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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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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世事变化无常,今儿站对了,明儿站对了,难保后天、大后天还能站得对。高允最大的忧点就是无欲不争!”

萧竹眨巴着笑盈盈的大眼睛点了点头,“老在《道德经》上说,‘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不争不是不去做,而是说‘为而不争’,就是说要敢作敢为,但不争功名。”

在她娇艳的唇瓣上浅啄了一下,“邪了——尼姑变成了道姑,真君变成了菩萨?”

调皮地皱了皱鼻,“总之,都是修行的人嘛。”迅速换上了一脸落寞,“之后呢?又要开拔去南方打仗了?”

大掌抚过柔顺的长发,“暂时还不走,陪你在广德宫避暑。”

“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往后再也不要打仗了,好吗?”此一去又是杳无归期,她知道对方不会答应带她出征,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大叔,这次就带我一起去吧,求你了!”

“呃。”心虚,脑袋摇得像只拨浪鼓。

眼珠一转,狡猾地讹诈道,“你就真的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万年吗?”

“这个……”犹豫了。他不在的时候,她别又玩出什么新花样。譬如,查阅国史,爬冷宫屋顶什么的。

“圣驾上一次北伐,我就差点病死。你要是不肯带我南征,回来怕是见不到我了!”看到对方心思动摇了,越发认准了要随驾亲征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朕是骑马南下。”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我现在就勤学苦练。还有足足一夏天的时间。”娇嗔地嘟起小嘴,“你教我!”

“真的要去?”

“嗯。”用力点了点头。

“容朕再想想。”心有余悸,过往的教训不是那么容易抹去。揽过娇弱的香肩轻叹道,“骑马到是个不错的主意,朕心里憋屈,正想找个地方散散心……”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27章 微服出宫御受骑射

广袤的敕勒川,流动着初夏干燥的风。天气闷热,貌似就要下雨了。

马蹄然,鸟兽惊散,蓝天碧草之间,回荡着女人清澈的嗓音,“鸿雁,天空上,对对排成行。江水长,秋草黄,草原上琴声忧伤……”

“鸿雁,北归还,带上我的思念。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男人浑厚的声线欣然和唱道。

“这匹马之前就是属于我的吗?”马背上的萧竹,一身白袍,宛如一名俊美儿郎。轻轻伏下身,拍了拍枣红母马的侧颈。身下的马儿貌似认得她,一见如故,十分听话。

“你从前伴驾出征的时候骑得就是它。”一匹蒙古母马让拓跋焘莫名想起一个战死沙场的男人——司马宝胤……

到底是怪他没有自信,还是怪她本性多情?

“我陪你上过战场吗?”简直难以置信。

“当然,还给朕医过病。”

“我?”轻点自己的鼻尖,诧异地张大了眼睛。

“嗯,一名冒牌的军医。吓掉了朕半条命,却还是受到了朕的褒奖。”

“呵呵,大叔,你的酒壶呢?”灵动的目光霎时飘向他的腰间。

“朕没听错吧?”他是个酒鬼,对方可不是,“朕的酒壶里装的可是塞北的烈酒,辛辣灼舌,你喝得下去吗?”

“尝一点点也好,表示庆祝——庆祝小女也曾为国建功立业。”急不可耐地朝他勾了勾小手。

“不急,到了地方再喝不迟。”

“带我去哪儿?”

“朕记得早先曾去过那里,沟渠边的桃儿杏儿都结了青果,可惜还未成熟。这个季节,桑葚应该红了,个别的可能已经熟透了。”

妩媚一笑,轻吐檀舌,“呵,桑葚入肝肾,补血滋阴,比起烈酒,甜美的水果更吸引我。”

“你肝肾弱,阴血虚。那果儿正适合你。怪朕粗心,原该叫猎户农家应季朝贡才是。此时只怕季节尚早,不能让你一饱口福。”

“这个好办,若还没成熟,大叔就陪我坐在树下等到它们成熟。”

”不回宫了,露宿?别怪朕没提醒你,这草原上夜里有的是野狼。一不小心把你叼走了,剩下朕一个可怎么活?”

两匹马儿并肩前行,远远听见淙淙的水声。拓跋焘竖起一根手指,轻声说,“听,流水声,就在前面,不远了。朕儿时随先皇北巡阴山,常与小皇叔一起偷跑到这里玩耍。长大成人之后,那样简单的快乐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就在今天,把丢失的童年找回来。”轻轻扯了扯缰绳,马儿顿时轻快的小跑起来。

“会的,朕又找到个知心的伴儿。”话音未落猛一拉缰绳,跃跃欲试的马儿遂像一阵风似地蹿了出去……

天出京北巡,拓跋晃照常监国。可不知为什么,此番他的心总是七上八下的。崔浩不在了,朝廷成了他的“一言堂”,本该大刀阔斧地做一番事业才对,可他居然没有一点心情。

各部院的大臣逐一进言奏事,拓跋晃却微皱着眉头不停的走思:父皇带她去了阴山……她不会喜欢那座硬朗朗、冷冰冰的广德宫,住不了多久……

散朝之后,独自坐在府里喝起了闷酒,印象里,他好像很久没有参禅打坐的心思了。脑袋里乱做一团,即使打坐也很难入定。

崔浩死了,前途忽然失去的目标。瞻前顾后,谁才是他下一个对手?

浑浑噩噩时,府的婢女掌起了灯,门外忽然蹿进一条黑影,摘下蒙面的黑纱抱拳参拜,“属下参见太。”

拓跋晃定睛一看,是他放出的探。眼皮翻了翻,缓缓直起身,“阴山……有什么消息?”

“万岁微服出宫了。”

“何人相随?带了多少护卫?”指尖轻轻捻动着酒杯。

“阉宠宗爱随驾,一百亲军随行护卫。”

心里莫名的不爽,啪的一声放下酒杯,“去了何处?”

“去了神仙沟游山玩水,骑马游猎。”

“好不闲……”身向后一仰,紧紧闭上双眼:扳倒崔浩之后,她还会再次援手吗?距离权利的巅峰只剩下一个台阶,如果对方肯再助他一臂之力,大魏帝国的天下就是他们两个人的。父亲能给她的,他都可以给她;父亲给不了她的,他也可以给她。

探轻声补充道:“貌似不单纯是游玩,万岁亲自教授那阉宠骑术。”

太晃心一惊,猛然起身,“你说什么?万岁在教‘宗爱’骑马?”

“是。”

长吸一口气,心里自言自语:这么说,父皇是准备让她随驾南征了?

不行!柔弱的女人应该待在安稳的后方。父皇自己喜欢打打杀杀也就罢了,怎么还硬把她带去血腥的战场。

金陵那次谋叛,父皇这么快就忘了?是她侥幸,也是他拓跋晃姑息亲恩,手下留情。若围困圣驾的不是他,而是刘宋大军,父皇以为他们二人还能活命吗?

这太冒险了,他无论如何都得阻止父皇做出这么不负责任的决定!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28章 雌雄难辨桑林遗爱

神仙沟名副其实,溪水潺潺,鸟语花香,好一个世外桃源,蓬莱仙境。

萧竹手里攥着大把的野花随口哼唱着清淡的小曲。唱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随心所发好不惬意。

“一个‘男人’,手里捧着大把花花草草,唉!”拓跋焘拔下衔在嘴里的狗尾草,摇头晃脑地评价道。

玩儿兴正浓,顾不得回头,“不是男人,是阉人。有本质的区别!”她是“宗爱”,一个半男不女的宦官,“万岁是在提醒小奴注意身份,还是在提醒自己有怪癖?”

“朕生就不喜欢浓妆艳抹的,这还不算怪癖吗?”

随手折了支细长的草,顽皮地扫过他的鼻尖,“瞎掰!哪天心情好了,我也学左昭仪一样粉墨登场,呵,再把脑袋插成花瓶!”

推开刺痒的草穗儿,想打喷嚏又酝酿不出情绪,“偶然换一换口味,还是很受用的。”对着太阳望了半晌,终于还是放弃了努力,“吉日不如撞日,朕现在就把你扮成花瓶。”俯身采了把野花,在她耳边浅浅一吻,柔声呢喃,“稍等片刻……”

萧竹咯咯一笑,目光仓惶扫过百步之外的随行卫队,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拜托,几百只眼睛在看咱们呢。”

“在他们眼里,朕已然是个怪物了。索性让他们看个够吧。”越发张狂,大手一揽将她裹进怀里。

心窃喜,放肆地环住他的脖,吟唱着万年市井新近流传的词曲,“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木兰辞》!朕也听说了,不知是何人所作?朕喜欢故事里替父从军的女,甚至想过要纳其为妃。”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那个女孩,平日里总盼着有人能陪你上战场。”记忆丢失,以为那只是乡野间发生的传奇故事,“故事的真实性让人质疑:那些人眼睛都瞎了吗,怎么会看不出她是个女的?”

帝王放下手里的花花草草,宠溺地抚过她的后脑,“你说,远处那些宿卫看得出你是男是女吗?”

焦虑地皱起眉心,“我想——应该看得出来吧?我担心万寿宫上上下下都在装聋作哑。”

“你怎么知道军队里的士兵不是在装聋作哑?”继续摆弄着已初具规模的花环,“那个丫头可能在军队里找到了靠山。”司马宝胤,挥之不去的阴影。死了很久,却还住在他心里。

扬起粉拳轻轻打在他肩头,“去你的!好好一个女孩被你说成了什么?打仗就是打仗,你以为将军们都跟你一样不正经么?”轻轻点了点他的眉心,看似恍然大悟,“哦,你说的那个靠山不会是你吧?”只有他才有可能玩儿得这么出格。其他的将军如果这样做,多半会被知情的小人狠狠参一本。

大功告成,将五颜色的花环叩在她的脑袋上,邪门一笑,“在朕的印象里,她没你这么招人喜欢。不然,呵呵……”

“不然什么?你就留着她长伴君侧了?”觉得脑袋上的“大花盆”有点偏离重心,赶忙用手扶正,“这么说,花木兰不是个故事,确有其人?”

凝望着她眉心的天眼,深深一吻,笑道,“不必担心,朕已经得到了天底下最可爱的女人。”

午后的熏风轻轻掠过,桑林沙沙作响,金色的阳光在晃动的枝间闪着钻石般的光芒。枝桠间的果实大多已经粉红,仔细寻找,有的已经熟透发紫。

拓跋焘早已跃跃欲试,提起玄袍的下摆草草往腰间一别,一跃攀上树枝,三两下就蹿上了树腰,喘着粗气俯视笑道,“人不能不服老啊,朕年轻那会儿脸不变色心不跳,现在到好,好容易上来了,心里还发虚,手脚不利落,总担心会掉下去。”

娇嗔一笑,“我在想:南朝跟你年纪相仿的刘义隆还能上树吗?”

“朕琢磨着,他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没上过树,更别说骑马打仗了?汉人的皇帝大多从登基那天就圈在皇宫里,直到驾崩归天被抬出去。”

“应该也会偷偷溜出去玩儿吧?”

“出去也不过干些偷鸡摸狗的鸟事,驰骋沙场不是他们的特长。”

“感谢你的特长,不然我面对的可能是个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的老头。”话音一落,坏坏地吐了吐舌头。

“再过十年,朕大概就会变成那个样。平了刘宋,也没什么仗可打了。”摘下几颗晶莹剔透的紫红桑葚,俯身递进她手里,“到时候,你会嫌弃朕吧?”

“嫌弃?”假惺惺地拍着胸口,“你可吓死我了。你是皇帝,谁敢嫌弃你!”

“朕要不是皇帝呢?”摘了把桑洒向树下,落寞地叹息,“就是个风烛残年的老羊倌——”

清澈的眸里闪过魅惑的一轮,“下来,我告诉你。”

点了点头,顺从地跳下枝桠,傻站在她面前。

忍不住发笑,附在他耳边妖里妖气地说道,“你当初不是说,你是我亲爹吗?我信以为真了。你见过哪家闺女嫌弃自己亲爹的?”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29章 避战阴山红颜窃国

快乐总是那么短暂,神仙沟一日逍遥像天空的浮云一般匆匆掠过。

回到广德宫不久便接到京城传来的奏报,说宋帝刘义隆打算北伐,丹杨尹徐湛之、吏部尚书江湛、彭城太守王玄谟等人都表示赞成和拥护。

拓跋焘指尖捻弄着一枚粉红的桑葚,淡定的神色隐隐透着几分轻蔑。

“就要同刘宋开战了吗?”萧竹自知问得有些唐突。希望不是这样,她的骑术课程才刚刚开始。接过宫女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滴着水珠的小手。

问非所答,“呵,你觉得这尚未成熟桑葚像什么?”

“像什么?”她还以为对方在想与刘宋开战呢。

狼眼轻抬,露出一脸色米米的见鬼表情,邪魅的目光在她胸口的位置贪婪的游移。

瞬间意会,柔声低咒道,“拜托你正经一点!”稍以侧身,躲过如火的目光,绯红的颊边随即浮出一抹狐媚的娇笑。

男人将桑葚衔在唇边吮了吮,扬起一脸坏笑,阔步出了寝殿的大门。

萧竹边笑边骂,这家伙简直无药可救了。他是在勾引她吗?只觉得脊背燥热酥麻——见鬼,怎么会有反应呢?

换下外出时的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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