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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这个总裁很冬天-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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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事情不能这样解释的吧!」她有些的慌乱,心里乱成了一片,总觉得不该这么解释。

    「还能怎么解释呢?」元官熹从容以对,「记得我说过吗?除非已到昏迷的地步,不然凛不许任何人近身,因为,他认定那是软弱的一面,而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的那一面。」

    她点头,当然知道这件事,因为先前的他总是那么的恶劣,有事没事就为了他的实验而惊扰到雷冬凛,惹得她老想拿东西丢他。

    「连我这个极为熟识的人都被他排拒在外了,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意义,你想……」元官熹笑着,很贼咪咪的那种笑容,「为什么独独是你成为那个例外,可以留在他的身边却不至于惊扰他呢?」

    「那是……那是……」她真被问住,因为,她从没想过这问题。

    「更别说是他不顾自己病人的身分,半夜学着凤儿要跟你挤地铺。」随口又是一个有力的例证,「若不是太想亲近你,无原无由的,他会反常到那个地步?」

    童菫完全答不出话来,正好让元官熹下结论──

    「也许你不信,但是凛他动心了。」微笑,让人感到刺目的微笑,「是你!你让他动心了,让他成为一个可以被改变人。」
第七章
    小小的滤过性病毒并发成肺炎,这始料未及的发展让童菫忙坏了。

    是有元官熹的帮忙,但那些的轮班与替换也仅供于最严重的那几日,也就是雷冬凛呈半昏迷的状态下才可行。

    一旦他病情趋于稳定,清醒时能够认清楚人的时候,元官熹再次被拒于门外,剩下她一人面对史上最不合作的病人。

    孤军奋战,还得分神顾及凤儿──那个已恢复健康,又开始活蹦乱跳的小丫头,忙得她没有时间多想其它,更没精神去面对元官熹那一番让人无措的种种假设。

    在这般的忙碌下,她不得不感到庆幸,幸好小丫头虽然粘她,却没有爸爸那般的难缠;也幸好有可靠的宁封可以托付,让她在分身乏术时无后顾之忧,能够专心照顾那个难缠的病人。

    只是……还是很累啊!

    虽然小丫头可以沟通,而且乖巧懂事,愿意在她照于雷冬凛的时候跟着宁封,但那也只限于这种时刻,再说,以她对凤儿的疼爱,她是不可能真的放手,把那蜜糖儿放着不管。

    所以,只要情况许可,也就是雷冬凛因为药性而熟睡之时,她的时间就全是凤儿的──换句话说,她这一个礼拜来,就像个陀螺一样的周旋在这两父女间。

    一个是病人,一个是幼儿,两者都需要人付出相当心力去照顾,连着一个礼拜下来,真让她有点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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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冬凛醒来,除了虚弱感,再无其它的不适。

    对于现在的虚弱虽然同样不满意,但病了一个多礼拜,比起先前的意识不清,以及那些让人难以忍受的诸多症状,眼前的虚弱感倒也勉强能接受了。

    他试着坐起来,有点吃力,但他做到了,然后被压住的被子一角让他发现蜷伏在床沿边睡着的人。

    他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有些些的失神,在他意识过来前,他伸手轻触上那柔润的粉颊,没想到却惊醒了她。

    「啊!你醒了。」她醒来,揉眼睛的模样显示她还没完全的清醒,但迷迷糊糊中,却本能开始发问,「还没到吃药的时间,你饿不饿?要不要喝点水?」

    他摇头,否决了她的各种提议。

    对他的拒绝似乎也习惯了,她并不以为意,仍是拿了水杯,希望他能喝几口。

    雷冬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其实并没有多说一句什么,就只是拿着杯子,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而已,可他竟没办法拒绝她,在他自己都诧异的情况下,顺了她的意,勉强喝了几口水。

    只见她似乎很满意他的合作,不但给了他一抹赞赏的笑容,还摸了摸他的头,似乎是在奖励他的合作。

    这样的举动,雷冬凛应该要不高兴、应该要觉得受到了冒犯,而他也应该疾言厉色的警告她几句才是。

    但没有,他什么不悦的感觉也没有,所以没有任何恼怒的反应,更甚者他只是看着她的笑,试着分析方才她摸他的头时,他心里的奇妙感觉。

    雷冬凛正在想而已,却看着她又伸手向他,不过这次摸的是他的额头,然后他看着她再露出满意的微笑。

    「好象退烧了。」她说,而且为求保险起见,还拿起放置一边的耳温枪。

    雷冬凛抗拒,不让她拿那玩意接近他。

    「别这样,用这个比较准确。」

    软柔柔的声音与模样,都是没什么说服力的那种,可偏偏,偏偏这似水的柔情却直攻进雷冬凛的心中,让他无法抗拒。

    童菫如愿的接近了他,丝毫没发现到两人的贴近,她只是专心手边的工作,支手捧着他的颊,单手操纵着耳温枪。

    颊上的柔软触感让雷冬凛些微的失神,她就坐在他的身边,紧贴着他,属于她的甜香困扰着他,而她毫无所觉,只是用她无私的温柔,像道暖阳般、柔柔的包围着他,让他……让他为之心眩神迷。

    「真的,退烧了。」耳温枪上的数字让她露出安心一笑。

    那温柔的笑容击溃了他的自制力,在他意识到之前,双臂一张,他抱住了她,将那抹的甜香收拢在自个儿的怀中。

    「咦?」童菫有些些的吃惊,但很快的回神,「怎么了吗?」

    她以为他哪里不舒服了,有些些的担心,殊不知她的关怀与毫不掩饰的忧虑,更让他无法放手。

    不放手……他不想放手……

    这信念如此的强烈,强烈到让他感到苦闷。

    他想留下她,他知道他将不计一切的把她留下,好让她像现在这样的伴着他,用她的温柔,永远的伴着他。

    只是,他该怎么做才好呢?

    童菫误解了他这时苦闷的表情,以为这阵子的病痛折磨让他心情低落,心中的怜惜让她无法推开他,更甚者,她伸手,友善的回拥了他……

    「没事了。」她柔声轻道,虽然体型上大大的不合,可是,她是真的把他当成孩子,一个需要人安慰的孩子。

    小手轻拍着他的背,一下又一下,像是催眠一般,她轻喃着鼓舞的话语,「你很快就会好起来了,真的,再休养几日,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她的用心纯洁,暖暖的拥抱只因为想「安慰」他。

    但现实是──她太累了,而被她视为「孩子」的他,体型实在太大,实际上她整个人根本就是埋在他的怀中,由得他的体温环绕着她,那暖烘烘的感觉熨得她昏昏欲睡。

    再加上自己有一下、没一下、形同催眠用的安抚轻拍……

    原就倦极,再加上方才的睡意仍未完全褪去,迷迷糊糊中,手上的轻拍失了平稳,拍子渐渐拖慢,而且到后来,是一下慢过一下。

    直到完全停住的同时,她软软的挂在他身上──睡着了。

    留下的清醒的那一方,怔怔的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底苦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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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蒙蒙,唇上传来麻痒的触感……

    睁不开眼,浑身无力,童菫弄不清这会儿究竟是睡着还是醒着,只觉得唇上的麻痒感持续了好一会儿,温温热热的,是非常柔软的触感。

    不知是什么在碰着她,而且伴随着的,还有一抹让她感到熟悉的气息。

    这味道……是谁呢?

    昏昏沉沉,像是又睡着了,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当她迷迷糊糊快醒的那一刻……

    雷冬凛!

    就像是劈进一道闪电似的,这名字突然从她脑海中浮现,惊得她整个人坐了起来,把一旁嘟着小猪头等着要亲她的凤儿吓得尖叫出声。

    「凤儿?」童菫怔怔的看着那饱受惊吓的小脸儿。

    「姨……」小嘴儿一扁,委屈的哭了出来。

    「怎么了?」童菫慌了手脚,压根还搞不清状况。

    「她想学睡美人的故事,正凑上她的猪嘴想把你亲醒,没想到你突然坐起来,吓到她了。」一旁的阙宁封三言两语说完经过。

    「对不起。」连忙将那肉嘟嘟的小身子纳进怀中,轻怜蜜哄一番,「姨不是故意的,你原谅姨,不哭哭了好吗?」

    原来……原来是凤儿呀!

    她还以为……还以为……

    猛地一惊,意识到她即将想象的,童菫连忙制止自己,没敢再往下想去。

    「亲亲,凤儿亲姨。」受到安抚的小人儿止住了受惊的啼哭,却没忘了方才未完成的任务。

    两人的默契让童菫知晓小娃儿的心思,于是躺回被窝中假寐,好让她继续进行「睡美人」的故事。

    被窝里充斥着雷冬凛的气味,一个混乱她思绪的气味,不过那没办法,因为她躺的是他的床、睡的是他的枕、盖的是他的被,她沾惹一身属于他的气味,想来也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只是他人呢?

    童菫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个问题,有些的不解,有更多的担忧,就在这时,唇瓣上被轻触了一下,那是凤儿「唤醒公主」的吻,表示她可以「醒」过来了。

    「把拔呢?」她再次坐起,首先追问的是病人的下落。

    「姨睡睡,不能吵姨。」小丫头答非所问。

    童菫求救的目光看向一旁沉默的小守护者。

    「雷先生说你累了,要人别吵了你,让你可以好好睡一会儿。」阙宁封解释了凤儿的用句,不忘追加补充,「凤儿原先只是想看看你,她不是存心进来吵的。」

    童菫微微一笑,知道这附加的解释,是他对小丫头的一种保护,就怕凤儿被责怪……却忘了,以她对凤儿的呵护与宠爱,即使没有任何的开脱之辞她也不会追究。

    「我是问,雷先生呢?」她问道,而且还很配合的用了他的方式,虽然她不太明白,但她注意到,宁封总这样称呼雷冬凛,「他应该好好休息的……」

    话未完,童菫先怔了一下,突然想到,她占了他的床,也难怪他要离开了。

    「他人呢?」再发问时,脸红红,童菫对自己鸠占鹊巢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

    「书房,把拔进书房了。」凤儿抢先回答。

    这答案让一双秀眉不自觉的轻蹙起,「书房?」

    「嗯!进书房。」那里一向是禁地,小娃儿不会弄错,更何况还被严正的吩咐过了,「把拔说,谁都不许进去。」

    童菫皱眉,直觉要去把那个不守本分的病人给抓回来,没想到却让阙宁封的话给拦了下来……

    「雷先生进去前的交代过,若没允许,『谁』也不能进去。」

    掀被的动作顿了一顿,不期然对上宁封那双澄澈早熟的眼,童菫蓦地醒悟,他的话下之意……那个「谁」,包含了她。

    心头一阵的紧缩,这现实让她如遭重击,让她感到痛,从心里蔓延出的疼痛。

    没想过,她从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但现在开始想了,却不得不面对,也不得不接受这种让人感到疼痛的现实……

    她、她凭什么呢?

    就算她并不求什么,仅只是为了他好,想要照顾他,想要他心中的、空白如稚儿的那一面,得到所该拥有的呵护与照顾;就算她私心里想到的很多很多,想为他做的很多很多,但……

    师出无名,她凭什么呢?

    怔怔的抱着凤儿,童菫一动也不动,因为突然被排拒在外,某些她认定成理所当然的事,眨眼间突然变了样,再也不是她认知中的那么一回事,这变化来的太突然,她措手不及,一时间竟有种不知该何去何从的茫然感。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跟所有人一样,一样被雷冬凛排拒在心门之外,她不需有太大的反应,但她控制不住。

    茫然感后,一颗心酸酸涩涩的,有些些的怅然、有些些的失落,有很多很多她无法言喻,只觉得很不舒服的感受充斥其中,让她感到难受。

    不同了,有些事情在不经心中已经变得不同。

    只是她没能发现,发现这些日子当中,面对着雷冬凛,她的心起了什么样的微妙转变。

    就因为什么也没发现,现在的她,只能任由那阵失落感盈满一颗芳心,黯然、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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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在过,季节在变,山上的气温一日冷过一日,如同雷园的气氛。

    即使有心爱的姨给予无私的宠爱、全心的呵护,可接连一个礼拜下来,就连凤儿这小小的奶娃儿也感觉到了异常,发现那些潜藏在呵护跟宠爱下的忧愁跟恍惚。

    连最年幼的小丫头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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