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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学之伤-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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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走出网吧,多么梦想有一台属于自己的电脑。他带着这个梦想入睡了,梦醒的时候是得知他的通讯发表了!
石头兴奋地买了一份金报,对着报纸读了又读,在通讯标题下,署有我的名字。那一个中午,我对着报纸上的那篇文章反复读了十几次,直到肚子抗议到了他无法忍受的地步。他把报纸叠好,买了一个精美的文件夹。只盼望自己有一天,能够让自己的作品能把这个文件夹放满。
毕业的时候,他没有想到,他在用来珍藏我作品的早已不是文件夹,而是大麻袋。那个大麻袋成为他找工作的筹码,就是那袋大麻袋作品让他提前一年走上了岗位。
成功和失败其实只一步之遥,跨越与不跨越直接决定你处在什么位置。
也因为这个大麻袋,他被大家定位另类的大学生。曾经,他总认为,不务正业,贪图享乐才是另类。可是时代变了,立志追梦的青年才是另类,为梦想不懈追求的青年是疯子。石头就是那个名副其实的疯子。
三十二 无聊了,玩个小姐
    032  无聊了,玩个小姐
重重跌倒后,从内到外的痛,挣扎着触摸到了,镌刻在历史那头的阴阳鱼。是谁刻破了这规矩:口袋里的利刃,融化成了意识的暖流,正在治愈受伤的灵与肉。
有一天上课,由于位置太挤,躲在角落的松龄没有理由拒绝鼎立的热情,让他坐在了旁边。这是个有名的教授,他的课总是实到人数比应到人数还多,许多别的专业别的年级的学生不惜搬条凳子过来坐在走道中间。
在休息的中间,鼎立覆在松龄的耳边没话找话故作诡秘地悄悄说,“瞧瞧,前边那个女孩子,是档案系的女学生,在军训期间因为太胖,在踢正步时撑蹦了上衣的纽扣,当场露出胸罩。为此,请假半个月,拿着医院开的支气管炎慢性病的证明,不来军训了。怎么又来了呢?”
此时,太阳正不慌不忙地往他们教师西边地树木后面掉下去,一缕粉红色抹在他一侧清秀的脸颊上,晚霞把他的一只耳朵穿透了,红彤彤的像一张燃烧起来的企图擅自飞翔离去的小翅膀,而另一只耳朵却遮在阴影里呆若木鸡,有点滑稽的样子。他的健康肤色使松龄想起自己的病态,于是,他从鼎立手里夺过书本,遮住春日里渐渐褪去的残阳。然后,他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说,人家就是有支气管炎,你将来还不是要得“妻管严”呢。
其实,松龄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莫名其妙地不高兴,大概是忽然而起的对健康的担忧感吧。尽管他还体态单弱,但是身体硬朗,未显病态,一头光润如思的头发如迎客松的针叶一般根根抖擞得惊人,胸肌、腹肌结实地撑着衬衣,仿佛商店里依然在良好保质期的面包,略显白色的脸颊还呈现着健康人特有的饱含水分的光泽。但是,他毕竟是个病人,医生已经给他一再申明,拿不准一年半载以后,他真得拿着医院开的肺结核证明,保学就医了。
谁能阻挡病魔的脚步呢?
松龄在教室里听到过有关鼎立的议论,嘀嘀咕咕地窃窃私语,好像是说有人看到鼎立曾经到他的黑屋外面窗户缝在暗中窥视他,对他的突然搬出有着特别的好奇。
这,权当无稽之谈吧,他不想伤害和鼎立之间的感情。鼎立或许代表着寝室兄弟们的好奇过来的呢,在黑屋里躲着吃点药,甚至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人都是窥视欲,提防着点就行。再说大家之间应该有点笑料的谈资,不然,再浓的茶水也会觉得乏味,提不起精神。
当然,两天以后,嘀嘀咕咕的窃窃私语又转向了别人去了。
松龄多少是个提防着别人知道他健康隐私的学生,每个人都有自己见不得人的一面,那都是各人自己心中的一块伤疤。谁不藏着掖着?也难怪,在上学期,松龄风光得有卖的,第一个找到一个漂亮的女朋友,第一个在学校的舞台上个人演出,第一个在学校赚到外快,第一个被学院领导赏识……如此等等,他的生活在上学期是有条不紊的一成不变的风光。突然间,一个寒假回来,昔日的那些爱好和追求日渐淡薄,这到底与什么有关系?连靖雯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生日也不参加,兄弟之间的面子也不顾了。能不叫人生疑么?
他警惕地审视着鼎立的脸色和说话的语气,这是在试探他的反应吗?松龄在琢磨。
极端的利刃,既然只是一个策略,理性地去审视他,面对他。男性生命经验中的苦难、困惑、迷茫与无奈交错在松龄的心底……
他想:我是不是该重新注意打扮,排斥非议,在这个春天的夜晚,真诚地去赴“爱”的约会,让我和靖雯心灵的距离,是零,还是在两万五千里之外?这个问题,松龄的确说不明白,他毕竟不是害了她。他必须遵守医生的嘱托……
白天的事使松龄在晚上极其难以入睡,一个人窝在黑屋里,由不得地失眠。滚了一个多小时的他,脑子里没理由的想找点新鲜事情刺激一下,他在大脑里搜刮了半天,想到了上次在网吧促使他自慰的那个A片,虽然只打了一个很小的窗口,但是让他热血沸腾。他一个翻身,翻了翻自己的钱包,还有100元,不如索性就玩个小姐。
这是没事找事的刺激。松龄第二次进休闲店时显得很沉着,外面已经安睡了一大半,寂静如死一般的黑夜。他找了个长得有点俊秀的姑娘,问了个年龄。多大了?89年的。那好,比我小。似乎他的原则就是不做比他大的女人。
他连小姐的裙子都没有拖,只是把裙摆掀到她的脖颈处,让她的一只脚褪出粉红色的短裤,而他自己的短裤只是向下拉了拉,褪到胯下,她们隔着一部分贴身的内衣,潦潦草草,轻车熟路,半年多的生活经验提供了熟悉的节奏,一会儿就做完了。快得像立等可取地盖个印章。肯定缺个什么,却也挑不出什么不妥,像完成老师留的必修课作业一样。
作完事,松龄说,“是一百吧,你看看有没有假的。”然后自己提着裤子,紧了紧腰带,直接走了出去。
三十三 你的身体是个仙境
    034你的身体是个仙境
松龄向自己的黑屋子走去,蓦然地回想起自己昔日的辉煌。人,在落魄时总会怀念自己当年的辉煌,哪怕最落魄的乞丐,也能回忆起哪天在个什么地方讨得了昔日三倍的饭钱,更何况松龄,一个经过高考厮杀过来,仍然横刀立马站立着的他。
这是一家武汉市民房,盖在一楼本打算库存些家伙的小屋,耐不得还有人愿意出个价钱住进去,门外地上有一层没有彻底洗净的油污,这栋楼房附近的没有睡着的居民大概都听到听见了一声沉闷的声响,没有人知道是一个男孩子,不,现在应该说是一个男人,还在后脑的撞击后昏头转向之中。
松龄,沉闷的抚摸着自己的后脑,他妈的,怎么摔了个仰面朝天?现在,他还躺在地上,头发蓬乱,张着嘴巴,膝盖向上曲了两下,又伸直了。谁都不知道外面还有一个没有入睡的男人,是否受了伤。松龄往后摸了摸,没有见血,没有脑浆,再看看四肢可以自由挥动,那说明没有骨折,他欣喜地爬起来。
他知道,自己这样可笑很可耻很丢人显眼,幸好没有人看见他跌倒,就像没有人知道他的病情一样。他得马上爬起来,恢复正常人的模样。人的一生总药遇上这样的时刻,你觉得痛苦,而且在痛苦之上还有一层羞耻、屈辱,但是你无力改变它。
要是爸妈知道该多好,他们会拉我起来。他想。
不,不能让爸妈看见,他想起了爸妈。
他的父亲是个靠在外面收破烂的小生意人,他的母亲是个老实巴交的村民,生活对这家人从来不是带玫瑰色的,但是也还不缺少暖意。自从妹妹得了血液病,家里所有能变卖的都变卖了,最后还是没有能挽回她的生命。同样没有唤回父母的感情和家里的笑声。
他知道父母不是感情破裂,当然更没有第三者,谁会对这样平淡、灰暗的人动心呢。他们只是太疲倦了,疲倦得没有什么感情不感情的了。当然疲倦到这个地步的人也不会提出离婚,所以他们仍然在一个屋顶下生活,像两个绝缘的物体一样,谁也不管谁。有时候,他简直怀疑当家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他们是照常呼吸还是连呼吸都免了。
但是他们对他还是有一些温度,赚一个钱都拿起来存起来,供他读书,似乎夫妻已经成了末路,这个唯一的儿子成了他们各自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而且是个争气的儿子。
他从小就很乖巧,而且在这种家庭里过早地成熟,对生活仍然采取着极其快乐地境界,学校的活动他从来不缺少参加,学校的颁奖大会,他从来不缺少列席获奖台。然后就是重点高中,然后就到了高考的日子,对他来说,高考是转变人生命运的关键一着棋子。他胜券在握,高考的前一些日子,父母齐心协力地给他做好吃的,好像此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了似的。家务一概不用他干,周末回来,还会给他端个鸡汤、猪肝汤之类的滋补饭食。
大家都说,鸡窝里能不能飞出金凤凰就在此一举了,每当松龄不在身边的时候。他的父亲总会对他的母亲讲一个故事。
有一次,他给儿子送生活费,他站在儿子学校的光荣榜上寻找儿子的名字,光荣榜很长很长,列出了300多个名单,他从最后找起,一直往前找,在第二名的地方他看见了儿子的名字。他笑眯眯地摸着下巴。后来走来一个人,也笑眯眯地问他,“老人家,你家孩子在上面?咱们高中,能长期上这个榜的,高考如不出意外绝对好大学啊。”他父亲便欣喜若狂地指着第二个名字,“那是我儿子”。那人听罢,赶紧掏出香烟,声称自己是学校教导处主任,最喜欢这孩子了,“你老人家就准备钱吧。”他的父亲还回味着教导处主任分烟给他时的表情,让他特别自豪和满足。
在松龄去大学前个夜晚,他母亲又把这个故事告诉了他。
他带着父母亲的企盼,带着村里人所有的嫉妒出发了,来到了武汉这个偌大的城市里,一切是那么风光。
如今……
他抚摸着自己的摔倒后的伤痛,爬着试图起来,却只能弯着腰去开那个房门。人都是这样,尤其这个人,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个时候,松龄只要坦诚一些,或许不至于在摔倒的这个时间,在自己站都站不直的时间,还在挣扎着回忆自己的光荣。
一夜昏睡,天亮了,一二节还有课。他早早地起床,昨晚的晚睡,使他显得比较憔悴。他匆匆洗梳一番,梳头发时,他迟疑了一下。决定把他这段时间胡乱披散的头发上个模样,顺出个精神来。他对着镜子,上了些发乳。在往脸上涂些春天的护符霜,那是靖雯落在他书包的东西。
一番梳洗以后,对着镜子,觉得自己的身体简直就是个仙境,谁看得出来有病?他朝着镜子做了鬼脸,长长吁了一口气,便出发了。
今天,又是一个大学生的生活……
三十四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同床异梦?
    034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同床异梦?
懂得关怀的人,找到朋友。
懂得珍惜的人,找到幸福。
爱情不需要平等,但是婚姻却不一样。石头的家那么穷,将来要是和他走到一起,该是多么的辛苦啊!每每想到此的时候,可可就想到将会面临的压力。她总是在这些压力还没有来到之前感到无比的害怕,有的时候莫名其妙地躲起来。
那个周末,阳光依旧,校园依旧,只有她却并没有按照往常的习惯和可可一起。人也不出现了,电话又不接了,短信也不回了。
他坐在教室里和几个兄弟一起自习,一个上午都不见自己的手机有点声响。
10点,他确信他的手机没有睡着,那么她睡着了?这个懒猪!
10点半,石头看书看得眼睛都累了。再次打个电话过去,忙音。挂了再打,没有人接听。在干什么?短信过去,发送成功,不见回复。既然刚才忙音,说明没有睡着,这个笨笨,到底要做什么?
11点,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他已经无心学习了,不祥的预感突然从心底掠过。
11点5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他开始盲目地游走,望着她的宿舍方向像。目光迷离,心如魂飞。
路上,没有看见她的一个闺中密友。寝室,没有一个人接他的电话。
11点10分,打电话过去。啊?关机。居然关机。他扪心自问,真的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任何一件事情,没有做一件让她不快乐的事情。
11点20分,电话突然响起的时候,他已经六神无主、感觉整个世界混天暗地。他惊喜万分的接通电话,看得没有看,问“你在哪里?你怎么了。我好关心你。”原来是室友找他吃饭,他们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不放心。
石头吃饭的样子像在往一个没有知觉的洞口塞饭团,一口一口,却不知道饭的味道何在。
12点的时候,他再次打电话,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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