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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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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呵呵一笑,眼瞬间迸射出与年龄极不匹配的稚气。将扣在一起的两只大手掀开一角,轻声道,“你看——”

“呀,小鸟!”满心惊喜,伸手碰了碰大张着嘴巴探头探脑的小家伙,“哪儿来的?”据她所知,拓跋大叔应该不会闷得爬到树上去掏鸟窝。

“捡的。朕方才看到它掉进浅浅的草窠里。“感慨地摇了摇头:原就是原,这个季节就有了雏鸟。

“所以就冒着大雨跑出去把它捡回来了?”说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谁相信呢?诚恳地恭维道:“这鸟儿几辈修来的福气,住在隔壁的大叔看上去凶了一点,却是一副菩萨心肠。”

“朕可没有昙曜师傅的修为。什么菩萨,朕就知道你会喜欢。与其说是为了救它,不如说是想讨好你一下。”还记得她在鹿苑将跌落的雏鸟送回了树上,那时两个人终日在赌气度过,想来又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自利利他,悲智合一,是为菩萨。”不遗余力的美誉,出于本心,绝非讨好。

“难得听你美言朕几句。朕生就虚荣,开始飘飘欲仙了。”将鸟儿送进对方的小手,望着那双充满喜悦的眸,“找只鸟笼,还是等天晴之后把它送回家去?”

“先养着吧。等它会飞了,尊重它的选择。”佛说:众生平等。一只雏鸟与尊贵的帝王真的平等吗?是的!除却物种、身份、阶级的差别,唯有面对生与死,众生才能体验到真正的平等。没有一个人能够因为将要面对坎坷而逃避出生,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凭借成就与财富而远离死神。攥着两手空空而来,松开空空两手而去,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

帝王揽过今非昔比的小女人,暗自感慨道:她果然变了——不再是当初那个拈酸吃醋,使性哭鼻的混蛋女人了。而他也变了,说不上来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其实,本没有必要计较这些。佛说:天下事本无善恶,善恶存乎人心。月亮就挂在天空,阴晴圆缺不过是世人所处的境遇不同,看它的角度不同。

黄门郎任平城趁着浓浓的夜色出了万寿宫的角门,等在宫墙拐角的马车飞快地驰过万年的大街。东宫的门庭外熄灭了灯火,侧门虚掩,马蹄声骤停,鬼鬼祟祟的人影顺着黑暗的墙根溜进了太府。

“这么晚,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拓跋晃已经睡下了,舍了春宵一刻,披上袍急匆匆进了书房。

“太殿下,咱家今儿个的确听到些不利的消息。皇上命源破羌秘密将佛舍利送去了洛阳,崔浩那老贼貌似把这笔帐都算在了太的头上。”

意料之的事情。稍稍侧目,“怎么说?”

“具体会使出什么阴招损招咱家也说不好。只是听说,老贼背地里撺掇一帮汉臣,说什么‘杀阉宠,清君侧’,并谋划着联名上书,四百里加急呈送洛阳……”

拓跋晃击掌惊呼,“大事不好!”

表面上看来仿佛不关他的事。可因为那个雨夜,两人便成了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一念之差,他冒雨去了瀛澜苑,崔浩因此认定他二人确有奸情。对方之所以能按捺到现在,一方面是迫于父皇给的压力,更重要的是苦于没有证据。

而此次,他为了庇护舍利而求助于她,原本出于一片公心,怕只怕那别有用心之人将两件不相干的事扯在一起……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00章 爱人本性玉璧作古

拓跋焘终于告别了闷得长毛的宫殿,骑上撒欢的战马与源破羌一起前往远郊游猎。并没有向身体日渐康复的小女人坦白具体去什么地方,对方若知道他带着一小股人马亲赴刘宋的领地刺探敌情,多半会吓得半死。

萧竹心里难免有些埋怨那个酷爱打打杀杀的老家伙,名义上是陪她来的,居然扔下她一个人自己玩儿去了。真想不出那家伙是什么变的,如果让他像个正常的皇帝那样一辈圈在禁宫里,他还能活得下去吗?

无奈,行为可以收敛,心性却实难改变。一个半辈靠打仗解闷的男人,没仗可打的时候,不打猎还能干什么?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张飞就是张飞,任凭你倾注再多的期望,他也变不成诸葛亮。

你爱上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么个粗人。即使对方愿意按照诸葛亮的标准改善自己,也不过是收敛了几分本真去讨好勒令他改变的人。心还是张飞的心,即使摇着羽扇也还是个张飞。

还爱他吗?

发现爱错了人,就另找个诸葛亮型的来爱;若是还爱他,就随他去喽。

让张飞过一辈诸葛亮的生活,对方多半会难过死。如此的贪婪要不得,它最容易让对方感到不自在。在你以爱为名的劝导之下,那个男人老早就厌倦你了,对方一旦排斥你的贪婪,爱就变成了枷锁。

爱,难得自在。若求长久,唯有随顺对方的心性。不满——常常是因为我们想从对方的身上获取自己的。殊不知心性不同,因人而异,你的未必能成就对方的快乐。

一去就是几日,萧竹闲得无聊,硬拉着准备告退的老太医陪她一间挨一间地参观南宫里的宫殿。那间缺少了匾额的宫殿里堆满了奇珍异宝,转头看了看品读赏玩的老太医,漫不经心地游走其间。

忽听门外有人来报,“启禀常侍,贾公公派人自京城送来了一车名贵的药材,说是高句丽遣使臣送来的贡品,其包括上好的鹿茸和几棵上百年的老山参。”

萧竹与老太医对视一眼,貌似有些失望,“贾周自己怎么没来?他要是来了,好歹能陪我解解闷。”长叹一声,假意埋怨道,“胡老太医什么都好,就是一本正经,开不得玩笑!”

老太医放下手里的画轴,扬起矍铄的笑脸,“老夫是个郎,只会给人瞧病。讨好献媚,阿谀奉迎是宦官们拿手的把戏。郎给人瞧病能只拣好听的说吗?这一板一眼自是多年磨练出来的品性。”

萧竹下巴一扬,故意摆出一副不可一视的表情,“老太医忘了,‘宗爱’也是个宦官啊?讨好献媚,阿谀奉迎——您不会是在骂咱家吧?”

“哟,老夫还真把这茬儿给忘了。还望公公见谅!”假意作揖赔了个不是,起身说道,“转也转腻了,先去看看那些朝贡的药材,如何?”

假意轻咳一声,装模作样地迈起宦官惯有的八字步,“咳咳,药材不是公公的强项,此事全凭老太医斟酌!”姿势过于夸张,不经意绊上了支出老远的柜脚,身猛地打了个踉跄,胡乱扶住一处把手方才绽开了得意的笑脸。

咔嚓一声——

传说的和氏璧就这样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永远成为了历史……

老太医不禁唉声叹气,心里好一通惋惜,这让本就满心自责的萧竹越发觉得自己罪不可赦。打碎了这东西可怎么赔呢?倘若追究起来,把她卖了也抵不上那东西价值的万分之一。

懊悔之时,进门通报的小宦官灵机一动,柔声插进话来,“那东西它本来就是碎的,常侍不过是恢复了它本来的样。”

“胡扯!”老太医心里较真,不屑地嗤之以鼻。

小宦官一只手竖起莲花指,羞怯一笑,“哟,老太医看的书比奴才们多,那和氏璧在战国的时候不就被蔺相如给摔了吗?”

“太史公明明写着是假意要摔,并非真摔,相如随后秘密遣人将其送回了赵国。”吹胡瞪眼,固执地争辩道。

“到底摔没摔,只有蔺相如他老人家自己知道,太史公也不是亲眼所见,说不定送回赵国的就是一堆玉石渣?”

萧竹一捂嘴,忍不住发笑:方才老太医自己都说了,这阿谀献媚是宦官们的看家本事,一个郎非要跟宦官争辩,不明智!

玉璧碎都已经碎了,不论指责还是奉承都没法把它变回从前的样。路有两条,昧着良心死不认账;再不然就心安理得地接受处置。想来和氏璧毁在她手里也没那么糟糕,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就此创造了新的历史!任何事物都会有始有末,有人创造,就会有人打破,机缘之下,无辜的她不幸扮演了破坏者的角色。

谢天谢地,她已经原谅自己了。

接下来就看东西的主人归来之后,要不要砍她的脑袋了。和氏璧已经成为了过去,趁她的脑袋还在,不如去看看高句丽进贡的那车药材。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01章 狼狈为奸尊贵乞求

低飞的春燕穿梭于宽大的瓦檐之下,天色阴霾,静静地酝酿着一场雷雨。大大小小的锦盒堆满了不知名的殿阁,鹤发童颜的老太医将全部注意力都埋在了药材堆里。

萧竹一一扫过奉命押运药材的官员,隐约觉得有些眼生。这些人当真是贾周派来的吗?居然没有一个熟识的面孔。她在安乐殿里也不是一朝一夕了,怎么会一个都不认识呢?

正在疑惑之时,耳边响起一个柔弱得不能再柔弱的嗓音,“启禀宗爱公公,车上还有几箱特殊的药材。由于质地过于脆弱,非公公亲自看过,奴才们才敢搬动。”

萧竹回应对方一个温和的笑容,“好吧,你前面引路,带咱家去看看。”

出了殿门,转过屋角,穿过几进的院落,前方的道路越发的狭窄。萧竹隐约有些不安,谨慎地停下脚步轻问,“马车停在这里?”

“就在前面,”小宦官一转身,扬起假惺惺地笑脸,“公公从这儿沿着花墙一直走到头,马车就停在那里。”

“你是说——要我自己过去?”心里越发没了底。

“公公切莫多心,奴才还有别的事情。公公走好。”话音一落,弓着身退出了穿花墙的月亮门。

“哎?等等——”萧竹阔步追出花墙,猛地撞上一个身披斗篷的高大身影,下垂的宽大帽檐盖住了来人大半张脸,惊得她猛退几步,倒吸一口凉气,“啊!”来不及逃跑,一只手已捂住了她的嘴蛮横地将她拖进了繁花似锦的桃林。

“出一声,你我都逃不过一死!”愤愤恐吓,刻意压低的嗓音分明在哪里听过。

萧竹猛一抬头,正对上帽檐下充满敌意的眼:我的天啊,太——他怎么来了?

“别出声,听到了没有?”

对方一声低吼,她顺从地点了点头,放弃了挣扎。大手渐渐松开了,深深吸了口气,颤抖的嗓音背后暗藏着深重的恐惧,“你好糊涂!不安安分分地待在京城,跑到这里来找死吗?”

“轮不到你来教训本宫!”冷冷地别过她的眼光,心里已经将她杀了几百次,“崔浩那个老家伙已经联名那些汉臣上了奏表,要求父皇‘杀阉宠,清君侧’。”

“什么?”难免觉得很无辜,莫名其妙地卷入了朝廷的胡汉之争。

“父皇下旨将舍利秘密转移到洛阳,就此惹恼了老贼。对方认定此事乃是你按照本宫的指示妖言蛊惑父皇的结果。那‘清君侧’明里是针对你,实则针对本宫。”

“清者自清。拿不出证据,万岁不会相信他的一面之词。”萧竹嘴上这样说,心里全然没有把握。

拓跋晃双眼半眯,暗暗咬牙,“还记得那个雨夜吗?”

心一惊,猛然张大了双眼,“什么人走漏了风声?”

“不,是跟踪。只怪本宫当初鬼迷心窍……”颓然轻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眼下,你我二人同坐一条船,想活命,唯有联手将那老家伙除掉!”

猛退一步,脊背抵上花墙,轻喘着拒绝道,“不,我没那个本事,太怕是找错人了。”

“你不想活了吗?”咬牙切齿地打量着对方,“那晚的事若被父皇知道,你以为他会原谅你么?”

“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他。那晚……是你强迫我!”

“是吗?你这下贱坯!既是本宫强迫你,因何之前没向父皇哭诉呢?”用力提起她的下巴,“那是不是可以说明……”

“胡扯!”愤愤地挣脱他的掌握,隐忍地低吼,感觉对方辜负了她的一番好意,“请你马上离开!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羞耻吗?”

阴鸷一笑,轻蔑地打量着她,“若是从前,父皇或许还会信你的话。经过舍利一事,呵,你最好掂量掂量……崔浩那老匹夫明知你我皆是父皇的挚爱,若无十足的把握,断然不会抓住一件有损父皇颜面的事大作章!父皇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心里都明白。结果……还要本宫提醒你吗?”

慌乱的心情渐渐镇定下来,望着处心积虑的男人冷冷地回应道,“砍头不过碗大个疤。你听清楚:我不愿意做别人的棋!”感觉自己一不小心上了贼船,想下船的时候,刀已架在了脖上。两人之间原本清清白白,倘若真答应了对方,岂不真成了狼狈为奸?

拓跋晃顿觉胸口一缩,愤然扼住她脆弱的脖颈,“别告诉本宫,你宁可死都不会背叛父皇!除了他自己,父皇根本不会去爱任何人!对于他来说,你不过是个消遣解闷的玩物,千万不要高估了自己。你以为的宠幸,绝不是爱情!”

女人垂下眼帘,不屑地将脸别向一边:“你爱过吗?你有什么资格评价别人的爱情?”

“你看着本宫!”粗暴地搬回她的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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