还足能证明为了挣钱他是不要命的!正因为他是一个不怕苦,敢于搏风斗浪的二杆子,正是他挺着一条蔑视所有邪恶的怪脖子,一开始恢复工作,杨家岩就把他带到了领导岗位上,要利用他勇猛和顽强的精神,来为老百姓和国家出力。煤矿是一个与死亡和困难打交道的特殊工作,把煤矿交给这么一个二杆子和怪脖子,他杨家岩相信,即使煤矿有天大的困难和危险,最终也会实现好的效益……
杨家岩经过一番细心的工作,常委们当面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勉强接受,但个别常委心里仍然窝疙瘩不舒服。大家都知道周川是杨家岩的代言人,他们之间从“文革”中就建立了一种难割难舍的兄弟关系。明明是一个没有丝毫官场经验的二杆子,他杨家岩却委以重任,看来是在苦心经营扶植个人势力。这种不合理的干部任用,后来常委中竟有人作为罪状,把杨家岩告到了运河市。
杨家岩毕竟是县委书记,有人事决定权,少数有意见的常委只好保留意见。煤矿的工作一旦出了问题,到时候一拥而上,再提意见不迟。正是在这种有争议的情况下,县委常委会形成了任命决议。
周川由一个湖猫子,被提拔为国家的副科级干部,那种激动加幸福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散会之后,他怀着一种受宠若惊,和无头无绪乱糟糟的复杂心情,到办公室排号见到了县委书记杨家岩
除了重点考虑全县的经济工作之外,杨家岩的确还有一种知恩图报的心情,他为实现了自己的愿望而激动:对县委的决定你有什么看法?既然把你这头牛按在辕子里了,就使劲地往前拉呗!
周川高挺着那条怪脖子,竭力压抑着胸膛里那兴奋的波澜,说出来的话既犹豫又坦诚:我思想了大半天,真的认为自己不会当干部,怕干不好工作给你落影子。我真不骗你!
杨家岩从心里感激和喜欢这位粗犷直爽的好朋友,除了他周川以外,人世上也许不会有第二个人认为自己不会当干部的。他鼓励地说:什么事都没有三天的犁把。你出来工作这二年,干得挺好的。
周川的脾气很执拗,他认为当干部的本事,像孩子们上学那样是学来的:过去我是磨道里的驴,那是听喝的,现在你要我当家作主挑担子,我心里发慌咚咚像敲鼓似的。你提拔我当干部我感谢你,你还得把你的工作经验教会我,要不我就不去充这个数。
在中国所有的干部当中,当县委书记也许是最繁忙的工作,除了送往迎来以外,光接待汇报工作的各公社和各科局的主要头头,就够杨家岩忙乎大半天的。无论如何繁忙,他要教会周川当干部的诀窍,不然,周川不会轻易去上任不说,他杨家岩还真的怕出问题。
杨家岩沉下脸,摆出县委书记平日里向部下布置工作时的严肃态度:第一条,要一心一意想着为老百姓谋福利。第二条,不许见钱眼开有当官发财的念头。第三条,花花世界里不许热女人……微山湖哺育了你,党培养了你,你一定要发扬微子的高风亮节,用鲜血和生命来维护国家和百姓的利益……
回到招待所,周川反复思索着杨家岩的指示。如果把杨大哥的话全部记在心里就能当好一个干部,那不是太容易了吗?可是,不热女人这一条把他难住了,自从他和莲花结婚之后,他认为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就是女人。没有女人,他周川是很难活过来的。要叫他不热女人,除非煤矿上全部是男人,永远没有女人的影子。
周川害怕自己在女人身上犯错误,他所领导的煤矿,竟多年没有招收一个女人。
在周川认为自己掌握了当干部的所有本领之后,他辞别了杨家岩和姚存胜,到泰安煤炭学校,学习了三个月理论,到国家的统配煤矿和落后的地方煤矿实习了一年,这才怀着无限的热情,来到丰湖县新奠基的河庄煤矿。
煤矿北边五里之遥顺水河的下游,有一个方圆数里的黑土崮墩,崮墩上繁衍着上百户人家。除此以外,举目一望,眼前是一片无边无际贫瘠的黑土地。
丰湖县经济落后,地理环境特殊,贫穷就像一棵远古的参天大树那样根扎九泉。办煤矿没有专业人员,建井缺乏资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河庄煤矿今后到底会有什么发展前景呢?
许多好心的人们,在暗暗地忧虑,许多麻木的人们,在悄悄地观望。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们,揣着一种阴暗的复杂心理,在等待着看二杆子矿长和县委书记杨家岩的笑话……
笑话在今天里终于出现了,周川所领导的煤矿,爆发了一条足能震撼联合国的特大新闻,全矿足有三分之二的矿工,参于了这种光着屁股攥着腿裆里的嘎子示威的下流行径!这群下流发贱的东西,竟然把浑身的力量,像泼脏水那样打发掉,晴天白日,一百多名壮汉子将自己的精液洒到流动的顺水河里!
周川像蒙受了奇耻大辱,心里塞满了恼怒和愤恨。如果不是杨家岩有言在先,要他周川当干部不要耍二杆子脾气,忍无可忍他今天或许要发火骂娘的!
那些攥着嘎子示威的光棍们,上班竟敢迟到二十分钟,周川陪伴着他们一道下井之后,结果在井下加班多干了两个小时。
三:刘二头上的疤是荣耀
    一波未平,一波又兴!
即使周川宽宏大度,有微山湖般的胸怀,一步步被对手逼迫到了死墙角,也实在无法容忍下去,说什么也要耍一回二杆子脾气!他是一个主持煤矿工作的副矿长啊,总要讲一些尊严吧?就是一个微山湖边普通的渔民,也要咬咬牙豁出去,直至把对方的嚣张气焰彻底打掉为止。不然,他无法再工作下去了,再放任下去,这座煤矿定要毁在这伙无赖的手里。
周川发火动怒的渊源,必然要从秃子刘二这条祸根说起。
从这群光棍被招进河庄煤矿起,秃子刘二就像一只老鹰扑进了熟睡的鸡窝,凶恶的野狼冲进了吃草的羊群,刚刚来煤矿三天,就一跃成为全矿引人注目的头号人物。
秃子刘二一米八的个头,浑身上下突凸着丰满结实的肌肉,甩开两个膀子,能使出几百斤的气力。他那双眼睛瞳仁发黄,白眼球网着细细的血丝,走起路来不停地耸动两个肩头,好像有劲无处发泄似的,每时每刻都显示出要与人拼个你死我活的骄狂气。眨眼一看,就知道他是那种整天价寻衅闹事的泼皮角色,全矿所有的矿工,见了他害怕得就像胆小的老鼠见了狸猫似的。
俗话说:树大了招风狗大了呆。虽然刘二浑身上下有的是力气,却笨拙得像一只狗熊,与人打架不用巴掌不使拳头,总是扑上去,连人加胳膊腿抱起来,举过头顶然后使劲朝地上摔,摔倒之后再把人家坐在屁股底下,像耍猴那样玩弄,直到对方苦苦求饶方才罢休。
那些不甘服输的男人们,凭着血气方刚,想逞匹夫之勇,但一看到刘二头顶上那块明亮的巴掌大的疤痕,就会打心里惧怕,惧怕得两腿打颤马上失去了原有的战斗力。
那块疤痕是他刘二的荣耀,那块疤痕纪录着他刘二的辉煌,那块明亮的疤痕向煤矿所有的工友们,炫耀着他的功劳和值得骄傲的过去。
微山湖上两大宝,芦苇和苦姜草。湖边的村与村之间,县与县之间,因为争夺湖地而时常发生残酷的械斗。双方的人们红着眼打斗起来,那轰轰烈烈惊心动魄的场面,不亚于一场国与国之间的残酷战争。轻则使用皮锤耳光竹篙棹子,劈哩啪啦一场混战;重则双方挥舞着渔叉大钐刀,摆好一溜鸭枪,咣当咣当交锋。
刘二十六岁那年,血气方刚天不怕地不怕。那一年他作为村里组织的敢死队员,用渔人们吃饭用的灰头土脑的大碗,从盛着五十斤的瓷缸里,舀一碗八毛辣散酒咕咚咚喝下肚,单人匹马赤手空拳,气势汹汹冲向对方的阵营。对方的敢死队员手持一柄两米长明晃晃的大钐刀,横眉立目凶煞恶神样站在队前。待刘二冲来,恶狠狠地拦腰劈过去,那样子要索他刘二的小命。
刘二的脑子半晕半醉,求生的本能使他慌忙蹲下去躲闪,因为身子笨拙行动迟缓,锋利的大钐刀嗖一声画了半个圆,削箩卜那样,嚓一下削掉刘二头顶上巴掌大的一块肉皮。那块肉皮带着一簇粗黑的头发,像卖菜人扔一块烂白菜帮那样,啪嗒掉在潮湿的湖地上。掉在湖地上的大块头皮,痛苦地蹦跳了几下,然后痉挛地在那里瑟瑟抖动。
刘二看一眼在地上微微抖动的大块头皮,就像不慎粗心丢下褂子上的一个钮扣那么不屑一顾。他忍受着头上的剧疼,眨巴几下被湖水浇顶般的鲜血模糊了的眼睛,一跃冲上去把对方搂抱在怀里。他哎嗨猛一用力,对方像挨了刀剁斧砍那样娘哎一声,腰里啪嚓断了三根肋巴……
刘二头顶上那块巴掌大闪着亮光的疤痕,很多人看了之后惊骇得心惊肉跳,也因此给他挣得了特殊的荣誉。打那开始,滋生的骄狂气使他目空一切,从来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
在生产队里干活,秃子刘二个头肥大,空驮着一身酸牛肉,耕耙耩耧收割扬场,还不如人家娇嫩的姑娘柔弱的媳妇卖力气。队长见状一脸气愤两眼冒火,心里暗暗咒天嚼地,嘴里却不敢说长道短。忍无可忍的时候,队长壮壮胆子善意地劝说几句,他老虎屁股摸不得,红漲着脸皮怒目圆睁,活脱脱吃人的凶相,摆出一副有功之臣的大架子。
刘二用他粗大的手指节,敲敲头皮上发亮的疤痕,咧歪一下大嘴讥讽地说:来,来!你要是对老爷们看不惯,有意见,觉着我活得滋润自在眼红,有胆量照这里再补一钐刀!
队长张口结舌没话说,只好往前一伸脖子,把几个在嘴里打转的气疙瘩强咽到肚子里。
刘二得寸进尺,朝着队长耍开了半熟七叶子脾气,攥紧两个皮锤擂鼓样,照着自己宽阔的胸脯咚咚打一阵,然后用恶毒的目光,盯视着队长胆怯的眼睛:看你那样不服气老爷们是吧?好吧!架两条六尺小船来压在身上,走三里五里不许喘气,看看咱俩到底谁是老爷,谁是孙子,谁是英雄谁是熊包?
队长五十多岁像个打春的箩卜塌架的黄瓜软不拉几,面黄肌瘦像一根芦苇杆子,从头顶到脚后根,浑身拆不下半斤精肉,哪里敢玩命。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队长故弄玄虚摆出一副君子不和小人治气的堂皇姿态,木红着脸不敢声张,尴尬地和身边的人嘀嘀咕咕咬耳朵:咱都别理他!这小子他爹没把他揍好,窝窝生生半熟货。咱好鞋能碴臭狗屎?
队长手里有权有势,都不敢和刘二比试,生产队里所有的男人,一个个都是熊包软皮子蛋,哪个敢和他玩命?一步步的退让,越发让刘二扯着胡子上脸,壮大了贼胆子。平日里刘二只出工不出力,到头来还无理蛮缠,向队长要高工分。
周川到湖边去招矿工,长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队长,根本没有征得刘二的同意,孝子贤孙一样勤快,赶快为刘二报上名字。打那,生产队里少了一个泼皮,煤矿里却添了一个无赖,一连几次闹得周川害头疼。那几次,他周川装聋作哑高抬贵手忍了,这一次刘二扯着胡子往脸上爬,惹得周川光想暴跳如雷,耍他的二杆子脾气。
那天,地面上新鲜的空气和一缕灿烂的阳光,伴随着周川那高大的身影,走向阴森森的斜井。透过斜井,他来到五百米深处另一个神秘的世界里。
周川心情复杂地站在那里,亲眼看着那些攥着嘎子闹事的光棍们,一一从他身边走过去。他转身爱惜地抚摸着黑漆漆的陡峭石壁,抚摸着夹在石壁中间的煤炭。他仿佛看到了丰湖县经济的腾飞,仿佛看到了矿工们的辉煌前景,仿佛看到一群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纷纷投进那些粗鲁光棍们散发着汗臭味的怀抱里……
周川分辩不清那是委屈还是激动,猛然把他自己那张脸,紧紧地贴在石壁中间的煤炭上,眼里滚出两串无声的泪珠……
秃子刘二和麻脸张太那伙光棍们,每逢来到黑漆漆的井下,和他周川有过同样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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