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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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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王,别怪咱家没有提醒您:万岁昨夜病故了。千万不要出去乱说。否则,陪葬的不只‘宗爱’一个。”前所未有的跋扈,前所未有的冷静。埋葬了爱情之后,女人终于成了真正的妖精,“哭什么?至尊龙御归天了,不正是你的机会吗?咱家知道你为了结交朝权臣没少花银。”

“可那是为了要当太,不是代替父皇登基称帝!”话音未落,迅速否定了自己愚蠢的想法:争当太还不是为了当皇帝吗?何况父皇已经宾天,他不自立难道让给别人?

萧竹形容淡漠,目光空洞,“既然这样,咱家这就派人去把你皇兄拓跋翰迎入宫。国不可一日无君,对方大概不会推辞。”紧紧抱着神色安然的大行皇帝,爱不释手,就像抱着一只超大号的泰迪熊玩具。

“翰皇兄与常侍素有过结,还请公公三思。”装模作样地打着官腔。

“那就张榜寻找皇孙拓跋濬,请他回宫即位。”

“这就更不妥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公公这样做无异于自掘坟墓。”

“依南安王看,什么人合适啊?

“这……”眼珠一转,躬身凑进“病故”的大行皇帝,谄媚地说道,“小王全凭‘宗爱公公’做主。”

萧竹抬起红肿的眼皮,蔑然嗤笑,“这就对了。少在咱家面前装模作样的!若不是为了帮你一把,咱家这就一头碰死,随大行皇帝去了。”天驾崩,储位空悬,总得先立一个,不然这大魏国可就乱了。想当皇帝的人又何止一两个?建宁王拓跋崇,司空京兆王杜元宝,濮阳王闾若,永昌王拓跋仁,这些都不是等闲之辈。除了怀里这个狠心弃她而去的死鬼,还有什么人能压得住这群虎狼?

“常侍可有什么良策?”他有幸看到了父亲的死亡现场,两个人分明站在一条船上。

“先帮咱家把你父皇抬到御榻上,穿戴整齐,暂不发丧。只说你父皇突然病危,召东平王(秦王改封)拓跋翰入宫。再以赫连皇后的名义发一封密诏,命尚书兰延和两位侍入宫。 ”吃力地撑起僵麻的身体,忽然感到下腹阵阵隐痛。

一缕温热顺着大腿内壁缓缓下滑,隐忍地咬着下唇,生怕虚弱的身体就此倒下。脊背发麻,嘴里发出一串怪异地嗤笑,“呵,呵呵,杀戒还没开,报应就来了……果然是生生相错,有花无果……”她真的还要管这人间的闲事吗?谁当皇帝跟她有什么关系呢?无奈,那个混蛋临终前只有这一个愿望。若是不能实现,她有什么脸下去见他?

就这样,一场血腥的残杀就这样在她严密的策划下发生了……

拓跋余如愿登上了大魏国皇帝的宝座,慷慨地封了她一大堆异常显赫的官衔。

而蠢货终究是蠢货,为了坐稳这来路不正的皇位,便像弑杀道武皇帝的拓跋绍一样从国库里拿出大把的钱财赏赐群臣。这种做法不但没有让那些自命清高的大臣感激涕零,反到引起了更深的猜疑,流言四起,演化出数十种版本。

萧竹在无尽的孤独等着盼着,隐约觉得迎皇孙回万年的时机就要成熟了。她知道杀戮并不能就此停止,她要除掉实现爱人遗愿的最后障碍。

八个月之后,终日里醉生梦死的拓跋余去东庙祭祀,被一名小宦官用匕首刺死。

太武皇帝留在鹿苑的遗诏伴随着龙佩一起送达了阴山,“宗爱”以连杀两名皇帝的惊世壮举留名史册。记得有人说,坏人总是要有人当的。幸而,她就要走了。

景穆太因她而死,濬儿不会原谅她的。万寿宫换了新的主,何处才是她的归宿?

牵着垂老的蒙古母马踏上通往金陵的故道,轻缓的马蹄声随着凌乱的记忆一同熔化在橙红的落日里。刺眼的红光渐渐化为忘川河畔绵延的花海,隐约听到故人虔诚的祈愿:往夕所造诸恶业,皆有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

身后的老马消失了,手里只剩下一根粗糙的缰绳,断续的马蹄声渐渐化为监护器平稳的搏动……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坠楼苏醒遗梦千年

忏悔?

被业报折磨了一千百多年,还不能停止吗?

遗诏送去了阴山,那座千佛石窟究竟有没有开凿?

昙曜师傅不会骗人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得尽快回万年看一看!

回首之间,人已到了彼岸。一片夺目的光明照得人睁不开眼。旋转的光晕渐渐显现出一张模糊的脸,不由想起拓跋焘在昏迷看到的金刚萨埵。

“嗡,班杂(儿)萨多吽!”

闻听席府遗孀清晰地念诵出一声佛咒,枕边拨动翡翠念珠的长指释然停了下来。趴在床边摆弄拼图的韦常伦开心地大叫起来,“老爸,姐姐说的是泰国话吗?我怎么听不懂呢?”

“姐姐在跟菩萨说话,看样很快就会醒来了。”若非接到席乔政死亡的噩耗,韦震绝不会轻易在龙蛇混杂的场合露面。归隐多年,曾经叱咤风云的绰号始终没有被江湖上的朋友淡忘——“梵天”,说不清是名誉还是是污点。

“咱们再这样耽搁下去,妈妈会劫持一架飞机杀过来的。”

呵呵一笑,宠溺地揉乱了儿的头发,“油嘴滑舌,才去曼谷住了几天就被舅舅教坏了!”

“不是哥哥吗?我们俩都跟您叫老爸。”抬起天真的大眼睛,诧异地望着慈爱的父亲。

“这个……”一时语塞,闭目揉了揉鼻梁,“这个问题……还是留给妈妈来回答吧。”

萧竹半睡半醒,静静聆听着一对父的交谈。因为这个尴尬的回答,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

挣扎着抬起眼皮,渐渐看清了那张温和而慈善的脸,心里暗暗评价: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梵天”吗?常常被席乔政描绘成神的样。果然气度不凡,天生一副菩萨像。奇怪的是这种含而不露的男人并不吸引她,相比之下,她还是喜欢阎王夜叉,大概是她福报不够,脑袋秀逗吧。

“梵天庇佑,终于醒了!”韦震长叹一声坐起身,拍了拍儿的屁股,示意对方去一边玩儿。拇指推动着念珠,轻声劝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亦是累世的业果,借了总要还的,弟妹何苦为难自己?从那么高的阳台上跳下来,好在安然无恙,在下情愿相信是故去的灵魂在翼护着你。”

“是跳楼,不是跳海?”记忆混乱,试图寻找着通往一千百年前的出口。舍利就在她手里,死死攥着,仿佛带着她归来的马缰。有些失望,梦的舍利带她沉入了海水,对方却说,记忆里的那片海只是她昏迷时的幻相。怅然轻叹:回不去了……

“你昏迷时去了什么地方?那可能暗含着某种提示。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留在梦里吧,开开心心地把孩生下来。”

“孩……不是流产了吗?”依然纠结于梦里的伤痛。

“所以说是奇迹——脑部严重震荡,胎儿却安然无恙。”

“猴”醒来,换了笼,再次区分开了梦境和现实,“对不起,我思维不太连贯。明白了——是George的遗腹。您是说我有了George遗腹?”

“George一世未娶,幸而留下这滴骨血。弟妹任重道远啊!”拿起椅背上的淡灰外套,朝不远处的儿招了招手,“你能安然无恙,在下也就放心了。离开仰光十几天,再不回去内要担心了。”思量片刻,还是决定把近日发生的事情给对方作个简单的提示,“你跳下阳台被送进了医院。之后,有个霸道而固执的家伙就跟倪凯对上了。”笑容略带嘲讽,幻想着老朋友发怒时的表情。

“您说的是伊藤先生?”无限感激,对方在那样混乱的情况下一直维护着她。

点了点头,“嗯。他想尽各种办法恐吓台湾社团的生意伙伴,致使社团的元老骨干逼迫倪凯下台。对方失去了话事人身份的庇护,很快就有人揭发了他蓄意谋杀你父亲的罪行。”

“他现在什么地方?”

“搭飞机跑路了,不知去了什么地方。怎么,打算替George和你父亲报仇?”

“不,没这个打算。杀他无非一死,落难逃亡生不如死,我了解Kevin的个性,没有权利和金钱作为装扮,他很快就会为找不到自己而恐慌。他从来不照镜,一直当自己是加拿大白人,长着黄头发、蓝眼睛。”

“善哉!冤冤相报何时了?梦里梦外无非恶业相续。你若能这样想,前途必是解脱大道,光明佛土。在下也终于可以安心离开了……”

出院了,仿佛一个婴儿第一次张开眼睛。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对电时代的生活隐约有些不适应,电视、电脑充斥着海量信息,脑袋根本来不及分析就全盘吞了下去。各个领域的专家不断告诉人们应该如何生活,健康理念的炒作兴旺了无数新奇的行业。

可我们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生活吗?

本能之欲在喧嚣的都市里迷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永无止尽的物欲和肉、欲——

Karma(业)……

不太适应镜里的这张脸,不太适应亲戚们讲话的腔调,不太适应英语和法语,不太适应现代化地产检……

昏睡了十天,她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就因为一场梦?

忽然想起遗忘在大宅某个角落里的那本书,忽然有种认真翻一翻的冲动。急不可耐地冲向门外,险些撞倒散步归来的母亲。一向修养良好的她已然变成了缺乏教养的冒失鬼,从母亲诧异的眼神读出了深深的惋惜。

两天两夜没合眼终于看完了那本北魏太武帝的传记,跟她心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开始怀疑自己得了妄想症。一个正常人不该总纠结在一场消散的梦里,而她却陷在梦境里,拔不出来了……

等等!最后一句:北魏成帝拓跋濬在位期间佛教得以复兴,公元452年,北魏恢复佛教,公元460年,成帝下令建造云冈石窟。

没错,应该就是这个“云冈石窟”了,只要能找到这个坐标,她就能尽快回到万年。

正常的念头就像一个监督者在耳边轻蔑地提醒自己:拜托!不要发疯了好不好?那只是一场梦,一场梦而已!

彼岸归魂,梦转今生 魏都怀古非真非梦

“你要回国,回大陆?”母亲那一脸惊诧的表情活像看见了复活的马王堆女尸。没办法,最近看了太多内地的旅游资料,满脑袋都是这种古怪的素材。

“去旅行,呵,旅行。”目前为止,萧竹依旧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去内地,旅行是个不错的借口。刻意扬起白痴似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每个母亲看见孩白痴兮兮的样都觉得比较正常。

“不可以!内地的治安很差,一个人去会出危险的。”自己明明嫁给了“恐怖主义”,还总指责别处有恐怖分。典型的白人思维。

“我已经决定了,所以来通知您,不是在请示您。”一如既往的固执,不,是比从前还要固执。

“我会申请银行冻结你的账户。”固执大概属于遗传原因,萧夫人语调平和却不容忽视。

“好啊,您干嘛不连我的身份证也注销了。”她是去内地,又不是去欧洲豪华度假。冻结账户,亏母亲想得出来。转念一想,母亲也是真疼她,她生就天人福报,直到碰上那个夜叉。

一场梦醒了,忽然发现自己不再是那个养尊处优的娇娇小姐了。受了太多的苦,才感觉到这辈生活得多么幸福。甜甜一笑,搂着母亲的肩膀撒娇道,“妈,您就让我去散散心嘛!您知道我最近心情有多差,想把我关在家里闷死啊?”

是人就禁不住糖衣炮弹,萧夫人开始有些动摇,“干嘛非要去内地呢?要不然妈陪你回台湾?”

“George曾经说,有一天他若离开了,灵魂一定会回到自己的祖国。可国那么大,谁知道他会去什么地方?”别开发红的眼圈,望向窗外,“回去感受一下,顺便慰藉一下自己惭愧的心。亏欠了他太多,担心他下辈会继续折磨我……”

母亲终于被感动了,选了个黄道吉日送她登上了去往内地的飞机。感觉自己像一只北归的鸿雁飞向了久别多年的故里……

凄美的《伽蓝雨》伴着短暂的洛阳之行,光武帝的宏伟宫殿早已化作了尘土。白马寺和大大小小的浮屠定格为一张张余味深长的照片,拥挤的烈车终于将她载往这次内地之行的最后一站——

D城。

一千百年后,再次踏上这块土地。她更加坚信自己曾经来过这里。豪华的住宅小区在万寿宫深埋地下的残砖断瓦上拔地而起,不需要地图的指引,她可以清楚地辨别出诸多景点所在的方向,云冈石窟、方山,还有北魏鹿苑……

如今的鹿苑早已不再是梦里那片野菊怒放,鸳鸯依依的原野。御殿所在的小山已成了一弯平缓的土丘,唯有菩萨还在那里,不知什么人在什么时候建起了一座禅寺。唯有那座道武皇帝拓跋珪的青铜塑像还能跟大魏国扯得上关系。

规模不大的景区不知是没建完,还是废弃了。总之,一切都是乱七八糟的。

披着稀疏草皮的方山早已不见了树林和温泉,火山喷发的深红沙石下已经很难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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