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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58章

小说: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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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问她道,怎么这样问,我记得我好像一直没有告诉过你我的过去吧?小贵道,呵呵,我以为你以前也是一个人嘛。我回答她道,以前不是一个人,自己喜欢的人没有留住,现在究竟是不是一个人,我自己心里也不清楚。小贵又问道,那你还想着她?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是的,一直想着她,尤其是现在。不过那些都过去了,已经没有机会重新来过,所以只能一个人心里悄悄的想。这可是一个大秘密,也只能告诉你――熟悉又陌生的小贵妹妹。小贵隔了一会儿才回复我,说道,你不要灰心,说不定那天机会就来了,呵呵。对了,你能告诉我她的名字吗?我好想知道。我本来不想告诉小贵,但是一想,她只是无线电波另外一端的一个代号而已,也是我的一个安全倾诉对象,所以就告诉她道,她叫小珍,和你的名字连在一起就是‘珍贵’,正因为这点我对你也有好感,所以一直没有想到要取消这个‘二十元包月’。小贵很快就回复了我,说谢谢我。我说不用客气,你来上海工作的时候请我吃饭就行了。小贵道,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周一开始我就驻扎在西哥家里,他妈的简直成了洋子的保姆,不但要接她下班,还要给她烧饭,唯一欣慰的就是她有个爱好喜欢洗碗。我和洋子约法三章,在家里不能穿睡衣行走,更不用说内衣,为了更加贯彻执行这个条列,我特意不开空调,冷的直哆嗦也心甘情愿,因为这样可以一定程度避免她穿的暴露。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对我和洋子来说都是一个考验,说没有想法那是假的。洋子也不是个好东西,晚上睡觉关上卧室房门前还会探出个小脑袋,伸出手来拿着一个文胸在我眼皮底下晃来晃去,故意笑着道,咦,猜猜这是什么牌子呢?还没等我说出口,她砰的一声把卧室房门关上。我不止一次走到卧室房门前,还悄悄拧了一把门锁把手,好家伙,居然真的没有上锁。我心里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爬,奇痒难忍,无声无息的将把手拧到位几次,只要轻轻一推,卧室房门就会应声而开,但是关键时刻,我还是忍住了。从来没做过正人君子,第一次做还真的是难受,早知如此,真不应该答应西哥那个杂毛来照顾她。我犹豫再三,决定离开卧室房门的时候,卧室里面又传出洋子撩人的叫声,啊,啊,不行了,好痒啊。我咽了一口口水,问道,又怎么啦?洋子娇滴滴的答道,怎么有蚊子啊,叮了我大腿两口,好痒哦。我怒骂道,天气这么冷,怎么会有蚊子,你他妈是存心不想让我好过是吧?洋子道,就是有嘛。我敲了敲门,对她大声叫道,有也没关系,床头柜的抽屉里,有西哥的脚癣一次净软膏,反正都是杀菌的,你将就用用。来不及等洋子继续折腾我,我一头冲进了卫生间,把墙壁上的裸体油画摘了下来,就放在面前的洗手台上,直接用右手整到小弟弟垂头丧气,总算心平气和了点。然后,我回到客厅,把西哥的HIFI耳机戴上,拉开沙发,舒舒服服躺下,这样一来,任凭洋子怎么叫唤我也不怕了。

相安无事过了两天,周三的时候,外地办事处的一个所长到了上海,是疯子上司的大学同学,出了名的麻将迷,疯子上司自然就叫上了疯子参战。由于三缺一,所以疯子就把我给拖上了,说是给我机会和大领导近距离接触。下班后,我们四个直接就在公司附近的棋牌室找了个包间,顺便叫了四碗面条,立马开战。我抽空发了条消息给洋子,说今天公司聚餐,就不去接她了,让她自己乖乖的回家。

说到麻将,我还是颇有研究的,但是研究归研究,以前和疯子阿勇他们打的时候,我总是输多赢少。西哥说的有道理,麻将这东西是七分运气,三分技术。如此说来,今晚运气站在了我这边,基本上是想来万子就不会摸到筒子,听牌之后,绝章也会自摸。打了大约三个小时后,他们三个人的筹码通通给我笑纳,而且外地办事处的所长还欠了我几百。疯子在麻将台下面踢了我好几次,应该是暗示我适当的时候反馈一下。但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领导好不容易一把门清清一色听牌,结果转手让我小屁胡直接自摸掉。疯子趁上厕所的当儿,发了条消息给我,八大不懂事:领导敬酒你不喝,领导小姐你先摸,领导走路你坐车,领导讲话你罗嗦,领导私事你瞎说,领导洗澡你先脱,领导夹菜你转桌,领导听牌你自摸。这条老消息我早就看过了,但是我现在心里想的是,领导有钱我穷的皮脱,这点小钱,还远远不够领导一个月工资交给国家的税多,怕鸟啊。于是不顾疯子的劝阻,我乘胜追击,又让疯子上司和疯子也开始欠我。打到晚上十一点多,我差不多赢了二千多,这个时候,疯子提出来是不是休息下,去洗个澡放松放松,明天好有精力工作。所长对疯子笑笑道,你说了算,今天手背,洗洗身上的晦气也好。

走出棋牌室,我才想起家里的洋子,于是对疯子道,怎么办,西哥的国际友人还一个人家里呆着,我有些不放心啊。疯子在我耳边道,正好你回去,放心,这个没事儿的,你级别隔了一层,要是你在他们反而还拘束了。我对疯子道,那要不我把赢的钱留下请你们洗澡,不然怕印象不好,说我赢了钱就跑了。疯子连忙从皮夹里拿了一叠塞我手里道,赢的钱你自己拿着吧,他们等下洗手间出来,你就当面给我这些,我客气一下收下就行了,部门经费里面也包含了促进同事感情的开销,到时候我来处理。

和他们说了再见,我赶忙拦了一辆车往西哥家里赶。打开门,发现所有的房间都黑灯瞎火,看来洋子是睡着了。我简单洗漱了一把,回到客厅,准备躺下,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塌实,于是走到洋子卧室门口,敲了敲门,叫道,洋子,就睡啦?叫了三遍,还是没人应,于是我拧了一下门锁,轻轻一推,门开了。打开灯,床上有个毛的人,就一个大狗熊毛绒玩具躺在床上朝我傻笑。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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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了,赶忙打洋子的电话,打了五次,通是通了,可是一直没人接。我一下没了头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把把手机狠命扔在床上,然后坐在床沿发呆。抽完一只烟,情绪稍稍稳定了些,仔细想想洋子可能的去处,但实在是太多,吹雪的住处以及那些乱七八糟的酒吧,都有可能,我不可能一家一家去找,这样的话我还没找着可能她就自己先回来了。

我想起小娟曾经和我说吹雪带她去过酒吧,似乎看到一丝希望,于是马上拨通了小娟的电话。接到我的电话,小娟有些吃惊,问我道,这么晚了还没睡吗?我说我睡不着,西哥出差了,让我看住洋子,结果又让洋子跑了,估计是和吹雪搞一起了。小娟很聪明,问我道,你是想问我是否知道她们去了哪里?我说是的,你应该知道,快帮帮我。小娟道,吹雪没和我说过,不过她们如果是去酒吧的话,肯定是××酒吧。我心里一惊,问道,你是说那间同志酒吧?小娟道,是的,你也知道那里是上海最有名的同志酒吧,我和吹雪去过一次,她当时还吻了我,但后来被我拒绝了,因为我实在接受不了那种糜烂的生活。那个酒吧里的人都玩的很疯,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同性恋,其中有些是摇头丸和大麻爱好者。我对小娟道,明白,那我现在赶过去,如果她们不在,我就去吹雪家。小娟沉默一会,问我道,要我陪你去吗?对了,我和彤彤见过面了。我笑笑道,是吗,那是个好事,毕竟这么多年了,以后多沟通沟通吧。如果你方便的话,那我们就酒吧门口见。小娟道,那好,待会儿见吧。

我到酒吧门口的时候,小娟已经在等我了。我带着她推开门走进了酒吧,里面嘈杂的要命,一群人聚在一起在疯狂的跳舞,和其他酒吧不一样的是这里是男人搂男人,女人搂女人。舞池的外围是一张一张的小圆桌,每张桌子上点着一根彩色的小蜡烛,跳动的火焰将围坐着的男男女女衬托的诡异妖娆。因为酒吧并不大,我和小娟很快就将酒吧的每个角落包括卫生间都搜寻了一遍,可惜一无所获。这下我傻了,小娟也有些不好意思,望着我道,我以为她们会在这里的。我内心焦急,但还是朝小娟微微一笑道,没关系,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地方,我们再去找找。小娟道,吹雪就带我来过这个地方,其他的我也不清楚,难道她们在家里?我点点头道,很可能,要不先去吹雪家吧。

我拉起小娟的手,正要走,一个胖胖的男服务生迎了上来,右手搭在我肩膀,一边揉捏一边娘娘腔对我道,帅哥,急着走干嘛啦,我们这里生意好得不得了哦,你这么晚了来当然没座位啦,不过我们在上周开始就在二楼推出了VIP包间,不要太隐秘哦,我看你很少来吧,应该还不知道,对不对啦?说完,他还捏了一个兰花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心里怒骂道,你爹妈真是白给你生了个鸟,好好的男人不做,偏偏要装女人,有本事他妈的去泰国啊,在这里混岂不是浪费人才了。他看我和小娟没说话,以为我们心动了,于是又对小娟道,这位姐姐好漂漂哦,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姐妹认识啊?小娟连连摇头,朝我指指,对他笑笑道,不用不用,我有他就行了,对姐妹不感兴趣。从这个服务生的胸牌上可以看到,他叫shara,于是我问他道,沙拉,包间有几个?沙拉推了我一把,娇滴滴笑道,帅哥,你好坏,我叫shara,不是沙拉啦。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没办法,只得陪笑道,沙拉叫起来亲切,我最喜欢吃沙拉了。沙拉掩嘴一笑,对我道,因为二楼是在年前才从别人手里转租过来的,才装修好没多久,所以现在只是试着推出VIP包间,暂时只有六间,不过你们运气好啦,正好有几位客人刚刚走了,所以才空出一间,我给你们打八折好了。小娟没经验,直接对沙拉道,我们是来找人的,找吹雪,她说她经常来这里的。沙拉一听,顿时脸色一变,一脸的不高兴,说道,那早说嘛,还让我费劲说这么多。我问沙拉道,认识吹雪嘛?沙拉眼睛上翻看着天花板,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明摆着要我掏小费。小娟对我道,他怎么不认识,上次我和吹雪来的时候也是他招呼的,只不过我记得他,他不记得我而已。我右手掏出一张老人头悄悄塞他手里,然后左手顺便在他大屁股上摸了一把,问他道,吹雪是不是在包间?沙拉那张白白净净的胖脸立刻浮现出满意的笑容,娘娘腔道,帅哥,占我便宜啊?对了,你们找吹雪什么事啊?我凑到沙拉耳边道,我是男女通吃,懂了吧?沙拉嘿嘿一笑,扭扭屁股道,哎呀,你真的坏的不得了哦,吹雪正在3号包间和她的新朋友吃大餐呢,你可别吃醋哦,千万别告诉她是我说的。我对沙拉微微笑道,你放心,不会的。我拉着小娟上楼的时候,暗忖道,老子花了一百摸了一把男人的屁股,头一遭,真他妈活见鬼了。

走上二楼,两位戴墨镜穿皮衣的彪形大汉拦住了我和小娟。我对他们道,我到3号包间找人。其中一个戴耳环的男人问我道,有人介绍吗?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道,沙拉。戴耳环的男人马上用对讲机联系了一下,然后对我道,不行,沙拉说只给你们定了4号包间。我心里怒骂道,个龟儿子,成心让老子破财是吧。既然来了,当然要进去的,于是我问耳环男人道,包间费多少?沙拉说给我打八折的。耳环男人道,1200元,免费水果拼盘和四盎司Tequila(龙舌兰)。我又问道,打八折后就是960是吧,龙舌兰我不喜欢,有其他的可以换吗?耳环男人一脸严肃道,原价1500元,1200元就是打八折后的价格,酒可以换,但是要另外算钱。我心想,老板真是黑心,四盎司两个人干一次杯就结束了,要是送半打啤酒,倒还能喝上一阵子。小娟拉了拉我衣袖道,要不我们就在下面等她们吧,太贵了,不合算。我狠狠心,对小娟道,没关系,反正刚才和疯子他们打麻将赢了2000多,就当没赢好了。

耳环男人冷冷对我和小娟道,跟着我,别乱走。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就来气,不就是一保安吗,还装《终结者》中的施瓦辛格摆酷,我要是有权有势,非得把他耳环一手扯下来,疼的他哇哇乱叫不可。推开一道厚重的木门,里面是一条走廊,地上铺着猩红的地毯,比星级宾馆的还要厚,踏上软软的悄然无声。两边的墙是纯黑色,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男同女同的黑白裸体照片,比西哥卫生间的那裸体油画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包间就平均分配在走廊的两边,一边三间,门是白色的,看上去特别显眼,每张门上用黑色的阿拉伯数字表明房间号,3号包间正好和4号包间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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