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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床第之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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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妍说的是实情,平常翟永年给她一张信用卡,很少给现金给她的,她手边有点钱还要接济母亲,手里的确没钱。郝心晴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才向她开口的。 
 
    “算我没说。” 
 
    “要不我帮你问永年要一笔,就算这次事情的公关费。” 
 
    郝心晴摇头,“不必了。” 
 
    回到家,只剩母亲一人,父亲在医院照看爷爷,郝心晴也没什么和母亲说的,正打算走,李萍喊住她,“心晴,你别傻了,你爷爷的医药费还轮不到你出头。” 
 
    郝心晴苦笑着离开。母亲说的未尝没有道理,只是身为女儿,实在是不忍心看到父亲苦苦哀求。 
 
    下楼后,她目光迷惘,不知该如何是好。从小在厂区长大,除了厂里的领导,大家条件相差不大,她也从不觉得自己家里穷。然而爷爷生病,巨额的医疗费让她明白,她的确是个穷人。 
 
    现在,或许只有有钱人才生的起病,才敢生病,郝心晴从心底冒出悲凉。 
 
    再走几步,就可以到苏莫家了。这几天,苏莫都没有来小公寓,应该是年底事多繁忙。 
 
    郝心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翘翘板边,仰头看着三楼,直到脖子都酸了,才低头,心底叹息,该回去了。 
 
    “心晴,怎么到家了都不上去?”苏庭生从入口过来,一眼就瞅到她。 
 
    眼见被逮到,郝心晴无奈只好跟在苏庭生的身后。 
 
    “听苏莫说,你现在公司事多,住在小公寓,不过也不能光顾着工作,家里还是经常要回的。”苏庭生满脸慈爱。 
 
    郝心晴很不好意思,作为长辈苏庭生为人相当可亲,从不摆架子,也从未亏待过她。 
 
    “好的,我以后会多回来。” 
 
    晚饭的时候,赵秀枚淡淡的,不过也没责骂她,言语上很是客气。洗完碗,郝心晴就溜进了房间。屋内的一切都没改变,就连细小的变化都没有。站在房间中间,她还是感到些许的陌生,或许变得只是她的心境。 
 
    苏莫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到书桌前低头看书的郝心晴,灯光下的她眼眸微垂,马尾辫下的颈脖露出大半,白的晶莹剔透,苏莫的手扶住门框,抿住嘴唇。 
 
    这几天,他没去看她,一则是忙于工作,二则是想搁一搁。欲擒故纵,看似老套的手段,往往是最有效的。 
 
    几天过去,未曾接到她的电话,心底涌上浅浅的失落,这种失落感每当闲暇时,就像是潮水涌来,那种滋味很不好受。因此,他工作更忙碌了。 
 
    苏莫是提着脚步走近她的,他怕声音重了,吓跑了她,或是惊醒了梦。 
 
    走至桌前,苏莫的手撑在桌沿,俯身对着她耳朵低喃,“你来了。”温热的气息吹拂起她耳边的绒毛,很痒,郝心晴强自镇定轻声道,“嗯。” 
 
    苏莫盯着圆润白皙的耳垂,心神激荡,不由亲亲印上一吻。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郝心晴,她嘴里低声惊叫,“你干嘛?” 
 
    苏莫目光幽亮,转过她的脸,凝神注视,突然堵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吻比以往更火热,更滚烫,郝心晴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她的手撑在椅子上,头微微往后仰。 
 
    这个角度的她,看起来比以往更柔美,苏莫顺势往下吻住颈脖,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她的内衣里,隔着胸*罩抚弄她的柔软。 
 
    郝心晴大口的喘气,心不受控制地要跳了出来,直至苏莫的手往下摸索到腹部时,握住他的手,“苏莫,我来大姨妈了。” 
 
    苏莫停住,头还埋在她的胸前,就算隔着厚厚的睡衣,她也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苏莫抬头时,眼里还氤氲着热烈的□,不知多久,才恢复清明。他沙哑着声音,“来的可真是时候。” 
 
    睡觉的时候,依然是一人一被,不过总是做不到像以前那么冷静了。郝心晴能感知自己的体温比以往更高,“苏莫,能关了电热毯吗?” 
 
    苏莫看着天花板,长臂一探,就拔掉了插头。 
 
    郝心晴了无睡意,心里转了几道弯,“苏莫,你新家购置齐全大概要不少钱吧?” 
 
    苏莫转头审视她,“还没预算,你要有兴趣,可以造个计划。” 
 
    郝心晴呵呵笑,“我就随便问问。” 
 
    苏莫很快就睡着了,郝心晴翻来覆去却睡不着,她气自己刚才怎么就问不出口,她可以向任何人开口借钱,唯独对苏莫,她无法开口,一字都说不出。 
 
    早晨去公司,路上就接到父亲的电话,说是爷爷今天就要动手术,钱必须到账,大伯和姑姑都凑齐了钱,就差他的分子了。 
 
    郝心晴的头嗡嗡嗡直响,最后安慰父亲,她一定会想办法的。她下了公交车,独自走在街头,只感到浑身无力,心里责怪自己:叫你昨晚不开口,现在好了吧。 
 
    冥思苦想之后,她想到了一个可能。 
 
    郝心晴拿出手机,手指微颤,拨下电话,“封大哥,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事找你。” 
 
    对方似有诧异,停顿片刻才答,“来我办公室吧。” 
 
    封远华在市区黄金地段租了一层写字楼,开办了一家名为惠安的贸易公司,做进口业务,就是将国外的东西倒腾到国内,因开办不久,出口这块还没展开。 
 
    郝心晴还未来到他办公室,就接到章妍的电话,说是翟永年愿意无偿赞助十五万,如果是昨天,她肯定义正言辞地就拒绝了。可今天,她只是含糊回答等她到了公司再说。 
 
    人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给自己留条退路,尽管有时,退路满是泥巴石头,可也总比无路可走要好。 
 
    郝心晴一路想好了说辞,来到封远华办公室时,心情已然平静。 
 
    封远华的秘书泡好了两杯咖啡递进来,搁在茶几,而郝心晴站在他桌前,纹丝未动。 
 
    “坐下说。”封远华靠在椅子上,面带微笑。 
 
    郝心晴坚持站在桌前,“封大哥,就几句话,我们公司最近周转比较困难,我想请大哥再给支付百分之五的预付款。” 
 
    像封远华这样的大贸易商,和国内外贸公司合作,一般只象征性的付点订金,上单货给郝心晴预付了百分之十的货款,已经是大大的照顾了。此时她再次提出要求,委实有点不合理。 
 
    封远华微微错愕,眼眸垂下,令人看不到表情。 
 
    郝心晴顿时紧张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天失眠,头晕,码字也慢,这章晚了一天,给大家道个歉。

28 
 
房间里很安静,只听得到呼吸声。封远华依旧垂眸,若有所思。 
 
    郝心晴平复紧张的心情,打破了寂静。 
 
    “封大哥,我知道这样你很为难,下单货的订金你可以只付百分之五,就当是你提前付了下单货的订金。”郝心晴的声音很轻柔。 
 
    封远华似乎有些出乎意料,抬眸玩味地看了她半天,微笑道,“何必算得那么清。” 
 
    他打开抽屉,取出支票,刷拉拉写出一组数字。支票撕下发出的声音在她听来简直是世间最美的声音,郝心晴满心感激,接过后才发现数字远超她的预期。 
 
    “心晴,我看好你,别让我失望。”封远华端起咖啡,朝她示意。 
 
    郝心晴急着送钱给父亲,不敢耽搁就此辞别的封远华。 
 
    坐在的士车上,看着街上穿行的车辆,郝心晴回想刚才的一幕,如果封远华拒绝了她,那她该怎么办?她真的会去要翟永年给的支票吗? 
 
    她很迷惘,自己也给不出答案。明知道不该的事情,真的事到临头,竟然难以抉择。 
 
    封远华答应的这么轻易,数目还远超她的预期,郝心晴感激的同时,还有点不安。 
 
    来之前,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在商言商,就算封远华说过视她如妹,也许是一句戏言,谁知道呢?可他对她这么好,是真的只把她当妹妹,还是对她有好感,不管哪种自己都自觉抑或不自觉的利用了他。 
 
    郝心晴有点沮丧,原来她也并不像自己所认为的那样坦荡,转眼她就二十七,早就没资格单纯了,可是成人的世界就是算计利用,尔虞我诈吗? 
 
    没待她想明白,车子就来到了医院。 
 
    郝志强满脸焦虑地守在大门口,见她来了,大步上前,“快,我们去交费。” 
 
    郝心晴来之前就打了电话,知道医院等钱交齐了才动手术,心里满心愤慨,却无从发泄。 
 
    这就是社会现实,没有钱,连命都不是自己的。 
 
    走到收费处,郝心晴并没有急着交钱,她拉着父亲走到走廊的窗口,很郑重地对父亲说:“爸,这钱我是借的。” 
 
    郝志强怔愣之下答,“我会还的。” 
 
    郝心晴摇头,“钱是要还,不过不是你还,是大伯还。” 
 
    郝志强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儿。 
 
    “爸爸,爷爷有事,我们的确应该出力,可是做人要公平,爷爷如果是身无分文,那我们出钱出力二话不说,可是他留下了一笔巨大的财富给大伯。那栋房子的价值多于医药费的几倍。大伯就算卖了房子,还了医药费,至少也能买得起两套上好的商品房。” 
 
    郝志强表情复杂地看着女儿,不知如何是好。 
 
    “钱我们垫付,但是大伯必须给我打借条。” 
 
    郝心晴拉着父亲就去找大伯,说钱是借的,医药费必须由大伯来偿还。郝志国倒是爽快,同意了她的想法。 
 
    从医院出来后,郝心晴浑身虚脱,如果刚才大伯没答应,她也没法,毕竟救人要紧。这笔钱她直接挪用,虽然和章妍说了,可总觉心里不安,大伯能还上是做好不过的了。 
 
    郝心晴走出医院,抬头望向太空,阴沉沉的,一丝阳光也没有,她伸手到嘴边,呵出口热气,真冷啊! 
 
    二月的青城是一年之中最寒冷的时候,街上的人都包裹得严严的,身体至少胖了一圈,只有极少数爱美的姑娘穿得单薄,露出修长的小腿。 
 
    郝心晴是不属于这个行列的,她是那种夏天怕热,冬天怕冷型,到了冬天,恨不能把保暖的衣服全穿在身上。 
 
    此刻的她就缩在羽绒大衣里,想着中午先到哪儿去解决吃饭的问题。 
 
    还未等她想到地方,手机就响了。 
 
    “我现在在观音楼,你也过来。”苏莫的声音很是温和。 
 
    郝心晴跑了一上午,早就饥肠辘辘,当即应道,“好,我马上到。” 
 
    观音楼是本市新开的酒楼,风味独特,加之里面的服务员全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不过短短一年,就抢去了另两家的风头。 
 
    古人道,食色性也,来酒店吃饭应酬的大多是男人,品尝美食,欣赏美女,能不流连忘返吗?观音楼生意不兴隆不不行。 
 
    郝心晴上车后,才想到这层,心想自己去是不是打搅了苏莫的兴致,不过也就是一想,她就闭眼靠在椅背上休憩。 
 
    当了目的地,还是的哥叫她下车的。 
 
    郝心晴来到苏莫所说的包间,抬头只见门牌写着小蛮腰,心下好笑,这名字放在夜总会那算是名副其实,在餐馆总有点不伦不类的。 
 
    推门进去时,只见苏莫和上次见过的邹立勋,吕中在一起,原来是战友聚会,三个大男人在一起,叫上她干嘛,未免有点不合时宜。 
 
    郝心晴脱去羽绒服,立刻就有名服务生上前接过挂在衣架上,只见这名女孩年约二十,身着旗袍,的确是体态轻盈,杨柳细腰。郝心晴笑着走到苏莫身边,搓搓手,“好冷啊。” 
 
    “还不坐下。”苏莫伸手握住她的手。 
 
    寒暄之后,她顺势坐下。 
 
    两名服务生原来是分别站在苏莫和邹立勋的身边,见她来了,另一名主动换到吕中身后。 
 
    “这家餐馆也就勉强可以入口,真正想吃好的,下次请你们去我家。”邹立勋随口道。 
 
    郝心晴也算是去过不少有名的酒家,观音楼的风味就算不是数一,也绝对是数二,在邹立勋嘴里却成了勉强入口。她不由抬头仔细看他,隐约觉得他浑身有种高傲之气,再看看苏莫,微微一笑,眉眼温润,真正是君子之风。 
 
    “皱公子,你家我可不敢去。” 
 
    “还公子,你以为唱京剧。”皱立勋斜他。 
 
    吕中嘿嘿笑,“搁在古代,你家就是总督府,咱平头百姓哪能随便进。” 
 
    郝心晴心里一惊,总督在古代就是独占一方的土皇帝,以此类推,那就是现在省长级别。这才想起本省的省长的确姓邹,在位已经三年了。 
 
    她没料到苏莫的朋友竟然有如此深厚的背景,可几次见苏莫和他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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