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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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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濬儿就成了实实在在地讨逆领袖。这就可以作为登上储君之位的资本。

余儿也不傻,朝没有可借的力,最聪明的办法就是跟他绑在一起。所以在关键时刻才说了那半句。

事情逼到了这个地步,得表个态啊。久久眺望着为雪白头的远山,终于提起御笔:“加封已故景穆太拓跋晃之拓跋濬为高阳王。改封秦王拓跋翰为东平王,燕王拓跋谭为临淮王,吴王拓跋余为南安王……”照理说,濬儿是嫡亲皇孙,不能封藩王。他这样封,对方就与他的叔父辈平起平坐了。这不寻常的恩典暗含着他的偏袒爱护之心。可单封一个,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难免会引起对立的声音。一并改封,或许可行。

老太医此时已赶在第一时间进了天牢,服侍萧竹吞下了提前预备好的止泻药。伸手扣住脉门许久,压低声音轻问:“常侍有多久没有服用曼陀罗丹了?”

“您不问,我都快把这事儿忘了。万岁轻率南征,一半是为了那药。‘宗爱’自觉罪孽深重,宁可焦虑燥闷而死都不会再吃那药丸了。每日心神不宁时就在供养舍利的法坛前兀自忏悔,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了那种躁乱不安的感觉。”

“难怪。”捻动胡须,换了只手诊脉,“公公以后的饮食起居可要格外注意了,身太过虚弱,须精心调补,老夫隔几日再来,看看究竟用什么方。”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小声安慰道,“万岁说:信他。他有难处,嘱咐你仔细照顾自己。”

萧竹用力点了点头,难掩心的喜悦之情,“我信他,等着他。”

老太医呵呵一笑,“依老夫看,过不了多久常侍就能出去了。你等得,‘肚’可等不得。一剂泻药下肚,老夫险些铸成大错。老夫的意思你明白,您是位‘公公’——不该!”

萧竹当即明白了对方的话,激动地问道,“是真的?”自身有些感觉,始终不敢妄想,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有做母亲的机会了。感谢老天又给了她一个圆满爱情的机会,只要她有命活着,就一定要替他把这个孩生下来。

“老夫不会看错。只是不知万岁他是忧还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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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念数日,拓跋焘终于接到了来自京城的回信,老太医顺利地见到了她,并嘱咐对方不要心急。再往下看,淡漠的目光愕然定格,拿着书信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

有喜了?

当下喜上眉梢,口却俨然是郁闷地苦笑,“呵,好好……”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浓重的阴云遮蔽了心头的喜悦:为什么每一次“幸福”来临的时候,都是这么的不凑巧?

是业债吗?血腥杀戮的报应?亦或真的应了那道血咒:生生相错,有花无果?

可她总不能在狱产,更何况她名义上是个宦官。用力拍了拍前额,这个孩的来临,把他之前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

妊娠的症状越来越明显,萧竹食欲大减,控制不住的频频作呕。努力在狱卒面前保持着常态,“某些人”若得知她再次怀了龙种,她们母二人多半要屈死狱了。

老太医再次进了牢门,如约带来了一些温补的丸药。萧竹刚要开口谢过,一股酸水就直冲唇边,扒在墙角大吐特吐了一通。

“前时吃坏了肚,厌食、呕吐实属寻常。按时吃药,尚需一段时日才能痊愈。”老太医深知隐情,唯恐引起狱卒的怀疑,有意大声张罗道。

“嗯,记住了。有劳老太医惦念。”感谢老太医的机敏,给她难忍的呕吐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胡太医近日频频出入牢房还是引起了他人的注意。左昭仪弹去裙裾上的雪沫,裹着厚厚的狐裘倚在廊下的立柱旁诧异地问道,“什么病,这么兴师动众?”堂堂御用太医给一个天牢里的重犯瞧病,简直是大材小用。

“之前吃坏了肚,腹痛、泄泻不止。”答话的人一身灰衣,正是看守女监的婆。

“呵,牢房里的饭食猪狗都不吃,吃坏了肚也是难免的。”玉手折下一支长长的冰凌,啪地一声丢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照理不会,说不清哪里出了岔。万岁临行前曾嘱咐,狱三餐饭一概如常。”

猛一抬眼,“这就奇怪了……”皱眉想了想,“还有什么不寻常的症状?”

“没了,只是呕吐,老太医嘱咐按时吃药,过些时日自会痊愈。”

“呕吐?”出于女人的敏感,难免不那么想,“莫不是害喜?”自知失言,慌忙掩饰,“呸呸呸,一个宦官害得哪门喜!好了,你下去吧,有什么动静立即来报。心里觉得此事蹊跷,不得不留个心眼。要想知道隐情,还要从那因故不能随驾北上的胡太医下手。

“婉儿——”

“姑母有何吩咐?”青春美貌的小妮一脸恭顺迎上前来。

“吩咐厨下预备点心,去把皇孙叫来。听说万岁已下旨,准备封他作高阳王,咱们一家人正好借此机会聚一聚。”

皇宫里一向多事,眼下却平静得让人窒息。老太医又一次背起药箱走进天牢的时候,几乎克制不了惴惴的情绪。脉象稳健,龙胎安然,终于放心地点了点头,起身告了辞。

“胡太医——”

人一出大门,身后便响起一缕陌生的嗓音,惶恐地停下脚步,转头看见皇孙英气逼人的脸,身上不由打了个寒颤,“微臣给皇孙请安。”暗自感慨,景穆太含恨病故,这孩仿佛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老太医可否借一步说话。”到底是初生牛犊,周身透出宁折不弯的锋利。

“呃,好好,微臣从命便是。”一脸恭谨,跟着对方来到不远处的假山一角。

“常侍究竟得了什么病?”涉世未深,不会转弯抹角。

“脾胃失调。”随口扯谎。

“当真?”疑惑地望着对方,“左昭仪授了我一个专治脾胃失调的偏方。一副药下肚,保准药到病除!”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这个,就麻烦老太医了。”

轰然跪地,当下大惊失色,“微臣有罪!纵然被凌迟车裂,也不敢乱用民间的方。”

“实话说了吧,是砒霜。她害死了我父亲,此乃她应得的下场!”

“老臣也不妨直言:常侍,她怀了龙。”

“呵呵,左昭仪猜得不错,果然是有了身孕。”躬身扶起老太医,凑进耳边说道,“可那未必是皇祖父的骨血,她削发出宫在民间待了那么久,也说不准是什么人的孽种。”

“这不可能!胎儿未足三月,必是万岁亲生。”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烦躁地摆了摆手,“抛开杀父之仇,为了大魏的前途,她必须死!难道老太医不担心父皇立吴王为储吗?”

“万岁不会做出那样糊涂的事!”

“之前可能不会,有她在一旁挑唆,说不准。我父亲是怎么死的?还不足以为戒吗?”他甚至觉得正因为她有意成全吴王,才与其合谋害死了他父亲。他查过,若没有吴王的密信,父亲也不会被逼无奈,作出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而她随后就将书信送到了瓜步,还是他亲手交给皇祖父的。

“皇孙怕是多虑了……”自以为了解天的为人,诚恳地奉劝道。

想起英年早逝的父亲,拓跋濬的脸上不由浮现出几分伤感,“唉,不是我拓跋濬成心落井下石,事情已经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她不死,我就得死,不论皇祖父怎么周旋都是一样的结果。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皇祖父若希望我继承大统,就一定得把她杀了;若是眷恋美色,赦免了她,你猜她会对祖父说些什么?”

“这……”唉,一面是江山社稷的传承,一面是身怀龙种的眷宠。这一次,可真够万岁爷受的。

“大魏国的江山与一个女的性命相比哪个更重要?我想,老太医比我看得明白。”一抖长襟,拱袖一拜,义正言辞地说服道,“为私欲误了江山社稷,是为不仁;残杀身怀甲的姬妾,是为不义。身为臣当为君父解忧,老太医自当饮此苦果,何苦陷至尊于不仁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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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穆太死后,拓跋余的耳目随时都长在世嫡皇孙左右,对方与老太医的会面自然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这名正宗嫡传与他一直就难以相处,只要抓住这个机会,就可以扬眉吐气了。

朝暗通消息的宦官摆了摆手,吩咐道,“多安插些人手,严密监视胡太医的动向!”他今天能坐在王府里呼风唤雨,还得感谢死去的贾周,对方死后,那些群龙无首的密探就变成了他的左右手。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天下哪有不贪财的人呢?只要舍得钱财,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机会人人均等,只是看谁更善于把握——

牢狱的女人为了保住腹的皇,一定会拿出凤佩。这样以来,他就有可能在父皇得知此事前除掉拓跋濬;甚至包括,他仅剩的两名皇兄……

眼看到了年根,连日的狂风刮得昏天黑地,万年的街市上不见一个人影。老太医颤巍巍地下了马车,形孤影单进了万寿宫的角门。

来此之前已吩咐家人布置了灵堂,摆好了棺材。他一生行医,救人无数,要说害人这还是头一次。为了大魏的江山,他已把自己的名誉荣辱置之度外了。自觉对不起那名女,只好把这条老命赔给人家,但求问心无愧吧。

看见老太医进了门,萧竹心里格外高兴。每个灵魂都怕孤独,都怕面对一沉不变的封闭空间,也许正因为这样,有人才设计出牢狱这种刑具。

一个人的时候,耳边时常会听到那个神秘而魅惑的声音。总是让她不自觉的去思考“业”的问题。业力是驱使、创造和毁灭一切有情生命及其世界的原动力。这种力量究竟来自哪里?

苦苦思索,隐约找到了答案:欲——本能之欲!

它无时无刻不在身体里流动着,如此活跃,宛如一只上蹿下跳的猴。不论身上披着的是人皮、牛皮还是老虎、象皮它始终存在着。

一切万物都具备这种灵性。树林因为需要阳光,所以不自觉的地向上长;因为需要水份,所以拼命地向下扎根。

它能巧妙的创造出奇妙的器官来:老鹰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和爪作为其求生的工具,刺猬浑身都是刺,乌龟长出硬壳来自卫;本能之欲是先天的、原始的,是深藏于无意识或潜意识蕴藏着无穷的智慧与能力。

本能是自由奔放的,总是试图冲破禁锢,所以人一旦被禁锢就会感到烦躁与恐慌。也许正因为这样,坐困腹的胎儿才会有了被生出来的欲望。也许正因为这样,人一旦发觉被什么所困,立刻就会感觉到痛苦……

老太医低沉地问候打断了天马行空的思绪,“常侍近日感觉如何?膳食进得如何?呕吐轻些了么?”

“还好,比前时好了很多。”

“打起精神,再忍个三五十天。”说着话从药箱里取出一盒丸药,“用过这副药就安稳了,一早一晚务必按时服。”并非砒霜,精通医药的人若起了邪心,有的是致人死命的办法。

“记下了。”淡淡一笑,“他还好吗?”时时惦念着远在阴山的大魏皇帝。

“还在行宫,暂时不便回来。”满怀歉意地看了对方一眼,拱袖说道,“若没别的事,老夫就先行告退了。”这毒药服下后几乎没什么痛苦,他在家给自己也准备了一份儿。

“老太医慢走。”萧竹恭恭敬敬地起身相送,门外突然响起一片混乱的脚步声。

“慢着——”拓跋余一声大喝,带着几名宦官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拿下!”

萧竹茫然分不清敌友,以为对方是来杀她的,“与胡太医无关,还请吴王不要为难他老人家。”

拓跋余拱袖一拜,“常侍莫慌,这老贼背着父皇与高阳王拓跋濬串通,在丸药里下毒预谋将您害死。幸亏本王早有防备,才没让二人的奸计得逞!”

什么?萧竹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桌上的那盒丸药,诧异地转向老太医,“是真的吗?”

“老夫有罪!”轰然跪倒在地,不禁老泪横流,“为了皇孙,为了社稷,也为了万岁,老夫……”深深哽咽,惭愧地说不出话来。

“老太医这又是何苦?”

“万岁舍不得你,就得舍了皇孙,还望常侍体谅老夫的一片苦心。”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拓跋余厉声插话道,“父皇若知道你背着他勾结皇孙干出这等事,必会下旨将你满门抄斩!景穆太英年早逝,你明知道父皇多么希望再得一名皇。”

“老夫对不住万岁,老夫有罪,有罪啊!”霍然起身狠狠撞向湿冷的墙壁,砰然一声闷响,溅起一片血光……

“老太医!”萧竹忍不住惊叫出声,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连老太医也觉得她该死吗?谁能告诉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拓跋余赶忙上前搀扶,一脸诚恳地劝慰道,“常侍不要只顾着伤心。老太医一死,必会激怒皇孙一党。此时当以腹的皇为重,本王以为应早做准备……”

“准备?”目光空洞,眼前一片迷茫。

“对,至少要控制住内宫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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