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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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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笔,忽听遭受粮荒的肚发出凄惨的叫声。扬声传唤,“宗爱,什么时辰了?”

“回禀陛下,午膳时辰已过,传晚膳怕是还早些。”阴阳怪气,忍不住想乐。拙厨娘是万岁自己挑的,等下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笑话呢。

“那奴儿何在?”

“奉陛下旨意,还在灶房里预备午膳呢。”

“那就传膳吧,朕饿极了。”

据说国人都讲究四菜一汤,其实是在安慰自己,雁落羽绞尽脑汁也装不满天的“鼎”。刚把糊弄人的饭菜端出灶房,就被官大一级的才人一通数落。乖乖返工,可她拿出了所有的想象力,也就做出四道菜——萝卜,沙拉,蒸蛋,南瓜。

唯一值得炫耀的就是摆盘精致,废了很多心思。

最大的遗憾是,她不知道砒霜放在哪里。只恨自己没仔细研究过医,不知有没有什么药能把人毒死。

一瘸一拐地将盛着四菜一粥的托盘端上了大殿,刚要跪,便听到端坐榻上的主格外开恩,“身有伤,免了吧。”

将四个碟一一摆在桌上,怯怯打量着男人脸上怪异的表情。说不出是赞赏还是暗自赌气。对方没做任何评价,伸手拿起筷递进她手里。

“还要喂你吃吗?”小脸皱巴在一起,摆明写满了不愿意。

对方没有回答,凝神于桌上过分精致的四样小菜,轻轻点了点头。

“小保姆”无奈地夹起一块桂花蜂蜜南瓜送到他嘴边,当着鸦雀无声的围观人群,鼻梁上霎时飞渡红霞。

主没有张嘴,轻抬眼皮淡淡翻了她一眼,“宗爱,给她讲讲规矩。”

“诺。奚官女奴听了:跪侍陛下用膳之前,每一道菜都要由你当面尝过,名曰试毒。之后才能将万岁想吃的菜逐一放在那个玉碟里。”

拓跋焘打量着心事重重的小女人,忽然打断了宗爱的声音,“自即日起,朕要改一改这规矩。”扬手抬起那张可怜巴巴的小脸,“雁落羽,说心里话,你恨朕吗?”

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顿觉不妥,又赶忙摇了摇头:老虎屁股摸不得!

“朕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朕怕死,朕每吃一口都要你先尝过,为了省去些麻烦,索性准你以口衔之。”冷酷,看不出一丝淫邪的含义。

“你——”小脸当下憋得通红,忍不住沉声抗议,“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啪的一声丢下筷,顾不得腰臀间强烈的疼痛,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殿门。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86章 郎情化雨妾绾青丝

雁落羽一个人跑回了灶房,憎恶大于委屈,沉着小脸,偏又流不出一滴眼泪。被血污黏在一起的长发随意绾在脑后,看见后灶大锅里冒着气的热水,忽然想到该洗洗头。

不知菜案下的木盆是做什么用的,至少闻起来还算干净。头发太长了,只能用这个。抄起半个葫芦舀了大半盆清水,小心翼翼地解开板结的长发。

发梢一入水,立即翻起一片赤黄,隐隐闻道一股腥味在空气荡漾。

拓跋焘此时已吃光了清淡精简得让人不忍下筷的饭菜。

今天是什么日?要斋戒吗?不像!好歹这盆“绿草”里还有鸡蛋丝。推了碗筷起身埋怨着宗爱,“明知她原是个尼姑,因何不叫他人弄些肉食?照此下去,朕难保不被她活活饿死!”南北饮食差距甚大,江南刘宋之地常以稻米为食,而他鲜卑人天生就以肉食为主。就他这人高马大的身量没法只靠蔬菜豆腐白粥度日。

等了半晌,始终不见夺门而出的小女人回来,决定亲自出门找找,在大殿里憋了大半日,全当出去散散步。独自走在回廊上,目光扫过卧在水畔绿地上的鹿群,回想起那刁奴儿羞红了脸扔下筷冲出大殿时的情形,忍不住轻笑出声。

宁静的时光因和煦的艳阳而放慢了脚步,雀儿在枝头慵懒地聊着天,有一句没一句,瞌睡了就跳出刚发芽的枝干兜去不远处的水边滑翔一圈。

然漫步在接满花苞的红杏之下,轻松安逸的心不自觉地跌入逍遥自在的角色。并没有如预想的那样在回廊上找到她,折下一枝嫩黄的柳枝沿着卵石铺就的小路在杏林间行走。

哗啦啦的泼水声打断了空响的天籁,隔着发芽的丁香瞥见提着木盆的窈窕背影。滴着水的秀发盘绕在头顶,云鬟如雾涨满了狂跳的心。

雁落羽进灶房换了一盆清水,再次躬下身。忽听耳边响起飘逸而温柔的沉吟:“素手绾青丝,白头共枕席,恩爱结同心,生死不相离。”诧异侧目,那张与风花雪月全然不沾边的混账面孔已经跨过门槛,站在了眼前,唇角隐约勾着一弯浅笑,不知是眼花还是错觉。

未曾开口,男人已径自抄起案上的葫芦瓢,贴在耳边嘤咛,“去门外,我帮你冲干净。”

这个家伙怎么了?忽然间仿佛变了个人……

好肉麻,霎时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疑惑之间,男人已端着水盆径自跨出门槛,她只好攥着大把的头发紧跑几步,跟着那似曾相识的背影去了外面。

是他?太像了……

立刻说服自己放弃了荒唐的想法:怎么可能?根本就不可能嘛!一样是鲜卑人,一样是人高马大,巧合而已,是她太敏感了。

歪头侧过身,脸颊又开始发烫,清净的温水缓缓浇下,扬起颤抖的小手轻轻揉搓着长发。太煽情了!他用不着这么讨好她。他是主宰天下的帝王,她只是个卑微的奚官女奴。

该死,他昨日兽性大发欺在她身上作威作福的时候,一直在叫嚣要她的心,这不过是征服目标的手段罢了。

即使如此,心还是会砰砰乱跳,浓重的仇恨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欣喜。

温柔的大掌揉搓着发间的血迹,随意咬在薄唇边的柳枝隐隐拨动着寂寞的春/心……

啪的一声,一颗酸涩的青梅打散了枝头双双对对的鸟儿。白裙袅袅,席地而坐的高欢儿豁然起身在空荡荡的寝殿里走来走去。被鸟儿勾起的春/情在体内蔓延流窜,袭向胸口的热浪无从宣泄。

本能张开了邪魅的唇,欲/望的利齿啃食着寂寞的心。

忽而扯开一抹颠倒众生的甜美笑靥,仿佛黑暗跋涉的人看到了天边的灯,疾步迎向殿门,双手插袖娇柔问安,“臣妾恭迎陛下!“提起裙摆跨出殿门,对着空荡荡的院落再次重复,“臣妾恭迎陛下!”

“娘娘……”面对主的反常举动,跟在身后的贞贤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自从宗爱将关押刑苑的太乐部伎接去了鹿苑,可怜的主便整夜站在殿门口发疯似的大骂。昨日听她复述了宫女们无生有的传言,左昭仪那番轻蔑的言辞,又整整一日不肯讲话。再这样下去可怎么了得?只希望陛下能早些回来劝劝她。

太医救不了娘娘,能救娘娘的只有陛下。可娘娘自己却说:陛下不会再来看她了……

乐平王府向来夜夜笙歌,尚书刘洁,侍郎高允推杯换盏,席间诸位皆是左拥右抱。拓跋丕手把菱花镜,为美人点评画在其玉/体上的得意之作。春风得意之时,忽然接到赫连充容的密信。

怎么?那女前夜被陛下接去了鹿苑?

盛怒,哗啦一声推了案席,歌姬舞姬霎时鸟兽四散。刘洁与高允互看一眼,端详王爷嗔怒的脸,怯怯地问道:“王爷息怒。何故恼火?凡事还当从长计议。”

“刘大人所言极是。”高允上前一步,赶忙敲起了边鼓。

“只恨那赫连充容,宫前日出了大事,今日才予本王通口风。妇人无能,不足与谋!”无可奈何地坐下身来,“若不是为了在禁宫之内放一只眼睛,本王才懒得招惹那拙妇。只因其姐贵为宫之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于互通消息。”

高允以为宫一定出了大变故,这拓跋丕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乐平王此时一定有话要与那刘尚书细谈,他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稍后当直奔崔司徒府邸,不知司徒大人近日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87章 胭脂水粉螺黛比金

风儿吻干了散乱的湿发,宛如一卷黑缎直垂膝弯。拓跋焘情不自已,接过女人手的木梳,低垂着眼帘专心梳篦。

雁落羽诚惶诚恐,不由感到一阵肉紧,连连吞着吐沫,急于岔开话题,“一定要把头发绾在头顶吗?”该死,她原本不想说这个。原想转身夺回梳,狠咒一句,“用不着你!”无奈,这家伙此时看起来温尔雅,让人实在没理由对他发脾气。

“不,不用。唯爱你散发的样。”沉迷,早已忘了自己是一国之君。

“那就不挽髻了,我真的不太会弄。“猛一转身,正对上那双动人心魄的眼睛。疑虑再次浮起:真的像,仿佛就是那双眼睛。钢铁般的震慑,却透着别样的柔情……

他形容倦淡,没有做声,轻轻吻上她饱满的鬓额。

情慾弥漫的双眸依旧让她感到恐惧,下意识地推开他,仓皇退了几步,“不要……我不想……”

“陛下,乐平王闻听圣驾出宫静养,特来鹿苑探望。”宗爱的娘娘腔打断了杏林暧昧的耳鬓厮磨。

“乐平王?关我什么事?”随口回答,诧异地望着一身酱袍的宦官:哪儿来的阉货?找他干什么?

宗爱霎时明白皇帝主眼下又丢了魂儿,淡淡瞄了不远处的女人一眼,心里仔细斟酌着对策。片刻,开了口,“落羽,才人一直在到处找你。此时她人在后殿,赶紧去吧。”

“诺。”回头看了神情怪异的男人一眼,顺着小路一溜烟跑向后殿。

“才人?何事唤她?”乱,一时间弄不清自己是谁了。

宗爱脸色一沉,当下使了个损招,“午膳委屈了陛下,才人此时叫她去打板了。“

“混账!妄猜圣意,朕说过委屈吗?“被对方一激,跳槽的神经顿时归了位。

宗爱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小奴该死,皇上恕罪!小奴实乃逼不得已。万岁刚刚又犯了痼疾,乐平王来了鹿苑,情急之下,小奴才编了个谎……”

“行了行了,起来吧。速喧乐平王进殿,朕换了衣裳就去召见他。”这太医的方是一换再换,他这病怎就不见一点起色?仿佛还越来越严重了。务必赶在他还能想起自己是谁的时候赶紧医好,若是彻底忘了自己是谁,后果不堪设想。

宗爱奉旨宣召乐平王觐见,之后便追着落羽去了后殿。原本是虚乌有的谎话,谁料这皇上身边还真有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混账女。

“才人!你长心眼儿了吗?你哪只耳朵听到万岁对今儿的午膳不满意了?妄猜圣意!你——你——你还真把人给打了?这下可好,让咱家如何交代?”赶忙扶起跪在地上的宠奴,小心翼翼地拖起被打得红肿的掌心。

“做错了事情原该受罚!凭着陛下的袒护就饶了她,往后那些御前的奴婢还不反了天了?”满口大道理,小心掩饰着满心的醋意。好容易才借皇后之手除掉了萧常在,又来了一个!有这群骚狐狸在,她这辈都没有伴驾看更的机会。失去了彻夜相伴的机会,如何才能诱得陛下宠幸?

“好好好,你有道理只管跟万岁去说,万万别连累了咱家。你心里那点猫腻儿咱家用鼻都能闻出来。咱家还就告诉你,怪你有眼无主,这雁姑娘乃是‘真主儿’,不比那屈死的萧常在!”这宫里的女人都是毒蜘蛛变的?主跟主争,奴才跟奴才争,主跟奴才争,奴才跟主争。这女人们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呆着?守住了本分,也就保住了小命。

无奈,在女人的眼里,为了宠爱,可以不要命!

拓跋焘换了一身玄黑的胡袍,头顶龙金冠,腰系菊黄袍带。兄弟俩私下见面的机会不多,百无禁忌东拉西扯。

拓跋丕伺机环顾四下,没有在当值的宫人间看到当日侥幸逃脱狼爪的身影。

不是说,人被弄来了鹿苑吗?即是禁宠,因何不曾陪侍榻前?不由忆起那浑圆花苞上淡粉的封印……

忽而起身,自捧来的锦盒里掏出十几只大小不一的红泥胭脂盒,最后一只盒更为精致,乃是由犀角细心雕刻而成的。“臣弟带来几样稀罕物,皇上御驾还宫之日,不妨送予后宫的亲眷娇宠。”

侍立左右的宦官当即跪举托盘承上御览,拓跋焘淡扫了一眼,轻声嗤笑,“乐平王果然是深谙风月之人,居然想到送朕这些胭脂水粉。”

“这些可都是市面上的抢手货。青楼楚馆的歌姬舞娘,边塞戍镇的军妓官娼全凭着这些东西拴住男人的心。”呵呵一笑,“陛下可别小看了这些东西,单那盒画眉的‘螺黛’就价值几十金。此物产于波斯,非嫔妃宫娥们所用的‘铜黛’所及。还有这画眼的孔雀石粉,乃出自据我国万里之遥的大秦。还有这些香膏香片,皆非市井上常见的俗物。”

“呵呵,丕皇弟对这些女人们描眉画眼的宝贝真可谓如数家珍,朕打心眼里佩服。”随手拿起精致的犀角盒揭开看了看,“朕生平不喜奢华,后宫用度一向简朴。这些东西朕先收着,碰上个寿诞佳节再行赏赐。唯恐这奢靡之风一开,便如草原上的野火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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