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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123章

小说: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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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的孙二娘,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朝前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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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217)
    019.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二季)

司马越越看到前台小姐的眼神不对,一回头,看到我,也不顾我一直对她拼命使眼色,兴奋的招手,大声道:“阿抗,阿抗,我正要找你呢!”孙二娘不悦,上下打量了下司马越越,然后转头看了看我。我故作镇定片刻,对着孙二娘微微点头笑了笑,是想让气氛变得轻松。孙二娘表情木讷,似乎带些不屑,冷冷小声道:“你搞什么鬼,这疯丫头,3分钟搞定,不然我就通知大楼保安。”我赶忙伸出一个手指头,信心百倍道:“1分钟,立马让她消失。”孙二娘不再理会我,径直走向电梯间。

我冲到司马越越面前,压低嗓门儿恼怒道:“你有病啊,怎么找来我公司了?”一旁的几个路过的同事差异的目光看了看我和司马越越,就连前台小姐也不停的摇头。司马越越没有说话,一脸委屈的样子瞪着我,突然转头对着前台小姐凶道:“磕药了是吧,美女,头要摇掉啦!”前台小姐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我。我知道她没有和司马这丫头一般见识是看了我的面子,于是立马微笑着赔不是:“对不起,我这个表妹就这个疯样,真对不起…”没想到司马朝我一横道:“谁是你表妹了,同居就同居,还说是表妹,虚伪!”司马这句话好像一巴掌直接抽到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我彻底愤怒了,一把拉起她的手,就往楼梯口死命拽。司马越越这丫头还一边挣扎的起劲,一边叫:“干嘛呢,你弄疼我了,你快放手…啊…”我将司马越越拖进楼梯间后,看她还大呼小叫的,我一把将她按在墙上,右手掌捂住她的嘴巴,也没心情看她因为激动起伏不已的胸部,对她恶狠狠道:“让你还叫,谁让你跑我公司来了,知道我刚才有多难为情吗?”司马越越也狠狠瞪着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敌视的目光,别说,让我还有点胆怯。我还是鼓起勇气继续凶神恶煞道:“你下次要再敢来丢人现眼的,你立刻给我滚,别赖我家里!”我想,我是彻底被司马越越给我带来的难堪给激怒了。

司马越越用力挣扎,我死死将她抵在墙壁上,冷酷而轻蔑的望着她。司马越越眼泪都要出来了,突然用膝盖朝我命根子就是用力一顶!一身惨叫,划破长空,我顿时天晕地旋,下意识收回双手,捂住裆部,蹲下身体,疼得直咧嘴,如同气急败坏的大猩猩一般。我心想,完了,一辈子的幸福都他妈让司马这黄毛丫头给毁了。疼痛如电钻慢慢深入我的骨髓一般让我难以忍受,加上极度愤怒,隐约听到司马一句活该之后,我就失去了知觉。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刹那,我憋足吃奶的力气吐出了三个字:“狗日的…”

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听到身旁有两个人在说话。“西哥,不会死吧?”这是司马越越的声音。一个人伸手翻了翻我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西哥瞪得铜铃般的眼睛。西哥道:“瞳孔正常,死是死不了,不过有没有性功能后遗症就难说了,等医生看了才知道。”我这才明白,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这时,听得走廊里的匆忙的脚步声。

西哥:“大夫,您快帮忙看看,都等您半天了。”医生似乎有些不高兴,一听他嗓门就知道是个牛脾气。医生道:“患者那么多,排队不很正常吗?你才等几分钟,年轻人,你去银行排队取点钱试试,就知道我这效率有多高了。”

一双手开始解我的裤腰带,我也搞不清是西哥还是大夫,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千斤重,想说话,嘴唇却又好似粘连了,根本分不开。又听得一旁的西哥道:“咦,你这丫头倒是挺大方的,也不回避下。”立刻听到司马越越的声音:“我是想关心下伤情嘛,男人的都一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西哥不服气道:“丫头,我很鄙视你这种见了乌龟就说是王八,不尊重客观事实的态度,那能一样吗?好比我这体格…”医生打断了西哥的话,叹气道:“比我想的要严重些,等片子出来再说吧。”西哥语气焦急问道:“医生,你说清楚些啊,是伤了鸡蛋,还是伤了火腿肠?”医生:“这有区别吗?”西哥道:“当然,鸡蛋是男人生命力的发动机,个人觉得重要些。”医生停顿片刻,答道:“发动机还没熄火,传动轴可能要抢修一下。”

这时,房间里又进来一个人,叫着:“张医生,张医生,院长找您…”听声音很年轻,应该是个小护士。张医生应了一声:“嗯,我马上过来。”

张医生走后,西哥和司马越越不知道叽叽喳喳说些什么,只偶尔听得司马扑哧一乐。我心底暗骂:“西哥这孙子,太不仗义了,哥们儿我两腿之间都肿得跟萝卜似的,他还有心情泡妞!”一会儿,房间里又匆匆忙忙来了一个人,应该是个老护士,因为声音明显没刚才那个好听,太女低音了。

老护士道:“谁是病人家属?”西哥道:“我是。”老护士反问道:“亲兄弟?”西哥肯定道:“比亲兄弟还亲!”老护士依然是漠然的腔调:“那是扯蛋,法律上不承认。”这时,听得一旁的司马越越道:“我是他老婆。”老护士可能是将什么东西递给了司马越越,道:“那不就得了,快签字,医生看了片子,要做切除手术。”西哥顿时结结巴巴道:“切,切除,切除手术?切多少?”老护士道:“这东西还能留一半?留了也没用,当然全切。”

这个时刻,上天赐予我最后一丝的力量,我把它用在了自己这张嘴上,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仍然有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别,别,别签字!”犹如寒冬腊月洗了个冷水澡,又听到了老护士冷冰冰的声音:“你跟我拗什么劲儿,刀在医生手里,他说要切,肯定得切!”怒火攻心,我一下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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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218)
    020.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二季)

男人的幸福不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最好是掌握在女人的嘴里,最低限度也得是掌握在女人的手里,当西哥明白这个道理之后,他就觉得卫生间里的那幅裸体油画似乎成了多余。在经过苦思冥想之后,终于想到了替代那幅油画的最佳之选,李小龙。不过,自此以后,西哥的房间里就时不时会传出几声鬼哭狼嚎的啸叫,偶尔还伴随着啪啪啪的击打声。挂在西哥客厅靠阳台角落位置的沙包,里面装的是大米,只有我在西哥这边下厨的时候,西哥才会把沙包放下来,抓几把米扔在电饭煲的内胆里。我是一个对饮食很讲究的人,对于西哥这种农民做法很是反感,因为每次在他家吃饭的时候,都感觉这米饭有一股汗骚味儿,宛如隔了一个礼拜发馊的夜饭一样让我难以下咽。

我就是被西哥打沙包的声音和他模仿李小龙的啸叫声中惊醒的,更准确点说,是痛醒的,感觉裆部说不出的难受。我正想叫西哥,却听到西哥和司马越越在客厅对话,所以仍然保持了沉默。

噼里啪啦一阵击打之后,西哥大口大口喘气,对司马越越道:“越越,你…你也忒狠了,再怎么也不用那么用力顶他吧,等…等明天开始…你得注意一下他还长不长胡子…”司马越越声音清脆的像豆子掉在锅里,对西哥道:“谁让他惹我生气的,我本想告诉他我找到工作了,可以给他交房租…”西哥:“交个屁的房租,阿抗还会在乎这个?胸大无脑!喂,什么工作?说来听听。”司马越越道:“你听个屁啊,我偏不告诉你!”西哥:“哟,哟,你…你这黄毛丫头反了!”

我还是叫了西哥。西哥和司马越越两个人冲进卧室里,两个人喜形于色。西哥坐在床边,拍了拍我的手臂,笑着道:“醒了就好,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单枪匹马干革命!”在西哥的帮助下,我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把自己吓了一条,好大一坨纱布缠着裆部,顿时惊恐万分,问西哥道:“真,真,真…”西哥点点头,沮丧道:“就切了一点点,还能用。”我顿时火冒三丈,咬牙切齿恶狠狠瞪着司马越越道:“滚!”司马越越白了我一眼,朝我吐了一下舌头道:“活该,切了好,以后安静多了!”我想挣扎着起来,无奈下身一阵疼痛,哼了一声,不得不又躺回原处。嘀嘀嘀的消息声响起,司马越越看了看手机,对西哥道:“哎呀,不行,我有事儿得先走。”说完,又朝我做了个鬼脸,走出房门,砰的把门关上。

西哥扑哧一笑。我恼怒道:“幸灾乐祸是吧,笑个鸟!”西哥道:“真给你说对了,我笑的就是你的鸟。”西哥看我郁闷的样子,俯身到我耳边,小声道:“没事儿,就是有点水肿,一点儿没切,我那样说只是让司马那丫头心里内疚。”我悲喜交加,激动得望着西哥:“真的?”西哥点点头,点燃一根香烟,放到我嘴边,对我道:“那能骗你吗?真要切了,西哥我保证分给你一截接上,可便宜你这孙子了!”我嘿嘿一乐,自言自语道:“司马那丫头真不厚道,看她那表情,真恨不得医生将我连根拔起她才过瘾。”西哥爽朗大笑道:“女人都那样,尖刀嘴,豆腐心,她不是那种狠毒的女人。不过你别说,我昨晚偷偷看了你下面,被她顶了一下后,好像大了很多。”我瞟了一眼西哥,不屑道:“这他妈不是废话,水肿了当然大,这和发了水的海参一样,只是一个表象。”

给丁胖子请假,就在西哥家里休息了两天,也没有得个安稳,手机和闹钟一样,时刻响个不停。说关机吧,下了几次决心,还是觉得不踏实,关机不到几分钟,心里就像猫抓,浑身不舒坦,不得不又打开手机。西哥实在太仗义了,给我买了鹿鞭虎鞭什么的回家熬汤,说吃什么补什么。我喝了不少,一是从未觉得有药味儿,二是不停的拉肚子。在事实面前,西哥不得不承认,那些黑漆漆的鹿鞭虎鞭,他是在街头那些穿着藏民服装的地摊上买来的,价格和排骨差不多。我气得大骂,西哥安慰我说其实那玩意儿图的就是个心理安慰,就算是真的,吃了也未必有效。我想想西哥说的也在理,但有一点,真的鹿鞭虎鞭吃了肯定不会拉肚子。

晚上西哥硬要我和挤一张床,我骂他有病,旁边不还有一间房吗,又不搞同性恋,没必要这么暧昧吧。西哥说租给别人了,房客这两天出差,门锁着。我猜他肯定租给了一女性,西哥说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就行了,何必一定要说出来呢,俗!

我再次拉下自己内裤往里瞅的时候,发现已经恢复如初了,心里难免一阵失落,感觉小了很多。我苦笑着告诉西哥,还是养病的时候看起来自豪点,西哥笑骂我道:“人家是打肿脸了冲胖子,你那是打肿了鸟了装老外。”

这两天,伊藤绮美没有和我联系,我本想发个消息给她,但咬咬牙,终于忍住没有发。疯子也来这里看过我,和我聊天的时候提到了苏荷这个女人。苏荷是个可怜的女人,因为她遇到了已婚女人最不愿意遇到的事,丈夫有了外遇。苏荷的丈夫也在一家保险公司任职,虽然和苏荷一个系统,但是不同单位,而且事业小有所成,是一个部门的经理。一个新应聘的大学生,有点儿盲目崇拜,于是很快就带着美好憧憬一脑子扎进了所谓爱情的漩涡,而且还戴了一顶大帽子,帽子上有三个字,第三者。女人的年轻和活力永远是把握男人的最好利器,无疑,苏荷的丈夫心甘情愿的跪拜在她的超短裙下。

好的男人是有了新欢不忘旧,坏的男人是有了新欢就忘糟糠,何况苏荷并不是糟糠。苏荷有着光鲜的职业,不菲的收入,体面的外表,但是这一切,代替不了刚毕业女大学生的年轻。这么说来,苏荷的丈夫真不是个东西。我想起和苏荷在地铁的相遇,心头一阵奇怪的感觉。苏荷和疯子聊起她丈夫的时候,哭得很伤心,一直在问疯子,自己是哪点不如别人,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疯子是个木头,一句闷屁也没有,就陪着苏荷悄悄抹了两把眼泪。我当时要不是裤裆包着的纱布太多不方便起身,真会抽疯子这孙子一大嘴巴。后来转念一想,要是当时苏荷的倾诉对象是我,我又会如何呢?毕竟人家还没离婚,而且还有个小孩,我和她也只是见过两次,好朋友都谈不上,我又能如何?心底有一种想靠近她的萌动,不知是同情还是怜悯。如果都不是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我真是一个花痴。

从疯子提到苏荷的语气来看,他似乎对她有好感。我知道疯子是个不轻易表达自己情感的人,何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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