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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全官途1-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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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姨子完全惊呆了,像一只任由宰割的羔羊。

    李向东一把撕破了她的睡衫。

    他没想要撕扯她的睡衫,扑向她的一刻,他只想掐断她的脖子,仅一刻间,他就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他就意识到他不能那么做!他收回了触及到她脖子的手,收敛了迸发极致的力,那手,那余力便撕破了她的睡衫,黑的胸罩包裹不装的**便很白嫩、很弹性地跳动。

    他瞪住了她的跳动。

    她又意识到了另一种威胁。她想逃跑。她还没逃跑,他便抱住了她,把她甩到了床上。

    他要惩罚这个女人,要她知道破坏别人的幸福应该得到报应!

    他要这个女人给予补偿,她赶走了他的女人,她就要承担本不是她的义务。

    她完全没有了思想,很笨拙地说:“你要干什么?”

    他用行动回答她,撕扯她的胸罩,撕扯她的本已破碎的睡衫,撕扯她原就不很牢固的睡裤,她反抗,只能躺在床上双腿蹬踏。她踢中了他的小腹,他忍住痛不管不顾。

    小姨子雪白的身子只剩一条窄小的黑色内裤,他便野兽般狂笑,双眼充满血丝。她想坐起来,身子才移动了一半,他又再一次把她推倒在床上,另一只手一用劲,那可怜的黑色内裤便成了一块破布。

    李向东扑到她身上。

    小姨子捶打他,他竟感觉不到痛。

    她说:“你走开,你走开。”

    李向东压着小姨子,喘着粗气,解开自己的皮带,解开裤子上的拉链,手脚并用蹬掉了自己的裤子。

    小姨子感觉到他的坚硬。她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哭了起来,不停地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声音越来越孱弱,几近于梦呤,于是,越发显得他强悍。

    李向东拨开她并拢的腿,寻找他的目标。他是身经百战的勇士,曾经历过无数次出生入死。

    猛然间,他感觉到了异样,开始有点不懂身下这个女人。他感觉到小姨子不再挣扎,变得乖顺起来。她抱着他,让她脸上的泪涂抹他的脸,身子却惧怕般颤抖。

    她更紧地抱着他,贴着他耳朵说:“你对我好点。”

    她说:“我是第一次。”

    李向东整个人就这么木木地趴在她身上。

    ——

第二卷 溃败 第五十五章 新市长到位

    新市长到任了。

    新市长是地级市某局的副局长,也不知有什么背景,一跃就当了市长,虽然,这种晋升只是副处到正处的提拔,但这种提拔还是显得有些过了。

    他很年青,也就三十四、五岁,很文静的一个人。

    到任的那天,市四套班子领导开了一个欢迎会,或者叫见面会。李向东列席参加了这个会。和新市长一道来的地级市委组织部部长宣读了任命决定,任命他的职务是市委副书记、市长候选人。

    虽然,这还不能算是市长,但大家都知道,那只是迟早的事,上级党组织推举他为市长候选人,交给市人大选举不过是走走过场。

    见面会上,新市长只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是感谢。感谢上级领导对他的厚爱和信任,感谢市委书记能包容他这个新兵。

    第二句是期望。期望市委书记,在坐各位对他今后的工作以及他个人多多给予支持和帮助。

    第三句是要求。要严格要求自己,自己要不断加强学习和实践,在新的岗位上作出新成绩。

    话说得谦虚简洁,且全面滴水不漏。

    李向东便感觉到这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

    不知为什么,他不喜欢这样的人,太八面玲珑,就缺少男人阳刚的血性,就缺乏冲劲和闯劲。缺乏冲劲和闯劲的人什么事都干得表面光鲜耐看,却没特色,更不会抓住某一突破点,冲破各种禁锢,杀出一条血路,取得让人瞩目的辉煌。

    很快,李向东的感觉就得到了印证。

    下午,新市长把李向东召到了他的办公室。''还是那间办公室,所有的摆设也没太大变化,但主人却年青了十多岁。他和李向东亲切握手。

    他说:“你就是李向东啊!早听说了。”

    新市长示意他坐沙发上,说“随便聊聊,以后,我可都要靠你了。”

    李向东说:“客气了,我们都是在你的领导下,执行你的指示精神。”

    新市长说:“我知道,你是前市长手下的一员干将,也干过很多实事,希望你以后,还这么做,多做好事实事。我这人不嫉才,你干的成绩,就是我的成绩。”

    他笑,说:“我这人还很贪功。”

    李向东说:“这不是贪功,是事实,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实施你的决策,所取得的成绩,也应该归功于你。”

    新市长说:“你能理解,我很高兴。”

    他问:“生活上怎么样?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李向东说:“没有。”

    他又问:“孩子多大了?”

    李向东说:“十四了。”

    他说:“这可是个特殊的年龄段,以后发展的好与坏,就靠现在打基础了。”

    李向东没接话。他不想谈这些婆婆妈妈的锁碎事,尤其与自己的顶头上司谈。

    新市长接着又问:“老婆怎么样?”

    这一问完,他就发现不妥了,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李向东说:“没关系。”

    新市长说:“你这种情况,不会因为工作影响照顾孩子吧?”

    李向东说:“能正确处理。”

    新市长说:“能正确处理就好。我这人,不只关心下属的工作,也关心下属的家庭和生活。你以后会了解的。要想让下属努力工作,我们当领导的就要关心下属的家庭和生活。”

    李向东很不耐烦,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得耐着性子听下去。

    新市长说:“至于工作嘛,我对下属也有严格的要求。”

    他说,我知道,前市长是个工作狂,他要求他的下属也像他一样是工作狂。我不这么认为。我知道下面的人怎么想,最好钱多拿,少做事。当然,我也反对这种想法,但更要引导这种想法,协调好这种想法。

    他说:“你跟前市长时间也不算短了,你应该已习惯了他那种工作方式,可能还让他那种工作方式潜移默化了。

    他说,当然,我不反对他工作的方式方法,我更希望用一种智慧的方式去工作。什么是智慧的方式呢?一句话,听领导的,领导叫干啥就干啥。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李向东点点头,下半句就是,领导不让干的就不干,领导反对的更不能干。

    新市长还没完没了。

    他说,我这人喜欢多办事,少说话,保持低调。当然,低调还有很多种,比如,不能太冒进,有些事情,现在不能干的,就不能凭一时头脑发热,猛冲猛打。

    他说,别人都站在一边看笑话,也不可能不出笑话!

    他说,更不能抢功。该是谁的事,就该谁去干,该是谁的功,就该是谁去拿功,不要招惹太多是非,被人议论,对一个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是一大忌。

    李向东想,这新市长一定是写材料出身的小文秘,自认为高深的道理一套套。

    新市长还想说什么,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便过去接。可能是熟人朋友打过来祝贺他荣升市长的电话,只见他趾高气扬地笑,说,那里,那里,也就是个正处级,还没最后定呢,还等人大选举呢!

    他看了李向东一眼,觉得不该在李向东面前表露无遗,就说,你等等,我这边有事办呢。

    李向东忙站起来说:“我回去了。”

    没等新市长答话,他便逃也似地离开了。

    他对自己说,谈了这大半天,几乎在闲扯蛋,只一句有用,规规举举做人!

    黄打电话给李向东,问:“新市长怎么样?”

    李向东说:“慢慢你就了知道了。”

    黄说:“跟我也打官腔?我要慢慢了解,还问你?还不省了这电话费。”

    李向东说:“你放心当你的副局长吧。他应该,也不会,更不能撸了你那个副局长。”

    黄呆了一下,似乎听明白了,在电话里笑,说:“你说话怎么变得那么难琢磨?”

    他听到李向东那边的电锯声,知道他又呆在小姨子的装修工场,说:“你又溜出办公室了?”

    李向东说:“精力过剩嘛!”

    ——

第二卷 溃败 第五十六章 市长会议

    第二天,新市长主持召开第一次市长们会议。用他的开场白说,主要是听大家谈谈各自分管的工作,了解了解情况。

    这种市长们会议,李向东列席参加不多,倒是名不正言不顺地参加了无数次。

    以前,总是按副市长们排名先后依次发言。这次却出了一点状况,本该轮到抓民政的副市长发言,最后一个发言的新任副市长国强竟抢先一步。

    他说:“我说几句吧。”

    抓民政的副市长就有意大声咳嗽,国强不理会,准备很充分地一二三四说了几大点,而新市长似乎很满意,连连点头,并表了态。

    他说:“不错,国强市长说得不错。”

    前面发言的两位副市长心里想,你肯定国强副市长,不就是无声地说我们的发言不怎么样吗?于是,脸色就难看了。

    抓民政的副市长也感到了压力,本就不是很善于言辞,就卡在那里不知怎么说了。下面的懂规举,不加塞抢先,就停下了一段静场。

    这一静场,前面两位副市长就逮着说话的机会了。

    其中一个说:“都不知道该谁说了。”

    另一个也说:“早知道,我最后一个说。”

    抓民政的副市长本就有气,听了这两人的话,心里的气就发了出来。他说:“我对刚才国强提的‘要盖民政大楼’有看法。”

    如果说,前面两位副市长话说得还含蓄,这抓民政的副市长就显得单刀直入了。

    他说:“盖民政大楼本来就应该是民政部门的工作,之前,所有的准备工作都是这么进行的,但国强到任后,就改规举了,就划归城建了。这是不是有点太强词夺理?”

    李向东听他这一说,心里不由一跳,想这副市长是气得不考虑影响了,竟把他李向东牵扯进去了,竟拿他与国强对比,且是否定国强的比法。

    能这么比吗?这不就说他国强不如李向东吗?

    李向东倒无所谓,即使做最坏的打算,国强小肚鸡肠怀疑李向东怂恿这副市长向他发难,他李向东也无所谓,反正都撕破脸了,他还怕得罪国强?

    但是,国强不是好欺负的,他会怎么对这副市长?就目前来说,他肯定要还击。

    果然,国强站了起来,铁青着脸说:“以前我不管,我只管现在。现在,我就是要把它纳入城建建设,市财政拨款盖民政大楼,就不能归民政管。”

    抓民政的副市长也站起来,说:“盖那民政大楼都是市财政拨款吗?如果,都是市财政拨款我还懒得理呢?市财政拨款不足部分还不是要民政埋单?不足部分是多少?比市财政拨款还多!”

    两人本是面对面坐的,都站起来,就呈对垒之势。

    国强说:“你民政的钱是怎么来的?不就是市财政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攒下来的?对你抓紧点,一个钱都调入市财政帐,你手里还有钱吗?你不就赚死人钱吗?殡仪馆的花圈一个几百元,用了又用,收了钱又收钱。”

    抓民政的副市长一拍桌说:“这事轮不到你管。”

    大家心里一震,却没人说话。

    大家都不好说话,话说得偏向国强,怕得罪了抓民政的副市长,话说得偏向抓民政的副市长,又怕得罪了国强,谁都不想做这不讨好的和事佬!

    本来,不应该发生这种情况,当他们稍显冲动的时候,早应该有人出来制止,把还没有爆发的激怒压下去,即然发展到这程度,就更刻不容缓了,那个人无论如何都要站出来制止。

    这个人是谁?就是主持这个会议的新市长。

    他是这里的最高首长,他要掌控整个会议,他要驾驭所有人的情绪,他要懂得把大家引到自己设计的轨道上来。

    然而,新市长似乎比所有在坐的人都显慌乱,白白的脸一会儿转青,一会儿转绿,一会儿发紫,嘴唇颤抖,且给人一种随时要逃离这是非之地的感觉。

    国强继续发难,说:“这事是轮不到我管,但是,你要知道,我是在执行市委主要领导的决定。”

    抓民政的副市长说:“你以为我是小孩子?这才出来工作?我出来工作那会儿,你还不知在什么地方呢!别说什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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