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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close but distance (全)作者:magusdelphi-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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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他的惊讶我迳自说着话,双眼直视黑暗的地板拐角,“她是我的朋友,无可救药的人。”闷笑了几声掩盖了自己的颓废,却将颓废的感觉暴露无疑。     
听的到正堂里又开始放出快节奏的音乐,Flame 的手指情不自禁打起拍子:“好久没打架子鼓了。”明白他想跳过不愉快的话题,我叹了口气配合:“哎?还会打鼓啊?”见他兴奋的点头无意中回忆起Heron 的话:“如果成真的话,那一切就都完了。”我不想点破,就如无数次思考自己受到Firer 的求婚后会有如何反应一样。我会欣喜的流泪,然后会考虑他和Stork ,再后来就会想到所有嫁给他的理由与将失去的一切。最后我会拒绝。所以即使Heron 是痛苦的,我也无法替她在Flame面前抱什么不平。     
Flame 和我是同一种人,那种安于躲进某人生命阴影,在被需要时才跑出来填补空白的人。所以比起常人我易于理解Flame。今天的Firer 不需要我,我需要被装饰好花边的快乐:“鼓手我认识呢,带你去秀一段吧。走!”拉着他走出阴暗的角落,灯光闪烁下我带他到乐队的台子旁边对着Mew大喊:“喂!你先来休息一段吧。我带了优秀替补来!”擦了擦的汗,Mew 从呆上走下来换了人上去。     
喝了一大罐可乐后Mew 开口:“Firer 一直在找你呢,你到哪里去了?”     
“找我?人呢?”     
“天台吧!”刚说完,一把拉住欲跑的我,一脸紧张的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我愣了一下,朝Mew 笑,走到天台去。冷风中我缩了缩脖子,天干物燥,火烛不是小心就不会泛滥的啊。况且他叫做Firer ……Mew 作为朋友应该算是仁至义尽了,可是她忘记了如果任何一句劝解的话如果我听的进去,事情绝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拉紧了肩膀的衣服,巡视着无人的天台,皱眉叹了口气,闪身进了避风的一角,傻傻的仰望深蓝的天空。作为比死党还亲密的朋友,Firer 与我唯一沉默的爱好就是在夜空中轻松的谈话或者散步。从第一次在图书馆拿错包裹相识开始,到我亲眼看见他与Stork 并肩行走于樱桃树中,唯一可以保持平衡的就是,我很知足。明白自己扮演什么角色。直至现在我也明白的很。     
天台上除了冷风,没有大的装饰物。那块巨大的钟表与我静静相对,它走的无声,我思考的投入。冰凉的手指一旦失去依托,连本身的温度也都丢失的干干净净。     
我伸平了手臂摸来巨钟上厚厚的灰尘,随手拍了去。走的更靠近些用整只手按在空白的表盘上,片刻过后才又拿起手,拍干净自己一手上的灰尘,看着白色的小手印我想笑。身后有声音响起:“又做这种傻事,你最近很不对劲哦。”慢慢转回身,微笑的指指手印:“什么不对劲?你看多可爱啊。”Firer 一身白色的礼服月色下很刺眼,我顽皮的眨了眼等他说话。     
“不冷吗。一个人在天台乱逛什么?”     
“那你又来做什么?”     
“Mew 说你在这里发呆,我来看看呆到什么程度。”     
“少来了,我哪里有发呆,你记不记得那一年一起去海边,我也按过这样的手印?可以用来许愿的。”     
“你许了什么愿?是治愈感冒还是考试及格?”     
我神秘的笑笑,没说话。那是他所无法了解的,又会被当作笑话的东西。     
Ch…9 Chat 圣诞舞会的第二天,Firer 下午打来的电话,说他要去别的城市一段时间。大学毕业之前任何人都急着搞定接下来的生活。放下电话我好好用手帕盖了起来。桌子上放着昨夜Shadow送我的圣诞礼物,萤光的新款电子手表被透明的表壳装点的过分另类与小巧玲珑。戴在手腕上按了电钮就开始闪烁不定。躺在手臂上脑子里真正一片飘忽的空白。直至中午时Flame 良心发现送了汤过来:“还在睡呀你!起来吃东西了哦!”     
他把汤放到桌子的一边,到我身边来把我从桌角拉起。我一副没睡醒的摸样揉揉眼睛,看清了他咖啡色随意性很大的毛衣与深蓝的牛仔裤。清醒了大半。     
“正好饿了呢,你良心发现啊,竟然送东西过来给我吃,怎么你心爱的雕塑都可以弃之不顾了吗?”两只手环绕在大大的瓷碗外部轻轻的暖着,抬起头看他斜坐在另一个桌角上不知想着什么。     
深深忧郁的贵族气质很浓的包围今天的Flame ,眼神落在我一柜子的手表不再移动。     
心想他大概为了Heron 的事受了点波动,于是自行盛了汤喝了起来。令人怀念的充满默契的沉默在我和Flame 中间展开。半拉开的窗帘外没透进半柱阳光,阴暗中Flame 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对于人类的情爱变故,天神真的只是一笑置之吗?”停止向嘴里送汤的动作,我在思考这句话的意义。他轻轻拾起我桌上的书堆中的一本,浅笑着回头看我,“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啊,那只是罗蜜欧和茱莉叶里的一句台词啊,我还不到那么有诗意的时候。”放下我的书,他也凑过来盛了碗汤来喝。     
两个人埋头吃相仔细想想实在很傻。     
看看冷淡的窗口我停下手中进食的动作习惯性的呵几口热气在手上:“我们学校开始放假了。     
Heron 该会过来一阵子的,她的研究员工作告一段落时总会过来的。“     
Flame 只是一直重复喝汤的动作,过了一分钟才抬头面对我:“她该是那种在阳光下的草场戴着草帽尽情奔跑的‘卡门’,而不是阴郁的面对某个男人钻牛角尖。在她第二次住进我做义工的疗养院的时候,我升起了除了责任感应该也还有其他感情的。可是有些栅栏,翻过去之后就会出现Game Over的字样。很可怕的事啊,所以保持这种清楚干净其实是解救。她果然是我想想中的卡门,她很聪明,结束了我们差一点就没救的关系。这样我们就可以持续微笑着散步,煲电话粥……”     
说了一大通话,他久违的笑容终于重新露出来,问我说独子还饿不饿,我摇了头收拾好碗筷把我最近的文稿给他看。     
不太会劝慰谁的,因为我一向都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与能力。Flame 的伤口会自行愈合,而我需要的是等寒假过去,Firer 重新回到这个城市来。趁Flame 安静的看东西时,我移动到橱窗,放好手表,静立观看。不分颜色品牌的,那些手表仍然躺在那里,一个一个扶好它们再放入最后一块。     
无意中回想起十几年前美丽的往事,沉淀着我最后的笑容的精华。总还是有些回忆可供参考的,想起Firer 在另一个温暖城市存在的事实,我又轻哼起了遥远的歌……     
Ch…10 Steady没有Firer 的日子其实也并没有多大变故,其他同学都急着收拾东西回家探望去,我没有探望的物件也不住寝室,安稳的做我的自由散漫冬眠人类。Mew 回到了她更加寒冷且遥远的家,而我则在妄想毕业之后一定要搬到真正的南方去过没有雾雪和冷雨的冬天。     
台南的冬天也是有稀少而阴晦的雨的,到这里来感受到雪之后总很怀念,而模糊记忆中大北方漫天的鹅毛与放肆的北风最终只成幻象。和Shadow说起过自己毕业后的愿望,他微笑而且赞同。说我扮成采茶女的装束一定很吸引人;而同样听到我说这话的Flame 却只是不置可否的思考,之后抬头对我问一句:“你真的会离开这里吗?”     
大概因为我和Flame 真的属于同一种人,被他洞察我只好微笑着说出答案:“怎么可能啦,面对你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说慌耶,Flame !”与Shadow永远的温和微笑不同,Flame 的笑更加狡猾且冷静。     
Heron 昨天刚刚搬回来住,打扫着自己的房间到深夜,在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时就与送早餐来的Flame 撞了个满怀,打破尴尬的是我故意的一声咳嗽,接下去Heron 出了声:“你这死家伙,电话一直都说是空号,还以为你真的被人间蒸发了呢!”开了窍的Flame 也打破僵局,笑笑把食物递给我:“因为突然缺钱,住不起以前的地方,所以就来这里蹭一段时间再说。”     
还好,一如往常的他们平静的谈话,开心的笑,没有了婚姻的芥蒂,能牵拌住这种气味相投的人的话题还真是不多。     
为了要轻松的静坐而不当灯泡,我编了个借口出来。独自在转热的空气中轧马路。农历的春节到来之前这段时间,街道上难得看到单一的色彩。沿街漫步很长时间都没决定目的地。     
匆忙的人影在身边一个个擦肩而过。带着清凉的甜味空气在商店街中来回逃窜,闪躲不及被人携带回家。依旧光秃的树木在尾气中讨好的微笑,于是天变回兰色映衬着不怎么精神的太阳。踏着被扫的干干净净的马路,心情有些许不爽,环紧了双肩我捡了个人流疏松的道迷糊的走着直线,左侧的商店橱窗还没来得及擦干净,透过被雪和沙尘搞的脏兮兮的窗子,我边走边心不在焉的欣赏低廉价格的模特残缺的美。     
出来时忘了要戴平面镜,总感觉会被人观察到自己的思想,左右躲避着喧杂的人群,我成了逆流中的孤舟。某个人擦过身叫了麻木的我:“Yang!喂……”停下脚步回过头来,Stork 一身深蓝的打扮一眼被我认出来。不喜不怒的走过去,保持脸上友善的表情看着这位无可挑剔的富家小姐:“Stork 学姐,怎么一个人出来的吗?”她温柔谦虚的回了礼,用不卑不亢的清朗中音回答我:“是呢,Firer 去了外地啊,只好一个人出来。”     
让人无法不喜欢的女人类型,温柔,美丽,大方有礼,谦恭并谨慎。Firer 的选择从来不会有错。而我也很庆幸自己的自知之明:“一个人在选服……婚纱吗?这家店的婚纱款式很特别呢,学姐。”     
“Yang有为自己选过吗?”拨一下耳边的头发,礼貌的把目光从我脸上移动到橱窗。     
不能判断这句话的分量,我换了姿势面对橱窗,小心的试探:“结婚那种事还早的很呢,学姐你怎么已经有了打算吗?”几根手指玩弄着我的袖口,放慢呼吸的速度等待。窗子上年凝结的灰尘让我想起了圣诞舞会夜半的巨钟表盘,间接的想到了唯一一次诚恳的许愿。压抑心头难耐的苦处我屏息以待。     
高贵的微笑动作结束后Stork 柔和的目光幸福的闪烁:“打算是很早就有的,可是希望还不强烈而已。学生会的很多事压下来,而且要不要继续读研究所都还在考虑中。Yang呢?有没有打算?”     
“还没呢。”得到她诚恳的答案,我安心的道出嘴边的谎言,心中反复默念着Firer 的名字,思绪沉入低谷。与Stork 道了再见,继续自己无意义的路程。     
所以我说有时我会沉迷或习惯这种关系,这种摸棱两可的关系。好象祭坛外神圣的范围,没有人敢去造次。或者说聪明的松鼠在吃掉种子果实时即使再饿也会留下开春会延续植物生命的一半种子核。否则之后在来年饿死在荒芜的空地。我是聪明的松鼠,他也是。春天就要来的,明年一定还有种子吃的……     
荒唐的扯了扯嘴角,行人渐少的街口我又看见了和Firer 去熟了的茶店,呆立在木制的招牌下数秒钟,一头钻进了温暖的小屋。选了一个寂静的单人座位,平静的等待我的苦茶。间隙中叫来服务生递去钱:“一包More,谢谢……”冬天终于要过去了。     
Ch…11 Contact 立春之后Flame 变的异常的忙,我则总是一个人搅拌咖啡给自己喝。Heron 不是甘于被固定生活作息的人,常跑出去放肆精神到半夜。于是这房间到真的成了她单纯借张床睡觉,借个浴室洗澡的地方。名义上有室友拥挤的日子反而让人感觉到更加清晰的落单。     
早晨的光线穿透窗帘时我刚爬上床,夜间兴奋的结束了中篇,心心念着优厚的稿费可挽回的火锅,懒得换衣服就倒在床上睡死过去一般。宽厚的外层睡衣紧实的被自己缚在自己身上,僵直的睡了一会儿浑身酸疼。     
阳光晃着眼睛实在睡不安稳。烦躁中听到门转动的声音。大概是彻夜不归的Heron 想睡觉了。     
我的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反射性的转身但没有张开眼睛。直觉进来的不是Heron 才惊慌失措的清醒起来:“Shadow?!”     
被我一叫Shadow倒先吓了一跳,把早餐放到桌子上说:“听Heron 说半夜打电话回来你决定要写东西到白天,我就先带了早饭过来,怎么还没醒我吵到你了吗?”     
脱掉他一身黑色的羽绒衣,Shadow抱歉的笑着把营养早餐摆好在盘子里。我舔舔自己干裂的嘴唇,暂时叫不出声音,支撑起酸麻的上半身大脑还昏昏的,他一步步做好一切后说:“我先到外面坐,你再睡吧。”     
在他行至门口前叫住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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