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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一世痴情万年愁作者:重散-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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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心提醒下回满满地H。。。。。。好像不用提醒也可以看得很明白喔?这情势。。。。。。

☆、一世痴情万年愁〈88〉H

  潇弦一时松懈,祈水祀又啃上他的颈子,抓紧了他,边哭边道:「水祀想和萧大哥在一起,从第一眼见到萧大哥的时候就。。。。。。或许没那麽早啦,可是、可是。。。。。。水祀真心想和萧大哥在一起。。。。。。」潇弦听他语无伦次,又是好笑;他虽也想少年拔下来好好训斥一番,可又怕他伤心。
  
  他尚在思忖该如何将他安抚下来,祈水祀不见对方制止,便愈加肆无忌惮,一把将他的衣袍全扯了开,对著上头的伤痕摸摸吻吻,一边为昨日的伤道歉,一边又给他咬出新伤。
  
  潇弦一时想不出对策,只想若是如此能解决,他便咬牙受了,可那春药的威力哪有这麽简单?祈水祀跨坐在他腿上,原先只想亲他摸他,几下的摩擦却让他股间缓缓隆了起,情欲也愈是高涨,接著只是抱著他蹭著他的腿。
  
  做为一位神只,其实都是淡情寡欲,潇弦从前更是被视为无情无欲,是栽在眼前这人手里,一颗心才随著他起起伏伏,可对於情欲之事,他至今仍未想索求过。对於祈水祀的动作,他一时没有发现,倒想著这孩子总算安份下来。
  
  他以为药性退了,才想拉少年躺下床去,但祈水祀哪里肯依?见他仍是如此气定神閒,心底又是羞赧、又是不快,呜咽一声,不满之情倒把羞怯都压下了,竟拉了他的手往自己跨下摸。
  
  潇弦碰上了那滚烫湿热的尘根,惊得抽回手,轻斥一声:「水祀!」祈水祀见他愠怒,火热的心都凉了一半,委屈地咬著下唇,也不知是该求他的抚摸,还是求他的原谅,只哽咽喃喃著:「萧大哥、萧大哥。。。。。。」又忍不住直朝他蹭。
  
  潇弦这才发现腿上已给那人弄了大片水渍,再这麽纵容他,恐怕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当下压他躺下、抽了腰带将那人双手捆至床头,又拉了被褥给他盖上,才起身在房中踱步思考著该如何是好?
  
  祈水祀这是给彻彻底底地拒绝了,方才蹭得肿胀的尘根都软了下,全身的燥热搔痒也都先抛至後头,只伤心哭喊著:「萧大哥不要讨厌水祀。。。。。。」
  
  潇弦回头见枕边湿得更厉害,忙不迭坐回床侧,轻声哄:「我怎麽会讨厌水祀呢。」边举了袍袖为他擦乾了脸;祈水祀见他眼底尽是关切,心头暖了,方道:「萧大哥,水祀热。。。。。。」
  
  潇弦身子一僵,片刻迟疑,祈水祀的泪珠又一颗颗砸下,他才赶紧将被子掀了,哄道:「好了,不哭。」
  
  见那人如此在乎自己的一喜一怒,祈水祀心中甜滋滋的,不懂见好就收,反而继续道:「萧大哥,水祀、下、下面。。。。。。疼,您给水祀摸摸。。。。。。好不好?」他自己都说得涨红双颊,不住偏过视线,潇弦听了,自不禁满面通红,又斥一声:「水祀。」
  
  祈水祀见他皱眉,又羞又怕,又哭了起来;潇弦这次却没轻易答应,站起身又在房中踱步,边想著办法边听祈水祀抽噎著:「真的疼。。。。。。」他再不舍放少年在床上哭闹,到窗边确认外头没有动静,方回床榻替他解开缚绑,将他揽至怀中,握上他下身温和的抚弄几下,让他泄了。
  
  祈水祀缩在潇弦怀中轻喘,羞得抬不起头;潇弦怕那人惭愧,把这一切归咎於药性,轻抚著他的背脊哄他歇息,却听他细声:「还想。。。。。。水祀、还要。。。。。。」
  
  潇弦希望自己听错,装作没听到,顾自哄他歇息;祈水祀不闻他回应,咬了唇,又抽噎起来,细声念著:「萧大哥、果真。。。。。。嫌、弃我。。。。。。」这话他真不能装没听见,忙哄道:「我怎麽会嫌弃你?」
  
  祈水祀嚅著小嘴,慌张地找著理由,片刻,小手才猛然往他下身一握,哭道:「萧大哥没半点反应!」他愈哭愈厉害,看来是真的伤心;潇弦已是欲哭无泪,思索半晌,方拔开他的手,温声道:「我要是起了反应,受伤的会是水祀呀。」
  
  祈水祀对於房中事的认知都是从书上来的,这些书上写的都是男欢女爱,还没有写像他们这样的畸情;他不明白潇弦说他会受什麽伤,只希望他也能像书中所写相爱的人一般与他一同欢快。
  
  他心底伤疼,没想深究潇弦说的话,顾自哭道:「书中写都是一起的,却只有水祀一个。。。。。。只有水祀。。。。。。」他哭得都要喘不过气,潇弦著急地替他拍著背,哪知少年伤心的抛了尊严,俯身扒了他绸裤,便张口含住他的尘柄。
  
  潇弦大惊,喝斥声:「水祀!」便将他推开,祈水祀这下真再撑不住面子,躲到床角凄声哭泣著。
  
  潇弦心底一疼,挣扎半晌,仍是禁不住将他抱回怀中,捧起他的脸,温和地吻上他的唇瓣;祈水祀这次领情,与他交缠著舌头,泪水渐渐止下,下身又缓缓隆起。
  
  潇弦见他蹭著大腿,肿疼难当的模样,又轻抚几次让他泄了,方藉著手上湿润,伸了一指至他後庭揉了揉,轻声问:「真的要?」
  
  祈水祀抬起头来,双眼迷蒙地望著他,看来是不知他所问何事?潇弦缓缓将手指伸入他乾涩的小穴中,听那人惊叫一声、见他颤了身子,方又柔声问了次:「水祀真的想要?」
  
  祈水祀第一次给人碰了後庭,虽不是很疼,却不免惊吓。他抖著身子,嗫嚅著唇,只是眼巴巴地看著他,还在犹疑,潇弦的手指已给他不自觉地咬得酸疼;他不闻少年应答,又轻轻柔柔地将手抽出,温声道:「还是不要吧?」便要扶他躺下。
  
  祈水祀知道他给自己盖好被子後肯定会走,忙攀上他的手臂,喊道:「要!」
  
  潇弦一愣,见眼前的少年方才那受惊受怕的模样,怕是根本不了解真正要的後果;他脑袋一疼,又开始想著该如何劝他。
  
  祈水祀不见他动作,以为他反悔了,暗自伤心了会儿,才掰过他的脸将香唇送上,又拿他的手往自己臀瓣抚,却是不住泪水直落;潇弦舍不得他哭,也怕再拒绝会将他伤透,千万个顾虑都给那人哽咽一声「萧大哥。。。。。。」给唤没了。
  
  潇弦在心底轻吁口气,替他擦了擦满脸泪水,柔声嘱咐句:「会疼要说。」手指便往他後庭探。
  
  潇弦掌著水气,使他的甬道不致过於乾涩,但祈水祀是初经人事,後庭又紧,又难免不习惯地收收缩缩,潇弦给他咬一下,就哄一声:「放松。」
  
  祈水祀给他捧著屁股、揉著私处,原先就羞得遍体红透,又给他这麽没半刻就提醒一句,真恨不得挖个洞钻,可偏偏又给他揉得浑身酥麻、说不出的快感,方泄过的下身再次举起,他哪里舍得离开,只得将脸埋入他胸膛,咬著唇忍著声音。
  
  潇弦一指在他後庭已能来去顺畅,怀里的少年呼吸也规律了,见他尘根缓缓吐著几丝浊白液体,怕他憋得难受,又轻抚几下,让他泄了,才将第二根手指送入他後庭。
  
  祈水祀给他摸了前头,才刚放松,後头又遭侵入,不住绷紧身子;潇弦给他一咬,不再动作,柔声哄著:「没事,放松。。。。。。」他愈哄,祈水祀愈能了解现在的情况是多麽令人羞耻,身子便绷得愈紧,热泪又滚滚而下。
  
  潇弦见他哭,更不敢动作,只是哄;祈水祀还求著方才那样舒服的快感,什麽也听不进,心痒难耐,终究细声道了:「萧大哥。。。。。。快动。。。。。。」那人不过一愣,祈水祀再熬不住,自己摆动起腰肢。
  
  潇弦怕他胡乱动作会伤了身子,忙将手指抽出,轻斥道:「水祀这般胡来,会把自己给弄疼的。」
  
  祈水祀禁不住药性,满脑子想与他翻云覆雨,憋著泪道:「水祀不怕疼,水祀只想与萧大哥一起。。。。。。一起。。。。。。」他说著又垂了脑袋,耳根赤红。
  
  经过方才那人的动作,他也差不多了解两个男人之间的房事,再不问他意见,扶了他的下身便一股脑儿地坐了上去,当下疼得飙出泪来,整个身子软在那人怀里。
  
  潇弦叹口气,扶他躺下,轻轻吻他,又抚上他硬挺的乳尖替他转移注意,才一点一点将尘根向外拔。
  
  是藉著药性,潇弦动作又万分温和,快要拔出时祈水祀已经习惯了,小穴一放一收地邀请著他。
  
  祈水祀搂著他的颈子,双腿缠在他腰上,看来是没有要放人的意思,潇弦想这时丢下他他又要伤心,才扶上他的腰肢轻轻抽送起来,而总会在人不经意时深深一捅,令人又是心痒期待。
  
  祈水祀舒服地眯起湿润的眼,不住呻吟,下身又泄了几次,双颊又是绯红,十分可人,使原先被迫上贼船的潇弦如今也不住动了情欲,尘根复苏,愈发胀大,时轻时重地在那人後庭抽插个百回,与那人一同泄出,这晚的闹剧才总算告终。
  
  祈水祀心满意足,牵著甜笑沉沉睡下了,潇弦却没他这麽好过;他替他盖好了被褥,去将那「双飞」净成清水,方坐至窗边抱头苦思明日该如何向清醒後的祈水祀交代。。。。。。
作家的话:
来破坏一下气氛。。。。。。=v=
一格。

'img'http://blog…imgs…69。fc2。/k/a/s/kasachi/201402082135582a4。jpg'/img'
如果有人觉得水祀其实不算主角,难得的H怎麽却是跟他呢?
容我提醒。。。。。。
寒儿还在他身体里。。。。。。=v=

☆、一世痴情万年愁〈89〉

  早晨,祈水祀一手撑著沉沉的脑袋缓缓坐起,发现房里的摆设与自己房间大不相同,方迷迷糊糊地唤了声:「萧大哥?」潇弦在窗边听了这声唤,忙不迭赶至床边,也应了声:「水祀。」伸出的手却在他臂膀前顿了顿,迟迟不敢碰上。
  
  祈水祀没发现他神色忧虑,低头咕哝著:「我怎麽又睡在这里?昨晚来的时候,还不到半夜啊。。。。。。」潇弦看他是什麽也不记得了,心底又是庆幸、又是失望;他尚在犹疑著该不该向那人说清楚,祈水祀已顾自回想起来。
  
  他偏著头,喃喃著:「昨夜?昨夜。。。。。。」双颊猛地便涨得通红,身子也不觉微微发颤,两手指甲都要把掌心抠出血来,视线再不敢移动半分。
  
  潇弦猜他都想起了,怯怯地唤声:「水祀。。。。。。?」那人便如惊弓之鸟吓得一震,眼眶一湿,拔腿便向外跑!也不顾给他撞倒在地的潇弦及迎面而来的父亲。
  
  祈巍一早不见孩儿来问安,到他房里也不见人影,才往别厢找来。
  
  有了前次的经验,他原先并不大忧虑,可方踏入门口,便让孩子边哭边跑地撞来,他不免一愣,担忧唤声:「祀儿?」哪料孩儿毫不领情,一溜烟地便不见踪影。
  
  他只好回过头,望那方站起身的人问:「你们。。。。。。吵架了?」潇弦迟疑了会儿,嗫嚅声:「不。。。。。。」却不敢正眼看他。
  
  祈巍点点头,迅速扫过他颈上新添的伤,咽了口水,方轻声道:「虽然。。。。。。做为一位父亲,我也希望你能多包容水祀;但是,那孩子要太过任性,你可也不必迁就他,也可适当的训斥他,适当的。。。。。。」
  
  潇弦一时不解其意,只是愣愣地应声:「是。。。。。。?」直到祈巍让人来替他上药包扎,他方慌忙解释:「呃、不,小公子不是有意,他是。。。。。。不慎醉酒。」
  
  祈巍见他给孩子欺压至如此,还怕自己对孩子严厉,无奈一笑,轻声道:「从前苒儿说我太宠孩子,没想到却有人比我更纵容他。你既不与他计较,我也没什麽好说。只是你们现在有了争执,就让我这个父亲帮些忙吧?」
  
  潇弦也怕自己贸然去寻会吓著祈水祀,低了头,恭敬道:「劳您费心。」方目送那人出门去。
  
  祈水祀跑回自己房里缩在床上哭;祈巍悄声进入,坐至他身旁,柔声问:「他欺侮你了?」祈水祀摇摇头,他又问:「那怎麽哭著跑了呢?」
  
  祈水祀将额头抵著双膝、用两臂将脑袋环著,又是哽咽,声音又细,祈巍得竖起双耳,仔细专注,方听出他说:「水祀没脸见萧大哥。。。。。。」
  
  祈巍伸手轻抚著他的脑袋,温声道:「爹爹不知道你这次做了什麽,可前日你将他打得满身伤,昨日还不是一块儿开开心心地去玩了麽?祀儿也知道他温和大度,不会与你计较。」祈巍的假想与现实究竟有所出入,祈水祀啼哭不止,哽咽道:「那不一样。。。。。。」
  
  祈巍以为他想对方的原谅与自己的愧疚是不能相互抵销,又轻道:「确实不能对方宽容而宽恕自己,那爹爹换个说法好了。祀儿交个朋友已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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