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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个在黑夜挣扎的女人:撕夜-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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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西实在无法忍受这种侮辱。
“一本垃圾的专栏,无非是男欢女爱,甲爱上乙,乙又爱着丙之类的都市爱情感人故事,故事性强,思想性为零,我的书评到位吗?”
韩雪盯着期刊,头也不抬的说到。
“你的评语实在是高,我头一次看见只看了眼书名就给评价的人,高,实在是高。”
彦西不想再搭理韩雪,再让自己受伤。收拾好包包, 她匆匆离开了碎碟,连再见也没有说……
6月7日 晴 心在烧
见了韩雪了,如我所想过的一种,我不过是个棋子,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我输的如此之惨。
我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我不过是个要爱的女人,为什么如此难以满足?
付应明给我的爱,宠爱的让我窒息,赵启山分明是算计,其他的不过贪图一夜之欢。只有蒲文,让我感受到了灵魂与肉体的完美结合。虽然他也曾打过我,骂过我,但他的爱意掩盖了一切。没有料到的是,他如何会与妻子一起算计我,如果他只是我估计的那般贪污了几百万的话,完全可以想办法开一个小公司洗钱,犯得着拉我垫脚吗?韩雪分明提到了可能会判死刑,那得多少钱才够得上?
我被命运推着往前走,我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锦都艳阳高照,我却感到心在燃烧,燃烧我的生命与痴情。
亲爱的,痴爱的,绝爱的文,当你与家团聚之时,可曾想过,我也有做母亲的愿望,我也想有一个自己的家,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呵。
彦西将那个开始记日记的工作笔记本随身带着,将车停在路边,窝在车里,流着泪,写了这篇日记。
她放肆地哭着,一边哭,一边破口大骂!
她很少粗口,但这个时候,在被人侮辱的时候,被人嘲笑自己为之付全部感情的时候,她除了哭着粗口,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表达方式来渲泄自己的心痛。
任何的一切语言,都太过苍白。
哭的喉咙沙哑,彦西开始发动油门,开车,上三环,疯了般开着车, 一圈又一圈,不知疲倦,将车窗全部摇下,听着风呼呼的声音,她稍微有些心安。她将车内的音响开到最大,放着付应明曾经给她听过的“曾经最美,”还有“哭过痛快”,所以伤心的情歌,一遍又一遍。她难受啊,难受的快要死掉。
轰油门的脚都酸了,彦西才停止了疯狂的飙车。电话已经响了几十遍了,彦西一直都没接。累了的她将车随意停在路边,擦干眼泪,拨通了那个同一个号码打了很久的未接来电,施行方的电话。
“彦小姐,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我知道,你会打过来的。”
施行方似乎对彦西的电话着急异常,响了一声便急急地开始在那端说了起来。
他说有要紧事想见彦西,彦西其实一直拒绝他,不想见他,但是,想着自己所受的这些伤痛,她还是决定到施行方的公司去一下。
小心地补好脸上的妆,彦西开车来到了施行方的公司。
虽然是个大集团,却一点不显眼,在锦都三环路外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内,主楼都只有四层楼高,进得大门,才发觉里面的玄机,大门左侧停着一辆车牌号为7777的劳斯莱斯跑车,锦都只有一辆,另一辆是奔驰600,车牌号为8888,其他的不用细说,单这两辆车就够彰显主人的身份了。
施行方的办公室在一个僻静的角落,但略懂风水的彦西发现,他的办公室与小院正中的水池保持着财如泉涌的旺位,是个上上之地。
没有想象中暖昧,施行方很谦卑地握了握彦西的手,邀请彦西入座。然后给彦西泡了一杯竹叶青。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未等彦西开口,施行方单刀直入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交易?你是想要我的肉体还是我的思想,肉体就算了,你在床上的表现一般化,我并不满意。”
彦西仔细看了看施行方的办公室,发觉并没有录音笔和摄像头的迹象,抿了口茶,淡淡地说着。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一直都很尊重你的,彦小姐,你应该明白。”施行方连忙摇头摆手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我彦西除了尚且称得上年轻的肉体,开几个专栏的思想,还有什么可以出卖,可以交易的。”
“有,有,你与蒲文的关系。”
“莫不是施总是个双性恋?” 到此时,彦西其实已经猜到了施行方想要说些什么,但依然把话题岔开,其实,她是非常想了解施行方跟蒲文的关系,蒲文是怎么当上宣传部长,私底下贪污受贿究竟有多少,她都想知道,如果直接问,会让自己的想法暴露不已。看现在的情况,施行方应该会全部说出来,所以还不如等他自己讲。
“唉,彦小姐,我不知你是装糊涂啊还是真糊涂,我觉着你一直都个聪明人儿啊。” 施行方继续说着。
“要说快说,不说我走了,你这儿太远,我回趟家都要花老远的路程。”彦西实在有些不耐烦了,韩雪给她的打击太大了,难以忍受之伤。
原来,施行方旗下的贸易公司就是帮着蒲文洗钱用的,高价买,低价出,资金流通快,税上得高。蒲文曾经对施行方说过,赚的这些钱都是给彦西用的,于是,施行方便找来了彦西。他与蒲文是在蒲文任蜀江县副县长的时候便认识了的。所以关系一直还算不错。
但现在蒲文任宣传部长了,找蒲文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最近,有一块地,属于已经开发成熟的城南最后一块待开发用地,通过蒲文的关系,可以以极低的价格拿到那块地,因为那块地是属于宣传部在体改以前的一块下属企业用地。但现在,关系已经起不到作用了,所以,他希望彦西帮她游说蒲文,拿到那块地,事成之后,他分给彦西两百万。
“这个事情,超过了我能力范围,我也从来没有朝那方面想过,等我问清楚了再说吧。“彦西没有立即表态,也确实没有办法表态。
她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施行方公司。施行方的话再一印证了,她不过是蒲文手中的一个棋子。她有满腹的委屈,却无人诉说,只得给付应明打电话。
付应明很快赶到了两人约定的见面地点,古街锦里附近的一个老灶火锅。
“西西,离开那个人,嫁给我吧,我真的好好对你的。”
一落座,付应明便急急地说着。
“能嫁吗?”彦西自言自语。
“你愿嫁,我愿娶,有什么不可能。”付应明不清楚彦西的处境。
“你怎么瘦的那般历害?”看着擅长自己做养生食谱的付就明比几个月瘦了一圈,彦西也觉得非常吃惊。
“我自己开了一个装修公司,虽然给人打工有好几年了,但自己做还是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现在公司已经开始赢利了,西西,等公司走上正轨,我就让你辞职在家做专职作家。平时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付应明有些得意。
看着付应明深陷的眼窝,黑瘦的样子,彦西别过头,不让付应明看见自己的眼泪。
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自己就不能爱上呢?现在,就是想爱也无能为力。
彦西点了最辣的火锅,干辣椒面儿碟子,她的味蕾与她的心一样,都已经快麻木了,需要不断的刺激。
“讲点高兴的,好吗?”彦西看着付应明,自己对付应明,何尝不象蒲文对自己,不断地给以希望,又不断地在希望之后给予失望。
“高兴的,有啊,我知道了那个一直缠着你的人叫蒲文,是宣传部长,自己开公司洗钱。这个人胆子太大了,洗钱吗到沿海去洗嘛,居然就在锦都开洗。”
付应明一下子兴奋起来。
“这有什么高兴的,他洗钱又不关我事。”彦西微颤了一下,旋即恢复了平静。
“怎么不关你的事?上次我给你的那些资料还在吗?就是蒲文在蜀江县给农民赔偿不公的事情,然后加上这档子事,你有了他的把柄,不就可以轻易地离开他了吗?”
付应明继续碟碟不休地说着,可能是很久没见彦西了吧,他很是激动。
“嗯,我知道了,说些其他吧,讲讲你的公司,讲讲你开公司赚的第一笔钱都行啊。”怕邻桌听见,彦西不得不引开付应明的话题。
“好吧,就说我的公司吧。“付应明见彦西把话题岔开,似乎有些沮丧。
饭后,付应明提出到煮酒坊喝酒,彦西拒绝了,她还要自己开车回家,不想再喝酒了。
临别时,付应明交给她一叠文件,无疑,又是蒲文受贿的证据。
回到家,蒲文依然静静地坐在书房看书,他的上半夜,只要有空,一般都是在与彦西共同的家中渡过的。
彦西换好衣服,将那叠文件扔到蒲文面前。
“亲爱的,今天韩雪找了你吗?这些资料是什么意思?”
蒲文温柔的拥着彦西,温柔的问着。
彦西不答,只是埋着头,不停地哭着,如一只温柔的小兽。
“知道我为什么与韩雪感情转淡吗?她总是那么自以为是,太过工于心法,我是贪污受贿,是个贪官,但都是身不由己,我不知道韩雪给你说了什么,但是我知道,她一定伤了你的心,不要理她,这个女人不可理喻,答应我,你要好好的。”
蒲文一边说一边轻轻地吻着彦西脸上的泪珠。
彦西不想多问,情何以堪,只希望有那么一天,蒲文能够顺利地上升,每升一步,他的罪名可能就会少一些吧。
她推开蒲文,将付应明给她的那叠文件从桌上抓起,扔进厨房,看也没看,烧了……
“这些资料究竟是什么,你放在我面前就是让我看嘛,为什么我还没来得及看你就抓起来烧了?“
“你犯罪的证据!“彦西冷冷地说着。
“我,犯罪?“蒲文难以置信的看着彦西。
“你现在的问题不是我,你走的太远了,如果是因为我爱上那些钱的话,那你错了,我要的只是一份爱情。我非常清楚的知道,我有病,精神上是不正常的,因为我将感情与生活混为一淡,而你又分的很开,所以我走了一条不归路。如果希望我们两个都能活到老,你最好还是想一个稳妥的办法将那些钱洗的干干净净,包括巴黎的那些花销。”
“你以为我想啊,我还不到四十岁,我还年轻,我还没活够呢,但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抽身了。”蒲文语气中的绝望比彦西想像中还要重。
“那你给我说实话呀,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到底贪了多少钱,我们两个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蚱蜢了,你还有什么可以瞒着我的。“
彦西想,属于他们的世界末日似乎已快了,现在知道一些,也许,通过自己的身体,通过自己的关系,可以帮蒲文洗脱一点什么,如果不能,至少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男人也有绝望无助的时候,这个时候的蒲文绝望无助的神情让彦西如万箭穿心,坐在客厅一侧的吧台上,一杯一杯地灌着自己白酒,红酒,皇家礼炮,蒲文断断续续地讲了他是如何跟上汪市长,如何走上不归路的。
原来,蒲文的命也不比彦西好到哪去,他也只是汪市长手中的一颗棋。
当初,为了升上锦都市的宣传部长,他慌不择路地跟上了汪市长。在官场,跟上谁便决定了自己的命运。如果人没有跟对,那么以后的命运很可能如草芥,就如那个跳楼的统战部部长,他的前任一样。谁都别人手中的一颗棋,或是门前的一条狗,自古以来都是这个样子。
黎市长等边上的人都多,且都有着深厚的关系,他没有,他是凭着自己的才华一步一步地升至蜀江县的副县长的。虽然他升上锦都市政府体系是迟早的事,可是关系不到位的话,调动就很麻烦的,有可能是先调研,调研几年再副职再正职,照这样下去,自己的青春年华可全都浪费了。
于是,他把心一横,投靠了汪市长,这个投靠可不是一起喝酒吃饭做事那种投靠,是需要真金白银的投靠。蜀江县处于刚刚发展时期,有什么油水可以捞?工资,按照规定的级别,一个月只有两千多。
于是,他便把主意打向了拆迁待征的土地,他是抓国土和城市建设的,有那个权利去吃笔钱。他不知到吃了多少,反正当时吃的钱除了现在他和彦西住的这套房子,大部分都送给了汪市长,大概有好几百万吧,而且这还不能把钱直接送过去。
这些钱都有换成了古董,字画,钻石,这些不好估价,易于收纳的东西。最让他难受的是,表面上,汪市长对他还是客客气气的,背过头,却根本不把他当回事。
他曾经听人说过,汪市长只是把他当一只狗来看。虽然心里有万分的不满,但想想,踏入官场,谁不是贱命一条啊。汪市长其实在某些时候比自己还惨,黎市长等等没事就踩他一脚,露脸挣面子的会议根本没他的份儿,苦差都扔给了他。
直到升任宣传部部长后,蒲文才知道,自己象狗一样挣回来的位置也不过是汪市长的垫脚石而已。自己的前任为什么要跳楼,只因为不得不跳,有一个那人与汪市长共同参与的项目,反贪局已经开始调查了,如果他死了,老婆孩子当然由汪市长罩着,所以在办公室整理好文件,该处理的该处理的,这个新任统战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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