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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月冰城-第2章

小说: 一月冰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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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白了她一眼没吱声。她眉飞色舞地继续白话:“高中那会儿吧,她是我们班最小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没入团的,班任为了鼓励后进,所以赏了她一个安排大扫除的官儿。到周末大扫除那天吧,班任让她到前面来分配一下怎么干,她蹭到讲台前,想了半天说了一句‘那个,那个团员留下扫除,其他同学回家。’就她自己不是团员,她就背着书包家去了,把班任晒那儿了。”
   全寝人都笑翻了,五姐说:“哟,乐乐,行啊你,真有招儿。”
   我说:“乐乐是我家狗的名,你不能瞎叫。”
   薛老三马上接到:“她小名叫豆豆,我们全班的爱好就是吃饭、睡觉、打豆豆。”
  
 回复日期:2008…10…25 16:32:17  
  自己顶一下:)
  今天的冰城下雪了,北京还是艳阳高照,我和我的爱心有灵犀的一起感冒了。
 回复日期:2008…10…25 22:41:33  
   一月捏着我的脸说:“我也喜欢打豆豆。”
   薛老三说:“她可招人了,男的女的,放到一大片,那情诗写得,啧啧,高一小女生哪个不都会背两句?是不,豆豆。我们开运动会,她跑五千米,还有两个小姑娘为她献歌呢。”
   一月说:“死豆子,看不出你早熟啊?还有女的啊,你还有招小姑娘的特质啊,你不就一小鬼吗?”
   我说:“我有恋母情结不行啊?”
   一月说:“你看我给你当个小妈咋样啊?”
   我说:“我爸不想纳妾。”
   一月白眼一翻:“欠抽的主儿,懒得理你。穿好衣服下楼。”
   姐妹们大叫:“喂,我说支书,你怎么偏心呢?为什么不请我们去啊?”
   一月说:“不怕胖的都来吧。反正是一顿,几个人不是吃啊。”
   这句话果然见效,大家不约而同地瞅向自己的小腹,我从人群中分开一条路,从容地赴宴。没办法,咱天生就这魔鬼身材。
   一月想领我去喝点汤,我偏要去吃烧烤,我说替她省钱,她说我这是贱命。我没理她,我挺瞧不上那些拿父母的钱挥霍的主儿,虽然在大学的四年间,我也帮着她挥霍了不少。一月在他哥的公司里兼一份职,拿着一份对学生的我来说天价的工资。
   饭桌上一月动员我参加辩论比赛,我不同意,然后她又说辩论比赛、知识竞赛、校园歌手大赛、讲演比赛我必须参加一项,并说如果我拿第一,她给我一个大礼物,如果不参加,她就跟我绝交。我想了想,觉得适合辩论。一月很兴奋,她说校际辩论比赛是全校最关注的赛事,我们院已经好几年没拿冠军了,她说一定把冠军奖杯夺回来,刻上我们院的名字!
   我说:“足球叫大力神杯,咱们这个杯这么重要,叫什么杯啊。”
   一月说:“好像真没听说有什么名字啊。”
   我说:“一年一度的校际大辩论,就叫大便(辩)杯吧。我从此就为大便奋斗了。”
   一月一口啤酒喷了我一脸,笑得直咳嗽,一边给我抹脸一边说:“亏你想得出来。”
   我的脸和T恤被她喷得面目全非,一脸苦相。
   一月说:“对不起,对不起,呵呵,笑死我了。回头换下来我给你洗洗。哈哈。”
   我说:“你会洗吗?”
   一月说:“我怎么不会,我从初中开始就给我哥做饭吃了。我是典型的贤妻良母。”
   我说:“我那还一堆呢,回头你一锅烩了吧,省得浪费资源。”
   没想到一月想了想,竟然同意了,并说备战及比赛期间的衣食住行她全包了。我觉得这有些不妥,但一时又说不清楚这有何不妥。
 回复日期:2008…10…25 22:57:48  
  我的名字比你狠;小子。我也是冰城人;确实下雪了;我的她也感冒了;很着急。写得不错;支持你。可以打印出来拉屎的时候看;挺逗的;能够加速大肠蠕动。不过你轻点逗啊;我怕把大肠头排出来。
 回复日期:2008…10…28 20:18:13  
   因为是刚入学,所以都是基础科,微积分是我的强项,闭着眼睛都解不错那些题,邓小平理论高中学的那些还没来得及忘光,英语差一些,但128分的成绩足够应付一阵,其他的科目花点时间即可,都是背的,考试前三天现背都赶趟,所以,我的绝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备战辩论赛上了。比赛分三场,初赛、复赛、决赛。论题确定了,签也抽了,三场都是反方,接下来就是艰苦卓绝的准备工作了。
   我跟一月说,任何一场比赛比的其实都后方,是团队,虽然是校内比赛,但若想保住大便杯,我们的眼光就不能只盯住眼前的荣誉,更重要的是培养一支队伍,让大便杯永远留在管院。所以,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团队,而不是仅仅四个人在备战。
   在一月的色诱之下,我们的团队人数很快激增到32个人,经过初步选择,我留下了18个人。分成三组,一组负责抢战学校的大小图书馆,率先借光所有有关辩题的书籍资料,我的要求是,不必选择,一本不给对手留,全部借光。一组负责网上狂搜,这就要有选择,所以,这组人员的素质也要求比较高,知识面比较宽,还要善于联想。最后一组嘛,就要负责接待我们请来的老师,联系多媒体教室看电视辩论,做好后勤保障。最后还有几个人精被我选到辩论小组里和我们一起立题、成稿、演练、对抗。我跟一月说不到适当时刻不确定最后上场的人选,一月问我什么是适当的时刻,我告诉她我认为合适的时刻。
   一月跟我说原来只想让我当个选手,因为觉得我口条顺,思维敏捷,没想到竟然是个帅才,让她省了少的心。
   一系列关于辩论赛的书籍被我们拖回家,一大堆关于辩题的资料被我们从网上“网”下来,然后开始没日没夜的啃,没日没夜的练。辩题,先破再立;辩稿,一易再易;辩词,精益求精。。。这样的训练下几乎每个人都成了辩题相关知识的专家,连梦中也是磨着嘴皮子在辩论的!
   还有两周就比赛了,我利用俺们家的亲戚资源,请了本校的一个心理学教授,给大家做了几次心理辅导,效果竟然出奇的好。
   有了这样充分的准备,我对捧回大便杯满怀信心。越是临近比赛,队员们越是轻松,心态渐渐调整到最好,状态也渐入佳境。目前我们有9个人都可以上场,大家实力都在伯仲之间,到时候定谁上,就看谁的心理素质更好一些。不过一月沉不住气了,跑来问我:“乐川,到底让谁上啊?”
   看看,人到底还得有事业吧,她都不叫我小鬼了。
   我说:“他们8个分两队先对抗一下,然后人选嘛,你根据表现来定。”
   一月说:“你不上啊?你不上我没底啊。你为什么不上啊?”
   我说:“我对他们有充分的信任,不就一预赛吗?再说了,如果整体实力不行,我上也不能力挽狂澜啊。你对咱们通过预赛都没信心?”
   一月说:“那倒不是啊,我想还是求稳吧。”
   我说:“相信我,一是我想每个人都有上场的机会,二来我也想雪藏自己。行不行啊。”
   一月说:“那好吧,要是搞砸了我就把你砸了吧。”
  
  
 回复日期:2008…10…28 22:39:16  
  哎呀妈呀;行啊兄弟;还会辩论啊;可算有点正事了。明天再来。
 回复日期:2008…10…29 21:42:36  
   有大量艰苦的准备工作在前,和对对手的立论、论据的充分估计在后,我们异常顺利地挺进决赛,经过几次比赛的历练,选手的出色表现引起了院领导的注意,在决赛前设宴为我们饯行。一月很不平衡,因为院领导把注意力都放在上场的选手身上了,忽略了我这个军师。没办法,谁让我长得这么像个孩子。
   决赛当天,小礼堂里各院、系的同学都来为自己的选手加油了。我也上场了,黑西裤、黑衬衫、白腰带、白领带,看上去黑白分明,极具辩证性。一月盯着我看了半天:“真帅,要真是个男的我就嫁你。”
   我腼腆地笑笑:“你说咱们穿得是不是太明显了?”
   一月也笑笑:“怎么明显了,很精神呢,你都帅得没样儿了。”
   我说:“是不是穿得太像,太像那个反方了。”
   一月听后哈哈大笑,紧张空气一扫而光。
   比赛开始了,介绍正反两方队员的时候,我看见一月在台上微笑地看着我,我也一直微笑地看着她,说实话,我喜欢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尤其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关注的感觉。
   与以往的经历相比,这场比赛算不上激烈,但是我们8个人对算是对得起观众了,给了他们一场相对精彩的辩论,对方除了四辩能跟我们支吧两下外,省下的三个被我笑里臧刀的驳语和华丽用词逼得说不出话来,设的埋伏也被他们一一踩中。最后把对方四辩逼得无语了,拿我过于华丽而富有诗意的语言下刀,说什么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我笑笑说,如果没有褶儿,你怎么知道是包子还是馒头呢?
   比赛结束了,计分的时候,竟然是一月的才艺表演。她竟然会吹箫,吹得那叫一个“呜呜地”,不知道什么叫“呜呜地”了吧,就是箫声呜呜地,不像笛子那么悠扬,感觉很相思的样子,她时不时地还跟我来个眼神交流,弄得我一脸花痴相,刚刚树立起来的机敏善辩的大好形象一扫而光。现场那叫一个静啊,等她一曲吹完了,分数还没出来,估计计分的也看呆了吧。
   结果我们以154分的优势打败了对手,我以477分夺得了最佳辩手。
   按照惯例,比赛结束后要对获胜一方的选手进行采访。文艺部部长把话筒递给我问我有什么要说的。
   我说:“事隔3年后,能和队友们一起为管理学院重又捧得大便杯非常高兴。”
   队友们和一月下巴差点没磕桌子上。平时训练的时候总说大便杯、大便杯的,竟然顺口了。
  
 回复日期:2008…10…30 18:36:02  
  继续;加油。
 回复日期:2008…10…30 22:41:17  
  悲剧喜剧啊;别乐了一路;到头给你沉重的打击。
 回复日期:2008…11…2 21:50:38  
  今天哈尔滨下雪了;很大;桔黄色的灯光下;漫天雪花飞舞;很美。抬起头;想看到你;我的爱。你可知道;这一刻空当当的屋子里;却满是你的笑语。衣服洗得很干净;裤子和鞋都非常合适;谢谢你;我的宝贝;我的爱。
 回复日期:2008…11…3 21:07:22  
  是啊;思念是一种很悬的东西。前在窗前;眼睛都是思念乱飞;呵呵。
 回复日期:2008…11…3 21:31:22  
   比赛过后,我也算名人了。一月请了所有的队员吃了一顿饭,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一月进了校学生会,还是个什么官儿,大家祝贺她,那她意气风发的样儿,真让我鄙视,整个一官迷吗!
   之后,一月又单独请我吃饭,是烧烤自助,她问我,她吹箫的时候我呆呆地看着她想什么呢?靠,我能想什么啊,不过是你长得太好看了,加之突然窜出来吹箫,我多看两眼呗。
   一月又问我:“问你呢,想什么呢?”
   我说:“看你吹得那么好听,我想起了一个吹箫的名人。”
   一月问我:“WHO啊。”
   我说:“黄老邪。”
   一月说:“就知道你吐不出什么象牙来。”
   一月不爱吃这些东西,她觉得不干净,环境也不好,所以,她基本上就是看着我吃。一月又问我:“你怎么这么爱吃肉啊。”
   我说:“吃肉聪明。”
   一月说:“哎,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呗,觉得你挺神秘的,看上去挺小孩儿的吧,可有时又那么成熟。”
   我说:“你怎么这么八婆啊,大人的事小孩别瞎问。”
   一月敲了下我的头,说:“真不知道把你当大人看还是相当小孩看。”
   我说:“你觉得我这个怎么样?”
   一月想了想说:“你是个聪明而不狡猾的人。非常可爱。”
   我想了半天,说:“听着像句好话。”
   一月说:“当然是句好话了,我很少夸人的,都是别人夸我。”
   我说:“你有什么好夸的,不过长得好看一点,现在的人啊,都变的浮躁了,看胸、看腿、看嘴,就是不知道看心、看脑,有的时候,觉得男人真挺可怜的。”
   一月瞪着眼睛说:“有你这么骂人的吗?我怎么了我?你简直太过分了!”一月越说越激动,拍着桌子站起身,拎着小包转身就走。
  各位,我过分吗?言论自由都好几十年了,我老百姓就不能说句心理话吗?我这话也不是针对她的,我只不过说了一种现象,谁让她对号入座啊。
  
 回复日期:2008…11…4 16:28:26  
  过分。
 回复日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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