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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全官途1-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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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市长很敏感,“嗖”一声站起来,问:“为什么不合适?”

    市委书记点中了市长的穴。如果,他只是指出市长的不足,甚至于批评市长,市长或许还能忍耐,但他偏偏点了他李向东的名字,市长就会认为,市委书记在挑衅,他一整夜的蹩屈就会爆发。

    市委书记说:“你们现在谁负责城建工作?”

    市长说:“我负责。”

    市委书记笑了笑说:“据我所知,应该是向东负责。”

    市长说:“他只是协助我负责。”

    市委书记说:“这不是一样吗?”

    市长说:“不一样,别的工作都有副市长负责,城建这一块,由我直接负责。”

    市委书记说:“你是市长,你负责市政府全面工作,城建的工作就交由向东同志具体处理。”

    他改变了他的说法,加重了“处理”两字,避开了市长为他向东的拦护。

    他继续说:“向东同志具体处理城建工作中,城市里一幢楼房非正常倒塌,他多多少少负有责任。”

    市长说:“我发现你这几天,总是主次混淆,张冠李戴。在市委常委、市长联席会议上,你主次混淆,张冠李戴。现在,你又主次混淆,张冠李戴。这幢宿舍楼不属于城建项目,不是市财政拨款,不属于公用设施,它是某一个单位的建筑,应该由它主管单位负责。所以,我认为让向东同志负责追查这事完全合适。”

    市委书记说:“这是你的理解。我的理解是,凡是城市里的建筑,都属于城建范畴。城市里建一幢楼房你能说他不是城市建设吗?所以,我说,没有直接责任,也有领导责任。这幢楼房不是豆腐渣工程吗?不是要追查下去吗?那么,凡是与这事有关人员都应该回避。”

    市长说:“你为什么总针对向东同志?”

    市委书记说:“你要清楚,我这是对事不对人!”

    市长说:“请你不要干涉市政府的工作。”

    市委书记毫不相让,说:“你要记住,市政府是在市委领导下开展工作的。”

    ——

第二卷 溃败 第四十五章 一把手的威严

    市委书记、市长对视着。''在场其他人鸦雀无声,即使眼光也收敛了,不敢四处张望。谁知道,在这种场合,一个不经意的眼光会引起什么误会呢?会导致什么样的不利于自己的后果呢?

    市长脸色发青,市委书记满脸涨红。

    李向东意识到,市委书记已掌握了主动权。

    在这种针锋相对中,一把手掌握主动权是极容易的事,除非这一把手软弱无力。市委书记是硬汉。尽管,市长也是硬汉,但是,硬碰硬之间,就充分显示出了权力的强撼。

    市委书记说,我决定,市纪委立即介入。整个事件的调查工作,由市纪委具体负责。

    市委书记说,在整个事件的调查中,不管涉及到什么人,不管他的官有多大,不管他有什么背景,就是查到我的身上,也绝不姑息,一查到底。

    市委书记往处走,没走出门,回过头对王秘书,也让在坐各位听到。他说:“你马上通知市纪委立即开展工作,直接向我负责。”

    市长举起手里的杯,狠狠砸在地上。

    “咣当”一声。

    市委书记若无其事,昂然阔步走出会议室。

    大家还是鸦雀无声。谁都坐着不动,他们知道,市长已在这个事件中失去了发言权,但他们又不能有所表露。他们在等,等市长离场,等市纪委介入。

    楼塌事件很快水落石出。】从省城机场抓回来的承建商供认贿赂了粮食局局长,偷梁换柱使用了型号不足的钢筋和水泥。有人说,市纪委介入就是不一样。有人说,市纪委走的还是市长的路子。只是市长的处理方法是先拿到证据,市纪委再介入,这似乎更符合程序。

    事情的处理方法有很多种多样,孰是孰非,谁也不说清?

    然而,市里一、二把手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层面,进行了这么激烈的针锋相对,产生了极坏的影响。在塌楼事件还没查清之前,地级市委调查组对争吵事件进行了调查。李向东便成了调查的重点对象。所以,调查组组长亲自向他了解情况。

    那组长问:“你就是李向东?”

    李向东点点头。

    在地级市政府那边,李向东认识很多人,但地级市委这边没什么工作来往,认识的人不多。那组长是第一次见面,大家的谈话就显得很生硬,公事公办。

    那组长说:“谈谈你对整个事件的看法吧!”

    李向东说:“两位领导都不应该那样,都应该克制。当时,台风刚过,遇到的事太多,处理的事也太多,又都熬了夜,心情比较烦燥,顶撞几句,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组长不露声色地说:“听说,还有别的原因?”

    李向东笑了笑,说:“既然,你也听说了,我就不重复了。”

    那组长说:“你就不想解释一下吗?”

    李向东说:“何必呢!”

    那组长笑了笑说:“对我不放心。”

    李向东说:“没有,没有。”

    那组长说:“谈谈你对市长的看法?”

    李向东说:“一句话,是个好市长,有眼光,有谋略,能干事,敢干事。对下属是放手放权放心,又乐于为下属承担责任。”

    那组长问:“对市委书记的看法呢?”

    李向东想了想,说:“接触不多,道听途说的话,就不向组织汇报了。”

    那组长问:“如果,要调一个留一个,你是不是认为,留市长更利于工作呢?”

    李向东心儿跳了一下。他说:“我们这些人,没那高度,看问题不全面,就不说了,组织上自然有安排。”

    那组长抓住这个问题不放,说:“我希望你不要回避这个问题。”

    李向东笑了笑说:“明摆着的,还用说吗?我是市政府秘书长,一直在市长手下工作,工作得也很愉快,我当然希望还在他手下工作。”

    他知道不能再多说了,点到即止。

    送走那组长,李向东坐在办公室里闷闷地想了好一会。

    市委书记和市长争吵后,他对自己当副市长候选人已不抱幻想了,即使市长还会坚持,他知道,那也是徒劳。当副市长候选人不是一两个人可以决定的问题,要征求各部门一把手的意见。市委书记否定了李向东,摆明了自己的态度,各部门一把手就不能不看他的脸色。退一步说,支持市委书记的人还支持市委书记,支持市长的人还支持市长,那么,中间那部分左右摇摆不定的人,就会看市委书记的态度。市委书记的态度明确了,这部分人就会倾向于市委书记。

    现在,李向东想,不仅这副市长候选人将擦肩而过,而且,有可能,市长也将要调走。本来,李向东还有一丝儿安慰,还可以在市长手下做点事。但市长一调走,新的市长对他会怎么样?他还能大刀阔斧做事,一次次施展自己吗?

    毕竟,市长是看着他成长的,了解他,熟悉他,也放心他,即使他遭到非议,也支持他。这些,是任何人都不能给予他的。

    李向东的手机响了,是绮红的电话。

    她问:“你在干什么?好几天了,你都没给我电话。”

    李向东说:“这几天很忙。”

    她说:“那就算了。”

    李向东忙说:“你别挂电话。”

    她就在电话里笑,说:“别跟我打官腔,我已经不吃你这套了。过来吃饭吧。”

    李向东问:“下班了吗?”

    她说:“早下了。”

    李向东看了看墙上的钟,果然早过了下班时间。

    ——

第二卷 溃败 第四十六章 强忍泪水

    驾车去他和绮红的家时,李向东想打电话给小姨子,手机已拿在手上了,又放了下来。''小姨子不会给他电话了,也不会在家里等他回家,甚至于,没时间和他说话。每天,她似乎很忙,也不知在忙什么,忙出忙入的,接打手机的时间比他这个市政府秘书长还多。他曾问她,她说,不告诉你,告诉你也帮不了我,不如省下口气暖暖肚子。他问,是不是在忙开美容院的事?她看看他,没回答,说,你这几天好像变乖了,下了班就回来,我都有点不习惯了。李向东笑了笑。她说,我出去了。他问,你去哪?要不要我送你?小姨子人已出楼道了。

    李向东的车跑过了头,跑过张老板企业了才发觉,于是,倒车往回走。手机响了起来,看看显示屏,是张老板的电话。

    他客气地说:“你好!”

    张老板很随便地说:“看到你的车了,干什么呢?”

    他说:“有点事,来你们这边走走。”

    张老板说:“有时间的话,我们见见面吧。我是不敢请你吃饭了,喝茶怎么样?”

    李向东犹豫了一下,不是因为要不要应承他,而是觉得,如果,张老板知道他现在的处境还认他这朋友,还约他喝茶,那他就得感谢感谢人家。但他想,张老板应该还不知道那些事,像张老板这样的大老板,一般不会把他李向东这样的小人物放眼里,如果还知道了他现在的处境,理都不会理他。

    他想,张老板只是觉得,还欠着他李向东的,只是自我安慰地随手打个电话给他李向东。

    李向东说:“我正忙呢,改天吧。”

    果然,张老板就不再勉强了。

    李向东又跑过了头,遇到了城里的红灯,才又醒悟过来,忙又往回拐。因此,绮红听到李向东开门的声音,就在厨房里埋怨他。

    她说:“你到哪去了?这么久才到?”

    回过头,一见李向东,绮红眼睁得大大的,手里的活也停了。

    她说:“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怎么都变成这样?脸又黑又瘦,头发也白了好多。”

    李向东装轻松地说:“不会吧?你别吓我。”

    绮红还是看着他。

    李向东笑了笑,说:“没事。”

    绮红很肯定地说:“你骗不了我。”

    李向东心发酸,这些天所受的委屈便在心里涌动,洪水撞击堤坝般欲破堤而出,忙移开眼光,忍住了就要流下来的眼泪。

    他说:“真没事,就是台风来的时候,熬了夜,睡了几天也没补回来,人就显得特别憔悴。”

    绮红问:“真这样?”

    李向东耸耸肩,很潇洒的样子,说:“真这样!”

    绮红有点相信了,拍拍他的脸,说:“以后注意点。”

    李向东说:“以后,我就不那么傻了。叫那帮手下守电话,自己躲起来睡觉,有什么事,才准他们来喊我。”

    绮红说:“你这人不会当官。当官就是叫人家干活,自己什么也不干。”

    李向东笑着说:“你要当官,就这种当法,早让人给撤了。”

    绮红也笑了。

    其实,她并没完全相信李向东,他一进门,她就感觉到了他的心事重重。只是她不想他到了这个家还想工作上的事,还带着工作上的情绪。她曾对李向东说,以后,到了这个家,不准谈公事,也不准想公事。李向东说,你这要求是不是太高了点?她说,当然。你有你的忙,我有我的忙,我们都想着工作上的事,这家不就成办公室了?她想起当时李向东说的一句话。他说,好,好。到了这里,我们只做我们的事,只想我们想做的事。

    这时,绮红就想他像以前那样,从后面抱着她。她喜欢他从后面抱着她,轻轻地摇她,看着她做饭做菜。这天,李向东却傻傻地呆在那里。

    他问:“我帮你做点什么?”

    绮红有些不高兴地说:“我说过,不准你说这句话。不是你帮我做什么,是你应该做什么。”

    李向东老实地说:“是的,是我应该做的,以后改正,一定改正。”

    绮红就失望了,说;“也没什么要做的了。你坐一会吧,很快就有得吃了。”

    李向东竟听话地坐在沙发上去了。

    绮红做什么事都很认真,她围着围裙,很家庭主妇地切菜。她的菜切得又细又匀。她蒸鱼仿佛是掐着秒表蒸的,鱼蒸得又嫩又滑,多一秒嫌熟过了火,少一移嫌生不熟。李向东什么大厨大酒店没吃过?但吃她蒸的鱼还是赞不绝口。

    李向东坐在沙发上想,这么好的女人,他丈夫怎么就舍得和她离婚呢?就是她要离,也要死皮赖脸的缠着她不让她离,就是离了,也不放手,比如,穷追不舍地追到张老板的企业来。

    他从不问绮红这些事,就像绮红从不问他工作上的事。

    绮红把菜一样样端上餐桌。

    她问,你敢不敢吃鱼生?

    李向东说,我没有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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