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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你三十天-第10章

小说: 爱你三十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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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多年交情,但这并不表示你可以这样耍着我玩。”

    林浩宇了解聂仲玺的个性,要不是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他恐怕早就被丢出窗外了。

    “玺,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是我一时异想天开……”

    林浩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但是越听,聂仲玺脸色就越难看。

    “……事情就是这样,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海音什么也不知道,你千万不要认为她是那种釆钓金龟婿的肤浅女孩——”

    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林浩宇发现自己是越描越黑,不如不说得好。

    “你回去吧,不送了!”

    冷冷吐出一句,他别过头不再看他。

    认识这么多年,聂仲玺第一次下逐客令。

    林浩宇张着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知道他正在气头上,恐怕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只好暂时先给他一点时间冷静?

    他只希望自己的擅作主张,不会因此而连累了海音才好。

    “我改天再来!”

    留下一句话,林浩宇静静走出办公室,

    站在偌大的办公室中央,聂仲玺只觉得全身仿佛都空了———被残酷的真相给掏空了。

    他双手握得死紧,用力得几乎要捏碎自己的拳。

    原来,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

    一场早有预谋,由浩于沙盘演练,唐海音亲自执行的骗局!

    她怎么可能会不知情?

    依他们两人的交情,她不会不知道他的计划,—或者她根本是这个汁划的主使,就像浩字所说的是想来钓他这个金龟婿!

    他不在乎她爱钱如命的个性,但他痛恨这种被没计的感觉,更恨自己竟然成了被蒙在鼓里的傻瓜。

    他不得不承认,她欲擒放纵的手段真的很高明,他的心,已被她牢牢掌握了。

    如今那心动的感觉,成了更胜十倍的心痛,那些痴望的眼神、那些若有似无的情悻——都是笑话。

    他含恨的凌厉目光,霍然投向墙边。

    他跨着大步笔直走向角落,一把拿起那东包装精致的花,狠狠的、毫不留情的丢进垃圾桶里。

    像是也把对她最后的一丝眷恋,一并丢弃。
第九章
    向来一提到上班就头痛的唐海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期待上班过。

    在家休养了几天,总算能够下床走路了,她.立刻撑着还一拐一拐的脚回到公司上班。

    一想到即将见到久别重逢的聂仲玺,她的心就热得发烫。

    虽然在家休养的这几天,他曾打过电话说要来看她,但奇怪的是他却始终没有出现。

    尽管失望,但她唐海音虽然一向自诩是新时代的女性,可起码也还保有女性的矜持,怎么好意思主动问?

    矜持?这个字眼让她忍不住扑哧一笑。

    向来大刺刺惯了的她,从来就不懂得所谓的矜持,但自从遇见他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唐海音只手托着下巴,脸上浮现一抹幸福的傻笑。

    不多时,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远远的自长廊那头传来,立刻惊起了她。

    她酡红着脸蛋,迅速整理了下仪容,挂起一抹自认为最美的笑容,等着地进办公室。

    在她写满期待的目光中,聂仲玺终于一如往常的提着公事包,一分不差的步进办公室。

    唐海音红着脸站在办公桌边,犹豫着该叫他总裁还是仲玺——

    但,这一切像是她的自作多情,聂仲玺竟完全无视于她的存在,面无表情的径自步人办公室,重重关上那道隔绝彼此的门。

    有好半晌,唐海音只能怔怔的呆立在原地,错愕失落的目光,久久无法从那道紧闭的门扉上收回来,

    她唐海音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但他那判若两人的转变,她却立刻感觉到了。

    他是怎么了?唐海音心里纵有千百个疑问,但向来大咧咧的她,却没有勇气去敲开那扇门。

    她只能失魂落魄的坐回座位上,猜想着多种可能。

    但她的眉头没有皱太久,因为十几分钟后,他终于又走出了办公室。

    她心一喜,急忙站起来,正准备开口。

    “唐海音!你知不知道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

    他突如其来的严厉口吻,让她有些错愕。

    “我——我忘了——”

    他冰冷的神情让她不知所措。

    “这里是办公室,不是让你摸鱼打混的地方。”

    比起以前他动不动就大声咆哮,他这句带刺的话,更让她觉得难堪。

    但是她理亏在先,还能说什么?

    “对不起,我立刻准备资料。”

    在聂仲玺毫无温度的目光中,她一拐一拐的急忙跑向档案柜,但那些排列整齐的档案,却在眼中全糊成了一团。

    是她太自作多情了吗?

    她以为经过了那五天,他们之间该有些不同才是但如今从他淡漠的眼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态度看来,她实在是太过一厢情愿了。,

    她猜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不敢、也不会问,因为还想为自己保留一点尊严。

    “我要继续等你磨蹭下去吗?”

    背后突然传来冷冷的声音;

    “我马上就好。”

    唐海音猛一回神,用力眨去眼底的湿气,急忙拿起几份资料到影印机边影印。

    在他冷冰冰的注视下,她越是急、双手就颤抖得越厉害,—张纸怎么放就是对不齐。

    终于,背后的人濒临忍耐的极限。

    “我来!”

    毫不客气的推开她,聂仲玺动作流畅利落的影印起资料。

    唐海音恐怕得花个十来分钟做的事,他不到两分钟就做好了。

    看着他脸上的漠然,唐海音从没有比这一刻,更嫌弃厌恶自己。

    她还怔然站在一旁,聂仲玺径自收起资料就要往门外走,连看也不看她一眼。

    这个举动无异是在她的心口上又插了一刀。

    他到底是怎么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会变成这样?

    看着地依旧挺拔欣长的背影,她竟莫名苦闷得想哭。

    但骄傲如唐海音,绝不会容许自己表现出脆弱。

    而原本已走到门边的身影,此时却突然回过头来,以充满嘲讽的表情对她冷冷一笑。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有什么用处?”

    丢下这句话,他倏然转身离开办公室。

    他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外,她立刻捂着嘴强忍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啜泣,转身跑进洗手间。

    ***************

    数了两百二十三只羊,唐海音还是唾不着!

    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她翻了今晚的第二十九次身,朝夜色沉沉的窗外长叹了口气。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怎么她才休个几天假,周遭的一切就全变了样?

    毫无预兆的,聂仲玺像是交了个人似的,对她充满了敌意,而向来把睡觉当成命一般的她,竟然会失眠?!

    她用力闭上眼,试图强迫自己睡着,却发现脑子依然选自清晰的运转着。

    她心里清楚:让她失眠的原因至是因为聂仲玺。

    尤其今晚她囚家途中,竟意外看见聂仲玺挽着个美丽的女子,在餐厅里吃饭,两人不时交头接耳的亲密画面,至今仍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脑海里上演。

    而每回想一次,就如同反复的对她凌迟。

    曾经,她也跟他有过那样亲昵且接近的距离,也曾感受过他那样温柔的眼神,以及细心的照顾,但如今—切都已经不复存在。

    她想得了无睡意,直到天色泛起鱼肚白,才恍惚睡去。

    但是才刚合眼,就又被闹钟的声音给吵醒。

    按下闹钟,唐海音强忍着困倦勉强下床,孰料人才刚站起来,便随即昏眩得跌坐回床上。

    伸手往额头一探,她才发现自己发烧了。

    肯定是昨晚寒流来袭,她又在聂仲玺吃饭的餐厅外站了一个多小时,不小心着了凉吧?!

    看看离上班还有段时间,她只好暂时先躺回床上,等着聂仲玺上班后再向他请病假。

    她烧得糊里糊涂,就连自己是何时睡去的也不知道,直到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她。

    迷迷糊糊的捞起电话,另一头传来聂仲玺那熟悉的声音。

    他知道她病了?!

    他终究还是在乎她的——她的心因为喜悦而紧得发痛。

    “你知不知道几点了?你到底又在搞什么飞机?”

    孰料,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仍是冰冷得毫无一丝感情的声音。

    她的笑容蓦地僵在脸上.

    满心的喜悦,宛如破了洞的气球,一点一淌逐渐的流逝。

    “不过是睡过头了?用得着那么小题大作吗?”她强忍心痛,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说道。

    “我命令你三十分钟内给我赶到公司,否则就等着收拾包袱滚蛋!”

    恶狠狠的撂下最后通牒,聂仲玺用力摔上电话。

    虽然头晕得厉害,但唐海音还是奋力爬起来。

    她要去上班,她得保留她唐海音的最后一丝尊严。

    四十分钟后,唐海音终于勉强赶到公司,一张堪比千年寒冰还要冷的俊脸,就在办公室里等着她。

    “我觉得总裁这个位置,应该让绐你来坐才是。”

    一看到唐海音出现,他老实不客气的嘲讽道。

    平时伶牙俐齿、盛气凌人的唐海音,今天却反常得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走内座位。

    他注意到她的脸色异常苍白,走路步履不稳的样子也不太寻常,但他拒绝让心软主宰好不容易夺回主权的理智。

    这只是她另一个博取同情的戏码罢了——他这么告诉自己。

    “跟我进来!”

    明知道她的脚伤还没有完全好,他却像是故意不让她好过似的,把一大叠文件交给地,要地送到各部门去。

    强撑着还隐隐作痛的脚伤,踩着摇摇晃晃的步伐,她咬着牙把聂仲玺指定的文件一一送到各部门。

    错过了昨天的晚餐跟今早早餐的唐海音,只觉全身热烫得厉害,送一趟文件下来,气力也几乎耗尽,但她仍拒绝显露出疲态。

    她最不想要的,就是他的同情;

    “唐海音,进来一下!”

    才坐下来不到五分钟,对讲机里又传来他平板的声音。

    她很努力的把自己从座位上撑起来:缓缓走向那道明明只有数步之遥,如今却仿佛有千里远的门。

    只是,她的头痛越来越剧烈,脚步也像踩在轻飘飘的云朵上,仅存的顽强意志力,却仍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病魔。

    眼前一黑,她软绵绵的往地上倒去——

    失去意识前,唐海音看见的,是——双及时伸来的大手。

    ***************

    当唐海音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里。

    她是有点发烧头晕,但送进医院会不会太夸张了?才这么想着,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起身想下床、

    “你体力还很虚弱,最好不要随便下床。”窗边突然传来平静的声音。

    唐海音一转头,没有想到聂仲玺也会在。

    是他送她来医院的吗?但她没有问,只怕会自讨没趣。

    两人相对却无言,病房里顿时陷入沉默:

    “你生病了为什么不说?”

    “因为不想让某些人以为,我是在施苦肉计!”

    聂仲玺的口气不善,唐海音的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

    难道她就该扮出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好为自己争取合理的对待吗?

    聂仲玺凝望着她。她苍白虚弱的模样,看来是那样令人不忍,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最令他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竟然还会为她感到心疼!

    他强迫自己别开头,不去看她。

    “你走吧,我不会有事的厂唐海音硬起心肠赶他。

    他迟疑的望着她,像是欲言又止。

    在这一刹那,唐海音的心几乎又重新燃起了一丁点希望。只是,瞳眸中希望的光点,却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迅速的殒落、熄灭。

    终于,在她心碎的目光中,他头也不回的步出门。

    这一切是该结束了!

    唐海音苦涩的对自己一笑。

    只是——没有开始,又何来的结束?

    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高烧,唐海音在医院里待了两天。

    出院后,她还是回到办公室上班。

    即使聂仲玺依然对她冷嘲热讽,从没有好脸色,她仍旧不愿离开。

    三十天的期限,眼看着就只剩下最后的五天,或许这辈子,她只有这五天的时间能像现在这么靠近他了!

    唐海音实在想不透,向来精明、会盘算的她,怎么会变得那么笨?明知道他或许巴不得撵走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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